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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儿,快一点儿。”余晚叫着。似乎是因为之前被情欲折磨的太久,余晚下意识的想要被粗鲁的对待着。
他的牙齿咬的奶头红的发疼,即使他已经很快了,余晚还是想要他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狠狠地贯穿自己,狠狠的破开自己。
霍然的胸膛起伏,他的手往下,将她彻底放倒在桌上,双手掐着腿根,眼神带着一丝戾气,“快点儿是吧,嗯?”语调上勾。
余晚的背部被冰的一凉,随后霍然快速的抽动着。速度太快,她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插红插肿,豆豆一直被磨蹭着不给一丝停留的时间。
她被颠的一起一起的,狠狠的钉在桌子上,男人的手掐着她生疼,可是她又莫名的愉悦,腾起的火苗烧过她的全身,感觉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自己,小穴松软,然后被他顶到了极限。
“唔……”余晚尖叫着泄了出来。霍然还在继续。子宫的吸力更大,他像个打桩机一样耕耘着,抽插着。穴边都被打起了白色的泡沫。
余晚哭喊着:“阿蛮啊,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慢点儿啊,求你。”
霍然喘着气,回答着她:“你受得住,相信你自己好吗?姐姐,你受得了。”身下插的更狠了些。
余晚摸索着自己的身下,哪里软软糯糯像沾满了奶油,她拿手指捏着霍然的根部,企图让他泄得更快。
霍然红着眼睛埋在她的脖子旁低沉得叫了一声,“姐姐,你在欺负我。”
他抽插了百来下泄了出来。
他抱着余晚,两个人身上都带着热气。余晚倦得抬不起一根指头,抱着霍然,呼吸着他的味道,好好闻,好好闻。
终于,余晚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安宁,她的情绪又正常了起来。
洗了澡,坐在床边等着霍然吹头发,她的脚上绑着根链子,她晃着脚,链子就哐当哐当得打着床。
她睁着眼睛问着霍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霍然关了吹风机,收拾着残局,“嗯。”
“你,你是不是在贩毒?”
霍然拉着抽屉,蹲在柜子前收拾着吹风机,他的表情不明,语气却平静,“很难猜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看到夏哥和别人的聊天,才猜出来的。”余晚的话好像变多了些,得到满足的大脑让她无法更多的思考。
这是成瘾后的效果,她对霍然成瘾,她对他的味道,身体,声音,知道能看到摸到听到闻到,她的大脑就麻痹着她的思考。她能袒露出许多不想说的,想说的的话,因为她不恐惧。
不恐惧则无畏,无畏则……
“那你害怕吗?”霍然收拾着地上的衣服。
“不害怕,我喜欢你霍然。”
大脑在对释放愉悦的信号,霍然无法区分这是她真的喜欢,还是别的因素影响,但是这句话无疑是取悦他的。
“嗯。”他的神色放松,带着笑,温柔地应着,“我知道,我也爱你,余晚。”
余晚从位子上跳起来,抱着霍然,“真好,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霍然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霍然和你什么关系呢?”
第二十几来着?改好了,吃肉!
这个问题问的霍然脑子一懵,他觉得她应该并不会觉得有什么联系。自己做了什么吗?还是她想到了什么关联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呢?”他摸了摸余晚的耳垂。
“我看到了以前自己的照片,还看到了你藏着的语文试卷,阿蛮的成绩好差。可是为什么你的名字只写了一个霍。你不是叫霍蛮吗?”
霍然看着那双眼睛,温柔地告诉她:“不,我叫霍然。”无所谓吧,她已经是个扯坏的钟摆,不会再走了。
如果再走,就只有扯得更彻底一点儿。折断骨头也好,吃掉她的肉也好,只要在一起,最后的结局只要是在一起。霍然觉得都无所谓。
霍然小时候和母亲一起住在贫民区,破旧的房子,沾满污垢的女人,霍然的母亲是个妓女。而霍然的记忆里,没有父亲。
他的出声在阴暗的房子里,他的成长在一所污泥一般的巷子里,伴随着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暴力。
性交、暴力,是他们谋生的工具,污垢、腐烂,是每个人骨子里的附骨蛆虫。
他这样想着,这样瞪着眼睛望着,然后就在以为自己会在这所巷子里成长到死的时候,他的妈妈先死了。
伺候男人被她老婆上门捅死了。走前还怕吓着自己,痛得冷汗淋淋,也不说一句痛,他在那个小屋里生活了一年,才七岁,然后被外婆接走了。
在后面的记忆……
就算离开了肮脏的街道,每个城市都有附骨的蛆,和讨厌的鼠蚁,走不掉,跑不开。越想跑,越被跟得紧。
霍然就是个腐烂的尸体,和他母亲死的时候一样,被污泥吞没。可是他见到了光。
糖果是那么好吃,女孩的笑容是那么可爱,摇晃的羊角辫和秋千一样晃荡着他的心,将一滩死水驻进清泉。
哪怕污泥还是污泥,活水改变不了死水。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