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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进门时,玉清听到了动静,并未睁眼:“令儿?”
微凉的夜风吹动她的额发:“你喝酒了?”
她闻到了好大一股酒气。
徐令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扑通”一声跪在玉清身前,拱手低头:“师尊……弟子见过师尊……”
他行礼行了一半,就势将抬起的手肘放上玉清的膝头,整个人随之倾了过去,趴伏在玉清腿上。
他有意无意地塌了腰,细窄的腰线架在当空,拉成好看的一条。
玉清吐气收势,缓缓张开眼,一只手自然地抚在徐令发顶:“你今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喝成这样?”
徐令抬起头,眼巴巴地瞧着玉清:“师尊,令儿虽喝了酒,但并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这不,令儿回来找您了……”
他的气息声很重,许是醉酒无力,又许是奔波劳累,玉清听得心疼,便揉了揉他的发:“此事不必操之过急。你今日喝多了酒,便早些休息吧。”
徐令将她的话听成了推拒,一着急就将实话道了出来:“可是不喝酒的话,令儿就不敢了……”
他攥着自己的袖摆:“师尊,是令儿让您久等,令儿知错了,令儿亲亲您,给您赔罪好不好?
玉清哭笑不得,一时无语。
徐令借机跪着向前蹭了两步,直起身子,两只手搭在玉清的肩头,将她向怀里揽了一揽。
玉清被他揽得俯下身,一只手撑在矮塌边缘,刚刚稳住身形,小弟子热乎乎软乎乎的唇瓣就凑了上来。
徐令喝多了酒,双眼模糊瞄不准位置,一下子错过了玉清的唇角,吻到了她的脸侧,贴近耳垂的地方。
他落下一吻并未撤开,顺势滑了过去,含住了玉清的耳垂。
她的耳垂凉凉软软的,像鲜花冻,徐令没舍得用牙齿去咬,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轻轻地卷。
他同时张开手,揽住了师尊的腰。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玉清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识海似是空空荡荡的,又似是填满了棉絮一样的东西,她开口,只会唤小弟子的名字:“令儿,差不多了……”
短短几个字里带上了很重的气息声。
徐令一向是很听师尊的话的,他乖乖地张开嘴,放过了师尊的耳垂。
耳垂重见天日时红彤彤的,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稍稍有些肿。
徐令就像是真的看不清一般,用嘴唇探过了师尊的半张脸,才终于找到了师尊的唇角,正式开始赔他的罪。
他的吻温柔小心,其间技术简直比玉清好上几个境界,既没有弄疼玉清,也没有让她觉到一丝一毫的窒息。
玉清被吻得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端。
徐令张开眼,看到眼尾泛粉的师尊,手底下闲不住地想搞一些小动作。
他用指尖掠过玉清的腰,找到她宫绦的系扣,单手解了一阵,就将绳扣解了开来。
他两指勾着宫绦,还不肯让它松开。
徐令暂停亲吻,贴在玉清耳边小声喘了口气:“师尊,我们试一试,可好?”
他的吐息又热又急促,已到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境地,他这一问,并非是征询,不过是图最后一分尊师重道。
玉清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揽徐令的手。
徐令只好当她同意了。
直到这时,他才一抬手腕,将师尊的宫绦彻底抽出,整条地攥在手心里。
他看了看手中带有玉清体温的软绳,又抬头看了看合目不语的玉清,语气近乎天真:“可是师尊……令儿其实不会做那种事,您能教教令儿吗?”
玉清茫然睁眼:?
她虽然是他的师尊,但她只能教他些剑法和为人处世的道理,这种事情她自己都没有见过做过,这要她怎么教?
难道身为师尊,就得什么都要会吗?
两人相对着眨了一阵的眼,徐令这才抿起唇角,笑得有些忸怩又有些狡黠:“看来师尊也不会做这些事……”
他轻飘飘地叹了一口气:“唉……还好令儿潜伏花楼上百年,耳濡目染偷师学艺……”
他站起身,煞有其事地除掉了外袍,带着暖暖的体温拥住了玉清,再次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玉清仰着头配合徐令,难免有些脖颈酸软。
徐令及时伸出手,托住了玉清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