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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变态的人,总会觉得自己所做所想的,是可媲美神的高贵和美好,这样子的例子真是多得不胜枚举。
D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打了个哆嗦——他讨厌变态,比如前任BOSS莱斯沃,虐杀人的时候,总喜欢温柔地说一句“把灵魂寄托上帝,把肉体交给我”。这太他妈恶心了。
林希看着他,忍不住愉悦地笑出了声。少年生气时候的眼睛真是迷人非常,冷冰冰的瞳仁沁出水墨的色泽,纯粹的黑仿若能将人吸纳进去的深邃,美极了。也正因为如此,恶趣味的林医生总想不失时机地逗弄一下漂亮的小猫,毕竟监狱这种地方的生活真是太乏味了,除了斗殴、强奸,就是无所事事的看戏。
D夜当然没有林希的好心情,套衣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板单薄了不只一点点,纤细削瘦的骨架上苍白的身体,简直有种弱不禁风、一捏就碎的脆弱。
他蹙了蹙眉,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开始只以为九死一生捡回条命,身体虚弱无力些也很正常,但现在却觉得很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他扯了扯落在臂弯上的黑色长发,柔滑的凉意却让他有点悚然发毛的感觉。他有这么长的头发吗?!就算疯长,就他妈五天也不能把板寸长这么长吧?!
就在这际,医疗室的门开了,两个身着蓝黑色制服的狱警稳步踏了进来。
“661号,肖斯诺醒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路过就留个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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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入狱 ...
D夜不是没进过号子的fish,他在德克萨斯州立监狱内待过三个月,目标是除掉莱斯沃的死对头——前纽约教父帕尔塞。
监狱的铁血法则:弱肉强食,有暴力和拳头就可以享受一切,包括违背生理的性。
D夜不若那些五官漂亮的美貌少年,一入狱就叫那些禁欲饥渴的男人们跃跃欲试,但有的人绝对是脱了比穿着有看头的多,D夜就是如此。
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钻石总会耀眼,即使他千方百计地掩藏了那双极美的风流眉目,但总有那么些不知死活的人喜欢勾搭伪装状态下的死神。
监狱里什么最不值钱?人命最不值钱。
五十年牢狱和终身监禁有什么区别吗?答案是没有。
所以,D夜理所当然地把那些胆敢挑战他骄傲的人全部干掉了,然后趁机爆了帕尔塞的头,成功越狱。
废话这么多,归根结底一句话:D夜不怕蹲牢子。
但是。
他憎恨被人视奸。
就像现在——
“哦哦,快来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十九号的小美人~~~”
“喂,快把你那白嫩嫩的小屁股露出来看看,听说正点的很呐~~~”
“啊,老子不行了!老子下面都硬了!”
“你他妈先用自己的手指插一下吧!这么极品的宝贝现在还轮不到你干!哈哈哈~~~”
……
下流的口哨和怪叫从两边监牢一下子爆起,铺天盖地地传来,犯人猛力拍打铁栅门的起哄声惹得走廊上的狱警大为光火,抽出腰间的警棍哐哐狠砸了砸牢门,破口大骂:“安静!垃圾们!难道都要我打爆你们的猪脑吗?”
D夜无视四周的喧哗,纵然心里不爽,但面上冷淡得看不出一点痕迹,走在押送他的两名狱警前,微垂的眼梢边甚至还流出了一点点冷笑,没慌张,没发抖,脚步优雅协调,走路的姿势甚至称得上漂亮。
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总他妈玩我——D夜今天才算是真正理解了这句话。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一觉醒来面目全非,手、脚、身体统统不是自己的,从一个一拳擂倒三壮男的特A级高手转眼变成一个弱不禁风、刚被人开过苞的病美人,甚至身后还极有可能尾随了一长队甩不掉的饥渴野兽。
简而言之就是,他死了,然后又活了,上演了一出借尸还魂的惊悚戏码,真他妈比白烂剧还白烂剧。
这种感觉,简直比嫖妓嫖到自己老婆还叫人震惊和郁悴,毕竟老婆没了可以再找,但要重塑第二个D夜,尤其还是在这种“法律是相对的,暴力是绝对的”的监狱,想全身而退,一个字,难!
肖斯诺,禁岛监狱661号犯人,这就是他现在的身份。
四肢细长,骨架纤细,肌肉单薄,基本无攻击力,外加一张漂亮得无与伦比的美人胚子脸,诸多信息过了遍脑,D夜,也就是现在的肖斯诺,深觉自己眼下的处境不容乐观——不经打磨的身体,即使有最精湛的技巧,也不过是一具华丽的空架子,中空的虚弱将会致命。
十九号牢房的铁栅门哗啦一声拉开,狱警毫不客气地把肖斯诺狠力推了进去,解了铐,临走之际,回头阴森森地笑了声,朝旁啐了口唾沫,警棍在手心敲得啪啪响:“你们这群人渣,要玩也给我玩得节制点,别他妈大半夜鬼哭狼嚎的,再把人弄得半死不活需要送医疗室,老子就把你们那根东西切下来喂狗。”
“当然当然,长官,我们这次一定会相当注意的。”四十瓦灯泡的亮度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牢房深处的阴影里跨出两个人,嬉笑着塞过一包烟,对那狱警讨好道,“崔警官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管教,保准连个屁的声音也不会发出。”说着,淫猥的眼光瞟到旁边一身灰败囚衣的少年身上,嘿嘿笑了两声,目光赤裸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狱警摸了摸手里的烟,警棍不轻不重地砸了砸他们的肩,冷笑一声,与另一个同事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铁栅门重重一声拉上,紧随而来的就是两道高壮魁梧的身影,充满色欲的眼光落在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少年身上,一人恶心地笑了声,伸手狠狠推了肖斯诺一把,把人直接按到了墙上,扯住少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强迫那漂亮至极的脸蛋仰了起来:“小娃娃,你可总算回来啦,少了你,我们晚上可真他妈无聊死了~~~”
旁边一人也嘿嘿乐着,手还故意在自己胯下抓挠了两下,声音滑腻得像沾了蛞蝓的粘液:“上次干得太心急,两下就把你操昏了,不晓得现在是不是有点长进了?”
然后两人同时爆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满口臭气都喷到了肖斯诺脸上。
少年一动未动,黑羽翎似的长长睫毛投下的韵致阴影掩住了眼底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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