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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你又被虐了? 作者:林不欢

    在开玩笑,不由嘿嘿笑了几声。

    “那人是谁啊?”云梦初问道。

    钟墨为云梦初的只耳朵抹完药膏,又绕了圈走到另边,边抹药边道:“那是沈途,从之的弟弟。他功夫很好,若不是顾忌你是从之的病人,掌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云梦初闻言不由有些后怕,道:“我以为是你……”他句话未说完,便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好在钟墨只是手上的动作滞,并未有什么别的反应。

    “沈途的性子比较偏执,若是遇到喜欢的人,恨不得为对方拼命。若是遇到不喜欢的人,便不会给半点好脸色。”钟墨道。

    “你和他很像啊,你也没给过我半点好脸色。”云梦初道。

    钟墨:“……”

    云梦初的两只耳朵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钟墨将药膏收起来,又净了净手,道:“你见面就得罪了沈途,咱们在医馆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你赶紧把伤养好,咱们尽快启程吧。”

    云梦初尴尬的笑了笑。

    钟墨道:“走吧。”

    云梦初:“去哪儿?”

    钟墨道。“吃早饭。顺便让你见见沈途的真面目。”

    云梦初闻言只觉得刚刚消停片刻的耳朵,似乎又开始疼了起来。

    第18章 义兄

    四人第次正式的围在张桌子上吃饭。

    沈从之脸笑意的为相互不认识的两人彼此介绍,原来沈途外出办事今日方回,不曾想大早闹了这么出误会。

    沈途黑着张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抬眼看到云梦初红肿未消的耳朵,随即脸色便略微好看些了。

    “沈先生肯收留我在此养伤,我却不断惹麻烦,先是偷了先生的驴,又咬了先生的弟弟,实在是对不住。”云梦初道。

    沈途开口纠正道:“是义弟,不是弟弟。”

    云梦初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看你与先生长得颇为相似,说不定是失散年的亲兄弟呢。”云梦初道。

    没想到沈途闻言面色黑,道:“你说谁是亲兄弟?”

    云梦初无辜的道:“你看我和钟公子像么?那自然是说你们俩了,而且你们都姓沈,除了脾气不太像。不过许的亲兄弟脾气都不太像。”

    沈途突然将筷子摔,半晌没说出话来,索性起身走了。云梦初见状也放下了筷子道:“呵呵,我也吃饱了。”

    沈从之与钟墨自始至终直在埋头吃饭,显然都不想趟这个浑水。直到两人先后离开,沈从之才悄悄的开口道:“两个麻烦遇到块了。”

    钟墨勾了勾嘴角,而后有些担心的道:“不会动手吧?”

    沈从之悠闲的吃着饭,道:“他自有分寸,愿意动手便打架好了,省得闲着无所事事。春天嘛,年轻人都比较躁动,发泄发泄也好。”

    钟墨:“……”

    后院里,沈途取了剑立在院子中央,云梦初手里拿着昨日折的那截树枝,两个人相对而立,不发言。

    “你拿截树枝,是看不起我么?”沈途道。

    “你拿着剑我也没觉得你看得起我。”云梦初道。

    沈途闻言面色微沉,随后扔了剑也去折了截树枝拿在手里。院子里来往的伙计都不约而同的寻了个不易觉察也不易被波及的角落,准备要看热闹。

    “我受了伤,使不了内力。不过若是单论招式,你倒未必能胜了我。”云梦初这话不知对少人说过,说起来丝毫也不脸红。不过这招激将法对付鹿歌和沈途这样的人,当真是屡试不爽。

    沈途丝毫没有觉得对方要求有什么不妥,既然对方是以病人的身份住在医馆,身上有伤在正常不过了,于是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少本事,今日你若是能接我十招,我便跪下给你磕头。”

    躲在角落里观战的沈从之闻言看了眼钟墨,对方耸了耸肩,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丝笑意,沈从之见状默默的替沈途惋惜了把。

    云梦初手里举重若轻的捻着那截树枝,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丝笑意。对面的沈途则拉开了架势,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手。

    整个后院都陷入了莫名其妙的静默中。

    突然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又有好戏看了!”个人从前院走过来,远远的望见云梦初,开口道:“少年,好好打,沈途打不过你的。”

    云梦初认出了对方,冲他挑眉笑了笑。

    沈途则黑着脸飞了记眼刀过来。

    来人正是钟墨的弟弟钟无声。

    “沈先生,镖队都到门口了,也没个人迎迎。”钟无声道。

    躲在各处的伙计闻言只得纷纷散了,沈从之与钟墨也起去了前院。

    钟无声目送众人离开,再回过头来的时候,两人已然分出了胜负。

    “哎,我还没看呢,这就打完了?”钟无声惋惜道。

    沈途倒是个实诚的,撩了衣袍便给云梦初跪下了。

    云梦初来不及阻拦,吓了跳,也跟着跪下了。

    钟无声脸莫名其妙的目睹两人互相磕了三个头。

    “我愿赌服输,你不出十招便胜了我,这头我磕的心甘情愿。”沈途道。

    “沈大哥,其实我耍赖了。这剑招刁钻的很,若是真刀实剑的打,我未必能赢的了你。”云梦初见对方如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原本是想捉弄对方番,没想到对方如此的愿赌服输。

    沈途哈哈笑道:“码归码,你赢了便是赢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钟无声在旁看得起劲,道:“你俩头也磕了,干脆结拜吧。”他原本是句玩笑话,没想到沈途闻言却当了真,拉着云梦初便问对方愿不愿意,云梦初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医馆的前院里,伙计们忙着装卸药材。

    众人见三人起过来,颇为惊讶。

    钟无声先开口道:“这俩打完架互相磕了几个头,已经结拜了。”

    钟墨与沈从之对看眼,将信将疑。

    此时沈途开口道:“我与梦初确实已经结拜了,他小我三岁,往后便是我的义弟了。”

    钟无声揶揄道:“沈途,你这么冲动的私自决定认了这么个义弟,你可是没把这位义兄放在眼里呀。”说罢将手放在沈从之的肩膀上,道:“先生,你对你这个义弟实在是太纵容了些。今日他结拜了义弟,明日他若是结拜了义父义母,你不是也要跟着吃亏了。”

    “你……”沈途闻言有些气急,不过急之下反倒是说不出话了。

    云梦初见状开口道:“说起来我与大哥能义结金兰,还要谢公子才是。”说罢向钟无声拱了拱手,道:“若非公子自愿做见证人,也不会有我与大哥的手足情谊。”

    钟无声搬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