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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家的,还给了帮她介绍活儿的师姐,剩下的一些她打算留在宿舍慢慢吃。
但是现在改了主意,她想送给顾燕清。
原因很简单,顾燕清送她礼物,还请她吃夜宵;这点水果虽然不值钱,但有了“家乡特产”的加持,似乎就赋予了一定的心意,没人会嫌弃的吧。
叶校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烂的和坏的,抱去送给顾燕清。
他的反应和程之槐差不多,微笑和她说谢谢,然后放进了后座。
叶校松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回去。刚刚跑得太快,她的胃现在很不舒服,足足走了十五分钟才走到宿舍。
夏童也刚进门,站在她书桌前,弯腰观察着一个小东西:“这什么玩意儿?”
是顾燕清送给她的鸵鸟蛋。
叶校觉得放在盒子里是暴殄天物,于是上网买了一个木质底座,把鸵鸟蛋托起来放在书桌上。或者说供奉也可以,她学习的时候时时能看到。
“别动!”叶校一进门就喊道。
“啊?”
“别碰,小心掉地上碎了。”
夏童奇怪道:“这么夸张,你在哪个旅游景点受的骗?姐给你买十个够不够?”
叶校心爱地抚摸着鸵鸟蛋,说:“不一样。”
“搞不懂你。”夏童表示不理解,脱了衣服去洗澡。
叶校坐在书桌前,准备把头发束起来扎成丸子头,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很红。
她的胃还在疼,这很不像她。
当晚,叶校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保持单身”这条flag一直萦绕于心,最后她不管了,去他妈的保持单身,这个男人太诱人了。
她想了解他更多,也要花点时间好好沉迷进去,满足自己的欲望。
叶校知道顾燕清去非洲的那个采访活动,在新闻里是一个连载专题。她在某站上搜索了那个专题新闻。
视频内容很长,要找一个出镜记者并不容易,也许顾燕清并没有出镜。好在叶校有的是耐心,在被迫被科普了可可,棉花,矿产,华裔商人的店铺经营等东西后,叶校看到了想见的人。
顾燕清只在视频里出现了不到一分钟,十分简短的出镜词,播报贸易合作现状。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脖子上挂着蓝色的工作牌,太阳很大,他的脸被晒红了,短发也被吹得有些乱,薄汗从脸颊滚落,但并不妨碍他的专业和风度。
那是叶校第一次看到工作状态下的顾燕清,职业的,严谨的,纵横捭阖,恣意潇洒。
甚至不畏艰辛的。
完美实现了她心目中这个职业理想的样子,当然,她知道因为是顾燕清,她变得肤浅了。一个职业不该只有一个样子。
夏童和男友打完电话,扭头看见叶校的脸,被手机光线照得亮亮的,甚至一脸严肃。
“你干嘛呢?”
“这不怪我。”叶校像是自言自语。
夏童:“姐妹,魔怔了。”
叶校轻轻叹气,“是他自己来勾引我的,真的不怪我。”
第09章
十月,国内大小新闻层出不穷,娱乐性的,社会性的,亟需给民意反馈的。
顾燕清接到台里的通知,去采访一个重要的经济人物,需要去南方出差几天。
头天晚上,他回了一趟家里。十点多钟,房子里还是灯火通明的,顾燕清的父母都有着相当严格的工作时间安排,并不会太早睡觉。
进门后,保姆给他泡了一杯茶端过来,问道:“燕清,晚上要吃宵夜吗?我去煮一点。”
顾燕清说:“不用,你去睡吧,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明天出差。”
保姆笑着点点头,把客厅收拾干净后便回了房间。
顾燕清没有立马去自己房间,他的父亲顾怀河坐在沙发边看书,腿上盖着毯子,仔细看的话,他的右腿被截肢了,毯子下那一块是空的。
顾怀河是记者出身,他最早是九十年代B城电视台J国记者站的驻站记者,也是战地记者,2000年后因身受重伤回国,现在是某通讯社的总编辑。
顾燕清去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顾怀河象征性问了几句他的工作近况,顾燕清也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几句。顾怀河严格意义上并不算严父,他并不顽固,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自己的思考,对顾燕清也没有多加要求,两人更像是伙伴或是朋友。
谈话结束,他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无奈地道:“这些年J国北部冲突不断,上周又发生了流血事件,有三个人在冲突中被打死。”
顾燕清轻轻叹了口气,但没有接话。
顾怀河说:“政府军和反对派组织对这三个人的身份争执不休。你怎么看?”
顾燕清沉默片刻,说:“我不知道,最近没关注那边的新闻。”
顾怀河无不遗憾:“只有亲临现场,才能得到新闻真相啊。”
顾燕清:“……”他目前不太想讨论这些事。
顾怀河又说:“如果你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靠得不够近。”
这句话其实是一个美籍战地记者罗伯特·卡帕说的,他最终也死在了战场上。
顾燕清还没来得及对顾怀河的话进行解读,赵玫便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似乎听不下去了,大声打断:“我们都知道那个国家的动荡不安,战火纷飞,可是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能不能不要在家里制造焦虑了?”
顾怀河:“……”
赵玫越说越生气,甚至上前道:“你想让他怎么做呢?立马再回去吗?”一连串的质问让人应接不暇,她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