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宝宝是恶魔第30部分阅读
五岁宝宝是恶魔 作者:未知
个纸条送出去吧,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吴雪知道自家的府邸周围最近总有人监视着,所以便小声的示意晴儿换一套男装再出去,这样比较容易成功,千万不能被那些监视的人发现,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就不可能把纸条送出去了。
晴儿听了小姐的吩咐,忙换了一身男装,眨眼间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子,把纸条放在袖口里,和小姐打了一声招呼,穿过自家的长廊,从最偏僻的西北小门走出去,晴儿不敢叫自家的马车,走到街上雇了一辆马车,示意驾车的送她去摘星阁,驾车的人大晚上还戴着一顶黑斗篷,根本看不见他的脸,晴儿也不以为意,现如今古怪的人多的是,要管那么多干什么。
爬上马车,催促人家快点往摘星阁,那驾车的应了一声,扬起马鞭吆喝了一声,马车飞快的疾驶而去,越走越快,越走越不对劲,晴儿掀帘往外看了一眼,那里是往那道繁华的街道,到跑到偏僻的街道来了,恐慌的大叫:“停下,立刻给我停下,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驾车的人根本不理晴儿的呼叫,马车使得更快,眨眼之间停在一座荒废的院子外面,晴儿一见这男人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了,脑海里立刻闪现出被j杀的画面,脸色惨白一片,透过窗户大声的朝马路上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
可惜空旷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条街是一条陈年的老街,大部分房子都没有人住,空在那里,所以方圆百米之内根本没人听见晴儿的呼叫,就算有人听见,也没有人敢出来打抱不平,只见那驾车的男人一掀开头上的斗篷,露出一张英俊冷漠的脸来,晴儿一看这男人长得可真不赖,连声的央求着:“大哥,我看你长得挺标致的,咋做这种事呢,求求你放过我吧!”
娘落谁家卷 100 救人失败
那冷面孔的男人根本不理晴儿的哀求,伸出手臂把晴儿拽出去,一只手提着晴儿,一只手推开那紧闭的院门,想不到本该漆黑的院子里,竟然掌着一盏孤灯,那细长的灯花左右的摇摆着,如影如魅,在灯光的不远处坐着一个阴森森盯着她笑的男人,那张脸在灯光的映照下,竟有几分恐怖,晴儿被提着她的男人一扔摔到地上去,吓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哀求着。
“大爷,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求求你们饶过我吧,我可不认识各位啊。”
高坐在上面的男人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身边的男人抬脚踢了晴儿一下,冷声的命令:“再哭一声,马上让你去见阎王。”晴儿被他一吓,那里还敢开口说话,忙抿紧嘴巴,双眼不断的打量屋子里的人,除了上坐的和身边的,另外还有四个板着脸孔的黑衣人,都是她没看见过的,不由得在心里猜测,他们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抓自己呢?
上坐的男人望了晴儿一眼,唇角掀起残酷的邪笑:“说吧,你去摘星阁干什么?要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本爷不怜香惜玉。”粗声粗气的语调明显在吓唬晴儿,晴儿一想到小姐的叮咛,仍嘴硬的摇头:“没什么,我是去摘星阁请大夫去了,我生病了。”晴儿说完,还捂住嘴咳嗽了一声,可惜那些男人显然都不相信,阴森森的眸光扫过晴儿的脸蛋,银白的牙一现,吐出几个字来:“看来不动点真格的,她是不会老实交代的,哥几个,今晚上让你们爽一回。”
上面的男人话音一落,围在周围的几个男子一下子露出口口笑,朝晴儿身边走过来,吓得她大声的尖叫,一下子乱了方寸,失控的大叫:“你们别过来,我说就是了,你们不要过来啊。”使劲的叫了几声,没听到耳边有响动,睁开眼一看,那几个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分站在两边,晴儿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多疑了,可是光想到那画面,她也不敢挣扎了,看来今儿个她只有交出那张纸条了,而且她多少能猜出这些人就是为了那张纸条来的,自己已经尽力了。
晴儿把那张纸拿出来,双手奉上,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接过去,递到上面的那个男人手里,那男人看了一眼,然后挥手冷冷命令下面的几个男人:“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把她送到吴府去。”
晴儿一听到这些人还要打她,心里害怕的大叫:“饶命啊,大哥,我什么还没有做,求求你们饶过我吧。”
可惜那些面无表情的手下根本不理她,把晴儿拖出去打板子,等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坐在上首的男子站起身往内室走去,在哪里做了一个脸色铁青的男人,伸手接过去纸条看了一眼,一运内力纸条瞬间变成粉末,鼻音浓重的开口:“看来我要去看看那个不安分的女人了,现在你帮我送一封信吧。”
刚才在外面的男人正是花祁寒,内室的男人是夏侯慕云,看了纸条上的字,心内顿时狂火燃烧,抬起阴魅怪异的双眸盯着花祁寒,花祁寒淡然的一笑:“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你再做什么事情都和我无关了,能帮的我都已经帮了。”
夏侯慕云点头,眸光里寒星点点,沙哑着声音朝花祁寒开口:“我欠你的人情日后定还。”
花祁寒唇间浮起一抹苦笑,他只是不甘心自己不能和他们公平竞争而已,并不是为了他的人情,不过能让别人欠着自己一个人情,总比自己欠别人情要好得多,伸手接过夏侯慕云手里的一封信,抱拳离开。
夏侯慕云站在漆黑的屋子里,只听到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心内不断燃烧的狂怒,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尊严,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长记性的,身影一闪,整个人不见了踪迹。
晴儿被打了二十大板,屁股上早烂了,依旧是先前的马车把她送到吴府的门前,那驾车的男人一把把她提出车外,扔在吴府的西北小门口,晴儿强忍住疼痛,一拐一拐的走回院子,幸好天色已经很晚了,很多丫头都没注意到她脸色的异样,只随后打着招呼,晴儿点着头,一路走回小姐单位的院落。
吴雪正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心内焦虑不安,生怕晴儿遇到什么危险,还有就是那封信究竟能不能送出去,正在想得入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吴雪一听欣喜的掉头,只见灯光的映照下,晴儿的脸色白的像一张纸,头发有些凌乱,那衣服上沾了很多草屑,吴雪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晴儿不会被人家那个了吧,都是自己害了她,眼泪一下子盈在眼眶里,飞快的奔过去拉过晴儿的小手。
“晴儿,都是小姐害了你啊,以后小姐再也不嫁人了,陪晴儿一起过后半辈子吧。”
晴儿的脸上溢出汗珠子,满手心都是冷汗,又被小姐的哭声惊着了,一时呆愣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伸手拉过小姐的身子,吃疼的哀求着:“小姐,你待会儿再伤心好吧,我的屁股疼死了,小姐快找点药给我上上吧?”
吴雪一听晴儿的话,原本是被人家打了,她还以为被那个了呢,如果只是被打还好一点,这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吴雪一想到这里,立刻扶住晴儿的身子躺到床榻上,掀开她的裙子,不由得受惊的叫了一声,只见整个屁股没一处完好的地方,血迹斑斑的好恐怖,吴雪手忙脚乱的根本不知道怎么治才好,忙对晴儿说:“我到门口再叫一个丫头进来吧。”
晴儿想了一下,点头,处理这些事情,小姐根本不懂啊,还是叫小仙进来吧,她和自己玩得好,平时嘴巴又紧,没什么大碍:“小姐,你去把小仙叫进来吧。”吴雪点了一下头,打开半边门,冲着外每诳谛了一声:“小仙,进来帮小姐一点忙。”
叫小仙的小丫头吃过了晚膳正在院子里打水洗自个儿的衣服,这些丫头晚上都整理自己的事情,除非主子们有特别的吩咐,否则过晚后,基本上不叫她们了,此刻一听小姐在院子里叫她呢,忙翻了一件干衣服擦了下手,往小姐的闺房里奔进去。
吴雪等小仙一走进去,立刻关好门,叮咛着:“小仙,晴儿被人家打了?你给她上药吧。”
小仙一惊,晴儿可是小姐的丫头,在这整个吴府里可算是有脸面的人,谁敢打她啊,可是做为奴才最重要的是不该问的就不问,小仙应了一声,从小姐的手里接过药匣子,过去处理晴儿的伤口,只见那屁股上的伤口那粘连到一起去了,看来晴儿被人家的板子打的还挺重的。
小仙到底是做惯了粗活的丫头,很快就给晴儿上好药,又为她换下了脏的衣服,顺手拿着开口:“晴儿姐姐,我给你拿出去洗一下吧。”晴儿趴在床榻上连声谢过小仙,小仙摆着手走了出去。
吴雪等小仙一走出去,便蹲过去问她:“你被谁打的啊?那封信是不是根本没送出去?”
晴儿叹了口气,眉毛皱成一条麻绳,无奈的开口:“从头到尾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把我带到一处废旧的院子里,问我去摘星阁干什么?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他们想污辱我,我只好说出来了,那纸条被他们拿走了,还被他们打了一顿,后来我又被人送回来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总之那封信根本就没有送出去。”
吴雪一听,点头,其实她已经有预感这封信送不出去,因为那个夏侯的小侯爷实在太精明了,晴儿的伤怕也是他一手策划的,这个男人的脑子可怕地骇人,什么事都想到了先一步,看来自己对不起那位摘星阁的夫人了,吴雪自责的叹气,可又没办法可想,还白白让自个的丫头受伤了。
夜已经很深了,长歌睡得很沉,做着香甜客人的梦,可即使睡得再深沉,还是被那吹在脸上热热的气息给惊醒了,是谁?她闭着双眸思想,前后左右想了一圈,只有一种可能,此刻呆在她房间里的男人,是夏侯慕云那厮,要不然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外面还有专人把守,是谁能够轻而易举的走进来,而且还这么理所当然的睡到自个的床上,长歌心里那叫一个气愤,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颊上已有一个手指轻轻的滑过,往她的襟下滑去。
长歌一个激灵飞快的睁开眼,往床榻里边一让,抬眼望去,那侧躺在她床榻上,一身慵懒的男人不是夏侯慕云是谁?此刻他星目微敛,剑眉高挑,薄唇轻启:“我还以为你能装到什么时间呢?”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醒了,长歌沉下脸来,冷冷的责问夏侯慕云:“半夜三更的你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里干什么?也不怕传到别人耳朵里惹来非议。”
“我不在意?反正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夏侯慕云的夫人了,到时候还有谁会说闲话呢?”夏侯慕云云淡风轻的语气,可是长歌知道他眼底正压抑着怒气,不知他气的什么?不过他气不气关她什么事啊,反正尘儿很快就来接自己了,他气不气是他家的事情,和她蓝长歌没什么关系。
夏侯慕云的星目一暗,邪笑的开口:“蓝儿,你一定在想着有人来救你出去呢,对不对?”长歌听了他的话,不由的心内一惊,他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位小姐根本没有把信送出去,夏侯慕云扫了她的面庞一眼,伸手牵过她的乌丝,轻嗅了一下,好心的回应她:“你想的很对,那封信被我毁了,所以你现在还是安分的当我的新娘子吧。”
说完眼光扫过长歌细长的玉腿,大手一挥,那纤细的脚踝抓到手中,仔细的欣赏一番,然后轻声的开口:“如果你说我折断了你的骨类,你还想着跑吗?”长歌一听他的话,知道这变态说的是真的,脸色徒的一沉,飞快的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冷冷的开口:“夏侯慕云,你不就是想逼死我吗?好,我成全你。”话音一落,手下用力往脖子上抹住,但夏侯慕云更快的动作,一掌击飞掉那把匕首,伸手捡了过来,放进自己身上。
长歌的脖颈处已经多了一道血迹,可见她下手之狠,夏侯慕云心里一颤,倒不愿意她伤害到自己,伸手一扯身边的纱帐,温柔细心的帮她包扎伤口,长歌本来想挣扎,只听他柔声的开口:“别动,小心伤口感染。”
等他包扎好伤口,缓缓放开手,斜歪在床榻上幽幽的望着长歌,轻声的开口:“好了,这一次就算了,但是下次再想着逃跑的话,我一定会废了你的这双腿,到时候你就是用自杀的招数都没用。”夏侯慕云叮咛长歌,那关怀的语气哪里像威胁别人,却更让人毛骨悚然。
长歌轻锁着眉头,试图和夏侯慕云讲道理:“慕云,你为什么非要娶我呢,其实我根本不爱你,你完全可以娶一个爱你的女人,这样两个人相亲相爱不是更好吗?”
夏侯慕云听了长歌的话,眼色顿时惨淡无光,可是长歌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快刀斩乱麻,这样对两个人都好,要不然以后会更伤心的,可是夏侯慕云在打击过后,又恢复了信心,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长歌:“蓝儿,我相信等你嫁给我后,你会知道我是最爱你的,我会给我们孩子一个美好的家,而不要他从小就饱受痛苦。”
长歌差点没昏过去,说了半天还是对牛弹琴,这男人完全是小时候所受的阴影太大,只是为什么他非要认定了自己呢,是自己长得比较安全呢还是别的什么?长歌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透这其中的奥妙,只好放弃再去猜想,只沉下脸来:“好了,我要睡觉了,你还是快点走吧。”
“今晚我就在你这睡,你睡里边吧,我不会随便碰你的。”夏侯慕云保证,长歌可不相信他的什么保证,这男人的恶劣她可是很清楚的,坚决的摇摇头,拉着薄被紧靠着里面的床栏坐好,今晚她就和他耗着吧,看谁能坚持得久,长歌如此想着,只是她很快就会周公去了,因为夏侯慕云去点了她的睡|岤,把她放在床边,凝神望了一会儿,旋身离开这里,反正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成亲了,他也不急在现在就要她,把她逼急了,再做出刚才的事情,轻抚身上的匕首,原来她的性子这么刚烈,不过他会驯服她的,就是再刚烈的野马都会被人驯服的。
第二天一大早,长歌睁开眼,上下扫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一件不少,一件不多,那厮果然还是被她的动作给吓住了,没敢轻易对自己下手,一想到那男人想斩了她腿的神情,她就止不住手心脚心都是冷汗,这男人根本就是个变态,为什么总想着要斩别人的手脚呢。
一想到昨晚夏侯说的话,长歌不由得叹气起来,没想到那封信竟然没送出去,不知道那个被他们逮住的送信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了,这一切可都是自己拖累了人家啊,长歌再次自怨自艾了一会,连下人送进来的早膳都没胃口,本想问那个送饭进来的下人,吴府里是否有人受伤了,可是想到先前的二十次问话都白费了劲,干脆什么都不问吧,这些人跟个哑巴差不了多少。
长歌依旧被夏侯慕云关在吴府的后院里,而吴雪住在自个的院子里,心里也挺焦急的,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帮助那个被关着的女人,不禁埋怨起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正在屋子烦躁的转来转去的,前院的管家走到院子外面恭敬的开口。
“二小姐,老爷和太太让你去前面正厅呢?”
吴雪一听爹娘让她去正厅,往常家里只有重要的客人来了,才会去正厅见面呢,不知这次家里来的是哪位高贵的客人,而且还让自己去前面会见,看来应该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人,谁呢?吴雪望了一眼在床榻上欲挣扎着起来的晴儿,忙按住她的身子:“好了,你就呆在这里吧,我叫了小仙和我一起去前面就是了。”
晴儿应了一声,照旧趴在床榻上,昨儿个一整晚她就那么趴在床榻上,别提有多难受了,现在只求老天爷快点让她好起来吧,以后再也不要做好事了,还是古人说得好啊,好人没长寿,祸害遗千年。
吴雪朝外面应了一声:“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呆会儿就过去。”
管家一听,忙回身往前面走去,吴雪对镜自揽了一下,仪容还很端庄,忙拉开门叫了院子里的小仙一声,让她陪自个儿去前面的正厅。
娘落谁家卷 101 商量对策
吴家的正厅里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吴雪不由奇怪的皱眉,爹爹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究竟是谁来了,让他这么高兴,随着脚步的轻移,吴雪走进正厅。
吴太傅一见宝贝女儿走进来,忙招手示意女儿走过去,吴雪依言缓缓走到爹爹的身边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爹爹点头扶起她的身子,高兴的指着旁边座位上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对吴雪说:“来,这是夏侯夫人,雪儿去见过夫人。”
吴雪不由诧异的仔细打量了两眼,这夏侯慕云的母亲好年轻啊,长得更是容颜出尘,难怪会生出夏侯那样出色的儿子,一看夫人清润如水的眼眸,吴雪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位夫人了,忙移动莲步走过去,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柔声开口:“吴雪见过夏侯夫人。”
方琴伸出手扶起吴雪的身子,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吴雪坐下来,吴雪抬眼望了一下上座的爹爹,吴太傅笑着点头示意女儿坐下来,看得出这个夏侯夫人很喜欢自个的女儿,只可惜女儿竟然和这样的人家无缘,不由得心里叹息。
“雪儿,既然夫人让你坐下来,你就坐下来吧。”
吴雪依言坐到夏侯夫人的身边,方琴一看便知这是受了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不过她真的不知道儿子的事情,如果请她出面帮忙的话,不知可行不可行,吴雪的眼眸忽明忽暗的,一时拿不定主意,几次欲言又止,夏侯夫人是极细心的人,知道这姑娘有话要对她说,正好她也想问问她和自个的儿子真的是互相喜欢的吗?
方琴望向上座的吴太傅,轻声的开言:“我一见吴太傅的千金就喜欢得紧,想和她说些悄悄话儿,不知道吴太傅可肯给个薄面?”
吴太傅对于夏侯夫人的话,自然不好公开反对,只朝女儿使了个眼色,借以警告她不可多言,吴雪只当自个没看见,气得吴太傅在心里暗生闷气,脸上却堆着可人的笑意:“那是自然,小女能得到夏侯夫人的喜爱是她几生修来的福气呢。”
吴太傅和夏侯夫人说完客套的话,便望向自个的女儿,柔声开口,带着几许哀求的意味:“雪儿,既然夏侯夫人有话想对雪儿说,雪儿就带夫人去你的院子里吧,只是千万不要惹着夏侯夫人不高兴。”
吴雪点了点头,心里却不以为意,冷哼一声,伸出手牵过夏侯夫人的手往外走去,穿过长长的游廊,假山,小桥,流水,再走过几个院子,总算到了吴雪住的独立的小楼,吴雪恭敬的请夏侯夫人先进去,随后才领着小仙进去。
一走进厅里,吴雪命令小仙上茶,因为自个的丫头晴儿受伤了,所以小仙手脚勤快的泡好茶水送了上来,夏侯夫人微笑着打量着小姐住的地方,确实是素庸清淡的,从这里可看出小姐是个蕙心兰质的女人,心里更是喜欢的多一些。
“你刚才想对本夫人说什么呢?”方琴望向旁边的吴雪,轻声的开口问,吴雪抿唇一笑,展颜接口:“我以为是夫人想对我说什么话呢?”
夏侯夫人不由得笑了,好个冰雪聪明的丫头,眼神也是一流的,知道自己有话问她,不由得拉过她的素手,直截了当的问:“本夫人是想问问雪儿和我们慕云的感情怎么样?做为父母总是希望他是幸福的,这一点雪儿不会见怪吧。”
吴雪摇头,望了外面一眼,挥手示意小仙出去望着前面,不准人随便进来,小仙点了一下头走出去。
吴雪一看身边没人了,赶紧的开口:“夫人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其实小侯爷想娶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方琴一听吴雪的话,虽然不太意外,可是心里受到的震动还是挺大的,想不到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骗起自己来了,不但骗自己骗太后和皇上,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不由得紧张的抓起吴雪的手。
“你知道慕云想娶的是什么人吗?为什么他非要说娶的是雪儿呢?”方琴迫不及待的开口,抓着吴雪的手不由得紧攥成团,吴雪疼得皱起好看的眉头。
“那个女人是摘星阁的夫人,听说连儿子都有了,现在就被小侯爷抓来关在我们吴府的后院呢,他想让那个女人代替我的名义嫁进夏家去。”吴雪一口气说完。
方琴的脸色早绿了一大片,这吴太傅为什么会同意这么荒谬的主意呢,不由得站起身在厅里踱步:“你爹身为太傅,怎么能和小侯爷做出这等欺君之事呢,难道他不知道哦这是要杀头的啊,搞不好就要灭九族的。”
吴雪的小脸蛋一下子苍白起来,想不到爹爹惹出来了这么大的祸事,自己竟然还不自知,不由得轻声的开口:“爹爹当年多亏了小侯爷的相救之恩,所以他只想着报恩,倒忘了其他事了。”
方琴停住步子,原本慕云是拿恩情在要挟人家,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而且还把摘星阁的夫人给关在吴府里面,那个夫人可是京城有名声的人,听说连堂堂的义亲王妃的名衔都不要,和云霓的皇子感情深厚,儿子这回惹的可不是天大的祸事,是比天还大的祸事,这究竟如何是好啊,只怕早晚有一天人家会找到这里来的,到时候一旦惊动圣驾,只怕夏侯家和吴家都难逃一死。
方琴立刻停住身子望向吴雪,沉着冷静的开口:“雪儿,你说那女人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吴雪小声的开口:“就在我家后院,外面还有小侯爷的人在守着呢,昨天晚上我本来派了个小丫头想给摘星楼送信的,没想到被小侯爷的人逮住了,那小丫头差点没被打死,所以我一直在想主意,就是没什么办法,现在小侯爷派的人整日盯住吴府,我想夫人进了吴家,只怕小侯爷很快就会得了消息赶过来的。”
方琴心里一惊,想不到儿子为了那个女人竟然做的如此滴水不漏,而且她还听儿子说过,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女人救过来的,难道儿子就是这样对待人家救命恩人的吗?心内染上怒气,可是此刻根本顾不上生气了。
方琴飞快的拉过吴雪的手,小声的说:“雪儿,现在本夫人想到一个主意,但是只不知雪儿是否愿意?”
吴雪点了一下头,示意方琴快说,要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小侯爷只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会派人给摘星阁送信,让他们的人来救走那位夫人,可是皇上圣旨已下,看来只有雪儿嫁到夏侯家了,此事我知道委屈了雪儿,可是如果不这样做,我们夏侯家和吴家就都会遭到灭门之灾的。”
吴雪一听夏侯夫人的话,脸色蹭的倒红了三分,本来她一直欣赏夏侯慕云,可自从直到他囚禁了良家妇女后,心里对他很失望,所以就把不该有的想法扔掉了,不想现在竟然又让她嫁进夏侯府去,可是自己一向是心高气傲之人,明知道要嫁的男人不爱自己,还上了花轿,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可是为了吴府和夏侯府的数百条人命,自己的婚宴又算得了什么呢?
吴雪前思后想了一圈,咬牙点头应了下来,方琴听到吴雪点头应了下来,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拉过吴雪的手坐到她的身边来,柔声开口:“雪儿,委屈你了,这一切都是慕云的错,我在这替他谢过你了。”
吴雪本来心里特别委屈,现在听夫人这么说了一遍,倒也不觉得那么难过了,摇了摇头,两个人相视而笑,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吴雪和方琴会心的笑了一下,只怕是那个该来的人来了。
果然听到吴太傅紧张的声音问外面的丫头小仙:“小姐呢?”
小仙立刻乖巧的回答:“回老爷的话,奴婢看到夫人的小姐谈的开心,所以站在外面守着,以免打扰到她们。”天衣无缝的回答,令跟在吴太傅身后的夏侯慕云脸色好看了一点,不过并没有全然放松,他不知道那个胆敢给摘星阁送信的吴二小姐到底和娘亲说了什么话,如果她胆敢说出什么话来,就别怪他翻脸无情,昨晚上饶了她的婢子一命,倒越发的胆大了,夏侯慕云在心里冷冷的吐气。
吴太傅推开门恭敬的请夏侯慕云进去,自己随后走了进去,站在一边,望了女儿一眼,不知这丫头有没有给自己惹祸,要知道这夏侯慕云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的主意做到全国各地去,还曾经做了几年的武林盟主,心思自然是缜密的。
方琴一看儿子走进来,笑望着夏侯慕云拉着吴雪的手拍了拍,点头开口:“慕云,这次你找的媳妇啊,为娘看了十分满意,难得这吴小姐知书达理,整个人温婉有礼,娘亲真的没话说了,看来还是我们慕云的眼光好啊。”
夏侯慕云打量娘亲的脸色,看她整张脸上布着光辉,显然对这个吴二小姐十分的满意,嘴都合不拢了,夏侯慕云总算放了一点心,不过并不是完全放下心来,只浅浅的笑着开口:“慕云来接娘亲回家了?”
夏侯慕云说完,伸出手扶住娘亲的手臂,一双星眸闪着雷霆之怒扫向吴雪,吴雪的腿肚轻颤了一下,不由得内心紧张起来,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那么好胡闹的,难道她真的要嫁给这个很可能会毁她下半生的男人吗?眼光扫过去,夏侯慕云已经不再望向她,只低头柔声和娘亲说着话:“娘,你慢点。”
吴雪一时糊涂了,如果能得到夏侯慕云的爱,也许是一种幸福,他是那种爱了便是一生的男人,她愿意赌她一把,如果赌输了,宁愿青丝古佛伴一生,总好过眼看着男人三妻四妾,容颜渐老的一辈子。
夏侯夫人走出去了,仍颇颇向吴雪招手,吴雪站在花厅里点了一下头,眼神间只有两个人才看得懂的意味。
吴太傅一看夏侯母子两人离去了,连忙走到女儿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雪儿,你没有和夏侯夫人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吧?”
吴雪冷瞪了爹爹一眼,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唇角挑起冷笑:“爹爹看夏侯夫人的样子可像雪儿说了什么?”说完转身走出花厅,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吴太傅站在花厅里丝诳邝刚才夏侯夫人眉开眼笑的样子,确实不像知道了什么事情,如果真知道了什么就不可能这么镇定的,不由得扬起笑脸,想给女儿一些安慰,可身边哪里还有女儿的影子,不由得失笑,这孩子最近总和他弄别扭,等那个女人从吴家嫁出去以后就好了,小侯爷会给女儿安排一个好归宿的,吴太傅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微笑,往外走去。
吴雪回到自己的寝室坐在床榻上发愣,趴在床上的晴儿,忙关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吴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秀眉紧蹙起来,望着晴儿:“晴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爹爹他真的犯下大罪了,可笑他竟然还不自知,犹在那里做着他的报恩大梦,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晴儿一听小姐的话,受惊的一翻身,扯动屁股上的伤,一时疼得大叫,吴雪忙让她小心一点,晴儿点着头。
“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是谁来吴府了?”小姐就是去过前面回来才有这么惶恐不安的,想必来的人说了什么话吧,晴儿猜测着。
吴雪只能和晴儿这个小丫头说说衷肠:“是小侯爷的娘,夏侯夫人,原来夫人根本不知道小侯爷在这里藏了个女人,夫人说,我和小侯爷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自许下的,所以说如果我不嫁给小侯爷的话,我们两家就犯了欺君之罪,到时候满门抄斩。”
吴雪一说完,晴儿立刻满脸惊恐,如果满门抄斩,她不是也要死吗?她不要啊,想到刀架在脖子上的感受,晴儿眼里染上泪花,都快哭了,连忙问小姐:“难道那夏侯夫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夏侯夫人说她会想办法给摘星阁的人送信的,但是要我依照圣旨嫁给小侯爷,你应该知道哪个男人有多残忍了,要是我嫁过去还有好日子过吗?”吴雪说这话时,声音里有一丝轻颤,可话音里却又有一丝期盼,很矛盾的心结,既想试一试,又恐慌着失败的结局将使自己万劫不复。
晴儿一听小姐要嫁到夏侯府去,那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虽说她晴儿很怕死,可是和小姐的幸福相比较,她还是希望小姐不要嫁过去,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要是小姐真的嫁过去了,只怕以后都没有好果子吃了,小晴立刻劝吴雪。
“小姐,你千万不要冲动啊,考虑清楚,晴儿知道那个男人可是很残忍血腥的,我看你还是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老爷,让老爷去请求皇上原谅吧,然后就说是被夏侯慕云逼得。”晴儿出主意。
吴雪笑点晴儿的脑门,这丫头有这心是好的,可就是太天真了,那夏侯慕云是何许人也,太后娘娘唯一的侄儿,太后无论如何都会想法子保全他们的,最后倒霉的一定是吴家,其实爹爹并不是糊涂,只是进退两难罢了,如果不帮助夏侯慕云,他一定会找吴家的麻烦,甚至于吴家还担了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如果帮了,却又负担了欺君之罪,所以他才会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好了,晴儿,我会按夫人说的那样嫁到夏侯家去的,你安心养好伤吧,千万不要当爹爹和娘亲看出来。”
“小姐。”晴儿不舍的叫了一声,她们小姐的心地一向最善良,老天为什么不疼惜好人呢,晴儿气恨恨的在心里暗骂。
而在夏侯家,夏侯慕云望了娘亲一眼,看她神色间露出欢欣,丝毫看不出有半点不开心的样子,难道那个吴雪真的没有像向娘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吗?夏侯慕云疑惑的想了一下,不过心里仍旧没底,待会儿还是派人监视着府里娘亲的举动和她房里的小丫头,夏侯慕云暗暗想着,笑着示意水姨过来把娘亲扶到冬院去。
“娘,今天一定累坏了吧,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慕云抱了一下娘亲的身子,柔声开口,方琴点了一下头,转身往冬院走去,眼眸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娘落谁家卷102英雄救美
方琴一脸忧虑的走回冬院,夏侯商坐在轮椅上守候在窗前,一见到夫人回来了,忙关心的问:“琴儿,怎么样?慕云真的娶的是吴家的二小姐吗?”
方琴望了一眼屋外,示意身后的水姨出去守着门,水姨转身走出去。
屋子里方琴忙压低声音开口:“慕云果然使用了桃李代僵的办法,哪里是娶人家吴家的二小姐,他把那个摘星阁的夫人抓到吴家的后院去了,就等着婚期一到,让人家顶着吴二小姐的名义嫁到咱们夏侯家来,难怪那天晚上那个云霓的皇子会拿着皇上的旨意来搜人,商哥,你说这可怎么办?”
方琴一待在夏侯商的面前,先前的镇定全都瓦解了,脸色一下子苍白一片,双唇轻颤着,抖抖索索的问夏侯商。
夏侯商神色一怔,没想到儿子真的做出这种事来,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有让人通知那个云霓的皇子了,不过儿子一定会派人在府门外守着的,该怎么派人把信送出去呢,夏侯商俊挺的剑眉微锁,凝神思索起来,很快被他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抬手示意方琴过来。
“你让水丫头在厨房里候着,每天晚上厨房里都有那送菜的人过来,我写一封信让送菜的人送到摘星阁去,但一定要叮咛那送菜的人,隔天再另换一个人送到摘星阁去,慕云一定会派人跟踪那个送菜的。”
方琴一听夏侯商的话,松了一口气,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儿子到底年轻气盛,即使再缜密也有大意的时候,就这样做吧,方琴点了一下头,示意夏侯商去写封信来,另外一定请云霓的二皇子和摘星阁的人不要伤害慕云,他也是太喜欢那个女人了,夏侯商听到夫人的话,眼神黯然了一下,没想到做父母的要亲手葬送了儿子的幸福,心头真是百般滋味皆有,可是人家不喜欢云儿啊,如果那个女人喜欢他的话,父母倒可以成全他的。
夏侯商一咬牙,狠下心来坐到案桌前写了一封信,即便日后儿子再恨他,该做的他还是要做的,夏侯商把信写好了,递到方琴的手里,方琴走到外面把水姨叫进来,让她拿着那封信到厨房里候着,特别强调了一定要那个送菜的人隔天再换个别人送到摘星阁去。
水姨领了命,拿着那封信往厨房走去,吩咐了侯爷今晚要吃的菜,有意无意的在厨房里转悠,因为是来催菜的,那些厨子自然也不在意,水姨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厨房边上的侧门,直到天将晚时,那送菜的老伯果然来了,水姨立刻小心的挨过去,望了四周一眼,见没人在意自己,便走过去和老伯拉家常,临了小声快速的把请求老伯的事情说了一遍,这老伯对夏侯家可是感恩戴德的,他们家长的菜一直供给夏侯家,几十年没有变过,这也使得老伯一家衣食无忧,所以一听到这是侯爷托付的事,没有不依的,也点头言明,隔日一定会让家里的女儿给他们送到摘星阁去。
水姨飞快的走开,大声的吩咐厨房里的人把菜送到冬院去,老伯卸了菜回去,夏侯慕云果然派了人蹲在外面守着一进一出的人,那些人跟着老伯的身后,一直亲眼望着人家走进自己家里,才安心的回府禀报小侯爷。
摘星阁这一阵子全是低气压,大家一直小心翼翼的做着事情,就连看病的病人都很小心,因为知道摘星阁的夫人不见了,这当家的小公子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往刀口上撞,被撵了出去,可是自找的,因此人人脸上布着小心,就连走路都是轻轻地。
轻尘有气无力的趴在明月居的雕花桌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发出叭叭的响声,小凤眼睛红红的站在他的身侧,而百里流疏的脸上更是露出难掩的痛苦,心里默念着长歌的名字,整个寂静的院子里只听到桌子上的敲击声,一下一下的敲在每个人的心头,难受异常。
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根本没人知道长歌去了哪里,她好像一下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每想到这里,流疏的心里,便滑过如针刺的痛,痛入骨髓,一直想保护着她,却偏让她遭受这种罪。
正在三个人满心痛楚的时候,明月居屋子外面响起花玄兴奋的声音,随着他的声音掀帘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小丫头,花玄立刻望着轻尘大声的开口:“师弟,蓝姑姑有消息了?”
“什么?”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尖叫着跳起身,每个人脸上都是压抑的兴奋,怕又是白欢喜一场,流疏冲过去一把抓住花玄的衣襟:“快说,怎么回事?”
花玄看他那激动的样子,一时不好拦阻他,指了指身边的小丫头开口:“这丫头手里有封信呢,她说是夏侯家的老侯爷让送过来的,好像是夫人的消息。”
流疏一听这话,赶紧放开花玄的身子,伸手去抢小丫头手里的那封信,可是轻尘更快一步抢走了那封信,飞快的撕开信口,打开来一看,小脸蛋由先前的无精打采转移到兴高采烈,连后高兴地点着头。
“果然是娘的消息,想不到娘竟然在吴太傅家,太可恶了,这个老匹夫别想我饶过他,”轻尘又是高兴又是咬牙的怒吼,另一只手把信递到流疏手里,流疏看了一遍,亦眉眼梢上布起笑容,这是多日来大家最开心的一刻。
花玄见另外三个人都顾着高兴,只好自己回头谢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