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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膏药敷在额头上,稍微缓解了被撞到的那种眩晕感,而他动作轻柔不急不缓,温柔得不像话。
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撞到额头了。
之前第一次认识连微深时不就是这样吗?说来也好笑,怎么老是在边序这里状况百出。
路席想的入神,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视线又不由自主往下移。
边序的衣服很宽敞,又因为俯身这个动作,从路席这个角度可以轻易地看见他坚实的胸肌,再往下一点点就是腹肌。
哎呀,腹肌看的不是很清楚,路席差点没上手去扒他衣服,好险止住了。
“还疼吗?”
“我……”路席刚想说不疼,小腿肚就被人踢了一下,于是他下意识叫出声。
“还有哪里疼吗?”
这是段星豫又开口了,只见他双手抱胸,一副冷漠无情的态度,“疼什么疼啊,别管他了,吃饭吃饭。”
他的态度终于激起边序的不满,从一开始路席撞到他就一直在旁边说风凉话,半点都没有要关心路席的意思,这可是他的发小。
发小发小,不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看路席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知道他的口味就可以窥见他有多么重视这个朋友,而路席这个发小,居然在他受伤的时候这样说话……
边序眉心直跳,实在无法抑制心中的怒意,“你是他发小,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
段星豫嘴角笑容突然收敛,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你是他谁啊?你这么关心他?我是他发小你算什么?”
“我是他……”
边序终于意识到段星豫在套自己的话,他并不是不关心路席,他只是故意在激怒自己,让自己说出心里话。
“我是他朋友,我当然关心他。”冲动差点说出口的话,被他收了回去。
不能说,还不是时候。
段星豫脸上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哎呀,真是,被发现了呢。
好歹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之前还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会儿路席再迟钝,也知道段星豫的意思……他在帮自己,并且在考验边序。
可前提是自己和边序得是那种关系啊,现在这算什么嘛?
为了不让段星豫再捣乱,饭后路席把段星豫悄悄拉到一边小小声:“你别再乱说话了,我们现在就是朋友关系。”
“哦,朋友关系?”段星豫刻意拉长了尾音,然后意味深长的目光在路席身上扫视,“真是朋友关系?”
“是……是吧。”路席被他眼神这么一看都有些不确定。
“行,朋友。”段星豫只说了这句,并没有再吱声,表情也有些难看。
封木只能替他道歉,你别在意这些。
“没事儿。”路席知道是自己拧巴。
倘若不是他自己放不开,也不会这样。
路席拉住段星豫,“你别逼他了,都是因为我。”
“不是你的错,小鹿,你没有错。”段星豫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他也不是要逼迫路席一定要接受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其实是想要一个承诺,想要知道边序的想法,希望他能……守护好路席。
都到这种地步了,段星豫怎么可能看得出,看不出来边序对路席有意思?
但是他看路席现在的犹豫就可以知道,边序并不清楚路席的过往。
他不知道路席的冷面只是他的伪装,他不知道他为了坐稳总裁那个位置付出过多大的努力,他不知道……
作为发小,段星豫非常清楚,并且心疼路席。
等自己结婚了,重心肯定就放在自己的家庭上面。自己不可能永远护着路席,尤其是他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父亲。
既然路席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对他有意思,那么段星豫,只要确认他对路席到底有多少意思了……
于是在边序收拾完厨房以后,段星豫再次提出一个莫名其妙还有点无理的要求:“能参观一下你现在住的房子吗?”
“你干什么?”路席眉毛已经快要皱成毛毛虫,哪有初来乍到就要参观人家房子的?边序怎么可能会答应。
可出乎意料地是,边序一口应下,并且表情隐隐还有些高兴。
嗯?路席不明白。
边序日常的净利润肯定是买不起兰渝市的房子,路席不知道段星豫这么做是为什么,只觉得奇奇怪怪。
因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路席自然是要跟上。
至于封木,他现在是他家宝宝的人体挂件,段星豫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不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于是一行四个人又去了后院的小楼,美其名曰「参观」。
推门而入,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比段星豫想象中还要好很多。
这肯定不会是路席干的,他什么都不会,让他学也不可能。
“这里平时是你在打扫吗?还是请保姆?”
“都是我自己打扫,我不喜欢麻烦别人。”
嗯。段星豫算是满意地。
不过,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面收拾的好,这关闭的房间,可就不一定了。
边序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主动打开房间给他看,“这里是仓库,一次性餐具纸巾之类的都在这里。”
路席还是头一回看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不由惊叹。
不愧是每天都要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的男人,连外人平时看不到的仓库都是如此整齐。而且也没看到什么灰尘,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他到底哪里来这么多精力,把一切都做的这么好?
然后就去了二楼的起居室。
“这是连微深住的。”二楼路席熟悉,主动给段星豫介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狗蛋简直气场两米八,让路席不由自主不敢反对他。
“还有别的男人?”段星豫眸色一冷,看了一眼路席,仿佛在说:你是傻子吗?
路席不设防地应声:“嗷,他应该和男朋友出去玩了。”
“男朋友?那就是喜欢男人咯。”段星豫这句话是看着边序说的,眼神充满警告。
“对啊,人家恩爱着呢。”
事到如今段星豫实在忍不住,把路席拉到一旁恨铁不成钢地说:“路席,你有点警惕性好吗?既然他这个朋友喜欢男人,你怎么能确保他哪天不会对你男人有别的心思?”
“不会的。”回答他的是边序,而不是路席。
段星豫心一惊,自己明明说话已经很小声了,他怎么还能听到?
“什么不会的?”
“不会的,我不会对别人有任何想法,只有他可以勾起我的渴望。”他说这句话时目光缱绻地在路席身上转了一圈,虽未明说,但坚毅的眼神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路席睫毛轻颤,抿了抿唇,垂眸时脸颊小酒窝深深,心里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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