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分节阅读4

    吾至,吾见,吾征服 作者:天望

    职。]

    当然了,他真正统领的是豹骑军,自然没有羽林军的实职。

    还以为……是个禁军小教头……

    这回,丢脸丢大了。

    “风,风霆表兄……你……还是叫我小熠吧……”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也出来了……让俺在狗血中升华吧!

    别扭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是因为视觉的震撼力太大

    最终风霆留下来教熠星射箭,风雷则先把那些马屁精都驱远了,用他的话[箭术不好没什么,可还受吹捧就太丢人了。]

    “用这个!”风霆寻了个灰溜溜的长度不及射月半的东西,就要换走熠星手里金闪闪的射月。

    熠星不太情愿的接过小短弓,他知道自己的滥技术有点配不上射月,可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风霆收好金弓,转身就看到熠星眼巴巴的瞧着自己,那种好似受了欺负的表情,让他不得不开口解释,“射月是适于步战远射的长弓,起码有十石力,秋狩都是近距离围猎,用两石力的短弓就行。”

    “噢,是这样啊……”熠星领悟,随后回头,相当不满的瞪卫尘他们,为什么都没人跟他提过?

    “好了小熠,我们开始吧!”

    ***  ***  ***  ***  ***  ***

    皇城,

    忙了上午,刚刚把今日的紧急事情处理完,得了片刻消停,罗耀阳就见广福奉茶进来,“万岁爷……贵五刚才来了……”

    “嗯,讲!”

    贵五是罗耀阳指给璟王府里的管事,可以说整个璟王府除了卫谋他们几个外,几乎全部的仆人侍卫都是从原来太子府旧部里精挑细选,派过去伺候的。

    这些人确实聪明机灵,手脚伶俐,伺候璟王爷也尽心竭力,但毕竟是太子府出来的,心有向背在所难免,所以,基本上王府里有大事小情,王爷有个头疼脑热,璟王府都会第时间派人到宫里知会声,告到广福这里,然后广福再择轻重,选说给天显帝听。

    罗耀阳原本没有此意,不过三次两次之后也没有阻止,反倒形成了惯例,只是这样来,好像有点变相监视的味道——罗熠星也知道,不过他才懒得理会,他不造反,二不篡位。这样倒好,闯了祸还第时间有人给他收拾残局,他怕什么?

    “回万岁爷,贵五说,昨天下午王爷去了……去了燕西巷,子时三刻才回……”

    道森冷深邃不见底的寒光,突然直接射向广福。

    燕西巷,京城有名的花街。

    罗耀阳射过来的眼神让广福浑身震,下面未说的话卡住了,脊梁上的冷汗瞬间冒出来,针扎似的又冷又疼又痒粘着里衣在背上……扑通声跪地,连忙道,“万岁爷息怒,都是下人们嘴碎,捕风捉影的事平白污了王爷的清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边说边噼啪掌嘴。

    他有长时间没见过皇上喜怒于色了?

    罗耀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广福,好半晌才深吸口气,稳定了情绪,“好了,”他打断广福,“给朕衣,出宫!”

    狎妓,权贵之间司空见惯的行为,但毕竟,难登大雅!

    平日胡闹就算了,居然,居然现在也学那些纨绔子弟逛起青楼了!个王爷,少名门闺秀随他挑,却偏偏去那种下作地方,放浪形骸……德行不羁,还哪里有天家尊严?

    是该,该好好约束下……

    罗耀阳走在去往禁军校场的路上,面沉如水,胃里却好像烧着团火,热辣辣的;又好像堵着团棉花,坠了块铅,又闷又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当罗耀阳来到熠星练习射箭的校场时,见他嘴角含笑的被人环在臂弯里,那种融洽亲近……被熠星前晚逛青楼激起的闷火中烧,似乎在此时变得微不足道了。

    “挺胸,背也要绷紧,肩端平,施力要直直的向后拉……”风霆转了圈,最后在熠星的背后,从背后环着熠星,摆弄着他的胳膊,“像这样……左手必须要托稳。有个取巧的法子,如果力量不足,可以试试稍微抬高……”

    “星!”声招呼打断了蓄势待发的箭,熠星手里顿,扭过头,看到十步开外,正在往自己的方向行来的罗耀阳,龙行虎步,威仪不减。

    也许是太了解,熠星从罗耀阳贯严肃冷淡的脸上察觉出丝异样,好像……在生气呢?

    “呃,皇兄……你怎么来了?”

    风霆也看到了,放下手转身向罗耀阳行礼,“臣拜见皇上!”

    罗耀阳走上前来,在他们都垂首之际,轻吐口浊气,低声清咳,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免了,也不是上朝,都是自家亲戚。”他伸手托起风霆,也冲着风雷他们几个起了个虚托的手势。

    罗耀阳看着风霆,又打量了熠星,最后转过头对风霆说话,语气温和熟稔,“这是教星习箭呢?三年没回京,朕还道你怎么也要出去转转。”

    风霆笑了笑,“也不急时,今天来找二弟,恰好见小熠练射箭就留下来了。”

    罗耀阳瞥了眼远处那难看的靶,笑着摇摇头,“还真难为你了。”

    “小熠的根基是差了点……”

    “好了,”罗耀阳拍拍风霆的肩,“星打小就任性惯了,箭术还没入门就想霸着朕的大将军不放。这事还是朕来安排吧,你好不容易回来趟,有空陪陪姑母,她老人家前些日子还入宫跟朕念叨……”

    风家兄弟的母亲是安国公主,也是皇帝的亲姑母。这层血亲关系让罗耀阳自小起与他们就亲,时至今日,在君臣尊卑下,感情也照比旁人近,说起话来自然带着几分随意。

    熠星在旁边等着他们闲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弓弦,不知道海宁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应该不会再受人欺负了,他现在比较好奇的是海宁到底能怎么折腾那些人。

    熠星无声的打个呵欠,昨晚从秦楚楼回来就很晚了,今天早又被揪来练习,但是……练了大半天,还没摸到靶边儿,以后还得练马背骑射——只有个半月的功夫学,真是要命。

    “星!”

    “嗯?”熠星回神,抬起头,不见风霆风雷,“他们呢?”

    “走了。”

    熠星察觉出他的口气有丝生硬,“呃,那谁教我射箭?还是……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不用理会骑射,可以秋狩缺席?”

    罗耀阳扫了他眼,拿过他手里的弓箭,声音有些紧巴,“星,会射箭的,不只‘战擎’人!”

    拉弓搭弦,

    咻——

    正中靶心。

    皇帝出手不凡,引得旁边阵阵喝好,气势有增无减。

    “嘿,没想到你的箭术也很厉害嘛!”熠星看着那成绩也免不了夸上两句。

    这种完全把皇帝同大将军化作等号的缺心少肺的话,若是被有心人揪住不放,也够闹出番是非。不过,罗耀阳自然不会昏庸无德到揪住句话做文章,只是听到星嘴里的[‘也’很厉害],心里确实不太舒服,但无关技艺。

    “星,风霆久未回京城,必定俗务缠身,别总扰他……你若练箭,我来教你。”

    “……”

    熠星疑惑的看了看兄长,个休假的大将军会比皇帝忙吗? 这种没逻辑的理由也讲得出口,他今天是不是哪根弦搭错了?

    “……力量固然重要,但要力中求稳……”校场隅,大殷国两个权势最大的人,前后贴的很近,皇帝亲自教胞弟射箭——史官御史们又将津津乐道的把两人兄友弟恭,明君贤臣的好素材在史书上浓重的划上笔。

    熠星就在那儿,这么近的距离,罗耀阳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特别的药草味混着熏衣草香,熟悉的……

    “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左手不可以抖……” 从背后环住他的半身,就势摆弄着他握弓的左手,趁着给他矫正胳膊的姿势时,感觉到了星靠在自己身上,依旧是随意的、懒散的,手有些微凉……跟以前样。

    以前的周奕……

    嘴里重复着有意义无意义的话,脚步迟迟没有离开,“拇指上托,箭离弦的时候,有扳指护着……”

    亲昵,久没有过了?

    罗耀阳有些闪神,可能只是瞬,也可能是良久,等回过神,熠星的身体笔直,后背已经离开他的胸口,正张弓满弦。

    箭,飞射出去。

    咻——

    笃!

    箭稳稳的钉在箭靶上,在红心的边缘——星今天射出来的最好成绩,不可避免的又赢得围观者的阵夸张的称赞。

    “你觉得怎么样?”熠星转过头,问他。

    “不错。”罗耀阳听到自己那么说。

    “哼!”熠星把弓扔给旁边的人,揉着酸痛的肌肉,低声抱怨,“这叫不错?你讽刺我呢!”他左右转头望望,抬步向远处人堆里几个机弩队的士兵走过去。

    “这个借给我。”熠星指着个人手里的弩箭。

    熠星接过士兵递过来的角弓弩,低头瞄了眼,然后几乎位置未变,利落的转身,端起,瞄准,动作气呵成,不过呼吸之瞬五箭连发。

    笃笃笃笃笃——

    五箭接连命中靶心,且彼此间隙不过毫厘。

    熠星所的位置,比风霆曾经的距离远,这种神乎其神的准确度让原本喧嚣的校场突然鸦雀无声。

    熠星轻吐口气,把用完的弩扔给那个目瞪口呆的士兵,冲着人群,声音不高不低,“我总得表现出些,能称上你们口中夸赞的技艺。”

    不理那些马屁精脸上精彩的红白青紫情形,熠星转过头远远的看着那夕阳下的挺拔身影,看到罗耀阳惊叹又骄傲的眼光……不复怒气。

    别开眼。

    搞定了,今儿就到此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遂意了,这会开始遂意了吧,嗯,只是开始。

    那个,还有……比起空评打分,(脸红)俺喜欢有评的(空分/负分也没关系……)

    反击

    ——犬科动物不是好惹的。

    海宁照常坐在大理寺的官署里处理公文,对空气中偶尔飘过的污言秽语,全然没了昨天的愤怒和耻辱,剩下的只是不屑和淡然。

    这些人愿意逞时口舌之快,或者愿意被某人捉刀利用,是他们的自由,因此而惹祸上身也怪不得旁人。

    “卫大人,这是建州清河的案子。”

    “嗯。”海宁低着头应了声,对他们嘴里疏离的称呼也不甚在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用不着装什么平易亲和。

    ‘以德报怨’的把戏,只不过是不切实际的穷酸儒才能想出的观点,这里是官场,用周奕的话说,‘是丛林里的弱肉强食’,对于恶意,本无需留得情面。

    余光瞥见按在公文上的手迟迟没有拿开,海宁伸手点点公文,而后抬起头,“有什么问题?”

    指尖立刻被股冰凉滑腻的触感覆盖,然后海宁看到大理丞鲍清的露骨眼神,“卫大人,在下是有问题,大人,愿意不吝赐教吗?”话里面的另有所指,再配上说话人湿答答的鲤鱼眼,哪里还有平日风流士子的样子?

    海宁看看鲍清,嘴角逸出抹笑,是微笑,但是里面的某种不明含义似乎让人忍不住要小心堤防;同时眸内精光大盛,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避让,瞬不瞬地与对方对视,目光清澈带着审视,犀利透骨,仿佛看穿了对方的心底,戳破了他平日的伪装。

    这种眼神,这样尖锐地对视,在淡笑不语的沉默中毫不避让,鲍清渐渐有些吃不消,脸上原本猥亵的味道慢慢变淡,但似乎为了所谓的面子,脚步却没有移动分毫。

    海宁又打量了会儿,直到鲍清的脚步有些退缩,才开始有了明显的动作——目光移动,对对方由上自下的打量,掺进了明显的轻视与嘲弄,“哦,什么问题?是如何成功的背着主母自顾花街柳巷,还是如何有技巧的讹诈罪人家属孝敬例银?”

    轻飘飘几句话,说得鲍清的死撑镇定的表情开始有些挂不住,脸色未变,但外突的湿答答的鲤鱼眼还是不免露出几分勉强,“大人何出此言,无凭无据,这些话最好还是不要随意出口,就算您是少卿,下官为理正,也不能让您随意污蔑……”

    “嗬,”海宁似乎被他这种大义凛然的样子逗笑了,“春日班的伶人,可不是你小小理丞的俸金能养得起的。何况你不是还要养南口巷那处私宅么?”

    “你,你……”连家人都不知道,本以为隐得很好的藏娇金屋,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被几乎还算是陌生人的上司拆穿出来,鲍清心下的骇然让他再难以维持起码的镇定。脸,开始轮番的变色,由红转白,又白转青。

    “怎么?手法拙劣,还怕要人知道么?”海宁表现得风轻云淡,“你品行不端,我暂时还没兴趣……”海宁没有收起笑容,但眼神突然冷下了几分,接着从自己的摞公文里,拿起几本,在鲍清面前晃了晃,“……但是如果能力如此不济,你这个位置,虽说只是从六品,我想要坐的人,还是有很的。”

    “笑,笑话!你只是少卿,你没有权……”鲍清压低了声音反驳,但声音里的颤抖,在对方冰寒透彻的眼神下,似乎不太容易稳定下来。

    “我是没有权,” 海宁用带着懒散平淡的语气打断他话,“但你现在也应该明白,我,有这个本事!”说到这话的同时,海宁把手里的那几本公文,啪的声,扔到鲍清胸口,然后散落在他的脚边。

    海宁的位置处于东面端,虽然自与鲍清交谈起,就吸引了其他同僚的众目光,因为距离远,倒是没人能具体听清他们说什么,不过,这摔公文,倒是平地声清响,让大数人的心都为之震。

    海宁冷冷的目光慢慢扫过其它人的眼睛,然后转到鲍清青中转紫的脸上,语气清冷,声音略高,“……以后,我不希望在我的案头,再看见这样低级的批示,重新改过!”

    个简单的下马威,让直嗡嗡低论的办公署里,安静了许。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但起码有些趋炎附势之辈,开始选择中立,或者说,是暂时按兵不动。

    当然,要杀鸡骇猴,用言语挤兑个大理丞,是远远不够的。

    海宁的目光逡巡四周,慢慢扫过每人,同时脑子里回应出他们的家世、交往,性格、喜好,平平常常的特征,却可能成为他们不为人道的把柄……

    最后落在左手边的身着绯色官服的人身上,淡定的对上对方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轻蔑的眼神。柳舒,官居从五品的大理正,最好办,也最棘手。

    说好办,是因为他的兴趣广泛,溜鸟、斗狗、逛青楼、听小曲……几乎是京城世家子弟的标准爱好——很容易,惹事生非的爱好;

    说棘手,因为在他的身后,还有个官拜礼部尚书的父亲。

    ……

    不急,个个来。

    **** **** **** **** **** ****

    “不行!俺村长说,这个拿到衙门能换三亩地,俺就能娶媳妇啦!”个少年操着土土的乡音,怀里抱着小包袱,从露出的角能看到里面是个黄色的石头。

    “……可我真的现在没有那么银子,要不,你跟我回家去取……”讨价的中年文人显得有点急迫渴求。

    “不,俺爹说,城里人都狡猾……见不到银子,俺要去衙门换三亩地!”少年的手抱得紧紧的,淳朴但态度固执。

    少年,文人在巷尾就着块黄石头和三亩地嘀咕执拗了半天,最后,好说歹说,那文人飞奔到巷子外个当铺,当出的几块银子硬塞给了少年,换走他怀里的布包裹,生怕反悔似的疾步快走闪出巷口。

    那少年握着那几块银子,看那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嘟囔,“还真当有不怕会掉脑袋,又让先生猜中了……”

    那是块田黄石,别名‘帝石’因为寓意,因为稀有珍贵,向来属皇家专有,任何人不得擅自私藏。

    太难得,所以痴迷此道的郝光绝不愿意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也因私藏的后果严重,所以在怀抱着田黄石的郝署令也没法不心虚。

    而事实证明,从宝贝到祸根,不过是两条街的距离。

    “唷,是田黄石吧……”

    郝光低头疾走生怕节外生枝的当口,却正撞到他人身上,慌忙收拾起险要脱手的包裹,起身时却听到让他心下大骇的话。

    “这么大块啊,很少见!看来郝兄平步青云,指日可待。”郝光慌张抬头 看到自己撞倒的人——卫海宁,此刻正用敏锐的目光扫视自己,扫视包袱。郝光当下身冷汗,内心深处涌出异样的感觉,抱着包袱,记不得自己怎样的寒暄,只看到卫海宁不咸不淡,没什么情绪的了脸,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起来,弹弹衣上的灰,看着他带着几个家仆悠哉的错身离开,渐渐走远,才忙不迭抱紧了东西快步离开。

    吃到肚子里的宝贝曝了光,并且还是被卫海宁看见,如今郝光若想保住家老小的性命,他就是开膛破肚也得把吞下去的它拿出来,贡上去,绝不能私藏,彻底断了被人握谑掷锏陌驯?

    好在,用这宝贝换前程也不能算亏。

    郝光的计划没错,可他漏算了样——如果,放在肚子里的宝,不翼而飞呢?这可决不是句‘丢了’或者‘遭人陷害’就可以推诿的,他就算给自己的肚子抓出个透明的窟窿,扒得个肠穿肚烂,也洗刷不了私吞贡物的罪名——只要有人追究,只要卫海宁抓着这个短处不放……

    郝光坐在炕上,越想心底的寒气就越盛,直到手脚冰凉。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叶冈最近直沉默畏缩,为什么齐梁好久都称病不来衙门,为什么这些日子官署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他现在全明白了,可是也晚了。

    与此同时,卫梓身夜行衣,步三晃的进了海宁的书房,抢过卫畴手里的果子咬了两口,嘴里含糊不清,“先生,那块黄石头我送回给老大那边了。咱们下个该折腾谁了?”

    *************小剧场*************

    卫梓:哎,你这腰刀真不错,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卫畴:削铁如泥!今天刚买的,在城东万宝斋,我瞄了好久~~~~要八两银子哪!

    卫梓(跳上去扑打):你小子哪来那么零花钱?

    卫畴:用那黄石头从姓郝的那敲来的啊!

    卫梓:先生~~~不公平,下次我也要……

    作者有话要说:后补了小剧场,话说小剧场就是从这片断开始有启发的啊~~~~

    设套

    ——计划能事半功倍,也有个后果叫作茧自缚。

    熠星这日得空,与俩儿子腻在起。

    “爹爹,秋天!”子菲伸出胖胖的小手指着地上的黄叶子,奶声奶气的。

    “嗯,对,这个就叫秋天。”熠星揽着他,“呐,爹爹今天教你们个词,叫‘事之秋’……”

    在旁帮忙处理公文的卫谋与卫尘,听到这话,不由抬头互相对视眼。

    “……秋就是秋天,意思是说,秋天就是事的时候……”某人如此解释。

    “噗!咳……咳咳……。”

    熠星抬头,看眼呛得满脸通红的卫尘,扭过头继续给俩孩子灌迷汤,“……爹爹最近忙啊,就是因为秋天到了。”

    “我……我,我不喜欢秋天,我喜欢爹爹。”子藤拉着熠星的袖子,纯真清澈的大眼睛里映出来不舍,直有种让说谎人羞愧难当的魔力。

    “那爹爹偷偷告诉子藤个小秘密,”熠星完全不知羞愧为何物,接着诱骗懵懂的大儿子,“皇伯伯能让秋天很快过去的……”

    “王、爷、”实在看不过去了,卫谋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世子们已经到了记事的年龄,你不要这样扯瞎话……还有皇上他……”

    “哼,给我招来这么事,难道你指望我坐以待毙?”如果注定摆脱不掉,他也得拉下串垫背的,呃,或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才是最高境界。

    “老大,咳,也不能这么说吧!咳咳,”卫尘接过话题,“您今年好歹也二十有五了,虽然后继有人,但也孤身这么久,又位高权重……”

    “坊间传言,您为丧妻之痛直单身,情比金坚,从未涉足声色场所,自然受名门闺秀的青睐。”

    熠星有了如此出众的品貌权势,身在其位,想独善其身怎么可能?

    卫谋分析的很中肯,“璟王府,个正妃,两个侧妃都是有名号,有册封的。这个名头,能给家族带来少好处?被人盯上就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没想到,除了大殷境内的各族名门,就连边塞诸属国似乎都打了某种盘算,这次进京朝贡,参加皇家秋狩名单,很值得琢磨琢磨。”

    “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朝里朝外的大人们怎么也不能让番邦女子抢了他们家族的荣耀啊!”卫尘说话向比较直,“你就是这桌子素菜上面唯的盘肉,不抢你抢谁?你能躲两年清闲都是奇迹。”

    卫尘,卫谋你言我语的把形势分析完,卫谋总结,“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