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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伴没舞伴的男人都在往她这里看,这时候一只手从后面附上了她的腰,安雨一转身,眼神上挑,微微一凝......】
    10秒,30秒,40秒......
    导演的扩音器里传来一声“停!!!”。
    把站在旁边的纪棠吓了一跳,接着就听导演冲着男女主那个方向喊:
    “安雨,你怎么停下了?你的手要搭上蒋丰羽的手啊,你们要对视然后跳舞,你停下干嘛......”
    江禾也察觉自己的不对,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说自己突然记不得接下来的动作了。
    穆向文看了看她,没说什么,招呼副导说从手搭腰这里开始重来,又亲自过去,在他俩边上讲了讲这场戏的重点,经过几分钟短暂的调整,重新开拍。
    【安雨察觉背后有人,一转头,轻声笑了起来,手慢慢的搭上对方的手......】
    此时,导演的扩音器又是接连好多声“停停停”,穆向文有些生气,站起来大声说道:
    “江禾,你怎么回事,你得看着他笑,这场戏的重点就在安雨的眼神里......你怎么回事......”
    穆向文说到一半就强压下火气,这是他在这个戏里第一次发火,说了几句就忍住了。
    副导演赶紧跑到场内就近跟江禾和穆远讲戏。江禾显得有些着急,锁着眉头听着。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整个片场内都是:“停停停”、“江禾!你的手要搂着他的腰”、“你眼睛呢眼睛呢!”的声音。
    不知为何,这场戏江禾始终不在状态,安雨看蒋丰羽的眼神不是在闪烁,就是没有聚焦,或是角度不对,或是神情不对。
    总之不是导演想要的那种——风情万种、勾引似的看......
    最后实在没法,导演宣布暂停拍摄半小时,让江禾自己调整下状态。
    江禾看着四周因为自己而无奈站着待机的工作人员,几十号人因为她而不能准时收工,这种内疚感太浓了!
    她瞧了眼站在她对面的穆远,又看了看导演方向,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了:
    “穆远,我能求你件事吗?”
    对面的穆远正疑惑,江禾最近跟他搭戏的默契越来越好了,不知今天出了什么状况,就问:
    “什么事?”
    “我,”江禾说话仍是吞吞吐吐,“我,我对西装有些过敏,你能换套衣服吗?”说完还帮着找借口,“你这个角色是军中要职,穿着军装来参加酒会,情节上也刚刚好。你能不能......”
    江禾说到最后感觉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声音便越来越小了。
    穆远听清楚了她的话,反应了片刻,问她:
    “你是说我把西服换掉,你就没问题了是吗?”
    江禾仍是没有看他,却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去跟导演说换装的理由。”
    她怕穆远不愿意,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
    谁知穆远没有说别的,留下一个好字,就转身往导演方向走去了。
    江禾远远的,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跟穆导说了几句什么,导演往江禾的方向看了看,点了点头,就招呼大家重新开工,先拍男主角从军营出来的戏份。
    看着穆远比了个OK的手势,江禾远远的冲他笑了笑表示感激。
    导演身后的纪棠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本来她在江禾NG的第三次就想上前帮忙的,但后来还是忍住了,想着江禾总要学会自己面对自己吧,总不能随时都手把手帮忙,那样会让她成长的很慢很慢。
    还好,她会寻求帮助。纪棠舒了一口气。
    在穆远的两场单独戏份过后,室内戏重新开拍,不知道穆远又跟导演说了什么,穆导同意了他穿着军装拍摄这场戏。
    【安雨察觉背后有人,一转头,见到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正看着她,女人眼角的笑意弥漫开,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搭上蒋丰羽的手,眼睛始终盯着男人,温柔似水浓情蜜意化不开,蒋丰羽伸手搂住她的腰,两人滑入舞池,开始跳舞......】
    一个镜头足足拍了15分钟没有喊停,导演看的很入迷,同时也有些疑惑,但导演终究是导演,遇到的状况太多了,演员出现临时性的不在状态,这是拍戏过程中很常见的事。
    他在后面转场时还特意跟江禾聊了聊,说拍戏的状态有些无常是经常的事,希望她能好好静心,别因为自己发火而受到影响。
    江禾听导演这样说,又有些内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原因所在,但并不能告诉导演。
    一整天的戏在一场枪战戏之后结束,时间已是凌晨1点。
    纪棠看着一脸疲惫的江禾,心疼的不行。带她回到宾馆,让她躺在床休息,自己帮她先做前期的卸妆处理。
    江禾好不容易有偷懒的机会,当然愿意了。她躺在床沿享受纪棠的温柔卸妆,闭目休息着。
    “我今天没帮你跟导演说,你怪不怪我?”纪棠想了想,还是问了她。
    江禾闭着眼睛笑起来:“棠姐,咱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干嘛跟我这么见外,我能不知道你的想法,我总要自己面对的,你能帮我一两次,还能帮我一百次一千次啊,哈哈,我知道的。”
    纪棠听了她的话,一时不该说什么好,一边有些感动她的理解,一边又有些心疼,转了话头问:“上次我推荐的那个心理医生,你还是继续去看吧。多多少少有些用不是?”
    江禾伸手拉伸了几下背上的筋骨,有些不愿意:“不知道嘛,一共也没去过几次,谁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