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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戒尺伸过去敲了两下,他浑身就跟着发颤,几乎埋进汤碗里。
“把鹿鞭吃掉。”
苏奕听话的将那截鹿鞭叼起来。
满脸无辜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操进了嘴里。
我突然想让保姆把他最近的食物都做成柱状的。
他喝完了汤,死狗一样趴回地上。
我把跳蛋的档位推高,他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就又硬得开始滴水。
我扯一扯项圈,把他牵进客厅。
突然想起来:“我记得你周末有礼拜的习惯?”
苏奕凛然看我:“倒也不必……”
我笑着制止他:“信仰的事情,哪能动不动就偷懒?”
……
他换上一身黑西装,被我牵进教堂。
真空套着西裤,塞着跳蛋和肛塞,没穿贞操带。
硬生生地把裤子顶起一团。
他低声在我耳边哀求:“阳阳……这样是渎神……”
我看他一眼,平静地:“哦。”
这家教堂倒是人多,进门便见乌压压的人头,正站着一起唱赞美诗。
我冲着苏奕笑:“我最喜欢这首云上太阳。”
走到角落处的座位,他坐不下去,只好直接跪在踏板上。
我便顺手把绳子系在前排的凳腿上。
“这首听起来就感觉……不管怎么脏到污泥里,好像灵魂还能得救似的。”
苏奕侧身认真地看我:“你会被救赎的,阳阳。”
我冷笑一声,把他的跳蛋推高两个档。
他死死抓住前排的靠背,暴起青筋,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一曲完毕,有神父上台开始念主祷文。
我跟着念两句:“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呵。”
苏奕跪在一旁,目光沉沉。
今天的神父格外啰嗦。
一段抹大拉的故事絮絮叨叨讲了大半个小时,我几乎有些犯困。
戳一戳身边满脸通红的苏奕:“用头发擦干脚?真能擦得干吗?”
苏奕牙关紧咬着,声气颤颤:“主人……晚上回去可以试试。”
我在他头上撸一把:“那你得把头发留长些。”
其他人已经又站起来开始唱赞美诗了。
我踢一踢苏奕:“你也唱。”
苏奕几乎压不住呻吟,哪里敢开口?被我在肿得老高的屁股上摔了一巴掌,闷哼失声。
神父拿着奉献袋走到我们面前,看清苏奕的形容,大吃一惊。
苏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
咬在手背上,压住呻吟。
我扔了一卷钱进他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西裤湿了一大片。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擦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苏奕垂着头。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样的淫具,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
我随手揉捏着他的后臀:“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苏奕低低呻吟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
说着,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我坐在他身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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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