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 张廉第26部分阅读
菊领风骚 张廉 作者:肉书屋
,这位明君更是将大龙帝国带入鼎盛时期。
这是流传在民间的一个贤能的故事,几乎每家戏园子都会唱,也算是必唱曲目了。大家也都听得滋滋有味。扫目看去,每个人脸上都笑眯眯的,丝毫察觉不出半丝异样。
皇后,刘曦,刘寒珏,北宫俊琦,甚至殇尘都是一脸常态。可是,我就是感觉这里的空气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沉闷,越来越让人窒息。
偷偷退避,还是去茅厕透透气吧。吃得太多了。
夜来香是北宫俊琦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能他并不知道北宫俊琦的心思,于是就听命演了这场戏,看似赞赏了摄政王北宫俊琦,拿他比喻当年的东阳王。毕竟这也是这出戏自始至终要表达的意思。什么换君只是一个过场,容易让人忽略。
但是,以现在的时局来看,这个过场,是极有可能再次在天朝上演的,不知刘寒珏心中怎么想的。
“小狐狸精。”忽然,有人在静静的空气中,这么喊着。
我停下脚步,四处看,没人啊,幻听?
“小狐狸精!”又是一声,这声变得更加清晰,是从上而来,而且声音异常熟悉,心中咯噔一声,朝上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像猫头鹰一样蹲在我头顶横生的一根树枝上:“小……”王爷两个字还没喊出,他就从树上一跃而下,撑开双臂,有如飞鹰扑食。
闪电般的速度如同黑豹,他一下子就将我扑倒,我后背生生地疼。他用的又是极其专业的擒拿。一手掐住我脖子,一手扣住我一边肩膀,单膝略低,呈半蹲姿态在我身体上方。他与北宫俊琦越来越像的容貌充满了邪气,从没想过北宫俊琦那样俊美的脸庞,原来可以演绎地那么邪恶。
“死太监,你出卖我!”他恶狠狠地说,掐住我脖子的手准确卡住我的气管和声带,让我既无法发出声音,又无法喘息。
我用双手扣住他异常有力的手,摇头:“你……你……”
“说什么!”
我拼命指他掐我的手,他双眉微动,松开了一些,我当即大大吸了一口气:“咳咳咳咳……小王爷……你,你说什么……咳咳咳……”
北宫蒲玉柳眉倒竖:“你出卖我!”
“我哪里出卖你了。”我躺在地上,莫名其妙看着上方的他。
“去【朝曦夜雨】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只有出卖我,我父王才会知道,不然,他不会禁我的足!”
“你被禁足了?”我忍不住笑了,“好啊,世间少个人作恶了。”
“死太监!你说什么!”当即,他一收手指,我的喉管差点被直接掐断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五章 别人的初夜也很纠结
第三十五章 别人的初夜也很纠结
当他收力的时候。我眼前冒出了金星,他怎么就不知道温柔,这样会死人的!我难受地挣扎,他才再次松开:“没想到你这么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
我想起来,他扣住我,死死压制我,我只能继续躺着:“我没出卖你,京城都是你父王的人,你有点风吹草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那天我们全程都被跟踪了。而且,冉羽熙那小子一看就是表里不一的人,说不定是他出卖你。”
他微微一怔,别开脸,黑眸闪烁。
“还有,我哪里勾引男人了?”我可不想随随便便被扣上狐狸精的帽子。
“你有!”他赫然回头,伸手就从我腰间一拽,扯下了北宫俊琦送我的香囊,“这是我父王喜爱的香囊,如果不是他送你,你根本拿不到!”
我一时无语。送个香囊就是勾引,那我从小就爬太子的床,不是变成y乱宫廷了!
“对!”我怒了,瞪着他,“摄政王就是喜欢我,他总说如果我不是太监,就收我做义子!他说我比你聪明,比你乖,你老是给他惹事,让他不省心,放到外面担心,关在家里看着烧心……”
“你说什么!”他气急,手指狠狠一收,我便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他愤怒地瞪圆了眼睛,“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我用我最后的力气横白他,索性放弃挣扎,躺在他的身下,随便你。你也就表面凶横。果然,他的手微微放松,眸中浮出了哀伤:“父王真的是那么说的……”
刚想说骗你的,忽然,有人大步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北宫蒲玉惊诧之际,厉喝就随即而来:“玉儿!快放开小喜!”
是北宫俊琦,哎,这下可是捉“j”在床。小蒲玉再怎么装天使,也没用了。
北宫俊琦的出现,显然在北宫蒲玉的意料之外,他在北宫俊琦的厉喝后,更加低垂他略带一丝哀伤的脸庞,他慢慢收回了手,站起了身体,这一次,他没有装,而是静静地,撇开脸站在一旁。
“咳咳咳!”我狼狈地起身,先顺了顺气,北宫俊琦没有看向我,而是直直盯视他的儿子:北宫蒲玉。
“玉儿,你可知错!”
夜风微凉,却扫不去这里的沉闷。月光虽亮,却依然化不去少年身上的阴暗。北宫蒲玉一声不吭,不再像上一次那般露出天使纯真的笑颜,或是乖乖说一声:孩儿知错了。
沉默,在这对父子之间蔓延,让我异常尴尬。站在二人之间,越来越显得多余。
“父亲大人!”忽然,他扬起了脸,几乎与北宫俊琦相似的脸上,带出了渴求,“您不要抛弃母亲大人好吗?”
北宫俊琦立时一怔,眼中的余光扫到了我身上,我立感不妥,想上前告退时,北宫蒲玉突然上前一步,用更加大的声音祈求:“父亲大人,求您别再找夜来香了!”
立囧。
“回你的席位上去!”北宫俊琦拂袖转身,沉沉命令。
忧伤包裹住了这个花季少年,他撇开脸咬了咬红唇,捏紧了手中从我身上扯下的香囊:“是!”这一个字,宛如从他齿缝间而出,他将香囊往我身前狠狠一扔,微抬的双眸中,竟是深深的怨恨。
“小王爷……”
他甩头而去,孤单的身影消失在了月夜之中。这条僻静的小路上,布满了少年留下的哀伤和怨恨,我不懂,为何北宫俊琦不多给北宫蒲玉一些爱?
北宫俊琦缓缓转身,久久凝视北宫蒲玉远去的小路。原来,他是爱他的,从他的目光中,我可以深深地感觉到,可是,他对任何一个人温柔。为何唯独对他自己的儿子,如此苛刻?
我捡起了地上的香囊,香囊被北宫蒲玉捏地有些变了形,上面的幽兰如同折断。我轻轻掸去上面的泥土,拉扯平整,重新带在了腰间。绣工精美的香囊,每个人都会爱不释手。
抬眸间,北宫俊琦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依然面带微笑,目光温柔。可是,此刻,我却感觉他是如此遥远,因为,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而他对他儿子北宫蒲玉的严厉,才是真的。
他伸手微抬我的下巴,查看我的脖颈,然后收回手,摸了摸我的头:“幸好没有留下印记,不然你无法对殿下交待。”
“谢王爷关心。”我后退一步,垂首道谢。
他没有说话,似是只是看着我,地面上月光投落的他的身影异常宁静。只有缕缕发丝,在微风中轻扬。
他缓缓转身,我抬起了头:“王爷,您真的离不开夜来香了吗?”
他身形一顿,没有转身,只是侧过了脸。
我不知道自己那么做对不对,可是,我对北宫俊琦的喜欢告诉我,秋苒,你应该这么做,于是。我继续说:“王爷,您与夜来香的事大殿下也知道,所以殿下也让小喜远离您。”
他一怔,立时侧回了那原先我可以看见的半边脸,就此,我只能看到他平直地铺盖在背后的,完美的长发。
“但是王爷对小喜有知遇之恩,能到大殿下身边服侍殿下,也是王爷给的机会,王爷是个好人……”
“我是个好人?”忽然,北宫俊琦再次侧脸,俊美的侧脸背离了月光,而显得有些阴暗,“哼……”他轻笑一声,似是带着自嘲。他再次转回脸,背对着我,微微抬头遥望深沉的夜空,“小喜,你会后悔说这句话的……”
幽幽的感叹带着几多愁伤,他背过双手,慢慢离去。渐渐消失在了我面前这条僻静小路的幽暗之中。或许,真的是我说多了。我究竟在想什么?想走进北宫俊琦的心,让他停止阴谋?我真是可笑。
再次回到刘寒珏身后时,他转身面带担忧:“小喜,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拉肚子。”我淡淡地说,刘寒珏看了我片刻,不再多问。
心情依然没有恢复,小林子也感觉到我不开心,又偷偷塞给我一个桔子,然后俯到我耳边:“刚才张大公派人来说过了,人已经送去莲花汤了。”
我立时抬眸,看他。莲花汤是给比较高级别的宫女清洗的浴池,形似莲花,故而得名。小林子脸微微一红:“后面……你都知道吧。”
我低下头,这一天终于来了。可是我没有半丝兴奋,而是越来越囧。我这纠结的心情,让我明白。原来,我很正常。
在戌时三刻之时,宴会结束,大家纷纷散去,我和小林子也跟随刘寒珏回宫。
刘寒珏心情大好,一进屋就看到了摆满屋子的礼物,我和小林子上前要去整理,他却直奔寝室,然后喊了出来:“小喜,礼物让小子林子整理,你快来给我宽衣,这衣裳很沉。”
小林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便说了句:“通知人送热水来。”
“恩。”小林子出了房。
我赶紧进房给刘寒珏宽衣,当那沉重的正装从他身上脱下时,我才感觉到这套衣裳确实很沉,而且很复杂,门襟,腰带,外褂,长袍,中衣,还有许多零碎,反正脱了我一身汗。
太监送来了热水,放在寝室冬梅屏风之后。
“殿下,可以沐浴了。”小林子走进来笑着提醒。刘寒珏点点头,我给看了小林子一眼,他立刻明白是让他整理我给刘寒珏脱下的衣衫。
跟着刘寒珏身后,在屏风后为他脱去最后的亵衣,为他挽起长发,他跨入浴盆。我取来平日太监准备的花盆,将花盆内的花瓣细细洒入清水,当手指碰触到下面时,愣了愣,今天这花盆里好像不止鲜花。往里面一看,是药粉,闻了闻,刺鼻的辛香,隐隐有麝香的味道,其余的,就不得而知了。
八成是那个,比如加快行气,活血什么的。刘寒珏毕竟年轻,还用不着吃什么鹿茸,所以只用些馨香料。眉一皱,全倒进了浴桶,清水的颜色立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淡淡的粉红。可是那香味却是不再刺鼻,被水冲淡了。
刘寒珏疑惑地掬起一把水:“这是怎么回事?”
“哦,是药浴,殿下,今日殿下生辰,药房特地准备的,可以消除疲劳。”我胡诌。刘寒珏笑了笑,没有怀疑。
纠结啊,今天这是开定了呐……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六章 少年初长成
第三十六章 少年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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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没多久。那带着粉红色的药浴就起了作用。给刘寒珏洗了无数次,他身体有何变化,我当然有所察觉。在那淡淡的清香之下,他的皮肤比往日更红了一分,从原本的桃红,化作了淡淡的草莓红。
他似有所察觉,侧脸问我:“小喜,这药浴里放了哪些药材?为何我越洗越热?”
“呃……不知道。”我确实不知。埋头绕到他的身后,给他搓背:“殿下,你有没有想过哪天宠幸一个女孩?”
“没有。”他答得很干脆,用手沾水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拍打了一会,他转身,“小喜,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直直地盯着我,我张口结舌,忽然,他坏笑起来,一把扯住我的衣领:“不说就把你扔进水里。”
“啊?不不不。”我慌忙摇手,脸涨了通红,他挑起一根眉。泛着桃红的脸露出一丝狡黠,似是药浴的催化,他好像有些兴奋。
他挨近我的脸,用他那双大大的狭长的眼睛盯视我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尖顶上我的,清香的水滴便从他的鼻尖沾到了我的鼻子上,已经殷红的唇吐出热热的气息:“说!”
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夺走了我的呼吸,我甚至感觉到只要他的鼻尖微微一侧,我们的唇就能碰触在一起,那如同滴血的红唇,会有怎样火烧火燎的温度?
他见我不说,微笑地闭上了眼睛,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潮湿的手掠过我的耳垂,插入我的长发,将我轻轻按在他的额头上,不让我逃离:“小喜,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开心,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另一条湿漉漉的手臂缠上了我的脖颈,我僵硬地站着,这药浴显然有的作用。
曾经跟殇尘无聊地探讨过小男生第一次的问题。殇尘说,男生在未知性之前都很单纯,也不知道怎么去发泄,对性充满好奇。一旦知道后,就会上瘾。成为女人所说的下半身动物。
但大部分男人都能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欲望,不会荒y无度。不过一旦被女人勾引,就很容易变身为禽兽了。说完,他还看着我坏笑,笑得我汗毛粼粼,那神情仿佛在说:小喜,你快长大吧,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禽兽!
所以,刘寒珏在未知性之前,从未有那方面的想法,甚至,可以说连好奇心都没有,因为他很忙。而正是这份单纯,让那隐藏在深处的,被忽略的欲望,才被这仅仅加入香料的药浴而催化,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他变得有些慵懒,有些腻人,至少在他正常的情况下。他不会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他蹭了蹭我的额头,收回一只手拿起了我的手观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喜,你是不是在我的茶里加了酒?为何……我有些迷醉的感觉?”
“我……”
“你的手让我喜欢,它们服侍我的身体,让我上瘾……”他将我的手缓缓放向他的脸庞,心跳不知不觉地加速,当自己的手几乎要碰到他那如同玫瑰花开的红唇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笃。”
我慌忙收回手:“殿下,你先放开我,我出去一下。”他微露疑惑,离开了我的额头,抬眸看我的眼睛,我将他缠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开,偷偷松口气,这到底是谁勾引谁?
淡定。淡定!
“小喜,什么事?”他懒懒地趴在桶沿上,黑澈澈的眼睛里带出了动人的水光。
我嘿嘿一笑:“好事。”
“惊喜?”他反问,眸光更加闪亮。
我点头:“不错。殿下,你再泡会儿。”
“恩,你快些回来,给我按摩,我舍不得你的手。”
“哎。”
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离去,在药浴的催化下,他竟是喜爱撒娇。我有些得意。他因我的双手而上瘾,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摸遍”他的全身,咳咳,好ws。我们要淡定!
打开门,门外月光晴朗。门前站着两个太监,抗着一个被卷。小林子走到我身边,脸有些红:“人送来了。”
我跨出门槛,轻轻掩上门,也有些尴尬:“哪来的?”
“回禀小公公,织绣房的宫女,名叫小月。”
“恩,几岁了?”
“刚满十六。”
“咳,嬷嬷都教过她了吗?”
“都会了。”
“那……是戴帽还是……”
“给喂过药了。”
“咳……”好囧,侧眸看了一眼小林子,他完全懵了,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专业,甚至,他完全没明白我们对话的内容。他见我看他,就轻声问:“戴帽是什么?”
我很尴尬,这些都是两年市井生活积累下来的。戴帽就是“套套”,orz。。古人太强大了,反正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这里给tt还取了个很文雅的名字:玉剑小帽。
我没有回答小林子的提问,解释太废时间。推开房门,轻声交代:“轻一点,殿下还不知道。”
“是。”两个太监轻声轻脚地进入寝殿,将姑娘轻轻放上床。就利落地退出,回到我身前:“小公公,上面交代了,宫女身份卑微,不能过夜,所以奴才们就在此等候。结束之后,还要将宫女带回。”
“咳。知道了,我会叫你们的。”
囧迫地回到房间,刘寒珏听到了我的声音,喊了一声:“小喜,送什么东西来了?”
我走到屏风边笑道:“殿下。莫心急,小喜再去准备一下。”
“呵,小孩子,神神秘秘的。”屏风后传来轻轻的水声,可怜的刘寒珏开始自己沐浴。
我走到床边,今日的寝具显然也都在我和刘寒珏不在时,已经更换,全新的紫。淡淡的紫色带着不明显的粉红。绣花的蚊帐,带着淡淡的梅香。宫里洗衣房的宫女们会收集各季鲜花,加入特殊的药材制成洗衣用的香水。用这种香水洗过的衣物,便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各色花香。
落眸,看见了被裹在白色被单中的少女,如同蝉蛹的包裹,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只隐隐看到她露在外面一点污黑的头发。
我伸手拉下被单,露出了她的脸,她一阵惊慌,羞红的脸庞如同月季花开。好一位秀美的少女,肤白若雪,水滴鼻,殷桃唇。羞怯的目光宛如失措的小鹿,不敢看我一眼,我毫不客气地摸了摸她的脸,皮肤细腻,但依旧不及刘寒珏,不过,也属上品。
仔细查看了一下,发饰,耳环都已经去除,纯洁的少女,寸缕未着,白色的被单裹住了她曼妙的胴体。
除去首饰是为了避免在时刮伤皇子们。我点点头:“小心服侍殿下。”
“是……”她怯怯地说了一声,下巴低垂,宛如急于躲入那被单之中。
放下淡紫的帐幔,点上了熏香,然后想了想,将桌上的花瓶偷偷放在床下的踏板上。踏板与床相连,待花儿不动之时,我想,应该就是结束之刻。让我盯着床,实在烧心。所以看着那花瓶里的鲜花,我会好受点。
等再次回到浴桶前的时候,刘寒珏仰面躺在桶边,几乎睡着。这药浴怎么回事?是,还是催眠?
“殿下,殿下?”我轻轻推他,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微蹙眉:“小喜,我困了。”
“好,我们这就安歇。”我将他扶起,他从水中起身,我惊讶地发现那粉红的汤水竟是恢复了清澈,是吸收了吗?
忽然,他在浴桶中转身,将后背对着我:“小喜,拿浴巾来。”
我略微疑惑,但还是给了他,他裹住了下身,才从浴桶中走出,转身时,脸红如烧。心中奇怪,平日都那样光溜溜地对着我,今日他怎么知道要遮羞了?
拿起浴巾开始为他擦干身体,他撑开双臂,俯脸看我:“小喜,你到底几岁?”
“虚岁的话,十一了,实岁也就九岁。”我这次说了实话,反正也已经虚虚实实,不再重要。
“可是为何我觉得你不像十一岁的孩子?”
我蹲下身,给他擦腿:“那殿下觉得我几岁?”
“若不是你的身体是个孩子,我会以为你与我一般年纪。”他认真地说。
我笑了笑:“是嘛,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顺着小腿开始往上,双手拿着浴巾擦入他用浴巾遮盖的部位,当擦到大腿根部时,我的手背忽然与神秘的异常热烫的硬物相撞,立刻,我惊然收手,慌忙起身,撇开脸:“殿下,你该安歇了。”
“好……”他的语气,显然也十分尴尬,“不……穿亵衣了吗?”
“今日……不穿了……”太囧了,少年已经长大。当年,我错抓刘曦小麻雀的时候,还心平气和,甚至恶意拉扯,痛得他哀号。而今,只是无意间碰到,便已经心慌意乱,无法再保持淡定。
《浆糊番外》bl广播剧进入倒计时_,千万不要被里面的声优大神给迷住了哦~~妖孽的男人们啊~~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七章 撩人的少年
第三十七章撩人的少年
貌似……最近我好像都是双更吧。。。
粉紫的床幔。淡淡的幽香,暗暗的烛光,一切,都将房间的气氛推向暧昧。
赤o的少年站在床前,只围着短短的浴巾,长发盘于头顶,仅有一两缕不听话地下垂,帖服在他羞红的耳根,和淡粉的肌肤之上。
床,一张粉色的床,里面还藏着一个同样赤o的女孩。女孩二八,含苞待放,据说这个年龄的少女皮肤是最水灵的,欢爱时会全身潮红,因为矜持和羞怯而楚楚可人,泪光闪闪的双眸,更是让人浴血沸腾。
想到此,我也有点想做男人了。完了,做太监久了,有些bt了。赶紧回归正途。我轻轻撩开了粉紫的蚊帐,露出了那个被卷。刘寒珏惊然后退一步。侧开了脸。
“殿下,你早知道是不是?”我轻轻地问。他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滴血的红唇,潮红的脸庞比那小月姑娘更加艳丽一分。
我放下蚊帐,走到他的身后,推他:“去吧~~过了今晚,殿下就是男人了。”
“小喜……”他还是尴尬地无法举步。
“殿下,你不进去小喜要受罚的!”我受不了他这腻腻味味的样子,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只有女孩才会不好意思,怎么他这个大男孩也这么纠结。
“小喜。。。”
我失去了耐性,让我在床边听他我已经很抑郁了,这种事,谁都受不了。我只想他快点结束,那我今晚这囧到死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进去啦~~”我用力一推,他被我推进了红床,帐幔轻轻摇曳,露出了他比小月还要红透的脸。
许久,里面都没有动静,床脚的花儿没有颤动半分。
我抑郁了,直抽眉角,走远点,吹熄蜡烛,眼不见,耳不听为净。
可是,老天爷偏跟我作对。一阵夜风拂过,便扬起了帐子。我那双不受控制的眼睛,就往里面瞟。只见小月赤o裸地跪伏在刘寒珏的身前,胸前的饱满如同玉兔,我看傻了眼,这丫头发育地很好啊,这么大。
“奴婢小月,服侍殿下……”她怯怯地说,微微向前探身,摘下了刘寒珏围住下身的浴巾,便俯身向下。
在此关键时刻,帐幔飘落,遮住了全部光。我撞墙。我没用!没定力!我下流!我无耻!说好不看的,结果,还是没忍住。
床脚的花轻微颤动,传来一声压制住的闷哼:“恩……”是刘寒珏的,他带着沙的声音,透出了他潜藏已久的,自己不知的欲望。
啊!啊!啊!抓狂。那么一个水灵灵,纯净净的美少年,就被一个宫女吃了。太不公平啦!他应该属于男人的!咬牙,捂住耳朵。别让我听了,烦死了!
“呼”又是一阵风,老天爷再次折磨我了,床幔掀起一角,看到了平躺在床上的小月,她娇羞地侧脸朝外,双腿慢慢曲起,轻咬红唇,泪光盈盈:“殿下请……”
殿下请?刘寒珏会吗?我那双不知羞耻的眼睛又瞄过去了,当我即将看到刘寒珏之时,床幔又混账地垂落了。我彻底崩溃。老天爷,算你狠!
挠头,蹲在角落只有自己烦躁。其实也不知道烦躁什么,但是,就是很烦躁。床脚的花儿开始颤动,但没有规律,显然里面那两个家伙都很青涩,无法合拍。
“啊!”一声少女哽咽的痛呼,刺激了我的神经,破瓜了!
忽然,花静了,一动不动。不会吧,是完了还是中场休息?
按道理应该没那么快,换算做西方时间,也就十分钟。
“殿下,小月该死……”忽然,传来了小月充满恐慌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缓缓起身,小月做了什么。要说自己该死?
“这……不怪你……”随之而来的是刘寒珏暗哑的声音,“小喜,送她走吧。”
“啊?哦,是。”我完全慢了半拍,真的就这么完了?天哪,我高估刘寒珏了,还以为会到午夜呢。
挠着头出门,没道理啊,刘寒珏平日身体状况良好,怎么到关键时刻成了有名的“快枪手”了呢?难道是心理问题。
打开门,通知太监提人,门外月光明媚,空气清新,让我浑身舒畅了许多。小林子和其他外侍太监都没有休息,守在门外。小林子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显然是一盅补品。
他将托盘交到我的手上:“怎么那么快?”
“不知道啊,大概殿下不喜欢那女孩。你们都去休息吧。”我随意地答,总不能破坏刘寒珏的名声吧。太监抱着小月一走,我就进了屋。
房内依旧无光,我匆匆打开窗户通风,受不了这屋子里残留的暧昧的气氛。想点灯时,却突然传来刘寒珏的声音:“小喜,不要点灯。”
“哎。”我只有拿着补品走到床边。拉起帐幔时,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而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那残留在床内的温度,让我的心跳一时失控。
抬眸时,却看到一片水润肌肤。刘寒珏呆呆地坐在床内,赤o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染上一片桃红,粉红的脖颈,粉红的胸脯和粉红的小腹,薄薄的淡紫的被单遮盖起他肚脐以下的部位。两条完美无瑕的大腿,撑满了我整个视线。左腿自然平伸,右腿曲起,弯曲的大腿略微带起了被单,被单离开床面,隐隐透出遮盖的神秘区域。
俊美的少年,撩人的姿势。
我低头,刘寒珏,求你不要勾引我。若是我崩溃,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知道,我禽兽起来不像人!
“殿下,喝汤吧。”我拿起了补品,他摆了摆手:“小喜,你吃吧。”说完,他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膝盖之中。
“那……殿下,穿衣吧。”
他没有抬脸,而是点点头。
我取来长长的睡袍,这样,他连亵裤都不用穿。
“你放下去休息吧,我自己穿。”他哑哑地说。
我想想,也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得去擦擦。
在我洗漱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半丝声音,我以为他睡了。于是想回去给他放下蚊帐。但是当我走出自己单间时,却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这小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轻了!
我只有走出房间,终于,在偏厅的卧榻上,看到了呆呆的少年。他坐在窗前,银白的月光便洒落在他的身上。宽松的长袍,松散的衣领,月光钻入他敞开的领口,抚过他纤巧的锁骨,一路而下。
三角的衣领袒露开来,他似乎系错了腰带。使衣领变得更加松散,右侧的领口只要轻轻一拨,便能滑落他的肩膀,露出他胸口诱人的茱萸。
而露在衣摆下的大腿,也微微开合,开合的大腿,撑开了衣袍的下半部分,隐藏的区域更加抓挠人心。
nnd,这件袍子谁给他穿的?!哦,对了,是我。。。
真是一个撩人的少年。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八章 不好,劈腿了
第三十八章 不好,劈腿了
菊花的童年在大皇子成长之后。便将结束,这一段写的是少年如何养成男人,以及菊花对男人今后的看法做的铺垫,否则她一时接受不了一妻多夫的制度。别忘了,本文np_。极品在后面~~~
身着白衣的少年,坐在银白的月光下,衣衫微微袒露,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茫然的神情让人心情萌动。
他到底在迷茫什么?还是在困惑什么?
记得殇尘说过,男生的第一次其实对男人的一生都有影响,那他现在的神情,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轻轻上前:“殿下……”
他微微抬眸,神态依然有些呆愣:“小喜啊……你睡吧……我……再坐会儿。”
“不,殿下不睡,小喜也不睡。”一如往常的回答,让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聚焦,他一直看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清水淋淋的目光,微微开合的红唇,以及那一副透着迷茫的神情。
我的双手开始蠢蠢欲动。真的很想抚上他的脸庞,然后说:孩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下次争取做得更好。
但是,我没有,所以我在他的目光中,解开他系错的衣带,目不斜视地一根一根地系好,将敞开的衣摆,盖住了他修长的大腿:“殿下,这样会受寒的,还是去安歇吧。”呼,这需要多大的定力!
“我……不想睡……”他看向自己的房间,“躺在那张床上,我……睡不着。”
顺着他的目光,淡紫色的床在月光下依然带着几分暧昧。原来如此。我想了想,转身,他却拉住了我的手:“小喜,你去哪儿?”
我笑了,看着他带着一丝焦急的目光,就在刚才,他还说叫我去安睡,而此刻,却又担心我的离去。此刻的他,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殿下,我去给你拿寝具,今晚睡这儿可好?”
他黑澈澈的目光在月光下莹莹闪动。陷入迷茫的少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放开了我,双腿放上卧榻,抱膝而坐,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从柜子里取出清爽的寝具,是银色的奶白色,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清爽,带着梅的暗香。他总是说,睡在这套寝具上,宛如看到了雪中白梅,让他可以平静。
“殿下,让让。”他听话地下了卧榻,看着我忙碌。这张卧榻并不小,即使平躺下北宫俊琦一个大人,也还能装下一个我,所以,刘寒珏睡在上面,绰绰有余。
随后,我再去取蚊帐。由此可见宫里的人有多么细致。在安放这张卧榻前,仿佛就想到主子可能想在这里安睡。所以卧榻上方有一个挂钩,可以挂上一个圆顶简易蚊帐。
取来撑杆,刘寒珏坐在卧榻上,伸出手:“我来吧。”
“不用。”我脱了鞋子踩上卧榻,站在他身前,将圆顶蚊帐上的环带放上撑杆,送了上去,“哪有主子干活的。”轻轻松松挂上,利落地放下撑杆。
关上窗,将蚊帐撑开,刘寒珏就坐在那里看着我。
“小喜。”
“恩?”
“今晚……能陪陪我吗?”
双手一顿,回头看他,他垂着脸,靠在卧榻边,抱膝而坐,心中生出一分疼惜:“是陪殿下说说话吗?”
“恩。”他点点头,依然脸庞低垂。
我塞好了蚊帐,坐到他的身边:“那殿下要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放开了膝盖,侧脸看向蚊帐之外。微微透明的蚊帐可见从其他窗户而今的银白月光。
“我……”轻轻的一个字,从他的红唇中缓缓吐出,久久的,却没了下文。我盘腿而坐,侧脸看他:“殿下……”
“小喜,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了……”他垂下脸,我眨眨眼,原来他在介意小月的那声痛呼,听说宫里的嬷嬷会在处子服侍殿下之前交代,不可呼痛。可是,破瓜之痛怎能说忍就忍的?而且,每个少女的疼痛程度也不相同。
“殿下,女孩子……”我觉得我很尴尬,所以,我也低下头,少女第一夜后忧郁症我还能宽慰,但少年就……毕竟我不是男人。。。。
纠结再三,我才继续说:“其实……每个女孩子都会痛的……殿下,你也不必介意……”挠墙,我对自己的工作很无语。
“我知道……可是,看着她落泪,我还是很心疼……”
善良温柔的刘寒珏,当年我在桃枝上蹦跳让落花无数,他便已经严厉斥责,可见其惜花之情。少女如花,他又怎会不疼惜?
“那……第二次就不会痛了……”我纠结地说。
“落红何其珍贵,我们这些皇族有何资格随意采得?”他忽然低沉的声音,让我有些惊讶,转头间,他侧脸向外,面露一丝自责。
“殿下……”
他闭上了双眸,静静的空气里。是他静静的呼吸,他在内疚自己夺了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还是在感叹皇族可以随意蹂躏少女?可是,他殊不知,多少宫女能盼望有此机会,能够一飞冲天,登上枝头?
“哎……”我长叹一声,开始清唱,“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烦恼,但愿永远这样好。一年一年,时间飞跑,小小少年在长高。随着年龄,由小变大,他的烦恼增加了……”这首歌,送给身边这个少年。因为,它和他的成长,是如此贴切。
“这是什么歌?”他忽然问,我曲起膝盖,双手托腮:“我们家乡那里的歌,小喜觉得很像殿下,就唱给殿下听。”我转头看他,他微微一怔,露出了一丝微笑:“能教我吗?”
“好啊。”于是,刘寒珏用他那带着一丝沙的声音跟着我轻轻唱,我唱的随意,他学得认真,歌声在少年的演绎下,更加带出了惆怅。
慢慢的,他唱得越来越轻,缓缓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把他哄睡了,我想侧身将他放上枕头,忽然,他的身体加重,一条手臂看似随意地环住了我的肩膀,将我重重压在了身下。
我呆呆地看着上方的蚊帐,大脑一直空白。我变成了方才的刘寒珏,愣愣地平躺着,任由他将我越抱越紧,已经恢复常温的脸庞贴入我的颈窝。
右半边的身体几乎被压在他的身下,无法动弹,我机械地用自由的左手,拉过被单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阵阵药香从他的身上而来,那是药浴的香味,虽然对他已无作用,但是被我吸入鼻中,我的体温开始渐渐升高。
算了,闭眼,就这么睡吧。我踹开了被子。大字型地敞开,被他闹了一夜,我现在比谁都累。
可是,真的很热。刘寒珏穿的是丝绸睡袍,而我,可是一件未脱。心烧了很久,才勉强睡着。
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在扯我的腰带,先前说过,我对有人碰我很警觉。我登时惊醒,睁眼时,正看见黑暗中的他。他发觉我醒来,也是一怔,正在打开我衣衫的右手就此僵硬在半空。
“小喜……你……”他很尴尬,但夜间昏暗,看不见他的神情。我立刻起身,衣衫已经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衣:“殿下,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对面前的少年,我是不会去想他夜半性起,将我先x后o的。
他双手垂落,侧下脸:“我看你额头都是汗,所以……”
“哦,那你叫醒我我会自己脱的。让主子服侍怎么可以。”我笑了,尴尬的气氛随之而逝,他转回脸,也笑了,推了推我的额头:“你睡得如此香甜,我怎忍心叫你?”
我一边脱一边说:“殿下心存仁爱,但小喜毕竟是奴才。”我将脱完的外衣放到床尾,还有长裤,登时一身轻松,穿着我的小花边中袖内衣和花边中裤仰面躺下:“啊……凉快多了……”
“呵……”随着一声轻笑,他再次躺回我的身边,侧过身看着我,我在他的注视中,照样睡死过去,因为真的很累。
寅时的时候,我准时醒了,在床上躺了一会,起身,看向身边,少年已经安然入睡,平静的睡颜,宛如天使。
我轻轻跨过他下榻,可是,没想到他还是醒了,微微撑起身体,瞬间,那不知何时松脱的长发从他脸庞垂落,如同瀑布,让人心动。
他揉了揉眼睛:“小喜,你去哪儿?”透着沙哑的声音,就像叫了许久的猫儿,挠抓你的心。
我捂住胸口,又不淡定了。
“去换纳金桶,很快回来的。”随手拿起一件披衣。他依然在蚊帐内半撑着身体:“你每天都这么早起来?”
“恩,是。”
他慢慢躺下,白色的身影在那半透明的蚊帐里变得朦胧,只有?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