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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接到寄宿制学校联合培养,且男女分校,管理尤为严格。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确保她们能够健康的成长,让性器官发育的足够成熟。而后在年满十八岁时,参加性能力分级考试。所有人按照能力高低被分为ABCDE五个等级,其中A级最高,在社会上只占有不到万分之一的人数,可以获得绝大部分的资源。
学校却没有过早的在性能力上为他们做开导和启蒙,相关专家认为,前期足够长久的性抑制能够使得花朵开的更加璀璨。所以,对于高等级女性来说,处女就是最基本的要求和条件。
明天就是分级考试了,温阮第一次坐在画板前无所事事,盯着纯棉的油画布框发愣。
她还记得前年的时候,隔壁床上的小兰,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总是会阶段性的逃出学校,然后在深夜三四点的时候才疲惫折返,白嫩的肌肤上映衬着青紫的痕迹,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她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问她就只说是去学习了。
什么学习要晚上才能学,还要离开学校。除了做爱温阮想不出第二个的答案,她有些好奇的想问,但每每到开口的时候又忍住了。有什么好问的,分级考试就是以这样的形式考核的,到时候不想知道也会硬着头皮塞给你。
再后来,小兰出校的事情被老师知道了,她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个人了。
女孩突然松了一下手中的笔,沾染颜料的那一端在画板上划出重重的一道,将之前构思好的画面破坏了个稀碎。温阮惊呼一声,伸手去擦,又忘了这是油画颜料,沾到衣服上就再也洗不干净了,继而心生懊恼,将画笔丢在了一边,一笔也画不下去了。
实际上,她其实有些害怕,不管是在课间里无意听见同学们的描述,关于痛苦还是快乐的议论,关于两人交叠的姿态,还是那些但凡和这件事有过牵扯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结果,每一件事情都加剧了她对性事的排斥,由心理至生理。
黎明将至的时候,躺在床上彻夜难眠的温阮,想出了一个可以自保的法子。
按部就班的起床后,她将桌子上的东西老老实实的收拾整齐——因为考试结束她们就要搬离学校了——然后回到班级里去拿身份证明和准考证,同学们一一和老师道别后,就坐上了班车前往分级考试的考场了。
考试的考点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外面的陈设比起平日里参加考试的教学楼来说更像是旅馆,是人能够躺下的地方,是看一眼就会觉得旖旎的。同学们穿戴的都很精致,基本上都是裙子和凉鞋,有些富裕的还穿了高跟鞋,看起来像个大人。
正是初夏,五月十九日,她的十八岁生日这一天。
和这些同学比起来,她就像只丑小鸭,因为听说要脱衣服,她早上站在衣柜前就选了件睡衣,睡衣上印满了小恐龙的图案,童趣极了,是她每天都会穿的。但她若有若无的听见了前后同学嘴里发出来的嗤笑,就像那些嘲笑考试时别人只带了一支笔的差生,觉得只有拥有一包五彩斑斓的文具的人才能获第一。
她没回应,也不气恼,只盯着队伍的最前端看着,看见成一条长龙的队伍慢慢变短,最后轮到自己。
撒谎
“名字?”门口的工作人员看了她一眼,就低头在手中的资料册里翻动着,找她的身份信息。
“温阮,高三十四班。”她说话语气很平淡,不激动也不哀伤,好像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就想吃饭喝水一样,没办法让人激荡起一丁点的热情。
“填个信息我就带你进去。”工作人员用了几秒就找到了与她相关的身份纸,认真看了一眼之后嘟囔了一句,“我说你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老齐整天搁我耳朵里夸你,学习又好艺术天分又高,考完试以后好好努力啊。”
老齐是她的绘画教师,她们学校里为数不多的男老师,可能因为性别原因,上他课的人总是很多,但认真学画画的就她一个,其他的就是想和他做。
“谢谢。”温阮微笑的接过表格,用铅笔勾填其中的各类选项,直到目光触及那最关键的一空‘处女’时才第一次有了迟疑。她轻轻呼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眼左边的考场,又看了眼右边的考场,狠下心在‘非’一栏打了勾。
她能有什么理由,她就是想少受点苦。
B级以上至少要做超过半小时,但是非处最高只能到C级。她对名誉利禄毫无追求,只想倾心做一件事情。
工作人员看了眼她的表格,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有些错愕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想骂她,醍醐灌顶的那种,但是又觉得木已成舟也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于是叮嘱道:“好好表现,C也行,辛苦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很累。”
他回身摁下了考场的控制按钮,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