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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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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水之圣章的灵语有十分之八九都是攻击型法阵,此时显示不出来,但是有一小部分是治愈术,那部分的灵语或许还在,只是不知道长在哪里,或许是我看不到的地方……”
    这样说着,他便挣扎踉跄地光着屁股跑到水浅些的地方去找了,还尽力扭过头去瞧自己的背后,然而尽管今晚月亮很明亮,此时黑灯瞎火得也看不真切。
    结果他力气又使完了,便重新一屁股坐回水里,“找不到,不知道长到哪里去了。”
    面对这样毫无自觉的随流,司胜吸了口气,又沉沉地叹了出来,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随流在这方面跟白痴无异,他简直要怀疑对方是在故意勾引他。
    他深深地感到无奈了,更加无奈的是,那个这样就被吸引的自己。
    这样想着,他便带着有些遗憾而纵容的笑容走过去,重新把随流从水里拽起来,对方身体软绵绵的不着力,他就把他搂在怀里,两人赤身相贴,司胜顿时感觉像搂住了一团沁凉而可口的点心。
    司胜上下打量随流的身体,随即把他的下巴抬了起来,暧昧的气息在两人呼吸之前浮动,他用手轻抚他的脖子乃至锁骨,“在这里,在你的脖子下面。”
    随流的锁骨上,浮现着精致的青色花纹,灵语蜿蜒交织着从锁骨向上,环绕着随流曲线优美的脖子,仿佛一条扼住他咽喉的锁链。
    随流被这种暧昧的气氛弄得好不自在,此时便偏过头去,想要一把拍开司胜。
    他原先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就算是不使用灵魂之术的肉搏战也能凭着技巧跟低阶级的骑士打个平手。可是这会儿却是时不予他,灵魂之术没了,连力气也使不上,所以这一动作只不过是再一次展示了他形状优美的脖子而已。
    司胜看着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随流,目光如电,手便不老实地慢慢下移了。
    他先是伸手揉了揉对方胸前细小的两粒□,随流的那两粒东西颜色很淡,似乎生来就缺乏血色……
    说起来,他似乎浑身上下除了头发眼睛都缺乏颜色,原先有水之圣章覆盖全身,此时却是消失得干干净净,臀部腹部那些不被太阳晒到的地方还是雪缎子一样的白皙,就连嘴唇都是淡淡的颜色。
    司胜觉得自己是被蛊惑了,他忽然觉得随流浑身上下都是那么精致漂亮,没有一丁点瑕疵,这世界上简直没有人比他更好看。当然,随流本身也算能够担起这种称赞。
    司胜伸手搂住了随流的腰,觉得那腰也是纤细而富有力度的,他目光痴迷地抬起随流的下巴,便要把自己的嘴唇凑过去。
    可惜,随流却是不解风情到了极致,他似乎半点也没受到挑逗的影响,只是略微皱起眉头,目光坦然而正直地看着司胜,淡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大嗓门地说了一句,“你掐我干什么?!”
    原来在司胜意乱情迷的期间,随流这个呆瓜充分意识到了两人情况的不妥。
    自己光着身体,司胜也光着身体,两人都光着身体,怎么能抱在一起?!而且这个司胜大有问题,对自己莫名其妙地又捏又掐。
    随流对于爱情的认识,那就只有到接吻而已,还是从故事书里看来的,男人和女人亲嘴了,就是说要在一起生活结婚。他哪里知道捏捏摸摸这是情人之间的情趣,只当是司胜举止异常脑子有毛病,可是他膝盖上没有力气,于是便在司胜的怀里挣动起来。
    司胜本来已经受到刺激起了反应,他很想就地把随流给正法了,就算不能正法,互相摸摸也行,可无奈对方实在是个披着美玉外衣的又臭又硬的石头,如果硬来,引发的后果恐怕不可想象。
    想到这些,司胜的那点绮念便没那么重了,他无奈地将随流搂紧,朝着随流脖颈叹了口气,“你把衣服都洗了,要怎么回去?”
    随流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把灵魂之术透支,没法再把衣服弄干了。
    米迦沙漠里遇到绿洲很困难,他通常都是把所有能洗的衣服全扔水里洗干净,捞上岸之后就是拿在手里也要不了一刻就干透了,随流便就此形成了习惯。
    可是这地方是山里,不是沙漠,半夜的冷风凉飕飕的,随流的衣服早已经在水里泡透,不吹上一夜的风八成干不了。随流这下子开始犯难,他又不能光溜溜地跑回营地再裹个被子,营地里还有女人呢。难不成要贴着湿衣服回去?
    司胜在眼中细细描绘随流呆滞却美丽的眉眼,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他遗憾地摸摸随流的脸,便双臂一拢把他抱在怀里拖上了岸。之后又由于受不了这么一个光溜溜的美人目光正直地在眼前晃,伸手拿过自己的披风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我的衣服……”随流后之后觉地嘟囔一句。
    司胜转头看看漂在水里的那几件脏衣服,“我给你捞上来!”
    “可是还没洗……”
    司胜挑挑眉毛,“难道还要我给你洗?”
    随流并不回答,只是坚定地说:“还没洗!”
    司胜露出一个将笑不笑的表情,看看随流,又看看那堆脏衣服,突然一扯嘴角,笑出声来:“哈哈哈,能让帝国侯爵给你洗衣服,灵魂之子果然不同。你就等着吧,保准洗得干净!”
    于是随流就在湖边老老实实地蹲着,瞅着司胜顶着他那张据说迷倒男女无数的冷峻帅哥脸给自己洗衣服,而且并没有感到丝毫不妥。
    他在这期间整整齐齐地把刚才遇到的事情在头脑里梳理了一遍,他的逻辑很清晰,可是这方面却是缺了一根筋,于是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找不到答案。
    他依稀觉得,刚才像那样和另一个人光着身体相贴是非常羞耻的,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到嗓子眼里,正常人不应该一起做这种事情,但他又说不出为什么羞耻。最终,他只好扒紧了司胜的披风,半晌才讷讷地对司胜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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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流自己的铺盖早就和骆驼一起扔在了沙漠边上,之后一直露宿,见到司胜之后,便在营地里就和司胜一个帐篷睡了。一方面是没有人愿意和脏兮兮的他一起睡,另一方面,本来那是宫九郎的位置,但宫九郎对这个位置并不留恋,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打扰情侣相处的人可是会被马踢的!
    当然,如果他想不让位也不会被马踢,却会被司胜活活整死。
    原来随流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两人也就相安无事,可是现在大大的不同了。
    司胜觉得随流如果就这么光溜溜的跟自己睡一个帐篷,那么自己的禽兽之心是必定关不住的,于是便将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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