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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转奇第39部分阅读

    下一个转奇 作者:肉色屋

    12ψ判绷素范g一眼,才说:“这样的话,王爷也好意思说出来?”

    胤禛却拉过胤禩,对着他说:“对着你,我哪里还有什么不能说什么不能做的?”

    然后顺趟的将胤禩抱在怀中,轻轻的笑了一声,说:“如今可好了。我和你天天在一块,也要那小子眼红。”

    胤禩心中明明白白的记得自己是博尔济吉特氏,所以听了这话,他哑然失笑,只用一张笑颜如花的面孔对着胤禛。

    胤禛双目之中涌出款款深情,声音更是柔润的像一块玉:“你生了孩子以后,更美了,你知道吗?”

    胤禩飞起眉毛,斜睨了胤禛一眼。

    其实,胤禩自己自然知道。

    产后的身体比之产前,更加的让他惨不忍睹。因此,他是一点也没有浪费佟佳氏重金请来的专门帮他调理身体的人。到了现在,虽然说腹部仍有软绵之感,但是站在穿衣镜前,就是胤禩自己的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这具身体比以前更像一朵盛开的花。

    胤禛立即在胤禩这样目光下败下阵来,胤禛贴着胤禩的耳朵,细细的说:“福晋可是准备服侍我安置了?”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其他,胤禛的话引起胤禩的一阵轻颤。

    胤禛自然也一样的感受到了,因此他得意的轻笑出声。

    然后就直接拉着胤禩来到了床榻之上。

    不等宽衣完毕,胤禛已经和衣将胤禩压在床上。

    胤禛隔着衣服轻缓而又坚定的磨蹭着胤禩。

    胤禩此时只能盯着胤禛颈脖处的那粒纽扣。他怕他看到那双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眼睛时,自己所做的所有的防御都会顷刻崩塌。但是即使如此,胤禩仍然免不了浑身乱颤。

    胤禩的这种表现,立即影响到了胤禛,胤禛心下奇怪,论说此事于他二人都是在熟悉不过的,胤禩何以表现如此?难道是太久没有做了?

    不过这样,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胤禛的身体立刻变得炙热无比,胤禩被压在下面自然也是感同身受。

    胤禛双手努力耕耘的同时,嘴巴也没有闲着,低低的软软的声音时不时的响在胤禩的耳边,说话之间温热的鼻息喷在胤禩的脸上、颈上,痒的胤禩难受,热的胤禩难受。

    胤禩一面心中克制自己,一面在心中拼命叫:我是博尔济吉特,我是博尔济吉特。

    终于经过胤禛的不断努力,胤禛的手覆在胤禩的胸脯上。

    胤禩兀自压抑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耳朵里隐约听到轻轻“呀”了一声,心里一惊,以为是自己终于忍受不了叫出声来,接着后面跟着又是一声长长的谓叹,却原来刚刚那是胤禛发出来的声音。

    胤禛的手又慢慢的抽出来,胤禩的袍子、裤子,在胤禛手脚并用的努力下,一一离胤禩而去,终于胤禩彻底的暴露在胤禛的面前。胤禩双眼紧闭,眼睫乱颤。胤禩苦的牙关紧咬,可是他不能一跃而起,胤禩抑的浑身乱颤,可是他不能奋力反抗。

    胤禛不知道,他一点都不知道,他只以为这是胤禩兴奋的表现,只以为这是胤禩害羞的表现。

    胤禛直起身体,也一下两下的把自己剥的精光。

    许是实在是一秒变成了永恒,胤禩只觉得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酷刑为何迟迟未至,为何他还要忍受这么长时间的等待。

    胤禩睁开了眼睛。

    胤禩有意识的想避开了胤禛的眼睛,所以他的眼睛从下往上的的搜寻即将到来的酷刑的刽子手。先是一双脚,然后是腿,然后是腿间的昂扬大物,胤禩定住了。

    胤禩看着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胤禩撑起本身,胤禛嘴角含笑,然后“噗”的一声,胤禩他吐了。

    这一吐吐的昏天暗地,大有天地变色之势。

    就是胤禛也呆住了,做了两辈子的人,这样的事情真是头一回碰到。胤禛真是不敢往深了想。说自己和福晋这样那样,然后福晋吐了?这样他们两人真是别活在这个世上了,直接再次投胎去就行了。

    直等到胤禩吐完了,停下了,胤禛才反应过来,抄到胤禩身边,一把把伏在床沿边上的人捞进了怀里。

    胤禩透过泪光迷蒙的眼睛看到胤禛紧缩的眉头,担忧的眼神,心里却是一阵痛快,他唇边露出笑来。

    哈哈哈,人算永远也抵不过天算。

    就是他自己都妥协了,但是冥冥之中自有老天做主,让胤禛无法得逞。

    只是他不知,他这一笑,看在胤禛眼里,分外的凄美,分外的让胤禛心痛。

    胤禛已叠声的再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胤禩却只是挣扎出来,任自己倒在床上。

    胤禛此时根本没有精力顾及总总不寻常之处。

    扯过被子盖住了胤禩后,又自己急急的着衣穿裤,才喊了人进来。

    进来的绿珠也被此种情形吓的蒙住了,胤禛一面叫人服侍胤禩,一面叫人请太医。

    竹园顷刻之间忙乱异常。

    129原因

    竹园的花厅内,陆道悟一脸为难的看着景郡王,因为他实在回答不出来景郡王福晋为什么吐了。

    对着景郡王一张严肃的脸,陆道悟有心要说“请王爷另请高明”,也没有那个胆子啊。

    可是从福晋的脉象来看,真的是一切大好,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福晋为什么吐了呢?

    按照王爷的描述,他们俩正好好的说话聊天,然后福晋就突然呕吐起来,而且还吐到了出清水的地步。

    陆道悟由于通过把脉实在没有办法确定病情,因此大着胆子说要观一下福晋的面色。

    只见这位福晋一头乌黑黑的的头发散在肩膀上,并没有梳成髻,又见福晋身上一件外袍虽然穿着,但是颈脖处空空。陆道悟立即领悟了王爷和福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陆道悟就开始左右开弓,打算用专业术语唬弄过去。

    但是他低估了胤禛的爱妻之心,以及随之而来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

    陆道悟实在支吾不过,只好含含糊糊的说实话,关键话语如下:“王爷,老臣听说,部分女子在生产以后,从性情到身体都会有所改变。比如以前喜欢吃的,现在不喜欢吃了,以前一直在用的物品,现在用不了了。老臣还听说过,有一个妇人在生了孩子以后,以前吃的好好的鸡蛋,每次一吃下去就吐了。所以,老臣心想这和福晋的情况倒也有点类似,所以还是请王爷好好排查,是不是有什么以前福晋用惯的东西,今儿福晋正好又用上了,才致使福晋这样了。”

    最后一句话陆道悟几乎是提着胆说的,实在是对面的王爷已经面色如铁。

    胤禛听了这样的话只是面色如铁,已经是他涵养到家的深刻表现了。

    因为刚刚他们已经传了胤禩这一日的饮食单子来看,不要说上面都是胤禩往日里用的,就是近期胤禩也是常用的。

    今天唯一和往常不同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和胤禩的男欢女爱,而且还是半途而废的。

    胤禛的眉头紧的能夹死蚊子。

    陆道悟为了自己的老命,又颤颤悠悠的说:“王爷,也莫不要心急。福晋若是这种情况,慢慢的养回来也就是了。”

    胤禛听了这话,眉头才送了一点,问:“怎么养回来?”

    陆道悟飞快的说:“这妇人生子有十月之期,老臣认为,再过上十月,必能慢慢的回来了。”

    胤禛听了眉头当即又皱了起来。

    陆道悟接着说:“或者更短也未可。只请福晋好好调养着,尽量恢复以前的生活习惯吧。”

    胤禛听了眉头稍稍舒展。

    陆道悟另开了固本培元的方子,告辞了。

    胤禛回到胤禩的身边,看到绿珠守着胤禩,胤禛挥挥手让绿珠去外面侯着。

    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见胤禩正眼睛紧闭的躺着,一时间也不知是叫醒他好呢,还是就这样让他睡着。

    胤禛看了许久,见胤禩一点未有转醒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出去了。

    胤禛出去以后,躺在床上装死的胤禩,轻轻的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陆道悟对胤禛说的话,已经尽数到了胤禩的耳朵。

    胤禩听了以后,内心也啧啧称奇,想不到一个女人生了孩子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用在自己身上却是正好,因此胤禩立即决定利用到底。

    其实胤禩事后冷静下来,想想,早已明白只怕这不是天意也不是陆道悟说的那个原因,这是他身体的自然反应。虽然说理智稳稳的占了上风,可是身体这东西永远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一旦它有了想法就容不得理智做主了,所以它猛烈的进行了反抗,拒绝了胤禛的亲近。

    现在又有了陆道悟那一番说辞,真真是天衣无缝。

    胤禩自在的翻了一个身,多日以来,悬在头顶的那把剑终于落了下来,而自己却毫发无伤。

    胤禩安心的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胤禛虽然还是和胤禩一起用晚膳,也一起说话做事情,可是毕竟没有再提要歇在胤禩屋子里的意思。

    胤禛逐渐增多在独自在松园里歇着的日子,当然,同时免不了要光顾内院,让人侍候。只不过那都是少数的。

    胤禩看在眼里,现在是一点也不惊讶了。

    上一辈子胤禛就不是色中饿鬼,又经过了那么的如云繁花,对这些事情自然就看的淡了。

    所以,胤禩对于这样的情况,是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还假惺惺的劝胤禛子嗣为重。

    而胤禛对于这样的胤禩反而受用,他觉得这是胤禩心里有他的表现,这是胤禩在表达他自己的真性情。所以,虽然和胤禩之间无法享受鱼水之欢,可是胤禛也并不以为意。

    这一年又顺顺利利的过去了,不管是内是外,胤禛都觉得比上一年的光景要好。

    年后,从宫里传出消息,皇贵妃病重。

    这样的消息会传到胤禛和胤禩的耳朵里,本身就代表了不同寻常,只怕皇贵妃病重的已经是快要入膏肓了。

    胤禩想起皇贵妃的样子,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病了,只是时机不允许她养病,所以她一直在强撑着。只是这病又如何强撑的,越撑只会越严重而已,就像现在。

    当然两个向来做最坏打算的人,还是一起探讨了一把皇贵妃装病的可能性。

    胤禩认为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皇贵妃这个时候装病一点好处都没有。十五阿哥已经指婚,十七阿哥幼小,但是不管是谁都是正需要她的时候,她又怎会自己拆台呢。

    况且,胤禩振振有词的对胤禛说,一个女人十年之内生了六个孩子,已经伤及了根本,更何况这几年来,先是七公主远嫁,再是九公主未嫁先寡,最近又是得了一个不合她意的儿媳妇,宫内又有惇妃得宠,这样的内外煎熬之下皇贵妃的身体不坏才怪呢!

    胤禩这一番说辞都是佟佳氏拐弯抹角的灌输给他的,要不然以他一个前皇子的身份是不可能知道的。佟佳氏也真当是用心良苦了,胤禩没生孩子之前时时的愁,胤禩现在生了儿子,她又愁胤禩会不断的生孩子把身体折腾坏了。不过胤禩还是从心里感谢她,佟佳氏是纯纯粹粹为他着想的一个人。

    胤禛听了这话若有所思,不过,本来胤禛和胤禩想法就一样,认为皇贵妃没理由假装。只是习惯性的做最坏打算而已。

    这个小问题排除了,但其实埋在二人心头的确有一个大问题。

    胤禩现在知道对面这个人是胤禛了,所以胤禩不像以前那样着急了,他等着胤禛开口。

    果然,胤禛沉吟了一下,才说:“你说皇帝会不会在皇贵妃病重的时候给她一个恩典?”

    胤禩心里也在想这个问题。

    这是比较常见的。皇帝给予一个即将要死的宠妃一个恩典,或者是在她死后给她一个高于当前的分位的封号。圣祖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好几次。

    问题就在于皇贵妃的上一级只有皇后了。

    如果皇贵妃被赐予了皇后的名号,不管是皇贵妃是生还是死,永琰都将变成皇后的儿子。

    皇后的儿子意味着什么。胤禩明白,胤禛自然也明白。

    胤禩暗暗的瞥了胤禛一眼,想当初这个人还因为同样的事情获益不少呢。

    现在担心起别人来了,这可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哼哼!

    胤禩坏心眼的说:“这种时刻,皇帝不至于会如此吧?”

    你儿子你应该了解吧。哈哈!

    胤禩接着坏心眼:“皇帝前段时间为了辟谣,才给十五指了一个不上不下的福晋。现在总不会又不打自招了吧。”

    我偏不给你出主意,让你自己想办法。你不是最能了么?哈哈哈!

    胤禛的眉头本来就不平,听了胤禩的话彻底的皱了。

    胤禩今天怎么就乐观起来了呢?

    平常都是一副比他还要悲观的样子。

    虽然前面的那些储君的谣言是他自己有目的的造的,可是其实谁都知道立储这件事情确确实实的已经摆在了皇帝面前,也确确实实已经牵动了文武百官的心。如果,现在突然间冒出来一个皇后的儿子,这简直不是暗示而是明喻了。

    因此,胤禛皱着眉头对胤禩说:“你想那些都是基于皇帝看好别人的前提下的。若是皇帝本就看好十五,现在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皇帝怎么会不给呢?”

    胤禩虽然坏心眼,但是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让皇贵妃有了皇后的头衔,让永琰成了皇后的儿子。

    所以,胤禩说:“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儿自乱了阵脚?即使皇帝看中十五阿哥,王爷想想,皇帝为何要给十五阿哥指一门高不成低不就的福晋。皇帝这样做是不是为了遮人耳目,好叫人看不清当前的形势?”

    说得胤禛眉头稍稍舒展了一点。

    胤禩接着说:“况且王爷又怎能妄自菲薄呢。有王爷在,皇帝又怎么会看中十五阿哥呢。依我看,皇帝这半年来做这么多事情只怕都只是为了掩盖王爷的光芒而已。皇帝的心中只怕还是王爷的位子最重,如此一来,皇帝又怎会给王爷搬一块这么大的挡脚石呢。”

    胤禛听的眉头舒展,不过还是谦虚对胤禩说:“福晋看我自然是千好万好,可是别人看我就未必了。”

    胤禩心里撇嘴。

    胤禛又说:“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防。”

    胤禩心里点头,嘴上也说:“防人之心自然不可无。只是皇帝要册封一个妃子,我们却也没有什么权利去阻止。”

    胤禩这话真是一刀切中要害。

    做儿子的真的没有什么立场去劝阻这样的事情。

    胤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事在人为。”

    那行。你去忙吧。胤禩遂点头。

    不想胤禛却问:“福晋有何妙计?”

    胤禩立时怒到想破口大骂。原来你还想着我给你出主意呢。

    你不是养了一个门客么?

    你去找他商量啊!

    怒归怒,事情还是要做,这可是自己的未来。

    胤禩开始冥思苦想。

    到了一半的时候,胤禛说话了:“看来此事还要宫内的人出力了。”

    胤禩一听,一想,生气了,你直接说惇妃不就得了吗?

    胤禛接着说:“我听说民间有冲喜一说。如果皇贵妃真的病的那么厉害,永琰还是早早成婚的好。”

    好计!

    胤禩心里有点想为胤禛鼓掌。

    这样一来,皇帝就觉得自己已经为皇贵妃尽过力了,他就不会起给皇贵妃其他恩典的念头了。这样一来,永琰的福晋还是稳稳当当的进了门,不会因为永琰要为皇贵妃守孝而横生变故。

    胤禩同意了,所以胤禩说:“看来,我明天要去给皇太后请安,顺便看望惇妃和皇贵妃了。”

    胤禛立即接上:“如此,辛苦福晋了。”

    胤禩心里虽然认为胤禛实在要好好的感谢自己,但是嘴上还是连称:“本是我分内之事。王爷不必挂怀。”

    然后,胤禩就打算送客了。

    不想胤禛这一晚非要留下来陪胤禩了。而且神色之间很有想和胤禩干点什么事情的样子。

    胤禩心中懊恼的不行。然后心里一横,不过反正现在有陆道悟给的好理由,胤禩的脸上就带出万分为难万分痛苦的神色出来。

    胤禛连忙保证,只是纯睡觉,啥也不干。

    胤禛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胤禩如果再不答应,就太不正常了。况且胤禩心想反正床够大,被也够多,所以胤禩换上一副感恩戴德又欣然欢畅的样子,低头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不知啥时候更新,所以大家别等了哦,反正后天早上肯定能看到的

    130一年

    这一夜胤禩晚上上床时虽然有点惴惴不安,但是和早上醒来的时的勃然大怒比较,这些简直就是无须挂怀的小事了。

    早上胤禩是被胤禛活活弄醒的,其实那时候天还没有亮,但是胤禩仍然能看清胤禛那双发亮的眼睛,因为它实在离他太近了。

    接着胤禩才察觉到胤禛正在做什么,胤禩立即开始反抗。

    胤禛的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恳求,声音也带着恳求的说:“我们试试,我们试试,好不好,好不好?”

    胤禩向自己保证自己决不是心软,他只是为了不过度的引起胤禛的怀疑,所以胤禩没有一下子拒绝。

    可是,最终胤禩不可能让胤禛得逞。

    所以,胤禩适时的做出了一副要呕吐的表情,而时刻关注着胤禩的胤禛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

    胤禛翻身倒在一边,默默不作声,脸上的表情简直惨不忍睹到胤禩都想安慰他一把了。

    可是,最终还是胤禛安慰了胤禩:“都怪我着急了。陆道悟说了,要十个月呢。而且我看这一次已经好多了,起码你没有吐,是不是?”

    停了一会儿又对胤禩说:“慢慢会好的。你不要担心。”

    胤禩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此作出一副悬泪欲滴的样子:“如果,我一直这样了呢?”

    胤禛果然不负胤禩所望,他抬起身体,一张大大脸就出现在胤禩上方,凤目之中既有柔情又含着坚定,声音也是温暖而坚定:“一定会好的。你放心。”

    又看胤禩一脸悲戚的样子,胤禛接着说:“即使是那样了,你也永远是我的福晋,永远是我心爱的人。”

    胤禩很知道男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所以胤禩这样做不是为了让自己相信,他是为了让胤禛能够对他更加的刻骨铭心,而胤禛一番作为正合了胤禩的意。

    因此,胤禩也愿意接着配合下去,然后,他就伏在胤禛身上,默默流泪。

    胤禛也默默拍着他。

    这一天胤禛照常去工部当差,胤禩递牌子进宫去了。

    先是奉承了皇太后,接着话题就自然而然的到了皇贵妃身上,皇太后幽幽一叹:“她身体不太好,你等会儿也去看看吧。”

    胤禩当然答应了。

    辞了皇太后以后,皇太后特意遣了孙嬷嬷陪着他去。

    到了永寿宫,胤禩进了正殿,到了皇贵妃的屋子,这春意料峭的时候,好几扇窗子都大开着,屋里显得有点冷。但就是这样,胤禩也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

    看来皇贵妃不说已经病入膏肓,也必定已是久病了。之有久病不愈的人,屋子里才会形成药味。

    今天只怕是皇贵妃未料到他要来,因为没有提前做准备,因此才打开这窗子,想散去药味吧。

    胤禩目不斜视的进去给皇贵妃行了礼。

    行了礼以后才抬眼看了皇贵妃一眼。

    皇贵妃虽然穿着家常的衣服,脸上依然浅笑如常,只是头上的首饰却异常的整齐。

    胤禩明白皇贵妃为着他来是特意收拾过自己的。

    所以,咱也不能浪费了皇贵妃一番苦心,是吧。

    胤禩开口就说:“刚刚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岁娘娘的身体甚是忧心,因此遣我来看看。”

    然后接上去又说:“当时我还安慰太后娘娘说,请太后娘娘不必忧心,皇贵妃娘娘一定是吉人天相。”笑一笑:“如今见了娘娘,才知道自己还有做铁口神算的本领。我观娘娘气色,已经是大好了,想来过几日,就能给太后娘娘去请安了。”

    皇贵妃也笑着说:“劳烦太后娘娘操心,我心里甚是过意不去。”

    胤禩接上说:“太后娘娘向来慈爱无方。”

    皇贵妃顺着胤禩的话继续奉承皇太后,然后胤禩就告辞而去了。

    走到门口胤禩对孙嬷嬷说:“这到了宫里,各宫主位都是我的长辈,只给皇贵妃一个人请安,倒显得我不尊重。孙嬷嬷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得意人,太后娘娘只怕离不开您,耽误了孙嬷嬷倒是我的不孝了。”

    孙嬷嬷听了这话,谦虚了几句就告退了。

    胤禩接着拜访了西六宫的庆贵妃,然后是豫妃,接着遇到了前来寻豫妃说话的敦妃。

    胤禩和敦妃一起出来的时候,对敦妃说:“娘娘气色倒好。莫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敦妃一直是个直脾气,而且是在家里被娇养,在宫里被受宠爱的人,更何况,她对胤禩很有好感,同时也认为他两之间已经有了深厚的交情,所以她直言不讳的说:“现在储秀宫的那位协理着事物,内务府的奴才比着以前倒是乖巧了许多。”

    胤禩笑了:“这话也就娘娘会说。”

    敦妃也笑着说:“我怕什么。赤条条的。”

    胤禩却笑着说:“娘娘也该好好用心了。”

    敦妃楞了一下,笑道:“听听这话。这话是你说的。”

    胤禩又笑:“那一位老这样子,说不定是打算求一个大恩典呢。娘娘现在不为自己打算,难道还都能以后?”

    敦妃直白的问:“她还能有什么恩典啊?”

    胤禩更加的压低声音:“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孝懿皇后不就曾经做了半日么。”

    敦妃咬牙切齿:“凭她也配?”

    胤禩担忧的说:“皇上是最念旧情的了。看着她病体柔弱,不定就动了这个心思了。”

    敦妃也沉默了下来。

    胤禩接着说:“若是做个半日一日的倒也不怕,就怕她一冲,病好了。”停顿,接着说:“我今天看到她,虽然极力掩饰,可是看上去精神好着呢。屋子里也没有药味,不像是久病的人。娘娘也知道那一位的手段,太医院总有几个人是听她的话的。”

    敦妃开始回忆,发现事实确实是像胤禩说的那样。

    胤禩皱眉头接着又说:“如果能让其他的喜事先给皇贵妃冲冲就好了。只是和皇贵妃有关的喜事可真不好找。十五阿哥前不久才指了婚,可婚期却还没有明说。”

    敦妃眼睛闪闪亮,然后看着胤禩笑了:“这件事情若成了,你拿什么谢我?”

    胤禩也笑了:“我对娘娘的孝心,娘娘还要怀疑吗?”

    敦妃笑了一下,才说:“这事情为你也是为我。不过我一个人可办不成。”

    胤禩笑着奉承:“娘娘您太过谦了。只要娘娘开口,这事准成。”

    敦妃看着胤禩幽幽的说:“日后不要忘了才好。”

    胤禩偏头过去:“娘娘还是生个小阿哥才好。若是娘娘有此心,我倒也愿意助娘娘一臂之力。”

    敦妃眼睛光芒更盛,一只手已经用力抓住了胤禩的胳膊。

    胤禩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说:“到时候,自然有人来帮娘娘。娘娘请放心。”

    胤禩回来以后,就开始了和胤禛耐心等待的日子,一直等了半个月,终于传来了十五阿哥在四月十二成婚的消息。

    这个时间离现在还有两个月不到时间。

    然后,听说皇贵妃离开了床,开始过问十五阿哥的婚事了。

    庆贵妃、豫妃等人都去了永寿宫,恭贺了皇贵妃,人逢喜事精神爽,又说这十五阿哥福晋是个带福气的。

    皇帝也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同时赏赐了想出这个主意来的敦妃。一时间敦妃真正的做到了独宠。

    十五阿哥的婚事稳步的进行着,宫里又传来好消息,敦妃怀孕了。

    皇帝的高兴劲简直是遮也遮不住。

    在十五阿哥的婚宴上,敦妃对胤禩说:“不管是男是女,总是我的依靠。”

    胤禩笑着说:“娘娘必能心想事成。”

    十五阿哥的婚事刚过,蒙古却传来了固伦和静公主薨逝的消息。

    皇贵妃得了这个消息以后,就再也没有能下床行走。

    庆贵妃已经在皇帝的旨意下,主持六宫事务。

    敦妃更是一人独大,牢牢的霸占着皇帝。

    而在外面,经过这几个月的来回折腾,好多人都已经歇了气了,官场上那些鸡飞狗跳的事情少了不少。

    这样过到了七月,皇帝一旨下来赐永琰开府。

    皇贵妃也终于不治。

    胤禛和胤禩也毫无理由只有去给不值得的人跪拜守孝。

    年纪小小的十七阿哥永璘却没有出现,听说他在皇贵妃去世的当天,在皇帝面前大骂敦妃,言指敦妃活活的气死了皇贵妃,惹得皇帝大怒,不仅禁了他的足,而且连带着迁怒了十五阿哥和一直闭门不出的九公主。

    胤禛和胤禩心里一片安稳,这种情况下,皇贵妃若还能以皇贵妃的规格治丧,已经完全是皇恩浩荡。至于其他的,那是想也不用想了。

    果然皇贵妃虽然还是以皇贵妃的规格治丧了,可是这规格到底比不过慧贤皇贵妃,只不过是比对了淑嘉皇贵妃而已。

    百日孝期一过,胤禛和胤禩照常过日子。

    只是从宫内到宫外的风气都已经完全不同了。

    因此到了景郡王府的大阿哥周岁宴的时候,景郡王府的门槛差点都被踩破了。胤禩观各个礼单,发现送礼的规格之高,完全赶得上当年弘皙的周岁礼了。

    看来胤禛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经昭然若揭了,可是皇帝是不是愿意看到呢?

    现在没有了那些烟雾弹,皇帝又会如何应对?

    至于胤禛的准备,胤禩一直很知道,因为胤禛一直没有瞒着他

    除了至关重要的同时也是皇帝的耳神报的九门提督之位,以及下面的副统领,胤禛从来没有去染指外,现在控制京畿安全的步军之中,胤禛已经掌控了好几个游击,这当然离不开庆度的功劳。

    胤禩几乎已经看到乌拉那拉氏的再一次崛起了。

    健锐营的事务,胤禛几乎全权的交给了胤禩,因为胤禩的大哥哥正在那里干着参将,虽然说一向不甚出彩,但是关键就在于一个稳字。十年下来,认识了多少人,又结交了多少兄弟。

    所以不光是胤禩看重,胤禛也同样看重。

    如今胤禛所缺者,只有朝臣的支持了。

    而这一部分,却是胤禛自己放弃的。

    胤禩如今也弄明白了。实力不够,过高的名望只有找死。就像他当年。

    所以他如今也默默的支持胤禛底下的动作不断,但是面子上却是低调又低调。

    胤禩唯一所虑者,却是胤禛毫无篡位之心,他好像更希望等皇帝死了在名正言顺的继位。

    这一点,胤禩绝不容许。

    但胤禩也知道这样的事情,要等,等一个适合的时机。等到他们有足够实力对抗皇帝,等到他们内外把持了朝政。

    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是近来以听到少许风声,皇帝准备沿用先帝的方法,准备秘密立储了。

    然后没有进一步消息了,这事情绝对是帝国的最大机密,所以任凭胤禛和胤禩如何努力都是打听不出来的。

    但是,这一日胤禛对胤禩说:“皇帝已经秘密建储。”

    胤禩缓缓的坐了下来。

    胤禛接着说:“这世上只怕只有三人知道真相。”

    胤禩和胤禛眼光一对,都发现对方的眼睛亮的不像话。

    胤禛继续说:“另外二人,必是刘纶和刘统勋。”

    为什么不是福隆安?

    胤禩问:“王爷何以得知?”

    胤禛继续说:“刘统勋一向是皇帝的忠臣,况且他老成持重,办事又一想公正恭敬,立储这样的事情,皇帝不找他商量还能找谁。更重要的是,他年纪大了,弄权之心只怕早已没有了。况,他还有一个得了他的真传的好儿子。皇帝对他更是放心。”

    胤禩心里一惊,这样看来,福隆安果然不是皇帝商量此事的好人选。先不说其他,就说他身为九门提督,又知储君是谁,若是有了二心,皇帝只怕立时就要被监禁了。

    那么刘纶呢?刘纶正当壮年,皇帝为何放心,且刘纶和胤禛可真有点莫逆的意思。皇帝不可能不知道啊。

    胤禩想到这里,当下说道:“看来刘统勋确实是不二人选。可是刘纶?”

    胤禛叹了一口气:“刘纶已经病重卧床了。”

    胤禩听了这话还真呆住了,惊讶的看着胤禛:“难道说皇帝?”

    胤禛却摆了摆手:“不一定是皇帝。或者是刘纶早已病了,只是上上下下的遮掩着。”

    胤禩盯着胤禛看,看到胤禛神色之间正是难得犹犹豫豫,心下明白,只怕胤禛自己心里也是大大的怀疑。

    不过到底是不是皇帝让刘纶病了,这一点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这储君到底是谁?

    胤禩正当想着如何弄到这个消息。

    胤禛却说:“皇帝此事做的如此秘密,我们也不要白白的送上去给皇帝抓把柄了。”

    胤禩不服,真要反驳。

    胤禛又说:“储君是谁,过些日子就会慢慢的浮现了。到时候,我们再做计较。”

    胤禩想起这秘密立储本来就是胤禛计量,想来他应该很清楚皇帝对他暗立的储君的态度了,于是勉强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一整天都在家里,所以早早的写好了

    131 日子

    胤禛和胤禩最近的日子过的非常的和谐。真是非常的和谐,不涉及任何一个会被口口的字。

    自从十月之期一到,胤禛兴致勃勃外加小心翼翼的拉着胤禩再次尝试,然后理所当然的以挫告终以后,胤禛就再也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心思。一方面忙,一方面他觉得就现在这样和胤禩谈谈事情,然后谈困了直接裹被子睡觉也还行。虽然有时候心里还是觉得深深的惋惜,但是一想到那时候胤禩脸痛不欲生的样子,胤禛实在觉得于心不忍,所以后来就直接放弃了尝试。胤禛决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胤禩,即使役有这些,胤禩也永远是他心爱之人。

    所以这一天,二人说完了立储的事情以后,胤禛就顺当的留在胤禩房里了。

    胤禩不能拒绝也不会决绝,相反的,胤禩现在对胤禛是极其般勤的。

    般勤到胤禛都看不下去,对他说:“何苦如此。你我之间很不用着这些虚情假意。

    胤禩心里想,只怕我露出真面目来,你就要杀我了。

    胤禛看着胤禛带笑的面孔,心里却是一滞,这种不爽的感觉有了己经有一段日子了。

    这些天来,除了正经议论事情的时候,胤禩还有点杀伐决断,其他时间,无论何时,胤禛面对他几乎都是这样的,笑眯眯的,极般勤的,也就是极少数的那几次,胤禩才露出过自己真正的情绪。

    胤禛心里很明白胤禩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说到底还是那个原因。可是胤禛觉得自己这些天来的行动应该能让胤禛明白,他并不是一个重欲之人。这些日子来,虽然他歇在松园的日子多了,可是歇在其他姬妾的那里的日子并役有多起来。这些日子来,他几乎是事无大小都一一和胤禩说明白辩清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虽然说这里面也有胤禩每每能给他好主意的原因在。可是这也足够说明他对胤禩的在乎程度了吧。

    更何况,还有大阿哥,虽然绵宁才刚过了一岁,可是胤禛觉得自己己经真真切切的看出此子聪慧过人,日后好好培养,必定能超越弘历,而他对大阿哥的期望从来没有瞒着胤禩,当然后一句还是不能说。

    只是,难道这个样子,还是丝毫没有减轻他的不安感吗?所以,他要在他面前这样小心翼翼 胤禛细细的打量胤禩的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容,只是突然之间,胤禛觉得这个笑有点刺眼,也有点闹心。

    如呆胤禩的心中有不安有痛苦,他应该发泄出来才对,而不是现在这样,永远都是笑。一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下一个传奇吧巧克力手打,请支持正版勿商用感 胤禛叹气,想起了胤禩不久前说过的话。难道这一切真的像胤禩自己说的那样,因为他对他的恩情己经是粉身碎骨都无以为报,所以他才这样的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胤禛不是不相信胤禩的话,可是若是胤禛自己都对不能做这件事情都感到苦楚的话,那么胤禩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更加痛苦才对。可是现在,胤禛觉得胤禩的心态比他还好,这件事情中,明显的更痛苦的人是他,而不是胤禩。

    这种结果,要么是胤禩根本不在意他,不过这完全不可能,是吧。所以,只能说还是胤禩掩饰的太好了。而归根到底,还是胤禩心里有所恐惧。

    胤禛轻轻的叹了一声,胤禩这心结也总要解开了才是,不然,长期下去,对他的身体可不好。

    胤禩这一边见胤禛长时间的不说话,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又看到胤禛眼睛里的郁郁之意,以为胤禛又想起了外面的什么事情,便问:“看来王爷还有烦心事呢?不知我能否有幸一听?”

    胤禩这话正合了胤禛的意,所以胤禛的眼睛就闪闪亮了,胤禩的心里却咚的一声,暗叫不好。

    胤禛轻缓说:“福晋若是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我可真要好好谢谢福晋了。

    胤禩听的胤禛说的慎重,心里倒还松了一下,也还是笑着说:“那我就自不量力一会了。

    胤禛看了胤禩一眼,接着说:“却说有一人家,本是夫妻和睦,子女孝顺,只是后来出了一件小事情,却使得这做妻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失了轻松自在,而这做丈夫的却又担心自己妻子长期以往郁积在心。福晋可有计策解决这二人难题?”

    这样直白的话,胤禩自然一听就明白了,只是他役有想到胤禛这样的单刀直入,这简直不是胤禛。可是听到一半的时候,心里一紧,暗想难道胤禛己经开始怀疑他了吗?这些日子来,他自认做的滴水不漏,想不到胤禛还是怀疑了。听到接下去一句,心里才一松,原来胤禛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不过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胤禩决定以事论事。

    胤禩故意的想了一想才说:“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王爷可真是给我出来一个难题了。只是我想着,这夫妻两个总是在一起,要长长久久的过日子,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做妻子的慢慢体会了自己丈夫一片爱护她之心,心里必定就能慢慢的宽裕起来了,因此,依我看王爷还是劝着那位做丈夫,不要过于担忧,一切如常的过日子最好。这做妻子的看着自己丈夫都不在意,心里也就会不在意起来了。

    胤禛听了胤禩的话,倒是想通了以前没有想通的道理。可不是么,日子久了,胤禩自然也就将这件事情慢慢的放下了,这么说来,还是他太急切了。

    胤禛笑着对胤禩说:“看来,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胤禩气闷。

    胤禛还接着说:“福晋自己说的话,可要时时刻刻记在心里。

    胤禩也只有说:“王爷可要记住了才是。

    胤禛听了这话倒是一笑,因为他听出胤禩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一味的顺从恭敬,倒有几分正经和他论事时的味道。胤禛准备洗洗睡了,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因为皇帝一早给自己的儿子取了名字,问:“今儿怎么不见绵宁?”所以胤禛就役有再费事给儿子取个小名,一直用绵宁称呼。

    胤禩笑着说: “白天玩的累了,就叫陈嬷嬷带着歇了。”

    胤禛还问:“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