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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3部分阅读

    狂妃·狠彪悍 作者:淘肉文

    直面圣颜!”

    冷夏侧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四方面,蓄着灰白的山羊胡,精神矍铄双目有神,此时那双有神的眸子正怒火中烧的瞪着自己。

    她眯起眼睛,看着龙椅上的战北衍并未有一丝讶异,缓缓勾起嘴角,很好,这是下马威呢!

    战北烈立在一旁并未插言,他也想看看自己这个强悍的小王妃如何应对这一殿臣子,和那看似温文实则腹黑狡诈一肚子坏水的皇兄。

    冷夏轻轻一笑,看着怒斥自己的男人,声音不轻不重的挑眉回道:“阁下是……?”

    那男人鼻孔朝天冷哼一声,捋着胡须傲然道:“老夫位列当朝丞相,左中泽。”

    “唔,原来是丞相,失敬。”冷夏点头,还不待他答话再次声音冰冷的开口,声音冷冽清厉:“本宫竟不知道,原来丞相之位竟在王妃之上!原来秦国丞相竟能在皇帝之前出言不逊,何时这泱泱大秦竟是改姓了左!”

    最后一句话好似一个旱地惊雷炸响在这寂静的大殿上,气势惊人!

    “你……你莫要信口雌黄!”左中泽气的七窍生烟,这废物公主几句话竟给自己扣下了谋朝篡位的大罪,即便当今圣上再仁厚也难说会在心中存下什么芥蒂。

    冷夏柳眉倒竖,大喝道:“信口雌黄?本宫由当今圣上亲自下旨赐予烈王为妃,你于本宫面前大吼大叫,可是以下犯上?朝堂之上,皇上还未开口,你一个小小丞相竟敢越俎代庖,可是藐视皇权?本宫代表卫国和亲而来,两国战事方休,你在此挑起矛盾是为何意?简直心怀叵测、其心可诛!”

    左中泽砰的一声跪地,抖着胡子声泪俱下:“皇上,老臣忠心耿耿绝无此意,还请皇上明鉴啊!”

    战北烈浓眉一挑,嘴角泛起一丝赞赏,好个慕容冷夏,竟兵不血刃的将丞相堵了回去。这左中泽身为三朝元老,又是当朝重臣,平日在朝堂之上一向不买任何人的账,如今竟被她轻描淡写的一激逼到这个份上。

    这卫国废物公主倒是和传言大不相同,龙椅上的战北衍目中一丝诧异闪过,温和道:“老丞相对大秦之心可昭日月,朕自然是相信的,丞相请起。”又将目光转向冷夏,神色一板,肃然问道:“卫国公主为何见朕不跪?”

    冷夏昂起头颅直视战北衍,傲然回道:“既然皇上称冷夏为卫国公主,那么冷夏此时自然也是代表卫国和皇上交涉,事关一国国体,冷夏如何能跪?”

    左中泽双目喷火,朝后方打了一个眼色,左边再次走出一个臣子,厉声指责:“你既已嫁入我大秦,就是我大秦的烈王妃,既然是臣子之妻,见君当然要跪!”

    目中一丝冰冷的杀气闪过,冷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战神烈王拥有见君不跪的特权,本宫与烈王于昨日大婚,夫妻本为一体,既是一体,那本宫自然也拥有特权。冷夏曾听言,皇上偌大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鸾凤和鸣伉俪情深,相信皇上也是这样认为的。”

    战北烈勾起嘴角心中暗笑,拿出皇后来说事,那皇兄还真不敢说什么。果然就见战北衍摸了摸鼻子,尴尬的一咳,并未反驳。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藐视圣听!”那臣子恨声回骂。

    “好!好一个夫妻本为一体!”殿外蓦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随即一个年约二十华贵雍容女子款款走来。

    这女子头戴凤冠,身披大红色曳地绣金凤宫装,眉目飒爽、姿容明丽,行走间神采飞扬,经过冷夏时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轻轻眨了眨杏眼,俏皮娇媚,正是大秦皇后萧凤。

    战北衍飞快的步下龙椅握住萧凤的手,全然将满殿朝臣当成了背景,眉目含笑话语温柔:“你怎么过来了?”

    萧凤下巴一扬,全然没将什么帝王的威严放在眼里,嗔怒道:“老娘来看看弟妹,还用的着什么理由!”

    冷夏眉梢一挑,这皇后倒是和传说中的一样,飞扬跋扈、随性自在。她举目四顾,满殿朝臣无不低首垂目,就差把脑袋藏进地缝里了,可见平日没少受过这皇后的欺负。

    战北衍不以为忤,好脾气的低声赔笑:“是是是,是为夫问错了。”

    萧凤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大咧咧的一挥手:“你们朝堂上的事别扯上我们这些女儿家,好容易有个弟妹进宫来陪陪我。”说完对战北烈眨眨眼,戏谑道:“你媳妇我可带走了,放心,大嫂不欺负她。”

    战北烈翻了个白眼,我还真不放心,不过不是怕你欺负她,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而且这么两头母狮子呆在一块,这皇宫可有的瞧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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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二章 拼酒

    萧凤是当朝大将军萧镇乾的幺女,上有两个兄长,一是如今镇守边关的威武将军萧执武,一是大秦第一风流才子萧非歌。

    她自幼被当成男儿养大,喜好骑马射箭、舞枪弄棒,对于闺阁中的女红诗词之事却是嗤之以鼻。她与大秦皇帝战北衍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路相扶走来顺理成章的结为连理。

    冷夏对于这样一个真性情的爽朗女子颇有好感,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前世那唯一的朋友乔青,同样的不拘小节、爽朗明丽。

    二人坐在御花园中,此时正值盛夏,远处池塘荷叶田田,各色娇艳名贵的花朵争芳吐艳,藤萝翠竹点缀其间,烈烈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波光粼粼,风景如画。

    一排侍婢拖着托盘远远走来,手脚麻利的将茶点摆至桌上,萧凤玉手一挥,嫌弃的撇撇嘴道:“喝什么茶,撤下去换酒来!”

    哗的一下,侍婢齐刷刷的跪地,嗫喏回道:“皇后娘娘,皇上说……”

    “少给我拿他说事,速度换酒来,这么不爷们的东西老娘可不喝!”萧凤杏目一瞪,打断了侍婢的话语。

    “小姐,我就知道你会要酒喝,这不给你取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秀女子抱着一坛酒壶边走来边说,虽是丫鬟打扮,可那布料极为上乘,一看就和这些普通的侍婢不同。

    萧凤顿时眉开眼笑,鼻子连连嗅了两下,眉飞色舞道:“也就明月你知我心意。”

    明月温婉一笑,将酒坛放到桌上,给冷夏行了一礼:“奴婢明月见过烈王妃。”

    冷夏点头,径自将酒坛开封给二人倒满,杯中琼浆如玉清冽扑鼻,丝丝酒香钻入鼻端,未饮已销魂,眉梢一挑,赞道:“好酒!”

    萧凤大喜,高声说道:“就知道你识货!”

    二人对视一眼举杯仰首一饮而尽,皆是动作豪爽不输男儿,英姿飒爽毫不扭捏,酒杯放下的同时用衣袖摸去唇边的酒渍。

    冷夏挑眉勾唇,萧凤哈哈大笑:“好!老娘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她撸起袖子,高喝道:“再来!”

    冷夏不语,再次将二人的酒杯添满,端起一杯一饮而尽,之后下巴冲着她身前的酒一扬,挑衅的看着萧凤。

    “老娘长这么大,喝酒上还从来没怕过谁!”萧凤玉掌一拍桌子,端起酒杯喝了个干净。

    二人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下肚,期间眼睛不眨眉头不皱,只转瞬的功夫,一坛子酒已经喝了个干净,而面上却连一丝红润都没有泛上,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明月适时的又拎来两坛子,温婉笑道:“也多亏了烈王妃好酒量,平日里可没见我家小姐喝的这样开心。”

    萧凤接过一坛,放到冷夏身前,努努嘴,那意思:直接干,敢不敢?

    冷夏秀眉斜挑:谁怕谁!

    萧凤杏目圆瞪:老娘今天要是输了,以后就再也不喝酒!

    冷夏傲然一笑:我不会输!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是爽朗倔强,一个是洒脱傲然!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白首犹如新,倾盖亦如故,当气场对了的时候,一切都不是问题。此时就是这样一眼,两人皆有了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朋友二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极难,有时候前一刻还在淡笑风生的朋友,下一刻就变成了剑拔弩张的敌人。不论利益、权势、或者家国天下这种大义凛然的理由,皆有可能让两个朋友背道而驰。而此时二人都不知道,在今后的十几年、几十年,两人以心相交从未背叛,不抛弃不放弃,成为了真正两肋插刀、一辈子的好友。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战北烈和战北衍来到御花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冷冰冰的冷夏和大咧咧的萧凤一人端着一坛酒相对豪饮,一幅姐俩好的样子。

    而她们的脚下,已经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喝光的空酒坛,只远远一打量,少说也有几十个坛子。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一簇火焰呼呼燃烧,同时脚下一点飞掠过去,一人扯住一个愤然道:“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萧凤正喝到兴头上,哪里容得这两人破坏,声音更大的吼回去:“老娘就是喝酒了!”

    战北衍顿时没了火气,无奈的揉了揉太阳|岤,轻声安抚道:“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

    冷夏反手挥开战北烈,冷冷的瞥他一眼,再饮一口酒,嗤道:“我要做什么何时轮到你管?”

    战北烈被这冰冷的态度气到头顶生烟,凶神恶煞吼道:“慕容冷夏你搞清楚,你是本王的王妃!”

    “所以呢?”冷夏斜斜的睨着他,不清不淡的反唇相讥。

    “你别以为本王真的治不了你!”战北烈双眸暗沉,目中卷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冷夏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今日三次交手,第一次是因为他轻敌,第二次是因为自己耍诈,第三次却是因为在马车中无法施展轻功。而且三次他都没有用上内力,自己虽然胜了,却是胜之不武。

    若是他真正认真起来,以现在自己的状态是完全没有胜算的。就如刚才在马车中刺客来袭之时,战北烈所展现出的实力就是现在的她无法抵抗的。

    不过她自己也有底牌,此时的身体并不能得心应手的掌控,更是没有得到任何训练。等到一个月后自己恢复到巅峰状态,究竟鹿死谁手也还未可知。

    正在和战北衍你侬我侬的萧凤见两人这般针锋相对的情势,和战北衍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打着哈哈问道:“北烈,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

    战北衍也奇道:“是了,我一直想问来着,竟然有人能伤了堂堂战神?”

    战北烈斜斜瞥了冷夏一眼,冷哼道:“本王的王妃。”

    “噗——”两人喷出一口口水,心下乐道,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就冷夏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可能伤的了你?就是真的能伤,你是她的丈夫,无缘无故打你干什么?

    战北烈看两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不相信,也不再解释,只在心里暗暗想道,那头母狮子厉害着呢!

    萧凤看他没再说话,兴致勃勃的提议道:“不说这个了,走,咱们骑马去!这次从北燕进来了四十匹极好的战马,其中有一匹和北烈的电掣是一母同胞,听说都伤了好几个驯马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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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三章 马中之王

    蓝天草地,一片无垠。

    大秦的马场足有方圆数百里,起伏铺展,广阔连绵。

    萧凤指着远处一片马棚道:“冷夏,就是那里,你还是第一次来吧?”

    战北衍看着她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无奈道:“你怎么就喜欢这些危险的运动,在房间绣绣花练练字不好吗?”

    萧凤板起脸嗤道:“谁要动那些磨磨唧唧的东西,要玩就玩爷们的!”

    冷夏远目望去,极远处一片一片灰褐色的马厩整齐排列,足有几百棚。大部分的马匹都被关在里面,还有极少数的一些散布在马厩周围,却都离一匹纯白色的高头大马远远的,似是不敢侵入它的地盘。

    那匹白马极为高大,悠闲地踏步在青草地上,身形健美,毛色光滑润泽,只头部正中一撮黑色的细毛,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好似黑夜中一抹雪色流光。

    萧凤指着白马兴奋道:“就是它了,和北烈的电掣一母同胞,同样都是汗血宝马。上次电掣来的时候可是踢翻了不知多少的驯马师,最后还是北烈将它驯服了。绝对的日行千里,马中之王!”

    战北衍按下跃跃欲试的萧凤,厉声道:“你想都别想!这马乖戾异常,一不小心就会有性命之危!老老实实的选匹别的马骑一骑,不然我就把你绑回宫!”

    萧凤惋惜的撇撇嘴,却也没再反驳。

    走到近前,那白马感受到了人的靠近,开始警惕的踢动着双蹄,马尾在草地上扫来扫去,目中满是桀骜不驯的野性,傲气十足。

    冷夏盯着它的双眼,那目中的狂烈不羁直让她心下兴奋,好似冥冥中有什么牵引一般,漫步走向它。

    “危险!别去!”萧凤惊慌的高喝一声,这马及其危险,就连那些有功夫的驯马师都不能轻易接近,更何况全无内力、弱不禁风的冷夏。

    战北烈也微微皱了眉,他知道冷夏身手凌厉惊人,但是驯马不是单靠身手好就行的,自有一些技巧在内。

    冷夏无视众人的提醒,眸子不离白马的双目,紧紧锁着它。那马也将目光对准了冷夏,目中闪过一抹不屑,鼻子里重重的喷出几个喷嚏,四蹄快速的在地上嗒嗒嗒的踏着。

    一人一马两两对视,目中皆是同样的狂傲!

    冷夏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冷笑,果然是有灵性的好马,你越是不愿意,我越是要驯服你!

    突然,缓缓踱步的她猛的纵身一跃而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凌厉弧度,轻身蹿至白马背部,狠狠攥住它背上的鬃毛!

    那马吃痛,发出一声尖声嘶鸣,身体长立,前蹄高高扬起,在原地迅速摆动,想将背上的冷夏甩下去!

    冷夏趴低身子,仿若粘在它身上一般,不论白马怎么晃动都始终不离分毫,稳稳坐于马上。白马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嘶鸣,猛然撒蹄狂奔,速度之快仿若一道离弦之箭,眨眼已经窜出了数丈!

    场中原本悠闲吃草的马群被这一变故惊到,纷纷长嘶一声四下逃窜,一时人仰马翻!

    一人一马,一上一下,开始了无声的较量!

    战北衍眉心轻蹙,疑惑道:“这卫国公主可是会武?分明没有一丝内力……”

    战北烈点头回道:“没有内力,身手和我不相上下。”

    战北衍看着他神色认真并非说笑的样子,愕然惊道:“和你不相上下?这怎么可能……”

    一圈,两圈,三圈……眨眼间,白马已经围着偌大的马场跑了五圈。

    萧凤急急的扯住战北烈的袖子,催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还不去将冷夏带下来!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战北烈眉头紧皱,双目紧紧锁着马上的冷夏,一人一马好似一阵飓风在马场中呼啸着。半响,浓眉渐渐松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那母狮子,哪用的着我去救!”

    两人见他这副神情赶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眼珠子差点没瞪了出来!

    就见那白马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四蹄轻扬沿着马场慢跑着,一圈过后悠闲的踏着蹄子回来。而马上的冷夏更是稳如泰山,显然已经将这暴烈乖戾的北燕宝马给驯服了!

    萧凤欢呼一声奔上去想摸一摸白马,却见那马猛的炸起鬃毛,喷着响鼻瞪着她,仿佛只要她再走近一点就会立马将她踩于蹄下。

    冷夏自马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到地面,玉手轻轻抚摸着白马的鬃毛,嘴角含笑道:“以后,你叫风驰。”

    风驰享受的眯着眼睛,伸出舌头亲昵的舔了舔她的手掌,哪里还有半分刚才那桀骜野性的样子,完全是一只温驯的大白猫。

    萧凤羡慕嫉妒恨的哇一声扑到战北衍的怀里,寻找安慰去了。

    战北烈吩咐一个侍卫将他的电掣带来,之后挑眉看向冷夏,挑衅道:“来一圈?”

    冷夏凤目微眯,未置可否,战北烈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女人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行事端的狂妄无比。

    电掣是一只通体乌黑油亮的骏马,只头正中一撮白色的细毛。一见到风驰立马撒开蹄子跑过去,两匹马亲昵的脖颈相蹭,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对恋人。

    战北烈打了一个响指,电掣不舍的奔回他身边。

    冷夏抚摸着风驰的鬃毛,轻身一跃坐于马背上,转头看了他一眼,傲然道:“开始?”

    战北烈浓眉一挑,开始!

    两人好似一阵狂风飚射而出,驰骋在辽阔的草地上,只余耳边风声呼呼咆哮。风驰电掣不愧是号称日行千里的马中之王,速度之快之稳健难以言说,围着马场一圈跑下来酣畅淋漓。

    二人鲜衣怒马,发丝飞扬,萧凤拽着战北衍胸前的衣襟,郁闷道:“老娘嫉妒啊!”

    战北衍伸出手掌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这两人倒是配,只是不知道这卫国公主如何会合传言中完全不同。”

    萧凤顺着他的手掌蹭了蹭,撇嘴道:“管这些做什么,只要冷夏没有恶意就好了,我就看她顺眼的很!”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拂过,风驰电掣同时回到终点,平了!

    ------题外话------

    风驰昂首扬蹄,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嘶——”

    咳咳,下面由长夜来为亲们翻译一下:“放入书架——”

    正文 第十四章 银子

    回到烈王府已经是晚上了。

    冷夏将风驰留到清欢苑门口,也不栓着,就让它在王府内自由的散步。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冷夏准时起床跑步,经过了昨日的一番闹剧,此时烈王府中的暗卫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心中不免还是对那身奇装异服暗自腹诽,却也只闭着眼睛当做没看见。

    晨跑结束回到清欢苑的时候胖总管正侯在苑外,见冷夏回来蹬蹬蹬小跑着请安行礼,恭敬说道:“王妃,奴才总管周福,王爷在珍馐苑等您用早膳。”

    冷夏边走边道:“让他等着,我先沐浴。”

    周福一个踉跄,老天,整个大秦谁敢让战神等着?就连皇上都对王爷礼让三分,这王妃果然和他们形容的一样,狂妄无比!

    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珍馐苑回话。

    “砰!”战北烈铁掌狠狠砸在饭桌上,震的一水的透花瓷盘都颤了一颤,磨牙道:“这个女人!”

    周福低着头,不敢看他比锅灰还要黑的脸色,小声解释道:“王妃刚刚晨跑回去。”

    战北烈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冷夏散着一头湿发走了进来,眼睫未抬招呼不打径自坐到他对面,执起玉筷开始进食。

    战北烈奇道:“不是说要沐浴?”

    冷夏更是稀奇:“洗个澡还要多久?”

    战北烈语结,边关的将士洗澡才用这么短的时间,那是因为要时刻准备着战斗,分秒必争!哪个闺阁少女沐浴不是动辄几个时辰,花瓣牛||乳|的泡着,这女人真是怪胎。

    战北烈摇摇头,突然目露精光看向冷夏,只见她仿若秋风扫落叶一般飞快的将桌上的饭食夹进碗里,所过之处简直如蝗虫过境。动作倒是优雅,可那速度,简直令人咂舌!

    “我吃饱了,你慢用。”清冷的声音响起。

    冷夏放下玉筷,随后在战北烈若有所思的深邃眸光中悠然走出了珍馐苑。

    战北烈暗自沉吟,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废物公主慕容冷夏,却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了这样一个女人,性格冰冷,出手狠辣,天未亮就晨起跑步,吃饭沐浴更是全然没有半点寻常女子该有的样子,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半分放松警惕。

    最奇怪的地方却是卫国为何会送来这样一个人,一个完全不懂得伪装掩饰的人,一个只要有脑子就能一眼看出她不对劲的人。这样的人来当j细,可能吗?

    如果不是j细,那为何来的人不是卫国公主却是她?

    一系列的疑问萦绕在脑中,战北烈皱着好看的剑眉,只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诡异。

    冷夏回到清欢苑,迎雪才刚刚起床。

    她惊慌的在苑外走来走去,见到冷夏砰的跪到地上,请罪道:“王妃,奴婢不知道您起床这么早,今后再也不敢了!”

    冷夏淡淡瞥她一眼:“无妨。”

    迎雪愣怔了半响,仿佛听错一般,眼圈微微泛红,哽咽道:“王妃,奴婢从没遇见过您这样好的主子。”

    冷夏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感动不已的迎雪,对她而言,不需要任何人的侍候也能生活的很好,对于迎雪的放任,不过是出于无所谓而已。

    将湿发擦干扎成一个马尾,换了身简单的白色衣袍,嘱咐迎雪不必跟着,冷夏径自出了清欢苑。这是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大婚那日在轿子里,而昨天进宫又是在马车中,皆未有机会到街上去逛一逛,此时正好。

    沿着烈王府一路走至大门,守门的侍卫见到她皆是一愣,随即拦道:“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能出府。”

    “让开。”冷夏挑眉,她可没那么多功夫等他们去通报,再说谁知道战北烈会不会同意。

    “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能出府。”侍卫机械的重复了一遍。

    “我再说最后一次,让开。”她唇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很好,烈王府的侍卫果然训练有素。

    “王妃,没有王爷的……”话音戛然而止!

    冷夏轻哼一声,悠然的步出王府。

    隐于府门的暗卫暗暗咂舌,这小王妃出手的速度究竟是有多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连动作都未看清,那四个兄弟就已经躺在地上了挺尸!

    不对!禀报王爷!

    此时战北烈还在思考冷夏来此的目的,听见暗卫的回报,浓眉一挑,正疑惑你来这里的目的,你不出门反倒奇怪了,有了动作才好。他点头道:“无妨,狂风、雷鸣、闪电,你们三人跟上。”

    “是!”房间中蓦地传来了三声应答,随即响起轻微的衣袂拂过的声音。

    长安城中街道宽阔平坦,四通八达,呈棋盘型向四面笔直的展开。一条主干道地铺青石板砖,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竟不知有多长。七八辆马车并排而行却不显得拥挤的街道,两侧种满了高大的梧桐,鳞次栉比的楼房,飞檐画栋的高阁,一片一片碧瓦朱檐的建筑群高耸屹立。

    冷夏初来这个世界,一时倒也看了个新鲜。

    街上极为繁华热闹,两侧店铺林立,旗幡飘扬,门庭若市,形形色色的人在一旁摊贩上游走观看,络绎不绝,各种叫卖声混合着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突然,她柳眉一皱,没有银子!

    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冷夏无奈摇头,立于街上侧耳倾听,半响,嘴角勾起一个轻缓的弧度。

    狂风是一个二十余岁长相刚毅的男子,他捅捅身边的雷鸣和闪电,惊道:“王妃呢?”

    闪电揉了揉眼睛,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上布满了疑惑:“怎么眨眼就不见了?”

    雷鸣瞪着眼狠狠一拍闪电的脑袋:“还不快找!丢了王妃怎么跟王爷交代!”

    三人还未动作,突然感觉一阵阴风吹过,周身汗毛倒竖,这是身为暗卫的危险直觉,身后有人!狂风率先暴起拧身出掌直袭来人的头面,雷鸣闪电紧随其后迅速的分开左右夹击,三方攻势眨眼便到!

    来人反应极快,头颅一歪避过狂风刚烈的掌风,手掌攥住他的手臂猛扑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上他的咽喉,另一只手挡住右边闪电的拳风,反手一扭好似灵蛇再次掐在闪电咽喉之上,脚下飞窜而起双腿闪电般夹住左边雷鸣的脖颈!

    只一招,三人均被制住动弹不得!

    三人惊骇欲绝间看清了来人的面目,纷纷瞪着眼睛大张着嘴,呆若木鸡。

    王……王妃?

    来人正是冷夏!

    他松开三人轻身落下,冰冷道:“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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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五章 赌场赢钱

    闪电掏了掏耳朵,向雷鸣打了个眼色:王妃这是啥意思?

    雷鸣眼睛一瞪:要银子!

    狂风望天:烈王妃居然没银子?

    雷鸣挑眉: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冷夏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银子!”

    三人顿时一抖,将全身上下的银子全摸出来双手捧上,殷勤道:“王妃,够不够?”

    冷夏将几个碎银在手里颠了颠,皱眉问道:“这是多少?”

    “噗……”三人喷出一口口水,见冷夏又再次板起脸,雷鸣赶忙肃然回道:“三百两!”

    “三百两……能干什么?”冷夏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这古代就是麻烦。

    三人欲哭无泪,王妃啊,这可是咱们三个月的月俸啊!三百两能干的事可多了,这要怎么说啊!

    闪电苦着脸,斟酌着说道:“这个……王妃若是在这长安城里吃喝玩乐,基本上……都是够了的。”

    她再次问道:“长安城中最好的武器店是哪家?”

    雷鸣挠挠头,可怜巴巴的回道:“呃……回王妃,沿着这条街走到头,左拐有一个巷子进去第三家,没有门头,店主却是整个城中手最巧的。”

    冷夏满意的点点头,脚尖轻点,飞舞的白色袍角一闪好似一只灵猫,已经纵身落到了地面上。

    三人泪流满面的对视一眼,还跟不?随即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结果,就小王妃这反侦察的水平,还跟个屁!

    一路找到了狂风所说的店,伸手推开灰扑扑的木门踏了进去。房间内温度极高,滚滚热浪迎面扑来。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蹲在火炉边打铁,精瘦黝黑,满脸是汗。他见到冷夏拿下搭在肩膀上的布巾,擦了擦脸问道:“姑娘,有什么武器要小老头打的?”

    冷夏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兵器图,这是她昨天晚上画的,作为一个杀手,对于兵器必然是极为了解。虽然这个世界没有现代先进的武器,却可以将冷兵器进行改良,更适宜她使用。

    老头接过图纸细细研究了一番,眼中精光闪烁赞叹连连,口中念道:“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将鹰爪折叠与袖箭结合扣于手腕之上,既能当做暗器又实用!这个可以用天蚕丝为引……这个需要用极寒精铁……这个……”

    “几天?多少银子?”冷夏打断他的碎碎念,直接问道。

    老头恋恋不舍的再看了图纸一眼,打量着冷夏问道:“这可是姑娘所绘?精巧之极啊!不过,所用材料却是不菲,所花费的时间更是……”

    “几天?多少银子?”冷夏不耐烦的再问一遍。

    老头搓着手嘿嘿笑着,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三千两!一个月!”

    冷夏皱起眉头,眼中一丝冰冷的杀气闪过,那三个暗卫居然骗我!

    此时正在回王府路上的暗卫三人不约而同脑后一凉,打了个喷嚏,摸着手臂道:“怎么夏天这么冷?”若是让他们知道冷夏此时的想法,定会以头抢地大呼冤枉,三百两吃喝玩乐的确是够了啊,只是你没说要打造武器啊!

    冷夏走出武器店,直奔长安城上的赌坊而去,既然手里有了本钱,那么赚钱对她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

    转过这个巷子就有一个赌坊,厚重的布帘搭在门外,其上一方棕木匾额,金光闪闪的大字提书“四海赌坊”,左右门柱上各刻着一副对联,上联“笑迎东南西北客”,下联“喜纳春夏秋冬财”。

    冷夏素手掀开门帘,大步流星迈入其内。

    赌坊中占地极大足有两层,乌烟瘴气,呼声震天,水泄不通,处处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人流往来穿梭杂乱无章,三教九流皆有,吆喝声吵闹声摇骰子声不绝于耳,闹哄哄的像个集市。

    其中一张人头攒动的桌子后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正赤着上身将手里的骰盅摇的咣当作响。“砰”地一声骰盅扣到桌面,大汉高声嚷道:“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众人纷纷将银子投在印着“大小”的桌面上,眨眼间长桌上已经堆满了各色赌注,银子、金子、铜钱,甚至有玉佩首饰等物件,琳琅满目眼花缭乱。

    突然一只白玉般的纤纤素手将三百两银子放到“大”上,众人顺着这只晶莹玉润的手转头看去,就见面色冰冷的绝色少女一身白衣傲然立于长桌之后,在一众脏兮兮的赌徒中极为惹眼,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女,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少女无视周围这些惊艳震撼的目光,下巴一扬,轻启朱唇:“开。”

    大汉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高嚷一声:“起手!”

    干净利落的揭开骰盅,四四六,大。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哗然,输了的叫骂声,赢了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汉执起骰盅一挥将骰子卷入其中,再次挥舞着摇了起来,骰盅落下,喝道:“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冷夏将刚才赢来的银子推到“大”上,骰盅揭开,三五六,大。

    大汉瞥了她一眼,再次开局。

    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此时围在冷夏周围的赌徒越来越多,蝗虫一般密密麻麻,皆都瞪大了眼睛屏息瞧着。

    “砰”骰盅狠狠的砸到桌上,大汉抬手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珠,咬牙切齿道:“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冷夏将身前如山堆积的银子推到“小”,顿时大家都呼出一口气,纷纷将赌注丢在“小”上,叮叮叮的钱银丢落声不断。

    大汉按着骰盅的手微微一抖,这个祖宗已经赢了几万两银子了,再赢下去,自己也就不用再做了,直接卷铺盖走人行了。他颤巍巍的将骰盅揭开,二二三,小。

    霎时一片欢呼声不断,众人用仿佛看神抵的眼光注视着冷夏,目中皆是崇拜。

    冷夏将长桌上自己赢的银子全数归拢到一起,换成了银票后转身离去。所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她和这赌坊无冤无仇,不过想赢些银子而已,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身后的大汉顿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总算送走了那尊神,赶快去和东家禀报才是。

    冷夏方一出赌坊,耳尖微动,冷冽的凤目中阴沉的杀气一闪而过,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很好,我放你们一马,你们反而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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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六章 死神降临!

    武器店门口幽深的巷子里,一名绝色少女缓步前行,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猥亵的大笑声:“小姑娘,刚才赢的不少嘛!”

    少女缓缓转回头,只见巷子口站着一群二十五六岁的汉子,为首的一人油头粉面,尖嘴猴腮贼眉鼠眼,此刻正用那双泛着恶意的三角眼盯着她,而后面的汉子均彪悍壮实,凶神恶煞,一看就是打手身份。

    三角眼见少女回头,目中顿时泛上一丝贪婪,面上的兴奋神色溢于言表,一步三摇晃的向少女逼近,慢悠悠阴森森的道:“小姑娘,刚才在赌坊中手气不错啊!本公子今天是来教育教育你,在这长安城中可不是什么赌坊都能赢的!”

    听他这意思,这四海赌坊还是有后台的?少女唇角带出三分讥诮嘲弄,眉目间盛满了不屑,连眼尾都没给他一个。

    三角眼登时怒从心起,咧开大嘴自衣袖里掏出一根长长的麻绳,在手里抖着把玩,嘴上不干不净的调戏道:“不过本公子改变主意了!小姑娘姿色不凡,这水灵灵的样子让哥哥我心痒痒啊!”

    “小姑娘让哥哥们心痒痒啊!”一连串的哄笑声跟在他身后轰然响起,皆带着几分恶意和猥亵。

    那三角眼两手一抬,止住身后的起哄声,拖着长长的腔调再次开口:“妹妹,跟着哥哥回府当个十三姨太,哥哥一定好好疼……”

    话音戛然而止!

    三角眼那不怀好意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可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好似一只被突然捏住了喉咙的野鸡。目中满是惊恐欲绝的神色,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淌下,脸色一瞬变的苍白无比,和那恶意的表情配在一起显得扭曲而怪异。

    冰冷而狰狞的杀气氤氲在整个巷子的上空,自巷子往天外看去满是一片闷沉冰冷的阴霾,温度仿若突然下降到了三九严寒,阴风阵阵呼啸,空气中都是令人窒闷的凝滞。

    血,满地的血,猩红的血浆汇聚成溪流一般在脚下汩汩流淌,空气中大股大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漂浮在鼻端。

    一地尸首,漫天血色!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三角眼睚眦欲裂,刚才那一瞬间快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站在巷子里面的柔弱少女突然变成了自地狱而来的鬼罗刹,璀璨的阳光下,以她为中心,仿佛有一片浓墨般沉郁的黑色向四周蔓延席卷,所过之处阴冷无比,如死神降临!

    少女对着自己露出了自进巷子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这笑容极美,仿若雪山巅峰的一朵白莲偷偷绽放,可给他的感觉却是阴森可怖、毛骨悚然,这是来自地狱的微笑,他仿佛听见了死神的召唤,死亡张开巨大的羽翼将他吞噬湮灭!

    随即,少女的身形优美摇曳似盛开的鲜花,脚下生风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一群十几个彪壮汉子已经全数躺在了地下。

    死法全数相同,尽皆被捏断了脖颈!

    没有惊呼,没有惨叫,甚至没有兵器撞击的声音,有的只是一声又一声清脆而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碎裂声,有的只是鲜血由上至下流淌的潺潺水声。

    洁白无瑕的雪白衣衫没有沾染上哪怕一丝血迹,少女悠然立于巷子中,再次露出了一个浅笑,三角眼惊慌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血泊中,身子不停的颤抖,一片死寂中,只能听见他上下牙齿不停碰撞的咯咯声。

    突然一声凄厉的惊声尖叫冲天而起,三角眼连滚带爬的向巷子外跑去!

    远离这个魔鬼!一定要远离这个魔鬼!

    少女目光落在巷口,轻启朱唇:“拦住他,不然,你也死。”

    话音落下,巷子口突然飞扑出一个瘦小的身影,那个身影看似柔弱,却将三角眼狠狠的压在地上,以膝盖顶着他的后背,一拳砸向他的脑袋将他砸的昏了过去。抽过他手里的麻绳将他双腕绑缚于身后,一番动作干净利落。

    那人转过身来面对着少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头磕到底,身体微微颤抖,说出的语声却极力保持着镇定:“姑娘息怒,小人尾随姑娘来此并未有恶意,只是一时起了贪念,还请姑娘大人大量宽恕小人。”

    少女眉尖一挑,嗤笑反问:“凭什么?”

    那人略微抬起头,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上五官清秀,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透着几分机灵还有一丝难言的坚毅,他再次一个头磕到底,恭敬回道:“小人林青,幼时念过书,也学过几年粗浅的功夫,后家中遭逢大变,混迹于市井之中也将不少偷鸡摸狗的本事自学成才。若姑娘有用的到小人的地方,小人定会忠心耿耿誓死效忠!”

    少女俯视他良久,一直没有说话,这幽深的巷子中只余寂静。终于,唇角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点头道:“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