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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 作者:水方鱿
应该说明他就是喜欢自己的吧?还是他只是喜欢男人换成别人也行?就算他真的喜欢自己,依两人目前王不见王,连话都懒得说的状态季钧旭怎么才能对自己说喜欢?
“阿嚏!”阵冷风吹过沈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道别是感冒了。
突然有人从背后将沈粲把抱住,沈粲受惊忙挣开,转过身来,只见带着厚重酒瓶底眼镜,头发也乱糟糟的男生正在自己面前:“你干什么?”
“学长.......我.......我.......”男生欲言又止,低头弓背显得畏畏缩缩的样子,却步步上前。
沈粲看到脚边掉落的外套,猜测他是不是见自己冷想给自己披上?蹲下身子想捡起外套还给对方,谁知刚刚蹲下男生突然又扑上来紧紧地抱住沈粲:“学长,我......我喜欢你......”
本就不喜与人过分亲密接触的沈粲在听到这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猥琐男的表白后阵反胃,抬脚跟狠踩男生的脚尖,碾压,痛得男生顾不得抱住沈粲,只想解救自己的脚。
脱身后的沈粲将外套扔到男生身上:“变态,恶心!”
沈粲充满不屑的语气似乎刺激了男生,再次扑上去想要抓住沈粲。
“滚开!”沈粲不胜其烦,侧身避开男生的攻击,却用力过猛,个没稳住跌进旁边的泳池。
“沈粲!”个人影跳进水中。
“你神经病啊,跳下来干嘛?”泳池里刚稳住起来的沈粲被水花打个正着。
“我......”从宴会厅出来找沈粲的季钧旭正巧看到沈粲掉下水的幕,什么都没来得及想身体先于大脑,脱鞋跳进泳池,“你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我会游泳,而且这是泳池又不是大海。”不友善已经成为沈粲见到季钧旭的本能反应,“md,那变态不见了。”
沈粲看向岸边刚刚的男生已经不知所踪。
兜了身水从泳池爬上来,被风吹冻得沈粲直哆嗦。
“赶紧上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季钧旭扯下桌布给沈粲披上,搂着他从偏厅进去。
掏出房卡刷开门,沈粲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见季钧旭还在房内想起他对自己的小心思停下正解纽扣的手:“你还不走?想跟我起洗?”
白色的衬衫完全湿透粘在沈粲身上几近透明,胸前的两点被寒冷激得挺立顶起衬衫分外引人注目,下身的西装裤在进门就被脱去,灰色的内裤紧贴,勾勒出紧俏的臀部,只可惜衬衫的下摆将前面遮住让人无法看清。
湿身的诱惑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住,何况是刚刚懵懂血气方刚的少年,季钧旭看愣了神,听到沈粲的声音收回视线转过头去:“这是我的房卡。”
沈粲看确实不是自己的房间,因办宴会的酒店离家有段距离,沈康远怕两个孩子来回折腾,直接在酒店定了两间房人间。捡起地上的西服去掏口袋,想把自己的房卡给季钧旭让他去隔壁洗,但怎么都掏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泳池掉了。”
“找不到就算了,你赶紧进去洗,别着凉。”季钧旭将沈粲推进浴室。
在花洒下热水从头淋落,冰凉的身体顿时有了暖意,沈粲看向浴室的门居然有些良心不安,但要让季钧旭进来起洗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两三下将身上冲热便套上浴袍出去。
“好了,你去洗吧。”
“这么快?”季钧旭已经脱掉上衣□□着胳膊在拿干毛巾擦身子。
“冲下而已,又不是搓背。”沈粲躺到床上不理他。
浴室里季钧旭冲了好久,湿身的沈粲直在他眼前浮现,双手撑墙极力忍耐。
不知冲了久,皮肤被烫得通红,季钧旭才从浴室出来,床上沈粲已经睡着。
季钧旭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开门,想去重开间房,手握住门把手迟迟不肯转动,最终长叹口气开门离开。
听到关门身后沈粲从床上坐起,本以为他会留下或者向之前那样偷亲自己,没想到却什么也没做。想到跟荀友的赌约烦躁地抓抓头发,负气似的躺回床上裹紧被子。
第二天沈粲起床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着莫不是昨天着凉感冒了?心里也没在意,小感冒回去捂捂喝两杯热水就好。
祥嫂的女儿结婚请了个月假回家准备,沈康远也因公事出差,家里只剩下沈粲和季钧旭两人。
因为身体不适回家后沈粲就进房睡觉,早已习惯不做没有必要接触的季钧旭并没有发现沈粲的异样,直到晚上买完晚饭回来去叫沈粲出来吃饭时才发现他躺在床上烧得厉害。
不想让沈康远担心的季钧旭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找出厚外套给沈粲套上,半搂半抱将人弄下楼,拦住出租车直奔医院。
路上沈粲迷迷糊糊的,知道季钧旭在身边不愿表现的太过虚弱让他看了笑话,想推开他,无奈手软脚软推拒的动作变成的轻扶。
季钧旭见他搭上自己以为他冷,将人又往怀里搂紧几分。
到医院挂了急诊,季钧旭个人又要挂号取药又要扶着快要烧晕的沈粲手忙脚乱,根神经紧绷着,直到将他送上病床打上点滴才放松下来,趴在床边累得睡着。
☆、番外 狐朋狗友1
接近十点,荀友觉得无趣便跟沈粲说了声又去走场面跟沈康远和季钧旭道了别便先行离开。
“我家司机有事没来,搭你的车走吧。”荀友看向胡云鹏说道。
“好啊,你等等我也去说声,钥匙给你,开车到门口等我。”胡云鹏将车钥匙拿给荀友。从小成绩倒数的胡云鹏留了两级,成绩优异的荀友不知为何也留了级,加上本身上学就晚,因此两人都比沈粲大,驾照也早早到手。
等胡云鹏打完招呼出来,车已经停在门口,荀友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胡云鹏自觉的坐到驾驶座开车。
“路边停车。”开到半路荀友忽然喊停。
“怎么了?”胡云鹏依言将车停在路边。
“没什么,就突然想做点事。”说着荀友解下安全带跨坐到胡云鹏身上,胡云鹏配合地放下座椅。
“这里醉了没?”手探进西装裤内,握住还未觉醒的大鹏鸟,“平时不见你穿西装,今天穿起来真是......”
“帅吧?”胡云鹏自恋道。
“真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荀友轻咬他的耳垂。
“对了,你今天跟沈粲打的赌是怎么回事?”胡云鹏咬开荀友的衬衫纽扣,露出粉红的乳尖,含住。
“就好玩,随便说的。”
“那他还说季钧旭是变态,喜欢男人就是变态。”胡云鹏突然想起沈粲的话,吐出含在口中的乳尖,看向荀友想寻求答应。
“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