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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江榆楷知道沈未晴早就忍着想要高潮,刚才的插曲正好让他有机会追赶步调,他弓起背脊奋力加速,埋在她的胸口。她不敢高声,呼吸却激烈急促,心脏跳动得像快要从胸前这团小兔子里一起跃出来一样,奶尖发麻。
    江榆楷越插越深,用力吸咬乳果,在枕头上寻找她攥紧的手,一根根掰开手指,十指交握时共赴极致。
    他们瘫在床上恢复力气,沈未晴的脑子还晕晕的,腿心有种急于擦去的黏腻。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并拢腿摩擦两下。
    江榆楷还想抱住她说什么,却被推开。
    “穿衣服。”她说。
    视野一黑,他的上衣被她捞起,正好甩在他头顶。
    囫囵穿好时,沈未晴已在用手指梳理杂乱的头发,再绑成低马尾。
    “今天满意吗?”他问。
    他经常会这样问。可能是因为习惯了沈未晴给他补习功课,就连这件事也把她当成家教,执着于得到认可,却忘了一开始他们同样是新手。
    但也正常,沈未晴学任何东西都总是比大多数人快一点。
    “嗯。”她答了一声。
    他立马抖擞。
    “你回去吧,我要出去了。”沈未晴没发现他的喜色,而是在瞄他拿在手中的两个避孕套。
    同样装满浑浊的液体,具备弹性的橡胶因为重量而被拉长。
    那些为她射出的东西,究竟有多重呢?
    她摇摇头,把奇怪的念想从脑中驱逐,江榆楷正好回应了她:“好,明天见。”
    他打开阳台窗的锁,回头瞥她一眼,挥挥手,以和平时同样的姿势离开。
    窗帘微动,有冷风灌入,沈未晴面对镜子理好衣领,发现颈根竟被留下微弱的红色斑点。还好秋天穿得多,藏在底下不容易看见。
    她再拉高点领口挡住,去客厅吃橘子。
    12
    父母正在看电视,见沈未晴过来,递给她剥开一半的橘子。她道谢拿过,液晶屏幕上正在播报前段时间刚结束的本市马拉松大赛情况。
    近来沈未晴的几次模拟考分数可观,把自己安排得井井有条,压力看上去也不大——有可能是以另一种形式发泄了出来——总之无需他们过多关注。正好提起体育就不得不想到楼上那户人家,父母便把注意力转到江榆楷。
    “你不是说看小楷比赛吗,怎么没和他一起回来?”
    沈未晴吐出橘子中的核,回答:“感觉他们要输,省得江榆楷回头觉得没面子,我就先走了。”
    她说话一直这么直来直往,父母都习惯。
    沈父打趣:“要让他听见你这句,面子也丢没了。”
    “我就说他怎么回来的时候气呼呼的。”沈母道。
    她当时在院子里浇花,顺便赶走江家那只总想捣乱的阿拉斯加,一人一狗闹得正开心,瞧见江榆楷穿着篮球背心跨过门槛。校服外套和书包都在他手里提溜着,见到沈母,他倒是站定打了声招呼。她刚要接着问他“穿这么少冷不冷”,第一个音还没发出,他就小跑上楼。
    那脸色,阴沉得,像谁欠他钱不肯还似的。
    沈父不知道这事,宽慰道:“小孩子情绪都大起大落的,别往心里去。”
    “我哪会跟他一般见识。”沈母道,“小楷平时挺听话的,我还喜欢呢。对了小雨,你不是一直在帮他补课吗,他现在怎么样呀?”
    小雨是沈未晴的小名。
    父母给她起大名已经用掉了所有脑细胞,小名就敷衍很多,土里土气的。更不用说童年热播家庭情景剧中有个角色正好和她撞名字,一听见父母喊“小雨”,沈未晴满脑子都是那总闯祸的大胖小子。
    “他上次月考排5%。”沈未晴回答。
    江榆楷这届正好遇上教改,勒令所有学校从此以后不准再放红榜,更不允许搞公开排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看成绩,都是老师把全班成绩单剪成一个个细条条,私下发给学生。排名是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总分成绩在全年级排序的百分比。
    反正一个年级多少人大家都知道,算一算就差不离。
    本质其实不变。
    多余的步骤只是沈未晴看着那1%,会去向年级主任确认自己究竟是第几。
    “那还不错。”沈父说,“保持这个劲头下去,到高三,还有他的篮球赛加分,考个名校不成问题。”
    “我昨天听他爸妈说,十二月初就要比了,算算没多久。”
    沈未晴没问过江榆楷具体比赛时间,虽然他每年都参赛,但她总记不住日子。好像江榆楷就是忽然出门,忽然带个结果回来了。
    橘子吃得差不多,刚刚被江榆楷打岔,还有点剩余的习题没做,这一下解题思路都断了。
    沈未晴站起来:“我先回房继续做题了。”
    沈父递给她一个:“要不要再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