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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零零零零 作者:静舟小妖
为你,还有那些科学家,每个岗位的人,尽自己全力的做好本职工作。”
“或者这么说吧,我们的身份不能任由自己去任性,尤其是针对特工而言,过程和手段并不重要,我们需要的都是个结果。”
“造成我们思想差异的原因,就是这个过程。”
雷刚微微蹙眉,突然有些不对劲的感觉,对方是想把刚刚的行为粉饰过去?还是想要提出个合理的解释?
他仔细的回忆了下之前的对话,从试探交谈,到坦诚的说出名字降低戒心,接着突然行动,在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后,又开始再次试探交谈,将话题转移到安全无害的方向,通过侧面语言对他进行……洗脑?
雷刚身体神经猛的绷了起来,突然醒悟到自己直在被四少牵着鼻子走。
语言是门艺术,可以华丽、委婉、直接,可以在言语中不断的下套进行心理暗示,将交谈引导向自己希望的方向。
张章在语言这块上有得天独厚的天赋,并且后天是经过系统的训练,所以他基本上都能够通过这样的对话获取自己需要的消息。
张章对雷刚从来没使用过这样的方式,因为试探和引导对于他而言是种手段,是对特别的类人群用到的,就像他的武器样,只会指向敌人,所以在自己人面前,他的是坦诚,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都会直接的说出来,因为那代表的是信任。
但是,现在看来,他真的需要用到自己的语言方式,以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做出某种看似正确实际上却有特殊目的的引导交流。
可惜,或许对方的警戒心太高,他的效果微乎其微。
雷刚只说了句话,就将他之前的长篇大论完全推翻,“关于过程,我不会干涉你,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方式,如果没有太大的抵触,我不会提出反对。”
这么说着,雷刚起了身,俯视着他,等待他起来。
张章无奈的笑了下,慢悠悠的了起来,拍打着手心的沙粒。
“看来,现在只能先回去了,这次的审讯你自己看情况让不让你的队员接触。”
雷刚没有回答,沉默的跟在了张章的身后。
走出十几步之后,张章转头看他,“可能这次要麻烦你出卖下色相了,送饭的工作交给你,每三次送饭都递减个小时。”
“什么意思?”雷刚的眼光瞬间凝聚,如锋芒般射了过来。
“常用的审讯手段,红脸和白脸,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为她提供个相对于值得信赖的人比较有利于问话,当然,原本这个工作我该交给向硕的,但是显然上次向硕擅自离开,让对方对他产生了抵触情绪。”张章指的是在三天前见到那名女特工的时候,向硕无视了对方求助的目光,放弃伸出援手。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简单。
建立和维护格外的困难,而摧毁却只需要顷刻之间。
就像向硕和那名女特工,就像之前的张章和雷刚……
当天夜里,雷刚夜无梦,海边发生的强吻事件仿佛过眼云烟,非要深究,最就是次非常不愉快的谈话。
但是张章却有些失眠,女特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响彻耳畔,而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雷刚那刻柔和下的眉眼,专注的,被完全刻入眼眸的自己,异样的情绪让他辗转反侧,不知所措。
28、收尾
对于张章来说,最难熬的是那夜,而对于雷刚来说,却正好相反。
这不是指张章再次对他进行了某种类似于骚扰的举动,而是张章在审讯阶段的那种莫名状态。
从第二天早开始,张章就正式进入了审讯室进行审讯工作。
雷刚仔细算了下,张章差不有300来句问话,不断的穿插反复的询问,在暗示的同时,也提出各种假设和质疑,在药物的辅助下,女特工的情绪变得不再稳定,偶尔会开始反驳张章,张章就顺着她的话走,直到对方警觉,他又开始重复这种套路。
当然,这些都没有什么,让他觉得难熬的是张章总会对这个女人使用各种的挑逗动作,并不露骨猥琐,但是却带着强烈的性暗示,而女人会配合他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导致每次雷刚离开审讯室后,都会进行各种超负荷的运动冷却血液,以对抗心底盘旋的某种冲动。
女特工的嘴被点点的撬开,从出现第次的交流开始,张章的审讯速度开始有了显著的提高,直到对方在不经意间说出了秋原持江的名字,张章开始抓着这点穷追猛打,不断的旁敲侧击进行假设和质疑。
女特工的身体直处于亢奋状态,与之对等的是大脑的疲倦累加,被张章询问的大脑愈加混沌,有时候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偶尔醒悟过来的时候,总会有片刻的懊恼,接着又被张章的举动打散了大部分的自我掌控能力。
张章的做法确实简单有效,他会不断的重复些话,而手指也会刁钻的触碰女人身体上的各种敏感点。
又或者说,被持续注射药物的女人,情欲的不断累加,任何部位被碰触都会让她格外的兴奋。
而每次确认暂时无法再从对方嘴里套出东西后,雷刚都会适时的出现,将女人送回房间,虽然依旧会把女人的手束缚起来,但是女人看向雷刚的目光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古怪而信赖。
三天后,关于受雇于秋原持江的各种细节被完全拼凑了出来。
很简单而老套的故事,秋原持江是名日本军火商,与章四少同时看中了叙利亚的军火市场,各凭手段占领市场,章四少有中国国安局做后台,为他做出各种市场分析和情报提供,所以虽然叙利亚的市场各个军火商都在盯着,没那么好进入,但是到底章四少还是占领了不小的份额,秋原持江初期投入了不少的资金,最后却赔了夫人又折兵,恼怒之余也就盯上了章四少。
这名女特工叫做桑达拉瑞,缅甸人,属于私营公司的特工,主要工作还是在商业间谍方向。
张章确认对方是商业间谍就不是很有兴趣了。
这类间谍掌握的情报有限,而她这种以盗取商业情报为谋生手段的间谍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伪装渗透,盗取资料,然后交给雇主获取回报,完全处于特工最低端的层次。
说句不好听的话,不拿他来对比,就是让雷刚他们去做,都完全没有压力。
于是张章开始使坏,让雷刚正式参与了这个审讯过程。
由雷刚进行提问,看看能不能摸出些有用的料,而张章就开始在女人身边转圈,这碰碰,那摸摸,做出副很认真在打断对方思路的行为,实际上却是为了欣赏雷刚不自在的表情,以及每次离开这里之后都会和队友们打上架的情景。
说实在的,最有效的办法还是由雷刚来做这些动作,定能够事半功倍。
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的说,雷刚绝不可能做到,况且,他也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够视若无睹的观看雷刚与某个女性调情。
“你曾经受雇于哪些人?”雷刚问,而视线不可避免的移到了张章正游移在女人锁骨的手上,轻轻的触碰,点点的,如羽毛般的触碰。
女人的脸上绯红,视线涣散,头微微的歪着,黑色的秀发倾洒而下,脸颊在张章的手臂上厮磨着,嘴里发出如猫叫般的声音。
雷刚嘴角抿紧,深深的吸了口气,“回忆下,这些年你去过哪些国家。”
张章游移的女人锁骨上的手指展开,食指划过颈项,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雷刚,然后微微弯下身,在她的耳畔低语,“他在问你话呢,难道我抚摸的你真的很舒服?”
“什么?”女人眨着泛出水意的眼,无限妩媚的看向雷刚,“我去过……嗯……日本,俄罗斯,美国,还有……很很地方……”
“不急,慢慢回忆,个个的说出来。”张章继续低语。
“最近次你去的哪里?”雷刚问。
女人有些困惑,不知道先回答谁的。
张章抬起头看了雷刚眼,黝黑的眸子里盈满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挑逗,深邃黝黑的宛若潭深井,泛出波光粼粼,竟然丝毫不输受到春药控制的女人那双眼。
像是某种动物般,性感和妩媚揉捏在起,浓密的睫毛颤抖,眼尾微挑,毫不掩饰的带着蛊惑的色彩。
雷刚被张章看的分了下神,脑袋里有着瞬间的恍惚。
“周前你在哪里。”雷刚清了下嗓子,继续问道。
“菲律宾。”
“你不在菲律宾。”雷刚冷漠的看着她,“我这里有充分的资料证明你离开过菲律宾。”
女人的眼光闪了闪,咬住嘴唇,沉默了下来。
张章抚摸着她下巴的手指开始往下游移,覆上了被淡薄布料包裹的胸部,如果不是雷刚坚持反对,这名女特工是绝对没有穿衣服的可能性,张章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打着转,欣赏女人渐渐涣散而不满足于现状的眼,“你就像只发情的母狗,随便的碰你下就是这种表情,我觉得该把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嘴里却说着低俗的话语。
雷刚的眉心蹙紧,直到张章离开女人的身体,因厌恶而难看的脸色才缓和的下来,这些天张章嘴里偶尔会出现些侮辱的词汇,语气下流而鄙夷。
“回答我的问题吧,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必要再去保守的秘密。”
女人大口的呼吸着,努力对抗身体传来的潮热,专注的看着雷刚,挣扎直没从泛着湿意的眼中退去。
这边张章已经从小屋里出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手里拿着床单,像是刻意的,将染上黄色污渍的方向亮出来,“嗯,母狗?还是发春的猫?说实在的,我的人每天都挣着帮你洗凳子,周了,他们忍的越来越辛苦。”
张章拿着床单在她的脸上擦了擦,“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耐心了,我不介意让外面的男人都进来。”
“还是说,你觉得死在床上好?”
“不,我会努力吊着你的命的。”
“其实很好选择,那么你呢?准备怎么选择?什么都不说,让我再提高强度,让你绝对不希望继续活下去,还是干干脆脆死亡?”这么说着,张章的手腕开始施加压力,让床单盖住她的口鼻,另外只手覆上她的后脑。
很快,女人开始出现窒息的效果,肌肉紧绷抽搐,双腿蹬踏着。
对于雷刚而言,这样的方式被他接受,审讯本来就是个残酷的过程,敌人就是敌人,他分的很清楚,没有同情怜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张章的行为言谈越来越过火,也让他愈加的不自在。脑袋里像是被看不见的发条圈圈的扭紧,整个人处于某种莫名的情绪中。
直到女人的瞳孔因为窒息而扩散,张章才松开了手,在女人大口喘息的声音中说道,“其实死就这么简单,而我能够给你简单而快捷的方法,颗子弹,绝对没有痛苦。”
“嗯……”张章用床单粗鲁的擦着她的脸,“还是说你在期待成为只母狗的日子?我想,这很有可能,你现在很需要个男人,不,是很的男人。”
窒息的痛苦,而耳朵里不断传来的侮辱言语,让女人的情绪动荡不稳,抽泣了起来,声音渐渐加大,最后歇斯底里的放声大哭。
在对方明显迟疑挣扎的情况下,开始加大威胁的力度,并且开始进行语言的侮辱,让她去选择。
死和死。
死的简单而轻松,还是受尽折磨而死。
进入到这个步骤,比张章想的要早了很,或许因为对方并不是出生于国家机构的特工,心理素质总归要差了点,所以崩溃的速度也会快。
张章还记得曾经抓过名fbi的卧底,他几乎手段用尽,无论利诱还是刑讯,那个男人竟然声都没吭过,最终还被fbi的人救了出去,那次他损失惨重,伊万的人死了半,他在意大利的住处也彻底报废,并且丢失了不少文件,电脑的数据也在战斗的过程里被人动过,还好他的秘密太,储存在保险箱和电脑里的资料都是在可以泄露的范围内,所以才逃过了劫。
可以说,那是章四少这个角色面临最大的次危险。
也就是那次,老鼠的老婆向溪艳殉职,以致老鼠黯然隐退。
女人哭了很久,雷刚和张章都没有试图去打断她,过分累加的情绪旦崩溃,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
痛哭代表情绪的宣泄,在这个时间内,对方是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何况是回答问题。
他们等了大约五分钟,女人的哭泣声开始缓和下来。
张章看向雷刚,对他点了下头,示意做好准备。
女人吸着鼻子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雷刚,“把我身上的药停了,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张章在旁边挑了挑眉,作为老大以及直在主持审讯的自己竟然就这么忽视了过去,很显然,对方在取舍之间选择信任雷刚。
而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说明还有别的要求。
果然,接着女人开口道,“你问我什么都可以回答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你亲自动手,在我说完后,亲自杀了我。”
张章对雷刚点了下头。
雷刚说,“好,我答应你。”
这就是所谓的信用破产,哪怕是选择死亡,女人都不相信张章会让她好死,所以选择值得相信的人做出承诺,以保障自己最后的权力。
接下来张章并有离开审讯室,而是堂而皇之的坐在雷刚身边。
很快,房门被打开,齐纯剑被徐楠叫了进来。
出现个新的陌生人也是施加被审讯者心理压力的个方式。
被审讯者会紧张陌生人的出现,同时也会快的期盼脱离现在这种状况,离开房间,所以就会加积极的配合。
齐纯剑并没有参与整个审讯过程,所以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衣衫半褪的女人和闻到充斥房间的诡异气味后,着实纯情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外场指挥向硕让齐纯剑坐到张章身边,由他进行提问。
具体问什么都由向硕远程操作。
事实上,就连张章都有些惊讶向硕的能力。
这是新分到身边的搭档,原本以为也就是般的水准,没想到适应力那么强,而且确实能帮上忙。
在女人回忆并讲诉的过程中,向硕透过齐纯剑询问各种问题,甚至有不少张章预计外,并直指核心的疑问。
至少在审讯这方面,对于张章而言,向硕确实是个意外之喜。
唯可惜的是,女人的间谍生涯对于张章而言,基本没有什么可以用到的,不过毕竟是些商业机密,对于国安部的第三局,政经情报局应该也有点儿用处吧。
总体来说,还是付出小于回报,让人有些失望。
处置女人的时候张章跟着去了。
雷刚手里握着装上了消声器的手枪抵在女人的后脑,枪握的很稳,下手干脆利落,在轻巧的声响中,女特工倒在了地上,瞬间断绝了生机。
雷刚的表情始终如,有条不紊指挥队员收拾现场,就像之前的每刻。
张章看着这个男人,心里突然抽了下,莫名的升起了某种酸涩的感觉。
是因为那个突然黯淡了几分的身影吗?
29、试探
回去的时候,张章远远的就看到了伊万在别墅门口的草坪上。
“四少,需要我和他谈吗?”身边的向硕问道。
张章遥望着远处的俄罗斯大汉摇头,“合作那么年,没必要摆那么高的架子,虽然说是金钱关系,他毕竟也为我出生入死过很次。”
向硕沉默了两秒,“我只是觉得你该先休息下。”
张章笑了笑,“几句话的事情。”
这种情况他早就已经习惯,之前每次审讯间谍的时候,他都是在支开伊万后和老鼠他们几个搭档进行审讯工作,吃喝拉撒都要管,每天睡不到3个小时,这次又有向硕帮忙,又可以放心的交给雷刚他们,相比较而言,轻松了很。
想到雷刚,张章转头看过去。
雷刚正在和齐纯剑说话,金阳彪和欧德处理尸体,徐楠留在别墅里主持大局,现在别墅里就8个队员,还是轮班执勤,原本以为12个特种兵过来帮忙应该够了,但是真做起事儿来,人手还是不够。
而且,执勤这种事情,张章总觉得实在是大材小用了点儿,这些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
正和齐纯剑说话的雷刚抬起头看了过来,张章笑了下,收回了目光。
转念想,也是自己想了,身边有外人总归不方便,伊万绝对不能留下来。
伊万那边倒是自觉,张章什么都还没说,他先开口讨了假,说是去谈笔生意,要离开半个月。
这话绕了个弯儿,说明白点儿,就是您老反正都有新的佣兵了,还是你家那口子的,我继续在这里留着也不过无所事事招人白眼,还不如去见下个雇主。
把决定说完,伊万问他需不需留几个队员在身边,张章摇头,“你这个老大都不在了,留下的队员我怕管不住,两批佣兵现在是没起什么冲突,你走,可就说不定。”
伊万点头,脸洒脱,“那行,我今天下午就走,人我也带走,少干的两个月可以不算在账上。”
张章没有推脱,转口和他说起了这几年合作时的趣事,也算是给对方个交代,你的事情我可都记得,就算不再做买卖了,也有情分在。
这么说了个小时,俩人才进了屋,客厅里堆放了很的行李,原来伊万早就准备好了。
张章少有些黯然,拍了拍他的手臂,邀请伊万和他的兄弟们起吃了顿午饭。
这天中午张章喝的稍微有些高了,不舍的情绪直弥漫在周身,最后几乎是脚步不稳的把同样喝得醉醺醺的伊万送上了车,还派了向硕把人送到机场。
回头,洗了把脸,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眼睛清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挤眉弄眼了番,又副昏昏沉沉的模样出了洗手间。
果然,雷刚就在外面等着呢。
张章脚下踉跄的靠了过去,大着舌头说,“陪我喝酒。”
雷刚抬手扶住他,“你喝了。”
“没,没喝,才少啊,我四少怕这个?去,去柜子里拿,拿……那什么,酒!去拿酒!”张章指着吧台的方向,手指晃悠着,指的倒是很准,但是就像所有喝醉酒的人样,控制得了上半身控制不了下半身,歪歪斜斜的靠在雷刚身上。
雷刚看了眼他指的方向,又看了眼张章被酒精烧得镀上层粉釉的眼,手臂用力揽上了他的腰,往楼梯方向扶。
张章顺着力气走了两步,突然脚下顿,反应了过来,“去哪儿?我不上楼,我不睡觉!”
“你该休息下。”
“不要!”张章嘟起了嘴,耍赖,“你陪我喝酒。”这么说着,还去指雷刚的鼻子,手上没有轻重,雷刚的鼻子被按得歪到了边。
雷刚歪头,躲过了张章的骚扰,手上用力,就想来强的。
张章怎么可能顺着他?挣扎,扭捏,推搡,就是死都不上去。
雷刚要想制住张章轻而易举,可是喝醉酒的人又没什么威胁性,雷刚又不想真用些蛮力,何况张章本身身高就和他差不,那么大的男人在那里用了全力的扳,他也制不住,没过会,雷刚也折腾出身大汗来。
于是,竟然柔和了语调骗着他说,“楼上也有酒,上去了再喝。”
“骗人!”张章瞪他,“你就是骗我上去!”
“我保证!上去就给你拿。”
张章很认真的想了想,竟然抠开他的手,自己往吧台那边走,没走两步,果然又被拽住了。
雷刚很无奈的开口,“我给你拿。”
张章软绵绵的靠在墙上,看着雷刚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成效。
雷刚要是真看不惯自己,根本就不会这事儿,喝就是了,喝醉了往上面抬就行,如今这劝酒的架势,怎么看也是当成自己人,担心着身体。
心里喜滋滋的爽。
张章这妖孽最擅长的就是洞悉人心。
做出点儿什么事来,看起来无厘头,瞎胡闹,可是都有着目的性,就算有时候没什么目的,但是对方的反应总会让他放在心上分析,咀嚼再咀嚼,分析出好坏利弊来。
毕竟,这次的审讯过程,张章终于在雷刚面前展露出了属于章四少的部分黑暗面,他真心怕对方会转不过弯来,于公于私都得上心
雷刚的行动倒也不算出乎他的意料,会被拦酒也是必然,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有耐心,还顺着他的话走,虽然说连哄带骗的忽悠,但是这种姿态,少让张章心底有了几分期待。
雷刚拿着瓶红酒回来,张章没再折腾,顺着他的意思上了楼,只是进卧室就开始抽风,死活让雷刚陪自己喝。
雷刚负责张章的安保,任务期间绝对滴酒不沾,可是想走又走不了,就只能给张章倒了半杯红酒,不远不近的靠在桌边沉默着。
张章接过酒,咯噔都没打下,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雷刚连阻止都来不及。
喝完,张章憨笑着将酒杯又递了过去,嘴里说着,“葡萄酒?葡萄酒这玩意儿顶个屁事啊?我不喝这玩意儿!”为了加强效果,张章直接使用了母语,地道的京腔,舌头绕着圈,口个儿化音。
雷刚默默把酒杯拿了过来,有些迟疑的问,“心情不好?”
张章暗地里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