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七小姐女子无才第30部分阅读
别惹七小姐女子无才 作者:肉书屋
?是因为太子哥哥吗?”
他眼里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烈,灼热的看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一般。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不是那样的。”
司徒悦只觉得她回答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不可否认,拓跋晟的受伤,确实影响到了她的心绪,可是她亦很清楚,现在的她,已经将自己与司徒悦融为了一体,她不再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夜狐,她是司徒悦,已经嫁给了拓跋沐珩的司徒悦……
“既然不是那样,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拓跋沐珩双掌用力的捏紧了她的双肩,一脸痛苦的看着她,她亦以同样的眼神,回望着他。
为什么才短短一天时间,事情就会演变成这样?
她眼里已经有了犹豫,她在乎太子哥哥……
第二百三十七章(今日更新完毕)
他的吻,毫无预警的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狠狠的压了下来。
狂乱的卷起她的舌尖,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肆意探索着她的甜美芬芳,司徒悦的身形被他牢牢的搂住,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这股狂浪的热吻。
随着他手下的动作加深,撕拉一声,她的外衫已被他狠狠的扯破,甩至一边。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司徒悦拼命抵抗着,单手护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抵在了他的胸口,不允许他如此之近的压迫着自己,他整个身形此时已经重重的压上了她,她不论从哪个角度扭动,都无法将他从身上移开。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无法接受你现在脑海里想着别的男人!”
他沙哑着嗓音,带着无尽的哀怨,长长的睫毛因为气愤此时微颤着,像展翅欲飞的蝶冀,俊美无双的脸庞之上,染着寒冰一样的阴冷,现在的他……好可怕。
司徒悦闭上眼:“你这样根本就是蛮不讲理!他是你的哥哥,此时身受重伤,还未清醒,你怎么可以想到这个层面上来?”
“一码归一码,太子哥哥受伤我也难过,可是你不同,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痛楚让我觉得,你真正爱的人是他对不对?”拓跋沐珩伸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扳开,大掌抚上她的柔软,感受着她身体此时像石头一样僵硬,眼里的恨意越发的浓烈:“为什么?你与他认真相处不过一天时间,就可以爱上他?”
“你根本就是疯了!他为了我才受如此之重的伤,我没有办法坐视不理,为什么你不能冷静一点,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假如是其它女人为了你而游走在生死边缘,你还有闲心逸致想着这种事情吗?”
司徒悦脸颊气得通红不已,睁开双眸,狠狠的瞪向他。
“这个世上每天都会有女人为了我要死要活,我要是都去怜惜,都去管她们,那我哪里来的时间去谈恋爱?”拓跋沐珩有些耍无赖的低吼,“分明就是你对太子哥哥是不同的。”
司徒悦咬唇不语。
她对拓跋晟当然是不同的,只是要让她怎么去解释,她仅仅只是因为出自于愧疚?前世的种种,她早就不恨了,拓跋晟当然不需要以死来证明他的爱……
“你现在无话可说了?是因为太子哥哥的魅力大过我,所以他才这么快就征服了你,对不对?”
拓跋沐珩只觉得体内游走着一股逆行的血气,正从脚底直直的冲上头顶,此刻的他,已经被醋意与愤怒霸占,完全失去了理智,所有的狂乱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走到这一步?
他再度俯身,狠狠的封住她的唇,同时,动作也变得越发狂热起来。
司徒悦死死的护住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凄声尖叫道:”拓跋沐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只要我不同意,你这样的行为就是qj!”
这两个字眼,狠狠的刺痛了拓跋沐珩的心。
他再也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越发用力的将她死命护住的那个束缚,用力的撕扯,直至被他扯得粉碎。
“你是名媒正娶的七王妃,这样的行为,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成了这个字眼?”
他的大掌,开始顺着她光洁的身躯一路下滑,直至她死死护住的地方……
“你分明是如此的享受着我带给你的一切欢乐,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指尖用力,司徒悦的眼泪,无法抑制的开始往下落,绷直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
这种感觉,好屈辱……
为什么成亲那日如此温柔的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仅仅是因为吃醋在乎,就必须要这样来对付她吗?
她痛恨这样的感觉。
也痛恨此时的拓跋沐珩。
“为什么要哭?”
拓跋沐珩看到她眼角的泪,心里的酸楚越发的加深,难道面对他,她就当真如此难受吗?
伸手,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你这样哭,越发的美了。”
的确,褪尽铅华的她,美得不像凡尘中人,如云的发丝散落在身前,映衬着她如雪的肌肤越发的细腻如上等象牙,完美的五官此时呈现出来的痛苦,只让他一阵心疼不已。
轻抬起她的腿,司徒悦下意识的收拢,不让他有机会再得逞。
“你不要这样……”
她环手,抱紧自己,委屈的泪,大颗大颗的滑落。
她这个姿势,绻缩成一团,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却仍然不肯就此罢休,她越这样,越将他的心,刺得很痛很痛。
自身后环住她,单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捕捉住,高大的身形则稳稳的将她完全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贴着她光洁如丝的后背,这样的触感,仍然让他觉得一阵心悸……
“拓跋沐珩,我会恨你的,不要这样做……”
被他死死压着,感受着他的紧挺狠狠的压住自己,司徒悦浑身在发着抖,这样的感觉,好无助……
她在他的跟前,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他摆布。
“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会恨我自己。”
拓跋沐珩的大掌,穿过她的身躯,贴在她的小腹之上,用力的将她托起来,尔后,径直没入!
“啊!”
司徒悦低声惊呼,
“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的声音,随着他狂热的动作,一道将屋内的气氛点燃至极点,最后燃烧成灰……
爱到极致,便会被一些东西迷了双眼。
第二百三十八章
暗流涌动,激|情裉却过后,司徒悦闭着眼睛,一语不发,整个人像灵魂被抽离了身体那般虚脱……
拳头却是握得死紧的,今日的耻辱,她无法忘却,拓跋沐珩加诸于她身上的这种伤痛,绝非短时间内可以平复。
他温柔的替她盖上丝被,眼里的神色,亦是复杂不已。
冲动过后,他才惊觉自己犯下多大的过错,她是那么高傲的女子,他方才所做所为,强迫她曲意承欢,他的确……
径直坐起,她伸手拿过自己的衣衫,慢斯条理的穿上,无视他那火热不已的眼神,又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前,果真是春光无限好,她的身段,越发的充满着迷人之极的诱惑……
“悦儿……”
他张了张嘴,轻唤她,眼里的痛楚,显而易见,
“我是太疯狂了,这都是因为爱你。”
说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像在等待着她来审判。
“不要拿这个当成借口。”
司徒悦看他一眼,
“你方才只是发泄你的不满,无爱可言。”
穿戴齐整之后,她越过他,径直想要下地行走,被他伸手一拉,再度狠狠的跌落到他的怀里,此时此刻,再伏在这个仍然宽厚的胸膛,却无了往日的温情。
她再也无法从这个怀抱里感受出任何温暖,她有的,只是痛楚……
“我是有不满,可我更清楚,是因为爱到发狂才会这样,你别这么冷淡的对我行不行?”
拓跋沐珩伸出双手,紧紧的圈住了她,感受到她周身泛出的清冷气息,这一刻,他真的悔得肠子都青了,那种情况之下,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宣示他对她的占有权,所有的一切目的,当然都是出自于对她浓烈的爱意。
“在我心口狠狠捅上一刀之后,再来以爱的名义试图尽快抚平伤痛,你认为这个世上有这样的事情吗?”司徒悦像个刺猬,此时已经张开了身上所有锋利的刺,拓跋沐珩只觉得身前传来一阵异常难以忍受的热量,司徒悦对他,竟然发起了攻击,以七玄真火……
不得已之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司徒悦得已一跃下地,迅速朝着门口奔去。
心急如焚的拓跋沐珩扯起衣衫胡乱套上,赶紧跟了上去,一跃与她并肩而行:“方才所发生,是我的错,悦儿,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假如不是因为出了这么多混蛋的事情,我也不会失控。”
司徒悦停下脚步,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个她已经打算全身心托付给他的男人:
“你方才的行为,是qj,让我对一个qj犯说原谅,你认为有可能吗?”
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冷咧,又回到了最初,二人初见时那种情形……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拓跋沐珩低声下气的解释道。
“我就当被畜生咬了一口,这没什么……”司徒悦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不断的安慰自己,她是代号夜狐的顶尖特工,不就是一场她不情愿的xxoo吗?没有必要将这个看成是末日来临,只是心口,为什么这般的痛?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你!”
拓跋沐珩抬起已经喷出火来的眸子:
“你好歹也是我的王妃,怎么可以说这种话?难道方才的事情,不是你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吗?何来的qj一说?你还将本王比喻成为qj犯,不觉得这很不妥当吗?”
二人就这样对峙着,他觉得在她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慢慢变得寒冷起来……
“法盲。”
司徒悦最终从唇中吐出这两个字眼,转身欲走。
她现在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大堆烂摊子。
“你不能走!”
拓跋沐珩上前,拦在了她的面前,
“要走也要一起走。”
他的眼里,有着无尽的坚持,此件事情,错的那方确实在他,所以他也清楚,不可以让她就这样气冲冲的离开,那么将来再解释,都没有用了,只能现在就把问题解释清楚。
“从这一刻起,我们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司徒悦抬眼,说得异常坚决,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休了你。”
她的自尊, 不允许被人这样践踏……
拓跋沐珩完完全全傻眼了,他完全不曾想过,事情会严重到这般地步,她眼里的痛楚,他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他们原本应该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恋人,为何要出这样的变故?他实在无法接受。
二人站在屋外争执,屋内此时也有了动静,拓跋晟的眼皮缓缓的睁开来,夏之行推开房门,冲着已经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惊喜的唤道:“太子殿下醒了!”
司徒悦自他身前掠过,迅速的奔到了屋内,太子殿下醒的真是时候,让她可以不用这么无地自容的去面对拓跋沐珩。
看着她无一丝眷恋的踏入屋内,那般的急切,他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会如此生气,如此气他对她的侵犯,终其原因,是因为太子哥哥……
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他了。
他对她的强迫,正好是一个绝佳的铺路石,让她能够找着这个极佳的点,从此远离他……
扬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巴掌,清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显得格外响亮,拓跋沐珩欲哭无泪,他怎么可以亲手将他最心爱的女人推得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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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迈开长腿,拓跋沐珩也赶紧跟了上去,他一入内,屋里的气氛自然尴尬到了极点。
“太子殿下,你总算醒了。”
夏之行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
“你再不醒,七王爷跟七小姐就要打起来了。”
他不太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只是方才推开门一见到那股气势必汹汹席卷在二人周围的气流,便不难猜到这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有多浓,而现在两个人入了屋内,全程无一丝交流,那眼神里各自都流露出些许怨气。
“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晟虚弱的开口,看向了司徒悦,只见她一直阴沉着脸,半晌也不愿意吭声。
后进来的拓跨沐珩更是铁青着脸,也是一言不发。
“没事,只是担心太子殿下您。”司徒悦冲他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现在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此刻她的心里,紊乱不堪。
“我看你神色不太对劲,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拓跋晟细细的看着她,“你不要隐瞒我,你任何情绪上的波动,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
他关切的语气,以及话语之中流露出来对她的熟悉程度,均让拓跋沐珩有些傻眼,以及手足无措。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太子哥哥竟然像是与她已经相识了很多年似的?对她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的意思?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那他呢?他可才是娶了司徒悦的那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说这么亲昵的话?
“太子哥哥,我的王妃她就是念及你是我的兄长,才会如此牵挂担忧,方才在隔壁房内,让她歇息,她都无法安然入睡。”拓跋沐珩一个大步就站到了拓跋晟的跟前,非常急切的想要让拓跋晟看清楚,司徒悦可是他明媒正娶过门的七王妃,是你拓跋晟的弟媳,你说这些话,压根就是不合适!
点明司徒悦的身份之后,夏之行的眼里,没有多大惊讶,只是事不关己的默默站至一侧,静观其变。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他们三个人自己去解决面对的好。
“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拓跋晟激动的坐直身子,伸手,就握住了司徒悦的手掌,司徒悦像是触电一样突然缩了回来,眼神里带着闪躲,她不愿意让拓跋晟知道方才经历了什么,那对她来说,只是一种耻辱。
“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你若不愿意说,打死也不会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遇到再大的困难,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是一个人。”
拓跋晟完完全全融入到了于凯的情绪当中,此时,他早已忘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拓跋沐珩的太子哥哥,对于这一世司徒悦的身份,自然也是充耳不闻。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拓跋沐珩见司徒悦一直不愿意吭声,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床头,仔细的回想着方才拓跋晟所说的话,突然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前世亲手杀了她的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好在七王爷的脑袋真的很灵光,将所有事情全部串在一起,便也想清楚了个大概,只是,他一直敬重的太子哥哥,莫名的成了司徒悦前世的恋人,这也太离奇惊悚了……
面对这样突然的转变,七王爷纯情的心灵再一次凌乱了。
“有些细节我已经无法记清,但我绝对不会是要杀她的人,我爱她如生命,怎么可能下得了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待我将所有事情想清楚,便有了答案。”
拓跋晟见到司徒悦与拓跋沐珩之间闹得如此之僵,私心里来说,是极度雀跃的,这证明他有了绝好的机会,能够挽回这段感情……
“一句记不清楚,便可以掩饰所有罪行?”
拓跋沐珩挑眉,不满的嘟着嘴,再看了看仍然没有表情的司徒悦,
“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你不要忘了,前天我们才正式拜堂成亲,也圆了房的!”
司徒悦忽然起身,愤而暴走。
“太子哥哥你先躺着,我去追她。”
拓跋沐珩将准备起身的拓跋晟按下来,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认真无比的说道:
“不论前世你们关系如今,此生她是我的七王妃,这个事实无人能改变。你将会是我永远敬重的太子哥哥……”
他的话,有两层意思。
假如,拓跋晟执意要跟他来抢司徒悦,那么,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夺走拓跋晟所拥有的一切。
假如,拓跋晟愿意就此放手,安安心心的当太子爷,那么,他会把这个事情永远埋在心里,去尽一个臣弟应尽的本份,助他成就大业。
看着拓跋沐珩匆匆离去的背影,拓跋晟也隐入短暂的沉思当中,眼里的神色,颇为纠结。
黑暗之中狂奔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司徒悦用尽所有武气修为让自己的速度达到顶点,两旁呼啸而过的风声已经听不见了,她似乎见到了前方有一个亮点,正在一直引导着她前行。
速度达到极致时,便会看到这样的景象。
那屈辱的一幕,她怎么也无法将其从脑海里挥走……
为什么,他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她?
她一直在坚持着,一直在告诉自己,她已经融入了司徒悦的生活,夜狐这两个字,她早已从生命里慢慢淡忘,为什么他对这段感情,要如此的不信任?
第二百四十章
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只觉得无法再多挪动一步累到了极致,这才扑通一声,跌坐在地面,此刻,月凉如水,有些惨白的洒落在这方土地之上,照耀在司徒悦的肩头,朦胧的月华之中,能够看清楚她满脸的泪痕……
浑浑噩噩的起身,看到不远处,月光折射下,有波光涌动。
是一片宁静的湖泊。
此时已入深秋,湖水冰冷刺骨,司徒悦却缓缓褪下衣衫,信步踏入湖中。
冰凉刺骨的寒意顿时紧紧包围住她,使得她不由得伸出双手,环紧了自己,却仍然不愿意上岸,她只想洗净此前身上所残留着的拓跋沐珩的气息……
有一抹黑色的高大的身形,不知何时已立在湖边,悄无声息。
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幅绝美的人间仙境图:四面环山的湖泊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倘若不是碰巧经过,只怕就会错过了这绝美的风景,那个在水中扬着脸的女子,素面朝天,却有着惊人的美貌,乌黑的发丝上流敞着水珠,颗颗晶莹剔透,扬起的手臂,肤若凝脂,十指纤长……
感受到有一双眼睛,正炽热的注视着自己。
司徒悦赫然睁开眼,看清楚了岸边所立着一抹异常高大的身影,黑袍加身,整个人几乎都带入到身后无边的黑暗当中,他出现在这里,自己竟毫无察觉……是因为现在心绪太乱,还是因为他功力太高?
这双眼睛,真美……
并且,还有这样不惧的眼神,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就这样冷冷的与他对视。
“小姑娘,湖水寒凉,还是上来吧?”
黑衣人的上半张脸,全部被黑色风帽盖住,启唇吐出来的字句,带着无尽的妖治。
司徒悦看他一眼:“那你应该清楚什么是非礼勿视。”
“可我见姑娘你也并未流露出多少惊讶与害怕,还以为,你让我这样盯着,欢喜得紧呢。”黑衣人说着,却真的转过了身,司徒悦却在此时,一头猛扎入了湖底。
这个人是黑暗神殿的人……
她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强烈的入侵气息。
所以,当黑衣人听到一阵异常响动转过身之后,赫然发现,湖中已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这么顺利的离开这儿。
想了想,黑衣人突然一跃跳到了湖中,与此同时,司徒悦在岸边冒出头来,抓好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套,纵身一跃,就要离开,与此同时湖里的黑衣人也同时跃起,伸手,便将司徒悦给截下,将她的身形,紧紧的捆住靠近自己:“小姑娘,和我玩这种阴的,你还嫩了一点。”
“你不会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烈焰吧?”
司徒悦突然被他拥着,突然皱着眉头问道。
黑暗神殿的烈焰护法,因为是神秘的暗夜家族族长,在黑暗神殿里的地位,几乎可以与圣皇相并列,也正是如此,黑暗神殿的女人,只要他看上的,都会成为他的掌中玩物,越是反抗的,他兴致越大,最终都会让那些女子臣服……
“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形容词?”
这个男人由于下水的动作,黑袍已湿,露出了一张颇为阴柔的美丽脸庞,眉如远黛,唇红齿白的,甚是好看。
“我烈焰还不至于名声差到这个地步?”
他似是有些自嘲,
“看来你对黑暗神殿的事情,了解得比较透彻嘛。”
“那是自然。”司徒悦抿唇,手掌紧接着出动,指尖暗藏着的银针,精准的对准他的脖颈就直扎了过来,却被他早一步发觉动机,伸出大掌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与此同时,二人一同落至地面。
“你这一招,对付我的手下绰绰有余,可我是烈焰。”
他直视着她的眼,
“像你这样的女人,够勇敢,我很欣赏。”
司徒悦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眼里自然也不会流露出惊讶,手被控制住了,还有脚,凌空一脚,对准他的重点部位就直踢过去,烈焰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女子性子这么烈,急忙避让,却仍然无法避免的被她踢中了大腿……
“才表扬过你,怎么就张牙舞爪的像只小野猫呢?”烈焰身形一动,双掌出力,司徒悦立刻觉得周身都被一股无形的线所缠住,几乎无法动弹。
这是怎样一种变态的力量,竟然能将她给控制得死死的?
“让我来好好看看,小野猫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他轻松的上前,单手托住她的下巴,细细的看着这张精致无瑕的脸庞,越看眼里的神色便越满意,“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在湖里的样子。”
最后,得如此结论。
司徒悦只是冷眼看着他。
“不如,咱们到湖里去,好好玩一玩?”
他凑近她,故意将自己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脖颈,使得司徒悦连连皱眉:“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狠话?”烈焰笑了,“你不知道威胁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吗?既然都知道我名声在外,那么你也一定听过,我看中的女人,就没有我得不到的。”
司徒悦冷笑一声,突然启唇,张口,吐出一股浓烈的火焰,直朝着烈焰扑了过去,烈焰躲过此攻击之后,径直抓着她一同跃入了湖中,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脸庞:“我看你的七玄真火,在这里还能不能使得上效果。”
说完,他的双掌,已经捧住了她的脸。
“烈焰……不要动她。”
第二百四十一章(今日更新完毕)
“烈焰……不要动她。”
有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凭空出现在湖面上方。
“我看中的女人,没有谁躲得过,我不管她是谁的人。”烈焰似乎与来人很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尽好你的本份吧。”
“女人这天下多的是,何必非要选择她?”
那个人仍然不想放弃,试图再劝道。
“你贵为黑暗神殿最负盛名的护法,也应该权衡轻重,不能一味的狂妄自大,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拓跋沐珩的身形赫然出现,见到司徒悦被控制住了,且又泡在冰冷的湖水里,气得大吼:“你们黑暗神殿的人,是执意要与我钊铎王朝宣战是不是?赶紧给我放了她,否则我让你们黑暗神殿立刻就从世上消失!”
他的眼里,有一种极深的杀意。
暴戾的寒冷,若是一般人现在见了这样的眼神,只怕都会吓得不轻。
长发舞动,周身的气息悉数凝结,做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他出现之后,那个神秘的声音立刻消失了,似乎方才不曾出声过一样,烈焰见状,只是漫不经心的将手缓缓离开司徒悦的脸颊:“七王爷此话严重了,什么开战不开战的?将来我们合作的机会,可是很多哦。”
“本王不屑与你们为伍,赶紧把本王的王妃给放了。”
拓跋沐珩扫了他一眼,
“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说话间,烈焰已经又带着司徒悦上了岸,二人湿嗒嗒的站在了拓跋沐珩的眼前,烈焰将司徒悦推向拓跋沐珩时,突然不轻不缓的说了一句:“你的王妃,很可口啊……”
语毕,他的身形亦消失不见。
司徒悦有些茫然,为什么烈焰在见到拓跋沐珩之后,会放了她?
“你这个该死的!”
拓跋沐珩瞪着烈焰消失的方向,恶狠狠的咒骂,转过身去,又急急的拉住要离开此处的司徒悦:“悦儿,你要去哪里?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方才的情形有多危险啊。”
“多谢你的关心。”
司徒悦看他一眼,神色复杂:
“此前我就说过了,我们之间从那一刻起,毫无联系了。”
“你别和我说气话了,赶紧跟我回去吧,黑暗神殿这一次不知道到底要搞什么阴谋,朵雅那个女人的目标是你,可是这不应该会是整个黑暗神殿的目标,我们要先弄清楚他们要做什么,才好想出对策。”
拓跋沐珩轻声的哄道,
“现在是关键时刻,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离开我,好吗?”
司徒悦垂下眼帘,知道对于一个尊贵无比的七王爷来说,能够这样低声下气的跟她说这些,已经很不容易,只是,她心里那道坎,已经无法迈出,她的心门,再次被关得紧紧的……
“我不想听,这是你们钊铎王朝的事,我根本不属于这里。”
司徒悦摇头,双手捂住耳朵。
她这一句根本不属于这里,再一次刺痛到了拓跋沐珩的神经,她要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无法忘却前世的那个恋人,也就是太子哥哥……她在暗示他,她会跟太子哥哥再续前缘不成?
“你已经嫁给我了,你只是司徒悦,至于那个叫做小狐的女人,她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的你,是重生后的司徒悦,为什么你还要被动的卷到前世的那些感情纠纷之中去?”
他动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裹住她湿嗒嗒的身子。
任他这样做着,司徒悦只是伸出双手,抓紧了披风:“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些事情,我不愿意再去考虑,也不会再去想,我当初和你成亲,也只是为了救小离恨,既然现在黑暗神殿的人都找上门来了,那么我迟早会一个人去面对小离恨的事情,所以,我们之间的承诺,可以到此结束了。这个婚约,也自然作废。”
伸出手掌,想要轻抚她的脸颊,却被她别过脸去避开了他的指尖。
“难道现在的你,就如此讨厌我?”
他眼里的受伤,显而易见。
司徒悦只是良久的沉默,不予回答。
“对不起……”
很长时间之后,拓跋沐珩有些无措的道歉,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过份了,是我失控了,是我发狂了,是我不顾及你的感受,强行让你接受我对你的爱意,我是个罪人,你惩罚我吧。”
现在的她,眼神冰冷,脸上没有表情。
他真的好害怕,她会真的说到做到,就此离开自己,他无法去想象,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悦儿,你说句话……”
他再度伸出双手,紧紧的圈住她,低头,温柔不已的轻吻着她的额头,再缓缓移至她的唇瓣,感受着她的柔软,他不由得想要加深这个吻,气息也变得越发的紊乱起来。
用力的圈住她的腰,好让她更靠近自己。
只要一见到她,他体内的狂热便会悉数发作,只想要紧紧的拥住她,或是,想要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他吻得如痴如醉,司徒悦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不反抗,也不给予任何回应。
在他的大掌,轻轻的伸到她的身前试图解开她的衣衫之际,她终于冷冷的开口:“你想在这个地方,再qj我一次吗?”
听闻此言,如梦方醒。
拓跋沐珩看着她眼里的恨意,顿时挫败的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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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小狐……”
拓跋晟的身影,也紧接着出现,他焦虑不已的赶来,眼里带着关切,因为走得过急,此时正气喘吁吁的扶着一棵古树,抬眸看着司徒悦,
“我不放心你们,所以过来看看。”
司徒悦眼里,掠过一抹心疼,他才苏醒过来,此刻浑身都承受着伤及筋骨所带来的痛楚,又费这么大气力跑到这里来……
上前,伸手扶住他:“我扶你回去吧。”
“只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拓跋晟唇角有轻浅的笑意,抬眸,看了看拓跋沐珩,这个眼神,含着一阵莫名的酸楚,还有,不甘。
拓跋沐珩快步上前,不发一语的扶住拓跋晟的另一只手臂,想说什么,动了动唇角,终是没有再说出口。
现在的情况,即使三个人坐下来聊到明天天亮,也不一定会出一个结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既然太子哥哥选择了顺其自然,那么他也就当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当作不知道他们前世的种种……
这一切,只要悦儿能够认可……
想到方才她所说的那番冰冷的话语,拓跋沐珩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的步伐异常沉重,双腿像是绑上了巨大的石块那般,举步维艰,她是真的恨极了自己……
忍不住将眼神越过拓跋晟看向她,她低垂着眸子,看不出来她此时的情绪。
假如,因为此事她就这样放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那么他该如何决择?
“你们原来都在这儿?”
夏之行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突然太子殿下突然不见了,我正急着四处寻找呢。”
说完,他自发的走到司徒悦的身侧:“我来扶着吧,你这样搀着他也挺累的。”
司徒悦点头,退到一侧,看着夏之行伸手便挽住了拓跋晟,看着他的身影,有些若有所思。
拓跋沐珩决定次日一早带拓跋晟回宫,因此,夏之行也一道随行。
晨起的薄雾还未散去,司徒悦立在门口有些迟疑不决,拓跋沐珩早料到她会想要离开,于是先行一步在此守候着,见到她的身影,于是走到她的身侧,认真的看着她,语气里皆是无奈:“不论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有多恨我,现在是特殊时期,太子哥哥还未完全脱离险境,你也道他是为了你而身受重伤,于情于理,你先跟我们一道回宫吧,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你要怎么样,也等到此事平息之后再说,好吗?”
见他如此开口,司徒悦也无反驳的理由,于是点头应允。
回宫的路上,又遇到黑暗神殿的那帮人,自然又免不了是一阵厮杀。
为首的黑衣女子,仍然带着那个面具,与她并肩而立的,则是朵雅,见到拓跋沐珩与司徒悦从马车里钻出来,二人站在一块儿,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好画卷,不红了眼眶。
“倒真是对恩爱的夫妻哪,不管在哪里都要凑成一对。”
朵雅的语气里,满是不悦:
“好歹我也是个平妃,你拓跋沐珩也未正式的休过我,怎的你身边就从来没有我的位置呢?”
司徒悦只是沉默不言,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最后,突然径直又回了马车之内。
她直觉,这一次朵雅与这个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目标应该是直冲着拓跋沐珩来吧?
这两个女人,对拓跋沐珩应该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迷恋……那个面具女子即使未流露出丝毫言语,但她却能够感受得出来,这是女人的直觉。
既然全是他惹来的桃花劫,那么不如交给他一人独自处理。
她的举动,让拓跋沐珩顿时傻了眼,她现在即使跟自己一起作战的兴趣都缺失了……
“外面出什么事了?”
拓跋晟见她又重新入内,不由得出声问道。
“没什么大事,会会两个旧情人而已。”
司徒悦一脸轻松的说道,心里那种酸楚,以及无奈,也在此时悄然散开来,她始终无法去直面昨天所发生的一切,想到那引起画面,她便会觉得浑身发冷,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样的痛苦,这比起单纯的身体上的疼痛,实在要严重一万倍,或者,还远远不止……
“小狐,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只会给你添乱,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去说。”拓跋晟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她,“前世我那么严重的伤害了你,所以现在不论我受多大的罪,那都是应该的,因为都是我欠你的,你不要因为这些,而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的语气诚恳,温润的眉眼,细细的看着她。
一如从前……
被他这样轻柔的目光看着,她不自觉的便回想到了从前的欢乐时光,与他在一起的每一个小细节,此时都像放电影一样,全部涌上脑海……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早已经忘却了么?在她决定接受拓跋沐珩的时候, 这些记忆她早已尘封,为何在拓跋晟以于凯的身份出现之后,那些过往,又这么顽固的重新袭击了她的脑海?
是因为被拓跋沐珩所刺激的吧?
一定是,否则她不会如此痛苦,痛苦到心口现在仍然是麻木不仁的。
她恨拓跋沐珩对她的不信任,也恨自己的心口,现在正被两个人用力的撒扯,两个人都想将她拉到那一边去,最终要忍受那撕心裂肺痛楚的,恐怕就是她自己……
“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司徒悦终于缓缓开口,语气里皆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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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既然上天让你在这个时代重生,又给了你如此尊贵的身份,那么你便应该认同这个身份,好好的以全新的姿态活下去,而不是纠结过往当中,恨,早就不存在了,你前世所给予我的一切,足以抵消那一枪。”
司徒悦冷静的抬眸,看着拓跋晟。
马车外的动静,很轻,没有打斗声,似乎只有拓跋沐珩不时冒出来几句冷淡的话语,以及朵雅的恶言相向,因此,另外一辆马车内的夏之行甚至都没有觉得有多少不妥,也不曾下马车。
“小狐,你爱上他了,对吗?”
拓跋晟一脸沉重的看着她,
“的确,他是个极其优秀的男子,也难怪,你会动心。”
说到这里,他眼里的神采完全的黯淡下去,有一种痛彻心扉,正开始蔓延至四肢百赅,疼得他几乎无法动弹。
是他自己亲手开枪了结了小狐的性命,如今,她重新选择她所爱的人,是她的权利,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责怪什么,只是心里的这种懊丧,让他悔得几乎想在自己胸口再插上几刀。
司徒悦长长的睫毛轻垂,紧抿着的唇,没的吭声。
爱或不爱,现在都不是重要的。
发生了那件事情,她已经对拓跋沐珩死心了……
“小狐,你不愿意说,可我看得出来,你和他之间,肯定有什么不愉快,假如你还信任我,可以和我说,我或许能解开你心里的结。”他一直握住她的手,不愿意松开,不舍得抿弃这样的温暖。
与此同时,空地之上的拓跋沐珩正觉得自己头再不断变大,朵雅正哭得梨花带雨的站到了他的跟前,诉说着他的种种不是,眼下,她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你要回七王府?那也要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