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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15部分阅读

    狂妃·狠彪悍 作者:淘肉文

    。”

    战北烈刻眉一挑,问道:“今晚可有宫宴?”

    莫宣看着前方北燕使者的背影,摸出腰间那把小算盘,噼里啪啦的打着,边摇着头边幸灾乐祸的说道:“这买卖可不刮算啊,他们想来耀武扬威一番,谁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就这狼狈的德行,估计今晚也没什么心思参加宫宴了,我回去跟那老狐狸说说,宫宴改明日吧。”

    翌日,下午。

    战北烈和冷夏准备好,进宫参加迎接北燕使节的宫宴。

    此次是正式场合,战北烈玉冠束发,一袭暗花祥云绣边的墨色蟒袍,腰间系着黛绿色镶赤红宝石宽带,足蹬一双黑色的软皮长靴,一身雍容华贵,俊美英挺令人心折。

    冷夏着玫瑰色绣凤宫装,裙摆曳地足有千层,曲线玲珑,缨络垂旒。芙蓉面上胭脂轻拭,满头青丝绾了个松松的发髻,插了一支别致而清幽的白玉,簪子,仿若仙子出尘,美的不似凡人。

    两人坐着马牟一路到了皇宫,车帘掀开,顿时吸引了无数惊艳的目光。

    战北烈头顶“嘶嘶”冒着冷气,鹰眸在四周低垂着脑袋半点也不敢再看过来的人身上一个个扫过,忍住想把冷夏塞回马车藏起来的冲动,大手搭上她的肩头明明白白的宣告着所有权。

    跟在后面的钟苍嘴角连连抽锸,爷啊,不过是一些侍卫宫女……呃,还有太监,咱至于这样吗?

    冷夏懒得理会这人心底那点阴暗的占有欲,也不反抗,任他揽着自己大摇大摆的向御花园走去。

    此次的宫宴由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下午是节目表演等观赏性质的宴师,晚上才是两国之间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

    甫一迈入御花园,右边一排坐席顿时射来一排冷厉的目光,那里是北燕使节所在的位置,来者为客,坐在代表尊贵的右边。

    目光中有两道最为锋锐,好似刀子一般害向二人,这两道目光的主人,一道是被战北烈逼得向百姓致歉,颜面尽失的北燕太子鲜于鹏飞,一道来自和冷夏抢男人不成反被捏住脖颈,窒息昏迷的北燕公主鲜于卓雅。

    御花园正中的上方两个坐席尚且空着,战北衍和萧凤还未到,左边一排是大泰的官员,最前两个席位是战北烈和冷夏的,两人无视掉右边那徘恨不得吃了他们的目光,径自向席位走去。

    再向下分别是有侯爷之尊的莫宣,老丞相左中泽,还有代替父亲大将军萧镇乾出席的萧非歌……,两人落座后,随着一声尖细的唱喏,战北衍和萧凤压轴到场,明黄龙袍和正红凤袍狒动而来,全场齐拜,山呼万岁。

    待战北衍敬下一杯酒,这宫宴就算是开始了。

    珍馐佳肴各式糕点流水一般被端上宴席,两方各自表演了几个武艺节目,马术射箭,舞蹈摔跤,园中的气氛不说融洽,倒也尚算平和。

    时间缓缓的过去,冷夏百无聊赖的歪着脑袋,观赏着索然无味的各色表演,真心觉得古代的宫宴比起现代的宴会来还要无趣。

    就在此时,一道粗哑的声音在园内响起。

    “皇上’这一味的观赏节目未免无趣,不妨北燕大秦来个友谊赛,各自选出几个代表,大家下场一起玩玩,切磋一番。”

    这道声音不用想也是出于鲜于鹏飞,昨日他们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对于一向鼻孔朝天自视甚高的北燕太子来说,无疑是牛气哄哄的生涯中一道抹不去的污点。

    此时还不想着找回场子吗?

    战北衍眸中精光一闪,倒也没有反对,国与国之间总是存在着几分较量的,更何况是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今日的和平相处,明日就可能变成刀戟相对。

    战北烈冷哼一声,大刀阔斧的倚在坐席之上,懒洋洋的一掀眼皮,道:

    “燕太子想怎么比划?”

    这么问就相当于将选择权交给北燕了,燕国地处极北严寒之地,四季冰雪覆盖,燕人生的人高马大,所擅长的不过三项,骑马,射箭,摔跤。

    鲜于鹏飞宽厚的嘴唇一勾,得意说道:“不如就比比射箭?”

    战北烈冷冷一笑。

    “此番本殿带来了北燕一等一的勇士,三局……”鲜于鹏飞竖起三根手指,面上含着无匹的自信:“三局中,只要有一局大秦能胜,就算是北燕输了!”

    战北烈颇有几分意外的挑了挑刻眉,北燕虽说一直狂妄,却也没狂妄到这般地步,看来这次倒是信心十足。

    他和首位上的战北衍交换了一个神色,点头道:“可以,燕太子好兴致,那么大秦就出三人陪着玩玩。”

    鲜于鹏飞向着坐在后席的一个大汉打了个眼色,面含期待的坐下观战了。

    那大汉刚一起身,所有人都惊了一惊,这人身形极为高大健硕,竟是足有七尺高,身披一块褐色虎皮,那露出的手臂上大块的肌肉堆砌着,一看就是臂力惊人!

    他步子极大,几步走到御花园中央,走动间可见下盘极为稳健,向战北衍行了个粗糙的礼,之后兀自站定,扬着面脸横肉的头颅,骄傲的等待对手上台。

    大泰这边派出了一名武将,单看此人亦是虎背熊腰身材健壮,然而和那北燕大汉站在一起,却是立时显得娇小了很多,身高仅到那人肩膀,身体更是只有他的一半宽。

    大秦的阵营中,官员们顿时心下一沉,这么悬殊的差距,岂不是要输定了。

    北燕指着站在大汉一侧显得矮小瘦弱的大秦武将,拍着桌子笑的趾高气昂!

    待场中表演的人被清空,两人各自持了一把大弓,挥手摸出一支弓箭,弯弓而上。

    “咻!”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支弓箭齐齐飙射而出!

    两支利箭闪电般的射向百步外的箭靶,“砰砰……两声,同时击中红心!

    左边大泰的阵营正欲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打个平手,却见鲜于鹏飞半点也不担心的样子,琥珀色的眸子鄙夷的觑了这边一眼。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

    竟见那北燕大汉射出的利箭在红心处留下一个箭头后,径自穿透了箭靶向着前方射去,箭靶轰然爆开!

    利箭去势不减,最后猛然钉上再远处百米外的一棵大衬之上,震得那村都晃了一晃,箭尾“嘭嘭”摇颤作响。

    1,好!”

    右边的北燕阵营顿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得意洋洋的笑望着对面,一个个皆在嘴角扬着嘲讽的弧度“,哼!哼!”的喷着冷冷的嗤笑。以看似小声却绝时能让对方听见的声音,连连讥嘲着。

    “什么大泰武将,一个脓包罢了!”

    “什么一个脓包,一群脓包才对啊!”

    大秦官员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的神技,听着他们嘴里不干净的低声谩骂,一个个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脸都成了猪肝色,莫宣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金底珠玉小算盘,几乎就要捏成了两半,萧非歌面色扭曲的几乎成了一团,也顾不得风流才子的潇洒形象。

    战北衍眉毛微微皱起,萧凤自坐席前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和那大汉比个一比,战北衍赶忙扯住她,小声念着:“胎气!胎气啊!凤儿,你可小心着咱儿子!”

    萧凤杏目圆瞪,气的直哆嗦:“老娘看着他们那哥小人得志的德行就不爽!”

    战北衍一边将她拉回坐席坐好,一边小声安抚着:“你去了也赢不了,这般高超精湛的箭术,除了北烈之外,无人能敌。”

    萧凤也知道自己就是去了也敌不过那人,这大泰除了北烈之外,箭术一道还真的没人是他的对手,只是,高高在上名声遐迩的大秦战神,去和一个)北燕的普通勇士比箭?

    赢了那是应该的,然而此事定会被四国拿来嘲笑,泱泱大泰除了一个战北烈外再无他人!

    萧凤看着北燕人那鼻孔朝天的嚣张嘴脸,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抚着胸口连连顺气,硬是死活都咽不下。

    一时,大泰官员皆都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唉声叹气,而对面的北燕阵营终于出了口恶气,一个个嘻嘻哈哈交头接耳,吐气扬眉,趾高气昂。

    鲜于鹏飞咳嗽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仰着鹰钩鼻,踌躇满志的哈哈大笑:“本殿平日欣赏手下演习箭术,总有一种惊心动魄之感,没想到这比起来,竟是如此简单,不费吹灰之力!”

    待身后的手下拍着桌子笑的直不起腰来,他接着问道:“大奏可还有人出战?输了也就输了,无妨无妨,早前本殿就说,不过是友谊赛玩玩而已,若是大秦此时认输…………”

    突然,一声满含笑意的声音自对面响起,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自得话语。

    “本宫陪你玩玩!”

    这声音在场的人都熟悉,战北衍和萧凤同时眼眸一亮,莫宣和萧非歌对视一眼,皆含了几分惊喜之色,竟然忘了她!

    而北燕的阵营则是咬牙切齿,面色阴戾,鲜于卓雅玉拳紧攥,一排玉齿细牙紧紧咬着嘴唇,恨不得冲上去将说话之人给撕成碎片,鲜于鹏飞哈哈大笑,言语间赤裸裸的讽刺着:“烈王妃可别说本殿欺负你一介女流,输了的时候泫然欲泣梨花带雨,本殿可不会怜香惜玉!”

    冷夏无视他的冷嘲热讽,悠然走至北燕大汉身侧,凤眸一挑:“来者是客,阁下请。”

    鲜于卓雅朝大汉打了一个眼色,眼角眉梢皆带着无法言语的嫉恨,大汉会意,公主要这烈王妃丢脸丢个彻底,自然是挥命演出,怎么精彩怎么来!

    他命人将百米外的箭靶再次向后挪了两百米,摸出三支利箭弯弓而上,堆砌了大块肌肉的手臂使劲的向后拉着,弓弦被拉成一张满月。

    “咻!”的一声,三支利箭同时射出,带着极速的破空之声向着对面三百米外的箭靶红心呼啸而去!

    神乎其技,连殊迸发!

    立刻引来了北燕阵营一片欢呼叫好声,掌声雷动!

    大秦的阵营方一片抽气的声音紧随着响起,所有人皆紧张的屏息瞧着,只有战北烈自桌上慢悠悠的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丝毫担忧也无。

    母狮子出手,要是能让你们赢了,老子把脑袋切下来给你们坐!

    就在这时,北燕大汉射出的弓箭之后流星逐月般追上来另三支利箭,一支接着一支朝着前方激射而去!

    “嗖!嗖!嗖!”三声清脆的响声,三支利箭势如破竹的穿透了前方三支箭尾,带起一溜闪亮刺眼的火星,几乎和他的同时射在了箭靶红心之上!

    “砰!”

    和方才同样的情形,那箭靶轰然爆裂,连着大汉射出的三支弓箭也在一瞬间碎成了渣子,粉末一般飘舞在空中。

    箭势不减,三支利箭呼啸着向前方飞去。

    1,砰!砰!椎 ……”,利箭带着难以想象的无匹力量连续贯穿了其后整整一行栅木,大村应声而断,漫天木片爆裂飞散!

    最后”,”,“铮!”的一声,箭头深深地钉入极远处已经看不清楚的地面上,箭尾轰轰摇晃尖锐的破风声嘶鸣震天!

    呼吸之间,高下立判!

    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秦这方的阵营已经完全的沸腾了,一个个官员手舞足蹈欢呼如雷,就连左中泽那把老骨头都“呼……的一下弹了起来,激动的跟着身边人欢呼着。

    莫宣连手中的纯金珠玉算盘都顾不得拨了,连连摇头呢喃着:“刮算啊,划算啊!”

    萧凤更是张牙舞爪,什么一国之后的礼仪体统通通丢到脑后,挥舞着玉1臂高呼着:“冷夏!帅!”

    战北烈一双鹰眸中含满了赞赏,紧紧的锁着园中那玫红如火的身影,生怕落下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而对面的北燕阵营,此时面如死灰神情呆滞,鲜于鹏飞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完全的失了色彩,嘴里颤声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鲜于卓雅双目中迸射出阴毒的嫉恨,尤其是看到战北烈那一眨不眨满是痴迷的眼神,她猛的拍案而起,将脑后那条又长又粗的辫子散了开,满头乌黑的青丝卷着大大的波浪流泻在玉背之上。

    鲜于卓雅玉足点地,纤细的腰肢扭的好似灵蛇,骋婷摇曳着向战北烈一点一点舞蹈而去。

    众人一时愣怔,搞不清楚状况,却也被她曼妙的舞姿吸引着,鲜于卓雅极尽诱惑的舞至战北烈身前,满背波浪大卷随风摇曳,荡漾出狂野的弧度,小麦色的莹润肤色在金灿灿的夕阳之下,闪着诱人的光泽,野性惑人。

    鲜于卓雅扭腰摆臀,围着战北烈一圈一圈的舞着,此时众人皆看了个八分明白,萧凤更是恨的猛捶桌子,柳眉倒竖:“这臭娘们,敢勾弓老娘姐妹的男人!”

    战北衍赶忙把手放在桌子上垫着,让她捶个够,一边宠溺的笑着一边劝道:“北烈若是这般容易就被勾引了,也不会二十年来都不近女色。”

    他摇摇头,摩挲着下巴,狐狸眼中含满了讥嘲:“这样的女人,还不配”

    。

    战北烈冷眼看着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一双鹰眸越来越阴沉,居然妄想破坏老子辛辛苦苦才建立起来的一点感情,战北烈运足内力正要出手将这女人一掌拍飞。

    鲜于卓雅正正好跳完一支舞,琥珀色的大眼睛朝他飞去一个魅惑十足的盈盈眼波,翩然后退至御花园中央,享受着四周投射而来的欣赏眼光,傲气十足的瞅着冷夏,申衅道:“本宫就以刚才那一支舞蹈和你比上一比,你可敢接招?”

    不待冷夏说话,鲜于卓雅再次叫嚣道:“若你跳舞输给了我,就将男人也让给我!”

    她偏转头看向阴森着一张脸的战北烈,浑然不觉他的杀气,傲然道:“这个男人,本宫要了!”

    冷夏悠然一挑凤眸,凉飕飕的眼风转到战北烈的身上,唇角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笑容看上去优雅无比,却让大奏战神猛的打了个寒战,赶忙喇嘴一笑,八颗牙齿皆露了出来。

    冷夏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

    这哥神情在鲜于卓雅看来又是一番打情骂俏,她紧紧的攥着玉豢,俏脸铁青:“你不敢比?你不敢……”

    1,不需要!1,战北烈一声冷沉的喝声响起,打断了她还未说完的话,眼角都没给她一个,大步走向冷夏,那双鹰眸中含着的无边情意任谁都看的出来他大掌揽住冷夏纤细的腰肢,分毫难为情也没有的柔声说道:“累了就先回去,家规之一,家规之七,回去我两手贴紧立正站好,任你蹂躏。”

    “噗……”

    “嘶………“咳咳……,”

    御花园中顿时响起一片一片的喷酒声,咳嗽声,侧抽冷气声,一个个嘴角抽搐着看向西边,这太阳今儿打哪出来了?

    一个个的大秦官员们只觉得耳朵幻听了,脑子不够用了…,他们听见了什么?

    大秦战神说了什么?

    家规?

    两手贴紧?

    立正站好?任你蹂躏?

    偏偏那得此殊荣的人还一勇理所当然的样子,冷夏撇撇嘴,极为不情愿的“嗯”了一声,被战北烈榄着悠然向园外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鲜于卓雅几近崩溃的尖声大叫再次响起:“你看上了她什么?她哪点比我好?她“……话音戛然而止!

    一支弓箭自前方的冷夏手中头也不回的掷出,那箭仿似长了眼一般,险险的擦着她的头皮,呼啸而过!

    几缕头发悠然飘落…

    鲜于卓雅大张着嘴,脸上保持着那哥扭曲的面容,眼睛瞪得铜铃大,额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好似被突然捏住了喉咙的母鸡。

    前方冷夏冷冷的声音轻飘却有力的传来:“跳舞我不会,我只会  杀人!”

    第二天,清早。

    冷夏方起床,就见狂风三人侯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严肃而纠结。

    眉梢一挑,不待询问,闪电已经急急的冲过来,禀道:“王妃,那北燕公主””……死了!”

    【60】

    “死了?”冷夏一愣,原本悠然的神情瞬间敛了一敛,顿住步子,吩咐道:“详细说。”

    闪电一张娃娃脸上布满了凝重,迅速将所知所闻组织了一番,回道:“昨日亥初时分,宫宴草草的结束,北燕公主因为御花园中一番出丑,回到驿馆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今日寅时,有婢女听到声响起床查看,竟发现她死在床上,一支袖箭没入眉心。”

    冷夏点点头,径自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啜了一口,问道:“现在各方分别是什么反应?”

    雷鸣双眉紧锁,面上满是愤慨之色:……北燕太子第一时间带着使节冲到皇宫,一口咬定凶手是……”

    “是我。”冷夏唇角一勾,丝毫不意外的接着他的话,说出答案。昨日她以弓筹擦过鲜于卓雅的头皮以示警告,今日她便因一只袖箭插入眉心而亡,这凶手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暗示,没人会不联想到自己。

    狂风看着冷夏面上的悠然神态,不自觉的沉重的神情也松了一分,紧接着汇报道:“北燕使节逼迫皇土将凶手交出以命偿命,现在皇上和北燕太子还在对峙当中,王爷得到消息已经赶去了驿馆,吩咐属下在此等候王妃,待您起床后再将此事汇报。”

    闪电紧接着道:“北燕人欲将此事闹大,一部分使节已经堵在了王府大门外,齐声吵嚷着要楫拿凶手,如今此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围满了观望的百姓。”

    三人说完后便不再言语,静静的等着冷夏的吩咐。

    冷夏思付半响,将手中的茶盏搁下,这等时候坚决不能示弱,若是缩在王府内反倒助长了北燕人的气焰,也就等于变相的默认了凶手是她。

    凤眸中一丝狠戾的杀气闪过,不论凶手是谁,这屎盆子想往她头上扣,也要看看她接是不接。

    冷夏一边起身向外走去,一边说道:“走,看看去。”

    烈王府外。

    身穿王府侍卫服的护卫们手持剑戟招在王府门前,他们面前是上百个身披虎皮怒气冲冲的北燕使节,再往外围了一排排黑压压的人头,围观百姓一个个押着脖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此时的北燕使节一个个凶神恶煞睚眦欲梨,嘴里不住的吐出各种高呼谩骂。

    领头的正是昨日射箭的那个七尺大汉,他好似一座山一般屹立在前方,声若洪钟震耳欲聋:“把凶手交出来!”

    而站在他面前的钟苍,板着张扑克脸表情纹丝不动,面对那如山强壮的大汉,在气势上没有落后半分,声音冷峻的回道:“凶手是谁现在定论为时过早,北燕使节还是回去驿馆等待结果的好。”

    北燕大汉瞪着如铜铃大的眼睛,扯着嗓子高吼道:“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快把凶手交出来!我北燕高贵的公主在你们大秦的驿馆中被残忍的杀害,我达力第一个不放过她!”

    “把凶手叫出来!”身后上百名北燕人齐齐呐喊,横眉竖眼,咆哮如雷“吱呀”一声,烈王府宽大而沉重的古铜色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袭白衣立于门后的冷夏,眉目冰冷,面色含霜。

    霎时间,烈王府外的长安内衙上,顿时沸腾了!

    北燕使节脸红脖子粗,各种激动狠毒的谩骂潮水般向着冷夏涌来:“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杀了我北燕尊贵的公主,你不得好死!”

    “杀人凶手,给卓雅公主偿命!”那个名叫达力的北燕大汉一声震天高喝,抡起两个巨大的铜锤就朝冷夏砸去!

    钟苍脚下一点,飞掠至冷夏身前,拔出长剑挡住来势汹汹的铜锤。

    “铿!”长列和铜锤交击到一起。

    再后面,越来越多的北燕人亮出武器,挟着不死不休的惊涛气势,红着眼睛和王府侍卫们缠斗起来。一时这王府门前兵器铿锵,乱作一团。

    围观百姓纷纷抱着脑袋向后退去,依稀能听到几声窃窃私语,一人愁眉苦脸的叹气道:“刚平静了没几月的局势,这下又要开战了。”

    另有一人带着恨意的声音回道:“都是这个废物王妃,也不知是不是西卫派来的j细!”

    突然,一声坚决的女音在人群中响起:“北燕公主一定不是烈王妃杀的!烈王妃菩萨一般的人儿,绝对不是西卫的j细!”

    冷夏挑眉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妇,眼中带了几分怯懦,然而两手紧紧的攥着,梗着脖子咬着嘴唇坚决的说着:“我相信烈王妃!”

    这个少妇正是前日被她从马车之下救了的孩童的母亲。

    在她这话落下之后,人群中再次有人应和道:“没错,烈王妃那是菩萨一般的人儿,为了咱们老百姓,不惜和北燕的使节对上,绝对不会干出对我大秦不利的事。”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声音维护着她,冷夏一一看过去,大多都是前日城门口见证了鲜于鹏飞致歉的百姓。

    他们开始向其他不知原委的百姓们描述着那日的情景,口口相传,一叮)个百姓眼中的怀疑和恨意,渐渐转变为相信和愧疚。

    不知是谁先大喊了一声:“凶手不是烈王妃!”

    紧跟着越来越多的人连声呼喊着:“凶手不是烈王妃!”

    冷夏听着这一个个淳扑而坚决的呐喊,心头微微有了几丝触动。

    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对大泰有了归属感,然而这归属感不是来自战北烈,也不是来自萧凤,却是来自这一张张平凡的脸,一道道维护的声音,一个个可爱的百姓。

    半响后,冷夏高喝一声:“住手!”

    冰冷的喝声满含煞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一时,王府侍卫和北燕使节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激斗,随后反应过来的北燕人无一不是羞愤难当,正要继续攻击之时,冷夏的声音再次响起:“侍卫,退下!”

    令行禁止!

    王府的侍卫们没有丝毫的犹疑,坚决服从主子的命令,潮水一般“呼”

    的退下,立于冷夏两侧肃穆站好。

    冷夏满意的点点头,战北烈的手下果然币练有素,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双臂环胸,对着北燕人道:“不是要我偿命吗?来!”

    这是你自己找死!北燕人目含精光,举起武器就朝着冷夏冲了上来!

    “王妃!”百姓群中顿时响起一片担忧的惊呼。

    唇角含笑,冷夏仿似鬼魅一般掠至激斗的王府侍卫和北燕人之间,玉足轻抬,一脚一个……“砰!砰!耻 人”,只见一个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北燕使节,满腔雄心壮志还未表现出来,仿似断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弧线,轰然砸落向几米外的地面上百个虎背熊腰的北燕人,一个探一个在地上叠罗汉一般压掉在一起。

    百姓中顿时爆发出轰然的大笑声。

    北燕使节们滚了几圈后踉跄着爬了起来,皆是灰头土脸,满身狼狈,几欲吃人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冷夏,恨不得上去撕碎了她。

    冷夏讥嘲一笑,冷冷的看着他们,森然道:“我若想杀了鲜于卓雅,有至少一百种方法让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让所有的人都怀疑不到我身上!”

    “不信,你们可以试试!”冷夏唇角一勾,露出两排森森玉齿,直吓得北燕使节一哆嗦。

    “所有人都知道我曾警告于她,这个时候我还去杀人,用最明显的手段让人怀疑我?”她向前走了几步,蔑视的眸光觑着他们,挑眉问道:“我看上去,有这么傻吗?”

    北燕使节齐齐愣了一下,眸光一闪,用他们不怎么常用的脑袋,低头思索着。

    半响后,那北燕大汉达力,率先质问:“不是你,那是谁?”

    冷夏以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直看的达力向后退了一步,才撇撇嘴说道:“你问我?”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早就听说北燕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果然如此。

    哪知道,那达力虎了吧唧的点点头,执着的问道:“你说不是你,那是谁?”

    冷夏无奈的耸耸肩,当先向着驿馆的方向走去,回头对着摸着脑袋想不明白的北燕人,大喝一声:“想知道是谁,还不跟上!”

    待冷夏带着一群孙子一样跟在她身后的北燕人,大摇大摆的向驿馆走去,围观的众人皆瞪着眼睛,呆若木鸡。

    钟苍站在王府门前,板着扑克脸,疑惑道:“王妃好像有点人,不一样了。”

    几人点点头,的确如此,若是以前的王妃必定是玉手一挥,将这些北燕人集休剁吧了,管他什么使节什么战争,哪会跟他们讲道理?

    闪电摇着脑袋,一语中的:“有人味了!”

    “哗!”

    这话落下,所有人皆以光速闪开他三米远,眼中惊恐的意思,很明确:

    你完了,你说王妃以前没人味!

    闪电瞪着眼,支支吾吾说不明白,狂风和雷鸣已经一步蹿出,向着驿馆飞掠而去,瞧热闹。

    “等等我啊!”闪电大叫着跟上,身后钟苍的目光落在一群围观的百姓身上,眼中闪过了一丝了然。

    北燕驿馆外。

    鲜于鹏飞狠狠的瞪着迎面走来的人,气的七窍生烟咬牙切齿。方才有人来报,已经把那杀人凶手给带来了,他心中一喜赶忙出来等着,他要亲眼看见那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到眼前!

    谁知道出来见到的是这样一个让人吐血的场景。

    只见冷夏一马当先,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后面百名北燕使节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这情景看上去,简直就像主子带着手下出巡!

    鲜于鹏飞气的面无人色,而一旁的战北烈等人,皆不由得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好笑的表情,这母狮子”……”

    “达力!”鲜于鹏飞一声大喝,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阴鸷,阴沉的声音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达力肃然立正,向他恭敬的行了一礼,憨直回道:“她说凶手不是她。

    鲜于鹏飞运足了内力的一巴掌,猛然打过去,直打的那高壮如山的达力踉跄了几步,嘴角都流出了献血,才阴森的厉声骂道:“废物!”

    冷夏柳眉一皱,这人和战北烈同时身尊高位,然而从两人对待手下的态度中,差距立判。一个能如此对待身边手下的人,总有一日众叛亲离。

    战北烈大步走到她身前,眉头紧锁,沉声说道:“这事有点麻烦。”

    冷夏看着他带了几分慎重的面色,不由的蹙了蹙眉,疑感问道:“怎么。”

    “你进去一看便知。“战北烈铁臂搭住她的肩膀,两人并排向内走去。

    突然,身后鲜于鹏飞一声叫嚣:“毒妇!她凭什么进去?本殿要这女人偿命!”

    战北烈顿住脚步,并不转身,冰冷的声音仿似冰寒霜冻:“燕太子说话还是小心的点,此事尚未查明真相,本王的女人还由不得你随口污蔑!”

    鲜于鹏飞颤了一颤,睚眦欲裂:“此事再明显不过,她嫉我皇妹心仪于你,趁夜潜入驿馆将皇妹残忍的杀害,这等毒妇心如蛇蝎,人人得而诛之!

    战北烈脸色阴沉,大袖一挥,隔空点了鲜于鹏飞周身大|岤,带着杀意的声音,冰冷道:“再多说一句,本王要了你的命!”

    身后的战北衍看着前面悠然走进驿馆的两人背影,再看看张着嘴石雕一般被点了|岤的鲜于鹏飞,还有一群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的北燕使节,无奈的揉了揉太阳|岤,好歹也是一国太子,总要给点面子啊!

    他将鲜于鹏飞的|岤道解开,温和如春风狒柳的一笑,说道:“燕太子见谅,咱们进去看看吧。”

    鲜于鹏飞解了|岤道,双目喷火,紧紧攥着拳头,再次叫嚣起来:“你大秦欺人太甚!本殿是北燕太子,你们”,人”,话音戛然而止!

    战北衍悠然收回点|岤的手,摇着头向驿馆内走去,这人,还真是不能给他一点面子。

    驿馆内,因为鲜于鹏飞坚决不同意低贱的仵作给高贵的公主验尸,鲜于卓雅的尸体还保持着死时的状态,…衣衫凌乱的尸体半绮在床榻之上,双目大睁,脸色灰白,脸上被利刃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了满床,眉心处一个圆而细的深洞,那支袖箭已经被取了出来。

    冷夏看着被毁了容的鲜于卓雅,凤眸封斜的一挑,凶手倒是准备充分,还考虑到了烈王妃对勾引自己夫君的女人的恨意。

    牧阳将手中一个托盘送到她身前,汇报道:“王妃,这就是凶器。”

    冷夏柳眉一皱,这袖箭,

    她看向战北烈,两人目财日时,眸中皆含了几分凝重,这袖箭,是她特意打造的那个武器中射出的,因为是她专程画圄制造,所以绝对是独一无二,就在这时,外面一声熟悉的声音叫道:“喂喂喂!不关小爷的事!你别拽小爷领子!”

    牧天进门来,把手中的年小刀一把丢到地上,年小刀一抬头,正好看到鲜于卓雅的死状,猛的跳了起来,“啊!”的一声尖叫就躲到冷夏的身后。

    战北烈大袖一挥,铁掌提溜小鸡一样将他拽出来,阴沉着声音说道:“袖箭!”

    经过上次,年小刀还是有些害怕他,老老实实的将手中的护腕递给他,咬着嘴唇说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小爷昨天晚上和那小霸王打架来着,他给我作证!”

    冷夏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我信你,你可有把袖箭放在什么地方,被人趁了机会?”

    年小刀歪着脑袋想了会,郑重的摇了摇头,坚决道:“绝对没有!从我拿到就一直搁在身边,没事就拿出来研究研究,从没离过身!”

    “小菜板!”战北越一阵风样的从外掠进,急急忙忙将年小刀打量一番,见他没事呼出一口气,转而对战北烈和冷夏解释道:“二哥二嫂,小菜板昨晚和我打架来着,我作证,绝对不是他!”

    冷夏听着两人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再看战北越那昏紧张兮兮的神色,柳眉挑了一挑,神秘不语。

    “真的不是他,你们看,我胳膊上这一道一道的牙印,都是小菜板昨天咬的!”战北越顿时急眼了,赶忙撸起袖子给二人看,说完又怕他们还是不信,又把头发撩开,露出脖子后面一道深深的青紫,说着:“这里是他拿椅子砸的!真的不是“…………”

    “行了!”战北烈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恨铁不成钢的鄙夷道:“瞧你那点出息,被他揍成这雷德行,还上赶着给他解释。”

    战北越看他神情,也知道他们是信了,松了口气不好意思的往边上挪了挪,那是你们不知道,那小菜板,也被本王揍的不轻。

    战北烈懒得再理会这没出息的小兔崽子,将护腕打开,刻眉顿时一蹙,里面完完整整的放着三十支和托盘内一模一样的袖箭,一支未少。

    那这多出来的一支,是哪里来的?

    是他!

    冷夏和战北烈同时抬头,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武器店!”

    战北烈高声吩咐道:“牧天,牧阳!”

    二人立时会意,衣袂一闪就朝着驿馆外武器店的方向飞掠而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人风尘f卜仆的赶了回来,喘着气道:。爷,那老头已经死了!”

    一一一一一一题外话一一一一一一瓦忏悔,今天是比较少,假期事情多一些,今晚使劲写,明天会多更一点的~最后,假期愉快啊亲爱的们~

    【61】

    战北烈和冷夏对视一眼,衣袂一浮,两人急忙向外走去。

    北燕驿馆门口,鲜于鹏飞冈好被手下解了|岤道,看到两人出来,睚眦欲裂的冲上来,张开嘴的一瞬,战北烈袖袍一挥”,凶神恶煞的北燕太子,再次成为了凶神恶煞的木雕一座。

    一行人向着街市尽头走去,左拐进巷子第三家,武器店赫然在目,此时狂风三人守在门口,那扇灰扑扑的木门半开着,里面的温度很高,众人走至门口,滚滚热浪迎面扑来,在这炎炎夏日感觉尤为燥热。

    里面的火炉依然燃着,映的房内红彤彤的一片,火炉旁那为冷夏制造武器的老头仰躺在地上,火炉的红光照的他脸上一闪一闪,极为诡异。

    “啊!”年小刀瞪着眼睛发出一声惊叫,哆嗦着靠的冷夏又近了近。

    战北越撇撇嘴,嘻嘻哈哈的嘲笑道:“你这小菜板,和本王打架的时候不是勇猛的很,竟然怕死人。”

    年小刀懒得理他,只紧紧的拽着冷夏的衣袖,迈着小碎步朝前面一点一点的挪去。

    待到走近了些,才看的清这老头的死因,竟是和鲜于卓雅完全相同,双目圆睁,大张着嘴,眉间一枚袖箭直插而入,露出一个猩红的染血圆洞。

    战北烈一声令下,牧天牧阳在房内翻箱倒拒的搜了起来。

    冷夏凤眸一闪,盯着老头尸体的姿势,缓缓的眯起了眼睛,老头的尸体仰躺在地上,两腿平伸,一手搭在火炉旁,然而另一只手臂却压在身子底下她上前几步,正欲查看,一只铁臂横了过来,战北烈显然也发现了问题,他拦下冷夏,亲自走到尸休前将他压着的胳膊拉出来,那粗糙黝黑的手中,紧紧的攥着一块玉块。

    战北烈将玉坝从他已经僵硬的手中取出,这玉坎只有半掌大,玉质光滑莹润呈褐色,阳光下可见浅浅的花纹,两端透雕着两座英武的狮首,极为精致。

    “这是,川年小刀歪着脑袋,微皱着眉头,盯着战北烈掌心的那块玉、坝,突然猛的一拍大腿,大瞪着眼睛惊道:“这是那个黑斗篷男人挂在腰上的东西!”

    他上前几步,抓起玉块再次仔细的确认了一遍,递还给战北烈,笃定的说道:“就是他,那个和我交易了那些破烂的人!”

    冷夏自然知道他口中的破烂,指的是邓九指留下的那些兵器,那么他所说的黑斗篷人,也就是东楚皇室之人的手下,也就是当日山峰之上向她射箭的人!

    “爷!”突然,正在房中搜索的牧天唤道。

    战北烈走上前去,牧天将脚下的地砖移开,露出一个一尺深的地下暗格,里面最下放了一本册子,册子上是和冷夏那只一模一样的护腕。

    战北烈拿出那本册子翻了翻,将护腕交给冷夏。

    她将护腕打开,柳眉微微一皱,里面依然是完完整整的三十支袖簧,一支未少。

    难道还有另一个同样的护腕?

    冷夏正疑惑着,一本册子递了过来,战北烈冷冷一笑,朝手中的册子扬了扬下巴,道:“看看吧。”

    这是一本账簿,里面明明白白的记下了这老头每日接的生意,日期,武器,银钱。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清楚的标记了这支护腕,三万两。

    冷夏唇角一勾,如今算是都明白了,老头为她打造的这支护腕收了三千两银子,当日答应仅此一支,绝不会再打造出来卖给别人。然而黑袍人欲将北燕公主之死嫁祸于她,找到这个老头以三万两的高价要求再次打造一个。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老头抵不住银子的诱惑,接下了这个买卖,打造的过程中又多造了一个藏在暗格里,没想到黑袍人取走护腕的司时却杀人灭口,老头只能临死之前趁机拽下他腰间的玉块。

    冷夏将账簿合上,讥嘲的摇了摇头,真是讽刺,他可会想到自己最后竟死于亲手打造的武器之下?

    一行人刚一出武器店,就见远处两个身影悠然而来,一个玫红色衣衫袍角绣了大朵的牡丹,一个白色衣衫周身绣满了大片的金丝,两人的出现顿时闪的众人眯了眯眼。

    来人可不正是第一风流才子萧非歌,和大秦财神莫宣!

    战北烈刻眉一挑,嫌弃道:“你们来干嘛?”

    萧非歌和莫宣同时黑了脸,悔的肠子都青了,来干嘛,要不是你这大秦战神有难,咱们至于大?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