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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放开,看着小姑娘进入小区才收回视线,偏头,透过后视镜看自己的唇,上面沾着女朋友的口红。
    眉眼都是笑。
    甜的。
    ——
    怕被父母发现,时音一进门就直接溜进房间,关上门才舒了口气,站在全身镜前发现口红已经花了,不只是花,还有点肿。
    伸出手碰了碰,疼痛愈加明显,脸烫得跟煮熟的螃蟹。
    要命了。
    她把脸埋进床单,脑海却一直都是两人接吻时的样子,还有他的呼吸,贴在耳侧轻喘,时音不能思考了。
    “呜~”
    她从被单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弓起身子跟毛毛虫一样往前拱,像是要在床上拱出一个坑来。
    法式热吻。
    这就是她们今天说的法式热吻。
    好...好刺激哦。
    她双手锤床,床被打得发出闷响。
    好羞人。
    呜呜呜。
    但是又...又有点喜欢。
    时音感觉自己快被蒸熟了,脑袋在被单里拱了好一会儿,觉得累了翻身躺下,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手机响了两声。
    【到家了。】
    【音音。】
    时音右腿搭上左腿膝盖,嘴角扬起:干嘛啦?
    【想你。】
    这个人真是.....
    时音埋脸闷笑。
    【想我吗?】
    时音: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吗。
    【你没回答。】
    时音瘪嘴:不想。
    【真不想?】
    时音:不想。
    那边沉默一分钟。
    时音开始反思自己这么说是不是伤他心了,赶紧补救:其实,有一点。
    接完电话的盛弋然就看见这么一句,弯腰坐在阳台藤椅上。
    【那明天可不可以多一点。】
    时音捞过粉红豹:我考虑一下。
    【啊?】
    被他逗笑。
    时音盘腿坐在床上:你真的是集团总裁噢?
    盛弋然:嗯哼?
    时音:你们公司员工是不是都不怕你?
    盛弋然想了下全公司上下一个个见他都跟翻墙被校长逮到的员工:应该是。
    时音:那当你员工还挺好的。
    老板年轻帅气又有趣。
    正加班的秘书办集体打了个喷嚏。
    小张秘书揉了揉鼻子:“谁念叨我?”
    另一个秘书头也没抬:“可能是小盛总。”
    小张秘书顿时一身冷汗:“大半夜可别说这吓人的事。”
    被小盛总念叨,那不是挨骂就是挨骂。
    他加班身体已经很脆弱了,不想心灵上再承受打击。
    话落,手机就响起。
    一看来电,吓得笔都差点拿不稳。
    “喂,小盛总。”
    “好的,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其他三个人纷纷投来目光,小张秘书靠着椅背,“小盛总要去帝都出差,明天一早就走。”
    临时决定的。
    时音收到他要出差消息还愣了下,“去多久啊?”
    “估计一个星期,那边之前合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要去解决,还有一个新项目要洽谈。”
    帝都有一家跟盛氏合作很久的公司,这个项目本来已经敲定结果有人半路截胡,盛弋然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敢抢他的生意,就怕他没这个手段。
    “你一个人去吗?”时音问。
    “还有一个秘书,男的。”
    时音揪着粉红豹的衣服,“我又没问你性别。”
    “但我得主动告诉你。”
    他声音裹着夜晚,低低沉沉传入耳畔,像有一片羽毛掠过,又像悬崖上的水珠滴落小溪,很轻很好听。
    不止是声音好听。
    “那你早点休息,到了给我发消息。”
    生意场上的事情她不懂,也帮不上忙,只能做做这些口头上的事。
    “乖乖等我回来。”
    他像哄小孩般,时音应了声。
    结束聊天,时音把粉红豹捞起来,揉着它前两天被自己军体拳打过的地方,“你好可怜噢。”
    粉红豹被放置床头,时音趿拉着拖鞋去洗漱,定了个闹钟缩进温暖被窝。
    ——
    盛弋然七点就已经起飞前往帝都,时音醒来时看到他给自己发的微信。
    C市到帝都要三个小时,时音给他回了个消息就开始做自己的事。开学来临,该收拾的东西都得收拾。
    徐婷:五千字观后感。
    徐婷:我真的一个字都生不出来。
    徐婷:要不我退学吧。
    孟如芯:然后回家挨打?
    徐婷脖颈一凉:开玩笑的,哪能真退学。
    徐婷:月月,你跟校草怎么样了?
    胡月等了好一会儿才姗姗来迟:没遇见。
    开学前两天,每天都能看到徐婷痛苦的诉说五千字的观后感多难,时音十分能感同身受,有时候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可能就是五千字差十个字,而那十个字怎么都凑不出来了。
    三天时间眨眼就过,盛弋然这几天很忙,但还是每天都会第一时间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开学当天,时音吃过午饭拎着行李箱出门。
    工作日时爸爸和程妈妈都要上班,学校就在另一边,打个车就到。时音拎着行李箱,打车软件一直在转,显示着“附近车辆较少,轻耐心等待。”
    开学高峰,打车十分艰难。
    时音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接单,一看距离,好嘛十五分钟后到达。
    还是坐地铁吧。
    她正要走,一辆很拉风的车停在面前,车窗要下,副驾驶座上的人冲她挑唇,“时妹妹,上车。”
    穆彦?
    不止穆彦,还有简钺。
    穆彦从副驾驶窗户探出头,“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