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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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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站直身体,脸上轻漫的笑容微微一敛,神情讶异。
    “拿出来。”不带任何感情的重复,千道忍眼神微锐,手上的鬼斩刀极缓慢地转动了下,挑上对方下颌。
    邱禾盯着他,也不见异色,笑了声:“Sir,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
    千道忍沉默着,阴郁的眼中忽然锋芒一掠,直接挥刀而下。
    死神斩落的刀,从不手软。
    一众囚犯心知肚明,有人甚至咧开了嘴笑的极为幸灾乐祸。邱禾为人一贯嚣张,看他不顺眼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很多人正乐得见他那颗漂亮脑瓜被一刀斩下。
    鬼斩刀落,却在切到肩颈的刹那,铿锵一声,金属交击的声音尖锐刺耳,邱禾屈膝一脚蹬墙,反手握着把细薄无光的匕首架住了千道忍的长刀。
    “哈,这小子胆儿够肥,这当口还敢拿出来。直面挑衅,找死。”段洛不温不火地说着,懒懒散散的模样,显然一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不拿,那一刀直接掉他脑袋。”肖斯诺冷淡地说了句。监狱里混的,身上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没点保身的东西,只不过不到性命攸关的地步,谁也不会明着违禁而已。
    千道忍一刀拦腰斩,少年所幸跃得快,才没肠穿肚流,腹部被划了道细薄的刀口,血涔涔染红了囚衣,还没等人喘口气,又是一刀劈肩而来,邱禾一抬匕首就挡了上去,对方长刀抖劲向下一压,强悍的力道一下贯下来,手上匕首吃不住劲,被压得一沉,气喘吁吁间,腰腹间的伤口剧烈抽痛了下,身体猛然泄力,膝盖一软,双腿一下跪了下去,千道忍长刀一折,直接一脚把人踹飞。
    嘭地一声撞上墙面,很重的力道,少年闷哼一记,颓然落地。
    段洛远远瞄了眼,咂咂嘴,漠然地嗤笑了声:“他死定了。”
    肖斯诺侧头看他一眼。
    “那个血印子,”段洛瞟了一眼顶上的球幕,很有深意地笑了声,“知道什么意思吗?”
    肖斯诺没说话。
    乔白在旁淡淡动了下眉毛,也未语,却显然知道些什么。
    段洛眼神隐晦地挑了眼乔大帅哥,凑近了些对肖斯诺说:“R国弗斯勃安全系统全方位瘫痪的事你知道吧?那时候俄方彼得大帝旗上就被盖了个血手印。喏,就是邱禾那小子,全世界的黑客,就属恶魔玛门能那么嚣张。千道忍找上他,你觉得是意外吗?”
    肖斯诺顿了下,看他一眼:“米兰·Z的血手印指他?”
    “是不是指他,看守长会告诉我们。”乔白忽然淡淡开口。
    千道忍一脚踩住栗发少年的脊背,盯人的眼神冷硬如刃,握着正宗刀,刀尖一挑,竟在邱禾的脚踝处挑出一只脚环似的东西。
    少年伤势不轻,伤口处涔涔流着鲜红的血,但意识尚是清明,刀尖的尖锐冷意一触脚踝,脚下意识地一缩。
    “背叛,意味着毁灭。”千道忍面无表情地说道,手上长刀一动,刹那间血光溅出,整个右脚被斩下,筋骨和着血肉翻出来,连带一截覆着薄薄嫩红肌肉的骨头。
    没有惨叫,只有喉咙里压抑痛苦的细微呻吟,仿若一种自灵魂的缝隙里漏出的抽泣。
    也没有同情或怜悯,这里,是人间最冷漠最没温度的炼狱。
    血,淌了一地,蜿蜒出蛇形的细流。
    少年伏在地上,浑身剧抖,想要蜷缩却硬生生被人踩住了脊背,手指在大理石地面上抠得血肉模糊,却硬是撑了一口气不昏厥,只是冷笑,沾了满脸血的大声冷笑。
    千道忍神色不改,随意一挥手叫了两个狱警过来,示意把人拖走。
    一众犯人大气都不敢喘,不就地正法意味什么,那是比死痛苦一百倍的折磨。
    活生生的折磨。
    囚徒们从不惧怕血腥暴力,因为那是种精神和肉体的宣泄,但他们恐惧生不生死不死的酷刑,剥落肉体的精神,赤裸裸的叫人意志崩溃。
    千道忍刀尖一挑血泊里的那只精致圈环,落到手中,雪白手帕慢悠悠地擦了擦,抬眼静静扫了一圈,手指微抬,朝众人示意了下邱禾那只圈环:“政府的暗线,这里不欢迎。缄口活百年,开口下地狱。背叛,这里就是埋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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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备赛开始后,犯人们就不再回原先的双人监室了,而被安排到了二十人一间的大通铺。
    三个区六十来人,就三个房间,一间公用浴室,肖斯诺一过去就不乐意了,虽说房间干净整洁,但问题是,人多声杂,满眼晃得都是脱得精光的男人,光着膀子,裹条浴巾,赤条条地在身边走来走去。
    段洛瞥见肖斯诺的脸色,粘乎乎地勾搭过去,一脸淫贱的笑:“亲亲小美人,别怕别怕,哥哥罩你哦。”
    肖斯诺斜过眼梢挑他一眼,勾勾嘴角,然后果断还以颜色,直接一老拳顶他肚子上,走人。
    段洛嗷了一声,揉揉被打的地方,扭头看看乔白,眼光往他下身一瞄,笑得不怀好意:“乔,我真为你的性福担忧啊。”
    乔白冷淡地哼笑了声:“个人问题不劳操心。”
    段洛凑过去,拍拍乔白肩膀:“哥们,你这该不是还没上手吧?”
    乔白挑着眉梢睨他一眼,直接没鸟他,衣服一脱,搭了条浴巾和肖斯诺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段大少见状,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撩撩碎短的红毛,一扯衣服光裸了上身,也准备去浴室冲个澡,却忽听背后有人喊了他一声。
    段洛回过身,一见人,眉毛挑了下,嚣张跋扈的气焰不自觉就染上了眉角:“你啊,安瑟。”
    对方笑笑,身上只围了条浴巾,垂到耳下的细软发丝上还滴着水,显然是刚从浴室出来的,一身蜜色肌肤紧致光滑,宽肩窄臀,脸蛋称不上漂亮,长眉细目,还是有些看头的,在监狱这种野兽集群的地方,怎么算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才了。
    段洛上三路下三路地来回瞄了两眼,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痒了。
    安瑟刚入狱那会儿,白得跟只兔子似的,要不是他罩着,一早就被那群狼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当然,代价就是被他段大少包了,吃干抹净,再吃干抹净。
    不过,他段洛又不是Gay,对男人也就是玩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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