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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寻安 作者:霁夜说文一壶茶

    想跟着去看看叶白,按理说他与叶白也不算熟识,只有过几面之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看他。坐上古牧的牛车才走不久,杜方就想着要不要向夏阳政禀告声,毕竟他是皇子,太过无礼也不好。于是杜方又告辞了古牧说晚些时候再过去看叶白。

    待到杜方回到英华殿,这时夏阳政也刚好吃过饭在书房里练字。

    “殿下,属下想休假晚。”

    “哦?所为何事?”夏阳政头也没抬直练着字。

    “有事要办。”

    “什么事?”夏阳政提起笔,笑着打量杜方,“不说就不能走。”

    “属下……友人生病,属下想去探望。”

    “哪个友人啊?”

    “叶白。”不善于欺瞒,杜方说出原由。

    “友人?你何时与他成了朋友?”夏阳政闻言皱了眉,又问道:“你怎知道的?”

    “是李大人说的。”

    夏阳政还是狐疑的看着他,杜方只好再解释:“古牧来找李大人拿药,从李大人口中得知的。”

    “我和你起去。”夏阳政不放心杜方独自人去。

    杜方没有说话,只是可以从他的表情中微微看出不满。

    夏阳政与杜方赶到叶宅时,叶白正倚在床边上喝药,乍的看见夏阳政推门而进不禁觉得意外,“二殿下怎么来了?不是不得出宫么?”

    “杜方用轻功带我出来的,好端端的怎么病了?难不成是今早冷到的?”夏阳政的眉又皱了。

    “吹箫时吸了些冷气,有些咳嗽罢了,不是大事。”叶白解释道。

    “今天真不该带你去。”夏阳政怨道。

    “殿下还是快些回宫罢,被查到了不好。”叶白微颦了眉,觉得夏阳政今晚的举动实在是不妥。

    “不了,今晚我在这里看着你。”夏阳政认为难得次夜里出宫,就待个够吧!

    “这样怎可!咳、咳咳~”叶白急了,连咳了几声。杜方听叶白咳了,微走了半步。

    “我说可以就可以,杜方可是很担心你啊!”夏阳政坐在床边扶着叶白给他拍背顺气,看着杜方的动作有些气愠——这叶白是我好友怎轮得你杜方担心。

    叶白听言看向旁立着的身影,微微笑道:“杜方,你也来了。”杜方颔首答应。

    “我困了,二殿下自便吧。”叶白说着就要躺下,今早云波桥回来后他翻看了许的书料又攥写了许久的书,他实在是累了。

    “古牧,你去给杜方准备房间,我留在这里看着你家公子。”夏阳政下令。

    “是。”

    “属下告退!”杜方心有不甘地告退。

    “说是看着我、咳,其实是想和我聊聊夜话吧?”两人自小就认识,交情也与旁人是不同的。

    “是许久没试过了。”夏阳政的眼里有点小小的兴奋火焰。

    “我是真累了,聊不了久。”叶白见状也笑了。

    “就须臾也可。”

    “好啊!”叶白半闭着眼睛笑笑,应该是极困了。

    “你还是睡吧,我不叨扰了。”夏阳政不无可惜地道。

    “嗯……”叶白睡意迷离中应答句,夏阳政看闻叶白此状不禁笑了。不会儿,叶白已经熟睡了,夏阳政褪去外衣,拿过桌上的烛台放到床头。把叶白往床内移,解去鞋袜轻轻掀被上床,吹过烛火睡去了。

    夏阳政早上醒来,床边不见人影。起身看到窗旁个散发披衣的单薄身影,夏阳政在床边的凳子上拿过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走向叶白。

    “在看杜方练武?”

    “嗯。”

    “看得出他有什么不同么?”叶白看着夏阳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 第 6 章

    又是日,英华殿——夏阳政的寝殿内。

    夏阳政练完剑拿汗巾抹了抹汗,习惯地往四周张望寻找杜方的身影,因为平日他练剑时杜方总是在旁候着。他看到杜方倚在不远处的廊柱闭着眼休憩,夏阳政从十四口中得知昨夜深他去了太子处许久不归,今日嗜睡也是正常。

    夏阳政放轻脚步走近杜方,他在杜方正对面端详着杜方的面相。白净的脸、清秀的眉、淡色的唇、削薄的下颚,同那人样的清俊面容,只是了几分清冷跟淡漠。

    杜方似是感到了不适,睁开了眼却撞进了夏阳政的眼睛。杜方阵心悸,移开脚步,远离夏阳政那让人窒息的气息。夏阳政笑得跟平常不同,他对杜方说:“你喜欢男子?”

    杜方不知怎的感到心慌,却淡定道:“休要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你看叶白的眼神可不般啊!”

    叶白、叶白……杜方心里暗暗吃惊,难不成自己对叶白是,不!不能被夏阳政迷惑了心智。杜方淡漠的看着夏阳政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夏阳政也这样静静地看着杜方,在远处住的周小福看见了这幕心里也是诧异。

    就在杜方以为夏阳政要放弃他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阳政突然挨近他道:“我也喜欢男子呢,你从了我如何?”

    “荒谬!”杜方反应过来生气地用没有出鞘的剑指着夏阳政。

    “哈哈哈!”夏阳政却突然笑了起来,把杜方弄得不明所以。夏阳政在心里苦笑,果然跟那人是样的反应,说的话都那么相似。“罢了罢了!与你开个玩笑。”

    杜方狐疑的看着夏阳政走开,收起了剑。可杜方怎么也想不到,自此之后夏阳政对自己的缠扰是越来越越来越频繁。

    “杜方,你来尝尝这茶?”

    “那你来尝尝这点心?”

    “要不你耍下剑?”

    “别整天绷着脸啊?不累吗?”

    “杜方你这衣裳是哪里买的?”听到夏阳政没话找话说出这么句话,杜方忍不住不屑地看了夏阳政眼。夏阳政不但不怪罪还显得非常开心,觉得把个对你不理不睬的人弄非得理你不可就很快乐。

    “殿下!”周小福突然从屋外撞进来,不料却看到夏阳政对着冷漠的杜方傻傻笑的画面。

    “何事这么慌张?”夏阳政被打扰了觉得有些可惜,声音不禁严厉了些。

    周小福听夏阳政的语气知道自己唐突了主子,立刻下跪答道:“三殿下他,他薨了!”

    “什么?”夏阳政听直觉荒唐,三皇弟不就是中了毒,还及时发现了,太医直在救治,怎会突然就说他薨了呢?“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禀告清楚!”

    “奴才也不知,就是听到三殿下宫里传来了三殿下的噩耗,今上皇后都正往那边赶呢!”周小福快速道来。

    夏阳政听罢,立刻赶往三皇子夏阳的寝宫。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有得治吗?怎么人就没了?废物!”夏阳政刚赶到他三皇弟的寝宫外就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