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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宠邪妃)第27部分阅读

    (妖王宠邪妃) 作者:肉书屋

    (妖王宠邪妃)第27部分阅读

    响彻云宵的声音自汉子们的嘴中发出,这一次,他们是发自内心的臣服,郡主虽小,可是那本事那手段那心计,他们便是不想承认都不可能!

    再说了,小郡主有真材实料不说,还是妖王楚谟远的义女,他们不也等于变相的是妖王楚谟远的手下了吗?

    这般一想,众人不再因为皇上派了这么人小屁孩来当他们的将领而气,反倒沾沾自喜起来,能成为妖王楚谟远的手下,那可是相当威风的一件事!

    人便是这样,在没有认输之前,会将所有负面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可一旦心服口服认了输,又自然而然的将所有正面的好事都过滤一遍。之前这些人因为楚轻歌年纪太小又是女流,所以才心不甘情不愿,到现在,他们亲眼目睹了她的本事以及手段,再加之她不同于那些迂腐之人的观念,众汉子们的心理,就有了飞一般的改变。

    他们的将领是个小女孩又怎么了?

    郡主可是魔阶九重的高手!深紫玄气那就是郡主的实力证明!

    再说了,郡主可是名动整个中洲大陆妖王楚谟远的义女,连带他们也等同于是楚谟远的手下了,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情!

    心理上有了转变,态度自然也跟着转变,现在汉子们望着楚轻歌的眼神,不再有轻视和不服,齐齐换上了心甘情愿的臣服之意。他们这些人,一直混吃着过日子,虽是安慰着自己这样的日子别人想过还不能过,但终究骨子里的血性,还是让他们有些自卑的,如今,他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血性已然被楚轻歌的话语所激起,他们自然不愿意再像从前一般混吃等死了,他们也希望,能有扬眉吐气的一天,让所有原本瞧不起他们的那些人也正眼看看他们!

    他们也希望,在所有人心中,他们不再是百无一是的烈焰军,而是可以保家卫国的军人!

    而他们现在,将所有希望寄诸在楚轻歌以及楚谟远的身上,他们相信,在长乐郡主和妖王的带领之下,他们一定能摆脱以往的耻辱,像个军人一般堂堂正正的活着!

    楚轻歌满意的点头,眼光缓缓绕视一圈,朗声道:“你们之中,谁是领头闹事的,自己站出来!”

    众汉子们不由一惊,郡主这是要治罪了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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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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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收服烈焰军

    一片默然之后,人群之中走出一人,他脸色虽是从容但眼底却还是隐有担忧,看着前方那小小却让人无法漠视的身影,他心中除了感慨便是满心的佩服。

    那一天,妖王楚谟远带着她来到烈焰军营后,在听说这个不过七八岁的小娃娃会是以后整个烈焰军的将领时他心里是很不屑一顾的,甚至觉得太过荒唐无稽,烈焰军固然是徒有虚名,但当今皇上派一个小娃娃来当他们的将领,未免也太过儿戏。他在烈焰军多年好不容易积下了一定的声望,千辛万苦才能让这些汉子们唯他马首是瞻,这小娃娃,凭什么一来就夺了他的位置?

    便是这般,带着不屑和不甘不服,他安排了今天这一出戏,原本是想让这小娃娃知难而退,却不曾想,事情的发展远出乎他的意料,这小娃娃无论修为、手段、心智远不是他所能相提并论的,输在她手上,他心里虽是难受却也心服口服。

    他计划了这一切,既然被她看穿,那他还不如主动站出来承担他应该承担的后果。

    怀着复杂的心思他行至人前,大声道:“郡主,今日所有事都是我赵四海一人所为,和他们无关,郡主要杀要剐都朝我来。”

    楚轻歌也不说话,只拿眼睃着他,这赵四海生得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细眉细眼若非身在烈焰军营,当真只会以为眼前这人不过是个书生罢了,都说人不可貌相确有几分道理,赵四海这人生得这般文弱秀气,却是这五万形如地痞流氓的汉子们的头领,想来也是过人之处。今日一事他敢于站出来承认所有事都是他一人所为,倒还算是有担当的,不枉这五万汉子们听他之令行事!

    赵四海被她看得惴惴不安,只觉这小郡主的眼光犀利得像最锋利的刀尖一般,在这样的眼光下,你根本无从隐藏什么。他心里不由又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往深处想,妖王楚谟远是什么人,他的女儿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当初他若是往这方面想一想,便也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这长乐郡主不过是恃着妖王的功勋而来!

    只是事到如今,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心中再后悔,也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候着长乐郡主的发落。

    这般沉寂了半晌,楚轻歌方道:“你不服圣旨煽动军心,按军规本该将你送进牢狼,本郡主惜你是个人才,免了你牢狱之灾,重打三十军棍,你服还是不服?”

    赵四海听了心中不由一松,原本想着小命不保,却不想只需要挨三十军棍,他马上点头:“我服!”

    楚轻歌便随意一指:“你们出来执刑,别想着轻打蒙混过关,若敢挑畔本郡主威严的,一律五十军棍。”

    被她手指点到的两人便小心冀冀的走了出来,拿了军棍走向赵四海,此时已有人自发的放好了长条板凳,赵四海面色从容的躺下,那两人便你一棍我一棍的挥了下去。

    因为有着楚轻歌特意的狠话,两人便不敢徇私,棍棍下去,都能听到沉闷的击打声,不过十来棍后,赵四海已然面色苍白,身上的衣裳也被血迹染红。

    五万汉子们面有不忍,却也知道长乐郡主已然网开一面了。违抗圣旨煽动军心的罪名,便是抄家也不为过,长乐郡主却只令重打三十军棍,已然是格外开恩了!

    三十军棍打完,赵四海在执刑两人的挽扶下起了身,虽然颤抖着却还是支撑着站在楚轻歌面道沉声道:“赵四海多谢郡主不杀之恩!”

    见他这般,楚轻歌暗自点头,不错,倒是一个可造之才!

    “赵四海,你可知你今日错在哪里?”

    赵四海略微一怔,马上回道:“回郡主,四海错在不该违抗圣指煽动军心!”

    楚轻歌摇头,赵四海心中不由一紧,他仔细回想,觉得自己的回答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可这长乐郡主为什么不满意呢?

    正提心吊胆时,楚轻歌的声音清脆的传过来:“圣上派本郡主前来统领你们烈焰军,你们心中不服和质疑本郡主有没有能力统领你们这些人那是正常的,但赵四海你却不该为了你一已之私让这所有人为你所用,你可有想过,若是本郡主怪责下来,这些人可能会因为你而被军规重惩?”

    一袭话,说得赵四海不由脸色苍白,他确实是抱了私心计划了这一切,但他也是真的没有想到所有的人会因此有什么后果,如今长乐郡主点了出来,他心中顿时有些无地自容,同时又有些懊恼,他好不容易才在这五万人中脱颖而出,好不容易才让这五万人对他刮目相看,可是现在,因为自己的私心,只怕他们心中定然再也不会还像从前一般信任他了吧!

    想到这里,他面色愈发的苍白起来,甚至于没有了勇气去看众人,他害怕看到那些曾经信任他的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他害怕看到他们眼中对他的唾弃!

    不过,下一秒,一道有如天使的声音让他定下心来。

    楚轻歌缓缓环视一圈,看着众人各色复杂的表情道:“赵四海你虽然因为一已私心计划了这一切,但后来你敢于自己站出来承担所有责任,本郡主倒也看出,你计划这一切时,并非有意置这些人于危险之中,而且敢于承担责任,倒也不失光明磊落,也因此,本郡主才会免了你牢狱之苦,本郡主惜你是一个人才,从今往后,赵四海你就是烈焰军的副将,不过这副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五万人中若有人犯了军纪,你这副将可是要承担连带之责的,你若是不想当这个副将,现在就可以离开这烈焰军。”

    赵四海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在等候发落的这一会功夫,他在心中设想过无数自己可能有的结局,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其实不单是他,这五万汉子们,皆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原本他们想着长乐郡主免了赵四海的死罪只打了三十军棍已然格外开,却没想到,长乐郡主居然会将赵四海升为副将,虽然之前长乐郡主指责赵四海因为一已私心将他们所有人都陷入了困境,他们初时听到心中自是有些不舒服,担后来又听至长乐郡主说赵四海敢于承担所有责任时,他们心中回想赵四海走出来承认是他计划这一切时,确实有说过所有一切都是他一人所为,和他人无关,是以众人心中,那些不舒服的感觉也自消去,众人想到平日里赵四海所行所为,对他突然荣升副将非但没有心生不满,但是一个个不无羡慕的看着他!

    赵四海愣愣的看着楚轻歌,心道长乐郡主不但不责罚他,还要升他为副将,这可能么?

    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法接受和反应,一时间,他只能这般惊愕的看着楚轻歌,楚轻歌拧眉,冷然问:“怎么,怕了?不愿意?”

    赵四海这才清醒过来,他马上摇头,心情澎湃有如大海一般,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先不说升了副将之后军饷要比现在多,最重要的是,副将啊!虽然烈焰军现在的声名并不被世人看好,但他相信,有了长乐郡主,烈焰军总有一天会扬名天下的,到时,他这个副将,也自然能跟着名扬天下!

    这样一个光宗耀祖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会怕?怎么可能不愿意!

    “郡主,我愿意,我赵四海一定不会辜负郡主的信任,从今往后,郡主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他声音很是响亮,有着无法压抑的兴奋和激动。

    楚轻歌点头,看着眼前黑压压面色各异的汉子们,运足了中气,道:“你们想不想出人头地?”

    五万汉子们有了赵四海突然之间被荣升副将的先提,一个个心情正是激荡万分之际,当下个个亮足了嗓子道:“想!”

    楚轻歌满意一笑,再次运足了中气道:“你们想不想摆脱受人白眼满是鄙视的日子?”

    五万汉子不加思索:“想!”

    “想不想光宗耀祖,让家人以你们为荣?”

    “想!”

    “很好,既然你们都还有血性,证明你们还有机会,但这机会可不是白白给你们的,从明天开始,烈焰军营迁往金钟山,新的军规明天就会发放到你们手中,如若有违反军规的,一律从严重惩!”

    五万汉子们热血沸腾有如打了鸡血一般:“我们不怕,我们都听郡主的!”

    说这些话时,这些向来散漫惯了的汉子们,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后来堪比地狱的训练中,五万汉子们苦不堪言一个个落下了男儿不轻易落下的泪,夜深人静的金钟山,从山脚下经过的猎人们,经常会听到类似饿极了的狼的惨嚎声!

    看着这群被调动了上进心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的汉子们,楚轻歌满意一笑,再转过头看着同样一脸兴奋激动的赵四海道:“但愿你不会让本郡主失望!”

    说完她也不等赵四海再表一番忠心和决心,拉着楚谟远翩然离去。

    赵四海和五万汉子们以无限崇拜的视线,目送着他们心目中已如天神一般的人离去。

    郡主,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赵四海在心中暗暗发誓。

    而在后来漫长的岁月流逝之中,他也真的做到了没有辜负楚轻歌的期望,当然,这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空旷而又幽静的官道上,马车飞速的行驶。

    车厢里,楚谟远看着偎在他怀中的小丫头,低沉的声音不无关切:“歌儿,累了就睡一会。”

    一大早进宫到后来解决宁家,再到现在处理完烈焰军的事,小丫头一直都没停过,虽然明知以小丫头的修为不会困倦,但心中还是不免担忧。

    楚轻歌摇头,想到宗少轩离去之前特意叮嘱他存放在城西院子里的武器威力太大,轻易不要使用等话,她的眼眸便不由为之一深,前世她从师傅嘴中听到的那些闻所未闻的重型武器,师傅说可以轻而易举的导致一个国家灭亡,以宗少轩嘴中不时冒出来的和师傅类似的话和字来看,宗少轩和师傅应该是来自同一个异世,可是宗少轩存放在城西院子里的武器,会像师傅所说一般吗?

    很快她就否定了心中这个设想,因为师傅曾经说过,那个异世她回不去,那个异世所有的东西,她也不可能在这里造得出来。连师傅都没有办法的事,宗少轩自然也不可能!

    不过宗少轩既然说威力极大,那定是不会有假了。

    “父王,先去城西宗少轩留下的院子,我们去看看他存放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武器。”仰着头,她看着楚谟远道。

    小丫头眼中的好奇很是明显,楚谟远无奈的摇头,知道若不同意小丫头所说先去看看那里的武器,小丫头是不会甘心的。

    马车,很快就到了宗少轩所说的别院。

    夕阳映着朱漆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的题着‘恋依居’,她不禁摇了摇头,师傅的名字中,似乎有个依字,宗少轩这所别院,这般将他对师傅的心意毫无遮拦的表现出来。

    大门左右两边挂着的对联,左联为‘想当年,金戈铁马’,右联为‘看今朝,死缠烂打’。

    看到这里,楚轻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得不承认,宗少轩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这样的对联,也唯有他写得出来,也唯有他还敢这般光明正大的挂出来不怕人笑话!

    楚谟远也不由摇了摇头,心中却自是愈发的好奇起来。

    重重叩着朱漆大门的铜环,脚步声慢慢传至,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出来的是一个约过五旬的男人,男人面无表情,只是脸上一道由左至右贯穿了整张脸的刀疤让他看起来甚是狰狞,男人的眼光落在楚轻歌手上一枚玉佩时什么都没问,恭声道:“两位请随我来。”

    ------题外话------

    亲们,狐狸这几天在找房子

    所以断了两天文

    请亲们见谅啊

    102:各方筹谋

    “王爷,郡主,少爷他留下的武器,便在这里。”刀疤男人指站前方看上去很是森严的院落,态度不卑不亢。

    楚轻歌轻轻点头:“谢谢平叔。”

    宗少轩走之前将那枚象征他身份的玉佩给了她,并告诉她他存放在院子里的特殊武器是经过平叔改造的,宗少轩的意思她懂,是在变相的告诉她如果她对存放在院子里的特殊武器有兴趣,那便离不开平叔。

    平叔听了她的谢谢浓眉微微一动,似乎有些诧异,但很快他从袖中掏出钥匙打开沉重的木门,当木门缓缓打开之际,平叔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王爷、郡主,此类武器威力极大,千万小心。”

    楚轻歌笑着点头,便拉着楚谟远步进木门,平叔依然面无表情的跟在两人身后。

    这一间房,格局倒也和普通的厢房并无太大差别,许是因为天色较暗的原因,房间里有些阴暗,楚轻歌不由偏了头看着平叔:“平叔,可有灯盏?”

    平叔摇头,却熟络的行至房门右手边的柜子拉开,从中拿出一个锦盒,他打开锦盒,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顿时将整个房间映得有如白昼一般。

    顺着光亮望过去,房屋中是一排排的木架,木架分为上下五层,每一层都密密麻麻放着一个个黑色的形状古怪的物品,楚轻歌不由凝了眼仔细打量这些看上去陌生之极又实在不起眼的物品,这些物品前半部呈实体的黑色椭圆,尾部连着一个密封了的竹筒。她伸出手拿起其中一个,只见这些竹筒之中似乎盛有液体,而将这物品的前半部和竹筒紧紧连接融为一体的却是有如手指般粗细的绳索,整个物品看起来很不显眼,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硫磺味。

    怎么看,这黑裸椭圆的物品也不像是有极大威力的武器,楚轻歌不由有些纳闷。

    她转了头正想问平叔,平叔却已先她一步开口解释:“郡主、王爷,这些是火油弹,前半部分是火药,后面竹筒里注有能迅速燃烧的火油,一旦将之点燃引线扔到敌营,便会爆炸并起火,寻常的水源是扑不灭的。”

    爆炸并起火!

    楚轻歌在脑海中想像着这些物品爆炸时的画面,不由吸了一口凉气,同时心中又有一些跃跃欲试,虽然宗少轩和平叔都说这火油弹的威力极大,但她毕竟不曾亲眼目睹,所以对于这火油弹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她心中自然好奇得很。

    “平叔,我能点一个试试它的效果吗?”她晃晃手中一点都不起眼的火油弹,看着平叔问。

    平叔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一抽,小郡主这是想炸了少爷的院子么?

    看到平叔有些怪异的表情,楚轻歌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就算是想要试一试这火油弹的威力,也不能在这里试,否则如果威力真如宗少轩和平叔所说,这个院子只怕也会……

    吐了吐舌头,她一脸歉疚的看着平叔道:“平叔,你放心,我不是说想在这里试,我会……”

    “郡主想要试试效果,最好到无人的旷野,以免伤及无辜。”平叔一板一眼的道,脸上的刀疤也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而动,只是那眼里的郑重,让楚轻歌明白,她最好是依着平叔所说,找一处无人的旷野试试这火油弹的效果。

    “平叔,那我先带走这一个,明天试完效果之后再来,劳烦平叔了。”

    平叔点头,依然是不卑不亢的表情:“郡主千万小心别让这物品沾上火烛。”

    楚轻歌点头,将手上的火油弹收进空间镯子之后方道:“平叔,那我和父王就先离开了,平叔若有什么事,只管去王府便是。”

    平叔点头,一行三人出了木屋,临行前平叔上前一步突然道:“郡主,王爷,若是这火油弹果真能为郡主和王爷派上用场,还望它日郡主替少爷他在依依小姐面前美言几句。”

    楚轻歌不由愕然,平叔言语之中,对师傅的恭敬似乎较之比对他主子宗少轩更为敬重,也由此可以看出,师傅和宗少轩之间的纠缠,平叔是了如指掌的,这平叔,莫非也和师傅一般来自异世?

    “平叔放心,但是没有这火油弹,歌儿也希望师傅身边有宗大哥。”掩了心中的疑问,她安抚的看着平叔。

    平叔闻言眉头一松,又道:“郡主,这火油弹虽然威力极大,但因为材料实在难寻,制做起来也很不方便,想要大量投制几乎是不可能的,若非紧要关头,这火油弹倒可以留着。”

    楚轻歌了然的点头,物以稀为贵,这火油弹既然如此珍贵,少不得以后要用在最紧要的关头了!

    辞别平叔,楚轻歌和楚谟远二人上了马车自往回别院的路上驶去。

    王府,听雨轩里,林梵音紧紧锁着柳眉,面色森然的看着跪在她面前因为害怕而簌簌发抖的婢女燕儿,燕儿是她贴身的心腹,此次出使东周,她为了方便行事便将这燕儿扮为宫女一同带来。

    “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本宫留你有何用?”林梵音一脸不满的瞪着燕儿,该死的笨丫头,不过是让她去打听楚谟远的行踪居然都打探不到,真正是废物一个!

    燕儿苦着一张脸,心中暗自叫苦,这王府所有她能找的下人全找过了,可无论她塞多少银子过去,这些人都是摇头三不知,想想也是,这些人不过是身份卑微的下人,如何能得知他们主子的行踪!唯一有可能知道楚谟远行踪的两个人,青衣和蓝风,她可没那个胆量贿赂,公主只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这里是妖王府,这些下人,别说他们不可能知道他们主子的行踪,就算他们知道,又岂会为了区区银子出卖他们的主子?

    只是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暗自腹诽,万不敢当着林梵音的面说出来的。这位公主虽然是‘仁善公主’,可是身为这位‘仁善公主’的心腹,她可是相当了解这位公主的,公主非但不仁善,反而和仁善是背道相驰的,那些曾经不小心得罪过公主的人,最后落了什么下场,她可是看在眼中记在心中,宁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公主!

    “公主,以奴婢看来,这些下人并非不肯告诉奴婢王爷的行踪,而是他们确实不知,不过,奴婢无意听到管家和蓝公子的谈话,好像王爷和小郡主一般都是住在城南王府别院,鲜少会回王府。”燕儿勾着头,将她偷偷听到的一一转述出来。

    城南别院?

    那不就是江冰莹所说的地方?

    江冰莹在王府住了十多年都不能踏进城南别院一步,自己就更加不用说了!

    可恶!

    楚谟远一天到晚蹲在城南别院不来王府,自己在这干等便是等上一年怕也无法实施计划,更别说,离使团回国的时间只有四天了,四天一到,使团回国,自己也应遵从明帝之旨嫁给那平王殿下为妃,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门外传来婢女的禀报声:“公主,江小姐求见。”

    江冰莹,她又来做什么?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一想着还需要她的帮忙才能嫁给楚谟远,她便忍了心中的厌憎,挥手道:“进来吧。”

    江冰莹进来之后,林梵音朝燕儿望过去,燕儿很是识趣的退下,并将房门掩上。

    “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屋中没有了外人,林梵音不再假装笑颜,不耐烦的抬眉看着江冰莹,江冰莹在心中暗自咒骂,若非玉郎还用得上你这个女人,我才不会与你虚以委蛇!

    “公主既然开门见山,冰莹也就不多说了,玉郎说事情他已然准备妥当,明天他会以新的身份现身东周皇室,明帝自会大宴群臣,届时,只要公主肯配合行事,玉郎说一定会让公主得偿所愿,楚谟远便是不想娶公主都不行。”江冰莹一口气说完,两眼灼灼看向林梵音。

    林梵音心中一喜,但她素来是个多疑之人,仔细思忖了一下方问:“为何他不亲自前来和本宫说清楚?”

    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颜玉郎,她自认身份远比江冰莹高贵,容颜也不输于江冰莹,颜玉郎夺了她的清白,她心中虽恨却也对颜玉郎有别样的心思,如今颜玉郎事事透过江冰莹之嘴告知于她,她心中便自然而然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不舒服,倒并不是因为颜玉郎在她心中有多重要的地位,而是因为她不甘输在江冰莹手里的心态使然,即便是她不喜欢颜玉郎,她也不愿意乐见江冰莹在颜玉郎心中的地位高过她。

    同样身为女人,江冰莹自然也明白林梵音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由冷哼一声,她和颜郎可是几年的感情,岂是你一个不过是露水夫妻的女人所能相的并论的?

    自然,这话她也只会在心里想想罢了,面上她却是盈盈一笑道:“公主,并非玉郎他不能亲见公主解说,只是他为了以新的身份出现东周皇室,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实在无暇分身,再者,这王府守卫森严耳目众多,玉郎他若亲自前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让人撞见,这全盘计划可就全都付诸流,还望公主见谅。”

    她这番话说得很是合情合理,但林梵音却冷笑一声,眼里含了抹轻蔑的笑意:“他不能亲自来见本宫是怕以防万一被王府的人看到,却能亲自去见江小姐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以妨万一了?”

    江冰莹一怔,娇好的容颜便不由有了些扭曲,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也不停的绞着,颜玉郎自是也没有亲自前来看望她的,她刚才所说那些不过是他派人传来的密信,她并没说出这一点是因为她想让林梵音以为这些话是玉郎当面和她说的,却没想到,林梵音这个女人这么狡猾,真正可恨之极!

    看着林梵音眼里不加掩饰的嘲笑,江冰莹只恨得暗暗咬牙,却还不得不赔上笑脸道:“公主误会了,这些话也并非玉郎亲自前来和冰莹所说,冰莹也是收到玉郎派人送来的书信这才转告公主。”

    林梵音听了眼里的讥讽愈发的明显,她唇角一勾,说出来的话却让江冰莹气得几欲吐血,她道:“本宫原本以为,江小姐和玉郎他相识多年,自是本宫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却没想到,玉郎他竟然一视同仁,实在出乎本宫的意料,不过由此可见玉郎对本宫的诚意所在,江小姐请放心转告玉郎他,就说本宫定会全力配合玉郎的计划。”

    她一口一个玉郎叫得好不亲昵,直把江冰莹一张俏脸气得由红转青由青转黑,但最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强行笑着道:“公主肯全力配合,想来玉郎的计划一定能成功,到时,公主如愿以偿成为楚王妃之后,还望公主莫要过河折桥,忘了玉郎的事,需知这天下总没有不透风的墙,公主的那些秘密,玉郎可是完全知晓的,孰轻孰重,冰莹想公主定然分得出。”

    林梵音听了柳眉一紧,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冰莹,这个女人,想借这一招来提醒自己也无可厚非,只是她却算错了一点,那便是,自己和颜玉郎之间,眼下已远非合作这么简单,颜玉郎能帮助自己加快晋阶的速度,这一点,可是楚谟远不能做到的!

    楚王妃的身份固然重要,但颜玉郎对自己的帮助也远不是楚王妃这个身份所能相比的,更何况,不论颜玉郎要以什么样的新身份出现,知晓颜玉郎所图的自己,也成为了颜玉郎的软肋,她的秘密虽然为颜玉朗所控,可同样的,颜玉郎的秘密也不是同样为自己所控?

    江冰莹这个蠢女人,到现在还没看出这一点,难怪住在王府十多年都找不到宝图所在!

    她冷冷撇了眼一脸铁青的江冰莹,不以为意的挥手:“江小姐的话既已说完,恕本宫就不送客了。”

    她这是直接了当的下了逐客令,江冰莹咬咬嘴唇,压下心中的羞愤,愤然起身:“公主不必多礼,冰莹这就回去转告玉郎,最迟明天,玉郎便会命人将计划送至,届时还望公主莫要反悔。”

    林梵音懒懒挥手:“江小姐尽管放心,你我各取所需,本宫定不会自毁城墙。”

    江冰莹阴鸷的双眸垂下,转身迈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燕儿见江冰莹一脸铁青面色甚是难看的行出,忙步了进去,却见公主的脸色明显比之前要好,心中稍自安定下来,这江小姐可当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每次她来见公主都是一脸喜色,离开时都是一脸铁青,而公主却正好相反,这位江小姐离开时心情甚是不好,而公主的心情却是雨过天睛,真希望那位江小姐不管有事无事都常来看望公主,这样她也就少担一点心少受一点苦了!

    “公主,为何不带上这位江小姐直接去城南别院找王爷?有这位表小姐在,想必王爷不会不见。”望着江冰莹远去的身影,燕儿灵机一动。

    江冰莹摇了摇头:“那城南别院,这位表小姐去过无数次,却一次都没能迈进去,本宫可不会做这自取其辱的事。”

    燕儿一怔,传言中王爷不是对这位表小姐相当的宠爱吗?如果连她都进不去城南别院,公主只怕……

    想到这里,她不由往公主的脸望过去,见公主的脸上并无任何不满,她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本宫要修炼,你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林梵音挥了挥手,燕儿依言退下,她方开始运行颜玉郎传予她的口诀。

    皇宫,容华宫里。

    沈玉丽斜斜的躺在软榻上,涂了凤寇的纤纤细指把玩着一盏青花瓷的杯,她身前弯着腰的中年嬷嬷面无表情恭声道:“娘娘,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看娘娘的了。”

    沈玉丽妩媚一笑,看得嬷嬷心里不由一惊,对于这个自小奶大的小姐,身为奶娘的她再熟悉不过,每当小姐笑得越妩媚动人的时候,便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二小姐可不比大小姐,两人虽然同出一母,可是大小姐是光有美貌并无心计,而二小姐却是美貌与心机并有的,光看她对付府中老爷那些姨娘的手段就可想而知了!

    大小姐未死之前,在宫中也多亏了有二小姐暗中相助,若不是二小姐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一直帮着大小姐,大小姐怕早就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了,只可惜的是,大小姐终究是个没福份的,还是早早去了。

    “奶娘,吩咐下去,再将所有的计划仔细检查一遍,本宫不容许有任何的疏漏!”沈玉丽懒懒出声,她要么不做,要做就要一击必中,她可不会让自己沦为和她那一母同胞却没脑子的大姐一个下场!

    103:你要对我负责

    城南别院,楚轻歌将手中的火油弹翻来覆去的细细查看,却怎么也看不出这小小的火油弹会有如平叔所说的威力,不过人不可貌相,也许这看起来不起眼的火油弹当真就有人所想像不到的威力吧!

    “歌儿,真想知道,父王带你去一个地方试试便知。”楚谟远无奈的摇头,因为这颗火油弹,小丫头连吃饭时都心不在焉,若不让她亲眼看看这火油弹的威力,只怕今晚她都不能好好安睡了。

    看到他眼中的宠溺和无奈,楚轻歌吐吐小舌头,“父王,可有好的僻静的地方又不会惊动旁人的?”她有仔细想过,这火油弹的威力如果真和平叔所说一般,那就不能随易找地方试它的威力了,否则一旦惊动了旁人传扬出去,以帝修夜的警觉性,他肯定会有所动作。

    楚谟远点头,牵起小丫头的手边走边道:“由这别院往东五百里,俱属于这所别院,我们往里走一点,就不会惊动旁人。”

    五百里!楚轻歌不由咋舌,看来父王的财力远在自己的想像之上呢!

    上了马车,车夫驾着马车急速的向东边的林子里驶去,坐在车厢里的楚轻歌,看着车窗外飞一般掠过的树木,忽又想到前尘往事心里便不由有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沧桑之感。

    前生她待帝修夜如何,相信以帝修夜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心,而且从现在她从楚谟远那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如果江宁伯真是帝修夜的暗探,帝修夜有吞并三国的野心,那他就没理由在两年前便舍弃自己和风云军!

    他明知道,不管他想做什么,只要他一句话只要他开口,自己都会听他之命在所不惜,他有吞并三国的野心,为什么不等自己帮他灭了东周或是西汉之后呢?为什么要在两年前就舍弃了自己和自己一手训出来的风云军?

    究竟有什么原因迫使他提前放弃自己和风云军这供他利用的大好棋子?

    因为深思,她的眉毛在不知不觉中紧紧拧起,眼眸像是注入一股黑色不见底的水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朵盛放在悬崖边上的鲜花,虽美却诡异之极。

    楚谟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紧锁的眉头,却在触及的那一瞬息她陡然仰起了头,他的指尖便堪堪触上了那一弯小巧而又红润的唇,指尖传来的触感,像一点星星之火,那灼热的触感,由指尖以迅雷不及的雷霆之势席卷他整个身心,使得他整个人像被一团燃烧的烈焰紧紧包围,他的指尖,便不由一颤。

    那一颤之间,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息,淡淡的,却又旖旎之极的气息。

    楚轻歌眨了眨眼,她的视线凝聚在停在她唇瓣的指尖,那指尖修长而又细白,小巧的勾勒出一个浑圆的弧形,像一片兰花的花瓣一般皎洁的停在她唇间,她可以感受到由指尖传来的有如山涧溪水一般的冰凉,却在瞬间,那股冰凉已被灼热取代,她眨了眨眼,因为她恍似由那冰凉转为灼热的指尖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

    那种快于常人节奏的心跳声,像一曲无限美好的乐曲,又像春雷震响大地的声音一般,在宣告春天的来临。

    楚谟远呼出一口淡淡的却旖旎之极的气息,她离他不过咫尺的距离,她脸上那细腻如上好的青花瓷的肌肤,那浓疏有致的柳眉,那有如一汪深潭水的双眸,那小巧而又挺直的鼻梁,那红如樱桃的小嘴,那般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以无限美好之姿等着他摘撷。他忽尔觉得心跳如雷,似不属于他自己了一般。

    紧接着,他看见她大大的双眼眨了一眨,像是一汪原本平静无波的泉水突然遇上了漩涡,泉水被漩涡吸了进去,而他也跟着吸了进去,他头脑顿时一热,再一次呼出一声低低的、无奈的、缠绵的声音,然后,他将头附了下去,双唇轻柔的含住了那一弯有如枝头红梅的鲜。

    楚轻歌蓦然被惊,长长的睫毛不由闪了一闪,那自唇间传来的灼热让她唰一下红了脸。

    前世,她虽是极之喜欢帝修夜,但长期修炼生涯让她对男女之间仅仅懂得发忽于止于礼,帝修夜为了显示尊重她,也仅仅牵过她的手,从不曾像现在这般——唇齿相依!

    她有些慌乱,因为慌乱她忘了回拒,因为慌乱当那灼热而又轻柔的唇和舌在她唇间慢慢探袭时,她仅能听到他如雷的心跳声和自己也要不规则的心律。

    傻傻的,像过了很久,像过了一个地老天荒一般。

    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双手却依然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她没有动,也没有挣扎。

    对于他的触碰,内心很真实的出卖了她,她不讨厌,甚至有些欢喜。

    若说以前是因为自私的占有性心态不希望他纳妃不想他有别的女人,可是现在,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她喜欢这个男人,因为喜欢,所以不愿意别的女人拥有他,因为喜欢,所以只想他心中这一世都只有她一人!

    她忽尔叹了口气,这个身子骨才八岁,她还要等多久,才能向世人宣告这个男人是她楚轻歌的?

    她还要看着那些烂桃花在他身边缠多久?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烦燥起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烂桃花围在他身边?没事长成这祸国殃民的样子做什么?没事名声传得那么响亮做什么?

    她心中的想法,楚谟远自是不知,见她恨恨的望过来,那稍有些红肿的双唇像是在无声的指控他刚刚的行为,他不由有些慌乱起来,她生气了吗?

    她是讨厌自己了吗?

    她会因此而离开自己吗?

    一连串的担忧随之而来,一想到她会因此而离开自己,他就觉得心似乎要停止跳动了一般,他不由哑了声道:“歌儿,对不起!父——我不是有心的,原谅我好不好?”父王两个字,他再也开不了口,他刚刚的行为,岂是一个父王该有的,他心中集满了后悔、歉疚以及巩慌,所有复杂的思绪最终只凝结成一个,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而离开?

    不是有心的,对不起?

    楚轻歌在心里将这一句话狠狠的过滤一遍,顿时有些火冒三丈。

    这算什么?

    是不是他这个举止根本是无心之举?他这个吻根本不代表什么?

    想到这时,她不由愈发的恼火起来,这个身子虽然只有八岁,但他明知,这个身子里附着的是秦浅歌的灵魂,他还要以一句对不起就当作是这个吻的意义吗?

    那她在他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她狠狠的瞪着他,眼中的怒火一点一点燎原,楚谟远的心,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沉,小丫头,好像很生气,好像不准备原谅他了是吗?

    “什么叫不是有心的?什么叫原谅你好不好?”楚轻歌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看着他道,他眼里的愧疚看在她眼里,非但没有让她觉得舒心,反而愈发的上火!

    楚谟远有些狼狈的避过她盛满了灼灼

    (妖王宠邪妃)第27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