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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委屈:“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你……”
我呲了呲牙:“那又怎么样?”
李董事一进来就看见了苏奕。
被牵狗绳绑着跪在我脚下的集团前任继承人。
他有些尴尬,显得进退两难。
毕竟是在我覆灭和吞并苏氏集团的计划里立过大功的。
我笑着安抚他:“李董别在意,我养的狗不听话,不肯在家里待,我只好带着他来上班了。”
李董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讷讷不言。
我低头看一眼苏奕,果然是在偷偷瞪人。
我掏出遥控器便推了两个档。
苏奕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李董事,勉强维持着跪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在叛徒面前呻吟出声,颤抖得风中残烛一般。
五位董事不一时便都到了,大家都认识苏奕,也都或长或短地在他手下做过事。
现在看着跪在我脚下发情的前任小苏总,便一个个都有些尴尬。
我并不理会他们的尴尬。
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近期的几个提案来。
不一时,大家都进入了状态,也便当真没人理会苏奕,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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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奕也顾不得理会其他人。
前列腺这种脆弱的地方,稍微碰触都会令人射意盎然,更何况是用跳蛋抵着蹭弄?
他的性器却又被困在贞操带里,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逼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跳蛋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欲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逼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道扭臀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身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身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肯定要重一些。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淫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操你呢。”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句阳阳,这个礼拜都别想射出来!”
苏奕吃痛地一缩,又继续低头舔弄,莽撞又卑微:“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要我说,男人果然更受不了欲望的支配。
我当时被折腾逼迫得再狠,也不曾自己开口自称过“贱狗”。
他几乎癫狂地摆动着腰,发狠地将性器在地上蹭弄,完全沉溺在无法摆脱的性欲里,那么可怜,又那么肮脏。
我突然忍不住想,那个时候,他把我锁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曾这么沉溺?也曾……这么肮脏?
心下不由地便生出几分索然。
我取出遥控器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