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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序就给他报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不仅让路席安心,也让他现在可以方便找人。
    人走到房间门口,路席忽然有点紧张。
    他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边序低沉喑哑的声音:“谁?”
    “客房服务。”路席刻意捏着嗓子说话,可他话音刚落,边序就打开了门。
    “小鹿。”边序惊喜的声音在告诉路席,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哪怕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还用夹子音说话,他都能知道。
    “你怎么回来?你不是在出……”边序话说到一半,好像意识到什么,随后笑意从眼底漾开。
    他把人拉进来,关上门,嗓音温温柔柔:“怎么来找我了?这么热的天,不好好休息晚上我去接你。”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体贴周到。
    路席回忆起出门前跟苏羽的争吵,有点委屈,他现在急需发泄点什么,于是猛地扑到边序怀里,大声地说:“边序,我们做吧。”
    像只考拉一样挂到边序身上,这时路席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连微深手上举着冰棍,一副痴呆的表情。
    路席瞳孔地震,所以,他为什么会在?啊啊啊,那我说的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又被锁了,吐血。
    我现在很危险,大概是一些暧昧的词语都会被锁的节奏,所以看到被锁不要惊讶_(:з」∠)_;
    话说我这样修来修去会不会很烦?要是不喜欢的话,明天开始就不这样了,每天准时发精修的,短小一点这样
    第50章
    连微深都听到了, 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此刻他只有一个感想:啊啊啊,我嗑的CP成真了!
    “所以你们两个是在谈?”连微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确认这个好消息了!
    路席和边序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没有。”
    “那难道是炮友?”
    “也不是。”还没做到那一步呢。
    但是路席发誓,绝对不会只把边序当炮友的!
    连微深怀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他才不信呢, 路席都挂边序身上, 搂搂抱抱的了, 还敢说没有别的关系?
    还有什么朋友会说「我们做吧」这类的话?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连微深舔了一口自己快要化掉的冰棍, 幽幽地说:“我来找朋友啊。”
    路席不解:“做什么?”
    “你们两个朋友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别听他胡说八道。”边序抓紧澄清, 他可没有跟连微深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到这里路席如果不知道连微深是在揶揄自己,那他就是傻子了。
    关键是他现在还挂在边序身上, 边序臂力惊人的手托着他不让他有掉下来的机会。
    路席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可谁料边序还不太乐意。
    竟然就这个姿势,抱着他在床沿坐下,像是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也的确没有必要遮掩, 都让人看到这样了, 还要狡辩什么?
    倒不如坦然一点。
    于是路席就这样坐在边序腿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和连微深说话:“哼,所以呢。”
    话音刚落, 连微深就扑了过来, 当然,他没能扑成功,被边序直接用脚挡在外面,不让他接触。
    “说话就说话, 别动手动脚。”
    你别说, 边序这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再配上他这一身结实的肌肉,怪不得会吓到小孩。
    然而连微深却尖叫起来,跟猴子似的满屋子乱蹿,一边蹿还一边尖叫,说着路席和边序不太听得懂的话。
    “啊啊啊,这就是占有欲吗?”
    “太他妈甜了呜呜呜,我的CP是真的!”
    “民政局,民政局在哪里?我要给他们搬来!”
    路席问边序:“他怎么了?犯病了吗?”
    “应该是。”
    边序问路席:“cp是什么意思?”
    路席一本正经回答:“Computer的缩写,电脑的意思。”
    “哦。”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他仍旧选择相信路席。
    不得不说某只小鹿心眼真是坏得很,时不时就要逗逗边序。
    过了一会儿,连微深才逐渐冷静下来。
    “所以这件事情现在有几个人知道了?我可以跟别人说吗?”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向全世界宣布这件好事了!
    “不可以。”路席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和边序的确还没有到可以跟别人说的地步。
    想到这里路席有些愧疚地看了边序一眼,他像是清楚路席的想法一样,温柔摸摸他的小脸蛋,笑容体贴又温暖。
    谁料这却被连微深误会,对着他指指点点:“边序,你这才来剧组几天,就有偶像包袱了是吗?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辜负他!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路席抿了抿唇,脸颊埋到边序怀里,闷闷地说:“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哦,我知道了,搞地下恋情才刺激是吗?”
    “反正你不要到处乱说。”路席不置可否。
    他本就不是那种喜欢宣扬的个性,不然天底下人可能都要知道他是麓时集团的总裁。但这样低调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这时候可以作为借口。
    连微深也没多想,只点头如捣蒜表现自己绝对会保密,然后又试探地问:“所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差不多吧。”
    得到答案的男人一蹦三尺高,“耶,我是第一个知道的!我保证不到处说!”
    嘿嘿嘿,嘿嘿嘿。
    连微深捧着脸对着他们俩傻笑了一会儿,然后不知道像是想起什么,急匆匆就要离开。
    走之前还大声地叮嘱他俩:“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做。”
    如果可以的话,连微深还想把钥匙锁了吞自己肚子里,同时给他们下掉某种药。
    不做个七天七夜不许离开!
    突然少了聒噪的连微深,室内一时安静下来,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到。
    不知谁先靠近,唇贴到了一起。边序的吻例如他本人一样充满野性,路席沉浸于此,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肆意亲吻,任由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气息灌溉给他。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等边序好不容易把他放开时路席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怎么做到开始接吻时还一点都不熟练青涩的像个毛头小子,没有几次就仿佛已经吻了上千上万遍一样。想到这里路席,经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他:“你之前真的没有谈恋爱吗?”
    该不会跟自己玩什么文字游戏,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有过很多人。
    一想到边序可能有过其他女人或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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