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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她好好的,松口气,手指点点她鼻尖,如情人低语,“莺儿,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脏跳动的厉害,这个男人,变得更加俊美,又带着成熟的稳重,他的手很灵活,就那么轻轻一扯,小衣就迫不及待的脱落,他听见她的喘息声,越发的兴奋,贴近她耳边警告,“乖乖的,不准出声。”

    只隔着一张屏风,宋珍宁的眼角流出一滴泪,随后消没在枕巾里。

    放纵过后,薛垣把娇娇人抱回东厢房,转身绕过屏风到达宋珍宁的床前,神色复杂的看了一会,才甩手出去。

    后几天,莺儿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宋珍宁,不敢近前伺候,又怕她饿着,每回都低着头,宋珍宁倒还是一副往常的温和样子,对着她还是抱怨,只偶尔说些私密话,什么薛垣的力气大啊,每次都撞的她吃不消,什么薛垣的舌头特别灵敏啊,或者是他的花样多啊,就是在水里也不放过她等等,每次都让莺儿苍白着一张脸出去,久而久之,宋珍宁自己说的自己都相信了,她印象中的丈夫,对她是温柔的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每次都轻拿轻放,丝毫不敢逾越,记得新婚的时候,他说她身体不好,多想天快点黑,可又怕累着她,只能苦了他了,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人,会变成那种如同猛虎一样的力量去对待别的女子,这太匪夷所思了,宋珍宁想不通,莺儿看着比她还要瘦弱,薛垣为何会那么对她呢?

    宋珍宁觉得自己变成两个人,一个人在叫嚣着要杀掉莺儿,一个人在安慰她,都是那个男人惹的祸,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每回夜间惊醒,都是那天屏风后的影子和摩擦时的糜音声,她快受不了了,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几声,随着一股血腥味,拿来一瞧,果然有抹刺眼的红色,呵,命不久矣了。

    在薛垣意志风发的时候,莺儿发现她已经好几月没来月事了,莫不是,怀孕了,这是第一次,她高兴的落泪,她要做母亲了,她会有一个和薛垣的孩子,太美好了,但她谁都没告诉,等着,等着,她想亲口告诉薛垣。

    宋珍宁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已经起不来床,薛母请来的大夫都说灯枯油尽了,索xing就放任她,整个前院里静悄悄的,莺儿坐在床边喂她喝粥,眼睛落在床头的杏上,问她,“您昨夜里怎么没吃?”

    “咳咳,吃了一个,太酸,你掰开一个尝尝,要是不酸,我再吃。”

    宋珍宁的眼神定在她的嘴唇上,对不起了,莺儿,你陪着我走,我才放心啊。

    莺儿不疑有他,乖巧的咬了一口,嗯,里头竟然有水,还很甜,都吸着喝了,回头递给她一个,“挺好吃的,可能放了一宿软和了。”

    不大会儿,莺儿回了院子就觉得肚子疼,好像,以前有过一回,也是这么疼,弯腰趴地上,她想喊人,却喊不出来,煎熬着,煎熬着,眼泪流着,直到下身哗啦一股热流,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知道了什么。

    守门的小厮觉得这位莺儿姑娘像个纸片人,苍白着脸也不吱声,瞅着她没了影子,继续干自己的事。

    莺儿顺着闹市找了间比较大的中医堂,老大夫一瞧就把她这病症说的明白,“姑娘啊,你是亏血,才刚小产,不可这么糟蹋自己身子啊。”

    “我之前是不是也小产过?”

    “这个嘛,我再仔细把把脉,嗯,确实,诶?姑娘,你这身体,真是,我没法治,服用了乌头,你是没几日活头的。”

    莺儿恍惚了回了宅子,她有点嗜睡,躺下就睡着了,直到夜深了,起来顺着本能到了宋珍宁的房里,眼睛定在床头的杏上,拿起一个又出去。

    第二天,还是那个老大夫,他瞅着手里的杏研究了好长时间,这做的太精致了,竟然如此bi真,而且味道也相似,真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啊,对着那个姑娘点头,就是这个,du.yào。

    宋珍宁没命的咳嗽,她已经有点倦了,太累了,听见开门声,诧异的问,“莺儿?”

    她,怎么还没死?

    从yin暗处走过来个白色的影子,声音也yin森阵阵,“你没想到吧,du.yào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