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VS杀手狂妃第13部分阅读
妖孽王爷VS杀手狂妃 作者:bl文
面。
秋管事斜眼看着沐青晓,那好,看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那,不如你去?”
“我也不去,我宁愿在这里洗衣服。”沐青晓权衡两者,与其作一个卖身子为生的女人,还不如乖乖的在这里洗衣服。
“可我想去。”沐青晓身后的女子,弱弱的说道,“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不是这洗衣房,都行。”
听着这么柔弱的声音,沐青晓狠狠的转过去,瞪了她的一眼,她以为会是什么好地方吗?
“你以为,秋管事会有那么好的心?”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洗衣服,我都洗了两年了。”
女子抬着小脸,直直的看着沐青晓。
秋管事轻笑,“沐青晓,你倒知道是什么地方,你倒有什么好心肠,可你知道你们天朝的女子,有多少在军营沦为军ji?”
果然如此,沐青晓脸色一凛,难道军,全是天朝的女子吗?
“这下,你该知道这种口中的好地方是什么地方了吧?”
沐青晓冷冷的看着这个女子,气结的说道,“还想去?就算是奴隶,我们也要有尊严的活着,好不好?”
“我,不去了。”那女子一听军ji,两个字脸色都白了,军ji,她明白那是什么?那就是一只玉臂万人枕,一粒朱砂万人尝。
“这可由不得你了。”秋管事一把扯过那个女子,冷冷的看着沐青晓,原本是想送这个有着狐狸长相的女人去的,可这样的女人如果被男人见了,谁还有会心思上战场,那岂不是祸国?
“秋管事,你放了她吧,你也是女人,你自己想想看。”沐青晓决定既然和秋管事打不过,那么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吧。你想想看,我们都是天朝的女人,来这里受这份,我们不委屈吗?你今日让她去做了军ji,他日,假如你的姐妹,你的媳妇被天朝抓走了,她们去被迫去做军ji,你又怎么舍得?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委身为奴,你也愿意?(10)
秋管事一听沐青晓这么振振有词的话,顿时一股无名火从心里冒了起来,她在说什么?他们杀了我的男人不算,现在居然还来一个侮辱我的女人。
“说的好,说的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秋管事拍手叫,众人不明所以的亦跟着附和。
一听秋管事也这么说,沐青晓顿时觉得,果然女人和女人之间,还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她却不知道,此时,一种灾难将降临在她的身上。
“秋管事,那我继续去洗衣服了。”沐青晓可不想出尽风头,刚刚从秋管事手中,救下那名女子,亦是迫不得已,现在呢?还是自保比较重要,想我在西凉国,并没有靠山的。
秋管事看着沐青晓一番言语的侮辱之后,居然还如此镇定的去洗衣服,“好,要洗衣服是吗?那我让你洗,永远的洗。”
沐青晓的手,刚伸进水里,便被一阵一群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一阵毒打,而打她的尽是一些西凉国的女人,想必是听说秋管事被欺负了,所以才急匆匆的前来的吧。
“你们,凭什么打我?”沐青晓的嘴里渗着血丝,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女人的指甲印,她的头发凌散,看着这些打自己的女人,再看看那些和自己一样同为天朝奴隶的女人们,她们袖手旁观,仿佛这里的一切,与她们无关。
她们只是静静的洗衣服,哗哗的水声,掩盖了沐青晓叫声。
她唯一知道,我肚子里有靖哥哥的孩子,为了孩子,我一定不可以让她们碰到我的肚子,她拼命的护着肚子,秋管事一看沐青晓一直护着肚子,也不管她自己的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顿时明白了什么?
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沐青晓的小腹,顿时,猩红的液体,缓缓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我怎么啦?我流产了?
不要,上天了,不要,我不要流产。
谁来救救我?梵儿,救救我?
沐青晓张着嘴,拼命的呼救,却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居然都被水声淹没。
呼延灼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见沐青晓,他心想,她该不会真的去了洗衣房洗衣服吧?
手上的公文此时全变成了沐青晓的小脸,虽然,他现在也心里很清楚,这个青晓,并不是自己遇见的那个青晓,可她们却有着一模一样的眉眼,尽管,情相差许多,可身上的香味,却是依然没有改变。
“阿蒙,随孤去洗衣房一趟。”一想到青晓甜甜的叫自己老公,他便一刻也坐不住。
站在门口的阿蒙觉得君上不知道最近怎么啦?连王后也消失了,只是,君上却一点也不着急。
“君上,你有衣服要洗吗?拿给我就好了。”
阿蒙咧着嘴,笑笑的说道。
呼延灼并没有理会阿蒙的笑,只是自己朝着洗衣房的方向走去,刚刚走了几步,却感觉到心莫名的疼。
阿蒙见呼延灼这般,也只好跟在后面。
刚到了洗衣房的门口,却看见一群人围在做什么?呼延灼的眼光朝洗衣服内一瞄,却发现并没有沐青晓的身影,那么,她在那里?
“你们,围在一起做什么?”阿蒙冷冷的看着围在一起的女人,颇有气势的说道。
秋管事脸色一凛,只是一个奴隶,想必蒙将军也不会过管闲事吧。
“只是教训了一个不听话的奴隶罢了。”秋管事不以为然的说道,言罢,围着沐青晓的人们,便缓缓的让出来,呼延灼原本离开的目光,却再一次被血泊中那个人吓到了,她居然是青晓。
幸好,幸好我没有走,青晓,你怎么啦?
“青晓,青晓,你怎么啦?”呼延灼大步跑了过去,抱起在血泊中的沐青晓,却看见就算是这样,就算她满脸是伤,却也护着自己的小腹。
“呼延灼,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沐青晓意识模糊之前,看到了呼延灼的脸,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个有着大便脸一样的男人有多么可爱,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却宛如神兵降临,是自己最后一线的希望。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香帅的废话:头重脚轻,遁走……
孩子没了1
呼延灼抱起血泊中的沐青晓,一双幽蓝的眸子变得阴郁,他对着一脸惊吓的阿蒙说道,“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许离开。”
秋管事不明白,只是一个奴隶而已,她怎么会认识君上?而君上居然还抱着她?
等到呼延灼的背影水失在洗衣房内,阿蒙才狠狠的责骂起秋管事,“你平时怎么胡作非为,我就算知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今天却犯下了这么大的错,你要我怎么救你?”
秋管事见将军亦发火了,更加觉得奇怪,“蒙将军,那个奴隶只是长得好看一些,你着急什么?就算她死了,也定多是一个祸害。”
秋管事的话音刚落,却听见自己的脸上,叭的一声,顿时,秋管事捂着自己的脸,平日里,温和的蒙将军居然也打人了,这连那些帮着秋管事打沐青晓的女人们,也觉得莫名其妙。
“秋管事,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阿蒙气急的哆嗦着声音说道,“那是王后哇,王上寻了那么久的王后。”
“王后?王后?”
秋管事和身后的女人们,都惊讶的看着阿蒙,蒙将军是不会骗人的,而君上的表情更是说明问题。
“你们最好祈祷王后没什么事情,否则,你们都去陪葬吧。”阿蒙留下这段话,便离开了,秋管事和那些女人们,仿佛被定在了原处,想挪一分,却也没有力气。
呼延灼紧紧的抱着沐青晓,身后是一地的鲜血,触目惊心,他能感觉到沐青晓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消逝,他不由的更加紧紧的抱着青晓,似乎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君上,放下王后,臣看看。”太医匆匆而至,再着着一脸铁青的呼延灼,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一定要保住孩子,不然,孤会杀了你。”
呼延灼冷冽的说道,假如青晓有什么三长两短,孤一定会杀了那些女人,让他们给青晓陪葬。
的沐青晓,气息微弱,额头上,脸上,脖子上,便是深深浅浅的指甲印。
“君上,出去说。”太医看着桃蕊端了一盆水进来,便识趣的说道。
呼延灼见状,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冷冷的转身,走了门外,吱的一声,门应声而关上。
“不要告诉孤,你无能为力,否则孤会先让你无能为力。”不等太医开口,呼延灼便阴郁的看着太医,吓得太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君上,孩子怕是保不住,不过,大人臣一定会给君上保住。”
尽管呼延灼的脸色不好,太医也只好这么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你。”太医缓缓的说道,在民间,有一名面容尽毁的男子,他行医,相传医术高明,治好了许多患者,只是他却从不为官员治病。
“给孤找来。”呼延灼一听或许还有希望,心里顿时燃起了几分希望,那找到那个人就好了。
太医有些恨自己,假如君上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做,岂不是等于直接杀了我?“只是,听说,那个人性情古怪,不肯给官员治病。”
孩子没了2
呼延灼眼睛眯成一条缝,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太医吓得觉得胯间一热,顿时一股湿热的液体流了一地。
“王。”阿蒙刚从洗衣房出来,便连忙也打探这里的情况,生怕王后有个什么意外闪失。
“正好,你们一起去找,找不回来,你们就直接去领死吧。”
阿蒙看着尿了裤子的太医,一言不发的领命,一把抓着呆若木鸡的太医朝外面走去。
“蒙将军,这下怎么办?”太医苦着一张脸,喃喃的说道,早知道就不来这里了。
呼延灼一直坐在g边,紧紧握着沐青晓的手,看着桃蕊一盆接一盆的倒掉血水,呼延灼的心,却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下来。
“青晓,你一定不能放弃,你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忘记了吗?那是李靖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怀上他的孩子吗?”呼延灼心里明白,她不是她,她却也是她,一种苦涩在嘴里弥漫,却无处相诉。
桃蕊含着泪,轻轻的擦着沐青晓身上的血,她恨死了呼延灼,如果不是他让王后去洗衣房,王后又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精致的小脸上,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就算真的好了,亦只会留下满脸的伤痕,这下王后怎么能接受的了?
“桃蕊,你出去吧!”看着桃蕊替沐青晓换上干净的衣服,呼延灼如是说道。
桃蕊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呼延灼,却只好乖乖的出去,一言不发的站门口,不曾走远。
沐青晓脸上的指甲印,或深或浅,有的已经干净,有的还会微微的渗出鲜血。
“沐青晓,我现在替你上药,你忍一下。”呼延灼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瓷瓶,倒出透明的药汗,轻轻的摸在沐青晓的脸上,这些,亦只能暂时止血,并不能让她脸上的伤痕都全就消失。
昏迷中的沐青晓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和之前被打时火辣辣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能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在脸上拂过,很舒服的感觉。
“青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会爱你,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这里永远是你的归宿。”呼延灼自说自划,心疼的眼泪,簌簌的落在沐青晓的身上,一点一点在她白色的,上晕染开来。
“青晓,你的孩子,我一定会替你保证,一定会,因为,那是你的命根子。”
自使至终,沐青晓都相信呼延灼是一个不擅言词的人,他很少说话,看着自己的时候,也像是在看着别人,她明白呼延灼看的是他心里深爱的那个女人,却不曾想过,他居然是这么一个痴情的人,只因自己和他的至爱相似,对我也是如此的好。
“青晓,你知道吗?西凉国有名医的,他一定能治好你的伤,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呼延灼的声音悲悲戚戚,听在沐青晓耳朵,却想流落,到底他是想到他深爱的女人,还是只是对多样?
“青晓,不要害怕,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呼延灼深情的话语,依然在耳边围绕,沐青晓的心,却是无比的悲凉,孩子,靖哥哥,我们的孩子。
孩子没了3
此时,一脸纯真的呼延灼从外面急匆匆的过来,一看见睡在,的沐青晓,便是一阵的心伤,娘亲,“梵儿以前答应过,会好好保护娘亲的,是梵儿不好。”
小梵儿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和自责,沐青晓心生感激,或许,这个女人比自己幸福。
“沐青晓,你真的以为你可以掩耳盗铃吗?”一个声音在昏迷中的沐青晓心里响起,这个声音不是呼延灼亦不是梵儿的。
沐青晓面露恐慌之色,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耳熟,是曾经听过的。
眼前,是一片血腥的画面,画面中的自己手中捧着一个已经成形的婴儿,独自唱着嘤嘤的催眠曲,那曲调悲戚极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沐青晓的心里,油然而生,难道我和靖哥哥的孩子真的就这样保不住了吗?我不要,上天,请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要我和靖哥哥的孩子。
“你真蠢。”那个抱着孩子的人,责骂似的看着沐青晓。“你以为,你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了吗?”
“我只是太过于天真,并不是蠢,我相信靖哥哥会给我幸福,这也有错吗?”
“我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沐青晓冷冷的看着这个抱着死胎的女人,她手中的孩子还在不断的滴着鲜血,她却是无动于衷。
那个女人朝青晓招手,轻声的说,“过来呀,过来看看。”
沐青晓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生怕她使出什么阴招,可是脚下的步子,却一步一步的走近,那孩子的眉眼,像极了靖哥哥,多么俊秀的一个男孩,却这么死了腹中,真是可惜了。
“你现在觉得可惜了?”那个女人仿佛洞悉了青晓的心事,一语中地的调笑,他就是你和李靖的儿子。
沐青晓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腹部,“骗子,我的孩子明明还在肚子里,这个大骗子。你骗人,我的孩子明明还在肚子里。”
那女人突然将孩子隔空一抛,沐青晓飞奔的去接,却引来一种莫名的笑意。
青晓,你看看他的眼睛,他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沐青晓心想,只是一个死胎罢了,他又知道什么呢?看就看罢。”
她紧紧的盯着那孩子的眼睛,顿时,却出现了一组画面。
靖王府内,歌舞升平,李靖正搂着他心爱的知已石清儿对酒言欢,笑呤风月,“靖王爷,听说王妃怀孕了,你不去看看么?”
石清儿看似无心,却仍是温柔的说,一杯酒已递至李靖的唇边。
“石清儿,今日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李靖含笑而饮,唇角残落一滴,石清儿的,伸出灵巧的小舌,轻吮而尽,暧昧而,春波一般。
石清儿轻笑,缓缓走向台中央,轻抚一只古琴,弹一出凤求凰,眼神躲闪。
“靖王爷,我石清儿此生,生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沐青晓拼命的捧着心口,那个地方,有一种信念随声而响,画面陡转。
在靖王妃的房间里,李靖手端着一碗药汁,一步一步的走向画面的中的自己,自己的肚子已然微微有些显眼。
孩子没了4
“靖哥哥,今日怎么是你亲自送药过来?”沐青晓轻声的问道,眉目之间,既是浓郁的幸福。
李靖轻轻的药放在圆桌上,再缓缓的从,扶了沐青晓过来坐下,轻声的说,“青晓,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至死不渝。”
沐青晓双眼含情的看着李靖,“靖哥哥今日是怎么啦?靖哥哥,青晓也只爱你一人。”
李靖一听沐青晓的这句话,眉锋一皱,眼波一转,微笑的说,“这碗安胎药,你喝了罢。”
她幸福之极的端起那碗安胎药,临到嘴边,还细细的问,“靖哥哥,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李靖欲言又止,他才静默片刻,悠然的说道,“只要是青晓生的,无论男女,我都喜欢。”
沐青晓温情的看着李靖,缓缓踱步到窗外,轻说,“今日月圆,希望孩子出生的时候,亦是月圆的好日子。”
“一定会的。”李靖心一片悲凉,青晓,相信我,这并非我的本意,只是怪你非得和那个侍卫有染,我李靖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一个男人。
“靖王妃,千万别喝王爷端给你的药,那是坠胎药。”阿蔷匆匆而忙,站在门口,看见那碗药汁还好好的放在桌上,顿时安心许多。
阿蔷看着靖王妃,再看看一脸盛怒的靖王爷,这下怎么办?连王爷都不相信王妃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
“阿蔷,靖哥哥怎么可能会给我喝坠胎药呢?”沐青晓一笑,看着一脸担忧的阿蔷。
李靖见阿蔷突然出现,拆穿自己的丑事,倒也不再戴上那副假面具,直接承认。
“没错,这是一碗是堕胎药。”
“什么?”
沐青晓身后一摇,刚刚还说至死不渝爱我的人,如今却想哄我喝下,药,这是为什么?
“靖哥哥,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李靖嘴角一抹轻蔑的笑,看着沐青晓,她怎么还好意思说,那是我的孩子,这根本就是她的野种。
“我的孩子?你红杏出墙,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可你居然还怀上孽种,我又怎么能容得下。”李靖一步向前,紧紧的掐住沐青晓的手,便欲要往她的嘴里灌药。
阿蔷上前,凌空一踢,两人在狭小的屋里,打成一团,沐青晓满脸是泪,原来,他从不曾相信我?
“都住手~”沐青晓声嘶力竭的吼道,正打的难舍难分的阿蔷和李靖便缓缓的停了下来。
“靖哥哥,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是吗?”沐青晓的心,一般悲凉,她可以允许他在外面有不同的女人,和不同的女人传出桃色绯闻,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今,他居然不相信我?居然说我红杏出墙?这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李靖微微一愣,最初得知这个消息,他亦不也敢相信,他的青晓能出做这样的事情来,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确是错了,连和她私通的侍卫也亲口承认,这也由不得自己不信了。“要么,你自己喝?”李靖略作停顿,然后继续说道,“要么我,喂你喝。”
沐青晓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靖,这是她的靖哥哥吗?不是,他变了。
孩子没了5
“靖哥哥,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腹中的孩子是你的,那么,你就亲手喂我喝吧。”沐青晓坚定的看着李靖,心里笃定的相信,只要他不上前,不强迫自己喝,药,那么说明自己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位置的,他还是爱我的。
一听沐青晓这么一说,李靖倒在些释然了,“青晓,既然你要孩子,那就必须是我们的孩子,这个野种,不能要。”
“我喂你喝。”李靖已然在沐青晓给出的选择中,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沐青晓的心,一片悲凉,靖哥哥,你居然是真的不相信我?
阿蔷看着李靖把药汁一一送进沐青晓的嘴里,心里的痛,无人得知,她知道王妃是清清白白的,最可恨的居然是这个靖王爷宁愿听信外面人的馋言也不肯相信自己最亲密的人。
沐青晓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面无表情的喝着李靖的递过来的药汁,看似黑乎乎的药,却不觉得苦,或许应该说,再怎么苦,都不及心里的苦的千万分之一。
那么深爱的人,如今却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叫她如何再相信?
时间静默,月凉如水。
皎洁的月光铺洒了一地,沐青晓余光看向窗外,桃树已然落叶,一副破败之像,宛如今时今日的自己,心碎了一地。
小腹中,是撕心裂肺的疼,她能感觉到,有东西正渐渐的脱离自己的身边。
腹中的那个小生命,正被自己的父母双亲,温柔的处死,他在做最后的挣扎,最后的反抗,可依然是无济于事。
猩红的血液随着青晓的大腿流了下来,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李靖见状孤独的离开,不带一丝的留恋与不舍。
沐青晓见李靖如此这般,一抹冷笑浮在嘴角,阿蔷心疼的看着沐青晓,或许,沐青晓嫁给皇上都比嫁给这个李靖好吧。
“阿蔷,你不要管我。”沐青晓对着想要扶着沐青晓的阿蔷说道,我要永远的记住,今时今日此刻的疼,永远的记住。
孩子,不是我太残忍,只是娘亲我别无选择,如今害了你。
孩子,你若再要投胎,就找一个贫苦人家,虽然清贫,可一定会比现在还幸福。
没有眼泪,没有哭声,没有喊疼。
至到那个像极了李靖眉眼的孩子落地,沐青晓才静静的抱起他,仔细看着他,如果他活到出生,该是多么幸福的孩子,可是孩子,你注定与我无缘。
“阿蔷,给包上。”沐青晓将手中的死胎递到阿蔷的手上,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鲜血都如泉涌,可都不及心里的悲痛万分。
次日,李靖吩附人将沐青晓搬进了别苑。
看到这里,沐青晓的心,阵阵作痛。
那个女人才缓缓说道,“你以为是我吗?那也是你,你以为你忘记那些事情了吗?”
我忘记那些事情了吗?忘记了阿蔷,忘记了孩子,却唯独只记得靖哥哥和宸哥哥,原来,在我的记忆只是记得那些美好,而把所有的伤痛都忘记了。
“我只是掩耳盗铃么?”沐青晓苦笑,“靖哥哥,你好狠的心。”
孩子没了6
女人这才幽幽的说道,“你上一次看见的,也是你,只是,那你的后世,你的恨将她带来,可你现在却将她锁起你的身体,你到底才是最狠的人吧。”
听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沐青晓凄凉的笑了笑,我明白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有我自己来做,不假手与人。
“那你的后世呢?”
沐青晓想起第一次走进梦境,看在,的那个女子,她是如此的温柔,却被自己选中替自己复仇,却不料依然落进了李靖的情网,看来,这孩子,是她和他的,而自己的孩子,早就已经被李靖杀了。
“呼延灼,谢谢您。”沐青晓悠悠的醒来,看着呼延灼着急的模样,心生感激的说道,此时,她终于替她的后世,找到一条出路,那便是在自己与靖哥哥和孩子团圆之时,成全呼延灼和她。
看着沐青晓醒来,而第一句话,居然是谢谢您,呼延灼紧张道说不出来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沐青晓,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到底是沐青晓还是别人?”
“呼延灼,你想你的老婆吗?如果你想,你现在放我回天朝,半年之时,你到天朝来接我,好不好?”
半年,半年时间,我便可以复仇,我便要靖哥哥去黄泉之下,和我们的孩子呆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一听沐青晓醒来之后,如此冷静的声音,呼延灼讶异万分,这与之前答应与自己委身为奴的青晓不一样,现在的她冷静内敛,更多了几分大气。
“青晓,孤可以放你回天朝,只是,你现在的身子还没有复元,所以,你需要静养一些时间。”呼延灼不明白为什么沐青晓会变成这样,可他都不管了,只是青晓能回到自己的身边,别说是半年,就算是十年,我亦是要等。
“君上,王后该喝药了。”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沐青晓警惕的看了过去,这个声音,有些相似的人,是谁呢?
“端进来吧。”呼延灼轻声的说道,却只见那个身影走了进来,一双阴郁的眸子,脸上是细细密密的伤痕,有的像是刀伤,有的又像是火烧,有的更像是故意而为之。
看着这样的情景,沐青晓的胃不由的作呕,到底是怎么啦?
“你是谁?”这张脸,恐怖到让有人作哎,可他的手,却是厚厚的一层死茧,那样的气息,很像她熟悉的一个人。
“回王后娘娘的话,我是王请来给王后娘娘治病的大夫叶辰。”来人轻轻的说道,不卑不亢。
沐青晓目不转睛的看着叶辰,从身影来看,应该是一个习武之后,步履轻盈,他从木盘中,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伸手欲入在沐青晓的嘴里,却在抬手的那一瞬间,沐青晓在他灰色的衣袖里的皮肤上,看见一只玉玲珑。
“爹爹,你没死?”是他,他是我的爹爹,他是沐傲辰将军。
呼延灼脸色一凛,朝屋里的宫女们使了一个脸色,众人便鱼贯而出。
沐青晓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没错,难怪会觉得声音耳熟,原来是爹爹,再加上左手腕处的玉玲珑,准错不了。
孩子没了7
“王后娘娘您认错人了。”叶辰倒是没有惊色,依然是静静的说道,目不斜视。
沐青晓轰的一下,从g上坐了起来,她紧紧的抱着叶辰,拉开他左边的衣袖,黝黑的手腕处,一只玉玲珑活灵活现。
“沐傲辰,叶辰,你隐姓埋名,却从来不曾管过我?我是你的晓晓。”沐青晓哭着嚷道,刚刚的那一些,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恨意占据了自己的脑海,而沐青晓却只是拉着叶辰的手,久久不肯松手,尽管叶辰不承认自己是沐傲辰将军,也不承认是青晓的父亲。
“青晓,你可能是认错人了。”呼延灼安慰着青晓,当年沐青晓战死沙场的事情,自己亦有耳闻,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他不可能还会活着。
沐青晓看了一眼呼延灼,才轻轻的说道,“我娘叫叶玲珑,娘的右手和爹的左手手腕处,各有一只玉玲珑,这是错不了的。”
听沐青晓这么一说,呼延灼也迅速的眯起眼睛,他伸出手,朝叶辰的方向抓去,难怪连自己也觉得奇怪,一个江湖郎中,走起路来,步履是如此的轻盈。
叶辰一个闪躲,躲了呼延灼的攻击,“沐将军,这是你的女儿,你真不想认么?”
他没死,真好,自己打心里就喜欢这个沐傲辰将军,曾经年少的时候,可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迹。
“对不起,我不是你们要找的沐将军,我只是叶辰,一介布衣而已。”叶辰背手而立,喃喃的说道。
沐青晓含泪说道,“娘以为你死了,便殉情了,我呢?被接进皇宫,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嫁给李靖,他却是桃色新闻不断,我只能隐忍,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没有娘家人,亦没有亲人,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丁的孤儿。我怀着孩子,被李靖灌下堕胎药的时候,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一下?”
叶辰的眉着,微微皱了一下,却依然不肯说自己就是沐青晓的爹爹。
“好了,你不肯相认,我亦不逼你,七日之后,我会回天朝,去找李靖报仇,就算我死了,你不要用替我收尸,我只是希望在九泉之下,能和娘亲和我的孩子在一起。”
呼延灼看着沐青晓,对于她的过往,他是知道的,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寄养在皇宫,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王后娘娘,在下并非你要找的人。”叶辰依旧是面色不改,云淡风轻的看着哭成泪人的沐青晓。
呼延灼看着这样的叶辰,很难与那个在沙场上称雄的沐傲辰联系在一起,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怎么说服青晓所说的手腕处的玉玲珑的事情。
沐青晓泪眼迷离的看着叶辰,却不再说一句话,既然他不敢相认,那就这样吧,反正我活了这没些年,一个人,也照样活着,我且当作,我那日被李靖亲手喂下的,药给弄死了,如今的我,是满身仇恨的我,我亦是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孩子没了8
“君上,看来,王后娘娘的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再也不需要在下了,余下调理的事情,可由宫中的太医胜任。”叶辰轻轻的说道,声音一如之前的平常,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呼延灼颌首允了他。
“那从今天开始,叶辰,你就生活在我的视线之内吧,为了青晓,我只有这么做了,走到确定你真的不是那个沐将军以外。”
“在下告辞。”叶辰轻说,缓慢的转身离开。
这一切被沐青晓看在眼里,宛如被刀狠狠的伤害,她突然有些羡慕起呼延灼的青晓,她多好,有小陌陌,有师父,有梵儿,而自己呢,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呼延灼看着沐青晓面上的落寞,便以为她是因为叶辰,只好轻声安慰,“或许他真的不是沐将军,又或许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他失去了记忆。”
尽管连沐青晓都觉得呼延灼的解释和安慰有些苍白,可她还是温柔的笑了笑,温情脉脉看着呼延灼,轻声的说道,“呼延灼,你是一个好男人,一定要记住,好好的爱她,坚定你心中的意念,永远都不要改变,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像最初的那样爱她,疼她。”
呼延灼从沐青晓的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异样,却又不敢肯定,只是静静的走到,缓缓的坐了下来,将沐青晓拥在胸前,沐青晓轻轻的靠在呼延灼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一种温柔从心里滋生出来。
沐青晓静默不语,眼角划过一滴泪,靖哥哥,原来,你从未爱过我?
“呼延灼,七日之后,我便离开西凉。”
呼延灼一听沐青晓的话,脸色一凛,却依然没有说一句话,他知道她不是她,他也留不住她,那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这样放手,让她去做她想做的。
天朝皇宫
姬亦惜最近胃口变得很差,不知是否是因为天气渐渐炎热的缘由,她心里希望是上一次的那份希望真的在生根发芽,那对于她,可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情。
“靖王爷,好久不见了。”姬亦惜原本是想到御花园赏花,却不料在亭间遇上了独自一人的李靖,他一袭紫衣风度翩翩,手执一把折扇温柔的看着自己笑。
李靖缓缓的转过身,对着姬亦惜说,“宜妃娘娘,最近脸色不错,不过,似乎是有些胖了。”
姬亦惜微微一顿,“听说,靖王爷自上一次在边境交战,中毒之后,醒来,便不记得许多事情了。”众人亦都是瞒着,只是听说,他又和百花阁的石清儿姑娘好上了,有许多的青楼女子有染。
“靖王爷,你看着我,不觉得有些熟悉吗?”姬亦惜有些私心的问道,假如他对自己些眼熟的话,那么说不定便能记起沐青晓,这样,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李靖云淡风轻的笑,“皇嫂,这个玩笑,可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好笑哦。”
姬亦惜顿时无言,沐青晓,纵使你再怎么爱李靖,他现在却也将你忘的一干二净。
孩子没了9
“看来,靖王爷果然将她忘记了。”姬亦惜幽幽的说道,李宸却日日夜夜的牵挂着她,不知道她的消息,睡不好,吃不香,而李靖却是一副悠然的模样。
“她?”李靖有些不解,她是谁?我是怎么将她忘记了呢?是否就是那些青丝的主人,那师父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
“嫂嫂您是欺负我不记得事了吧。”李靖温柔的说道,眉眼之间,尽是淡淡的忧伤,他的话刚落,便看见一袭明黄朝自己走来。
“皇兄。”
李宸看了一眼姬亦惜,一记警告的眼神扫过,刚远远的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希望这个女人不至于这么大胆,将我的话当作是耳边的风。
“靖,今日怎么有空到宫里走走呢?”李宸温柔的看着李靖,既然他失去记忆了,那青晓和他在一起亦是那么多的不开心,倒不如让她和他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况且青晓还不知道在那里呢?
李靖瞄一眼静静垂手立在一边的姬亦惜,温柔的说道,“皇兄,你可有喜了。”
近日,跟着师父或多或少学了一些医术,看来,这位嫂嫂是有孕在身了。
“靖,何喜之有呢?”李宸看了一眼姬亦惜,亦是一目了然,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姬亦惜,她果然是怀孕了,难怪最近变得那么奇怪。
“嫂嫂怕是有喜了。”李靖轻声说道,一边的姬亦惜吓得脸色苍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孕的事情,连太医都不知道,这靖王爷又是怎么知道了呢?
“有喜?”李宸面露喜色,虽然,他很希望替自己生下太子的是沐青晓,可是朝目前的情况来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既然现在有孕了,也是件喜事,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也的确需要一件喜事来冲冲。
‘如果真是靖说的宜妃是怀了孩子的话,假如生的是儿子的话,便是我天朝的太子。”李宸看了一眼姬亦惜,她与青晓只有七分相似罢,不过,这样生下的孩子,也应该有几分带着沐青晓的相似吧。
姬亦惜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刚刚说了什么?生的是儿子的话,那便是太子,幸福来得太快了,这样也让她自己多了许多的压力,一定要生儿子,虽然现在自己俨然是后宫的女主人,可是,没有儿子,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都会感到岌岌可危的,这样倒好了,有了皇上的这句话,就等于是固定了自己的地位,只要肚子争气,产下太子,那这一切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那皇兄还不召太医来给皇嫂瞧瞧?”李靖笑语说道,“这下该恭喜的倒是嫂嫂了。”
他看着李宸,静默不语,却只是趁御花园人渐渐多了起来的时候,便悄悄溜出了皇宫。
京都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李靖独自一人走在马路中间,却看见百花阁的花魁石清儿姑娘被几名地痞流氓围住,言语间,尽是赤。裸。裸的情。色,“石清儿姑娘,你被多少男人睡过了,你就被哥几个睡一次,也不会少掉一块肉的呀。”
孩子没了10
“就是就是,你都能便宜别人,也便宜一下我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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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站在人群中,看着娇滴滴的石清儿,羞的满脸通红,却亦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只字不语。
“听说,你以前是靖王爷的姘头,现在被人家抛弃了,你居然还这般清高?”
一听着自己的名号,李靖的神情微微一凛,我的姘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这个女人有染么?
“你,刚刚在说什么?”李靖身形一移,便来到刚刚信口开河的那个男人面前。
男人一见是李靖,囊得两脚发弱,双眼发白,对于这个魔鬼王爷,绝对不是传说,今天算自己倒霉,居然撞上了他。
“靖王爷,你行行好,我们没有对石清儿姑娘做什么的呀!”男人尽力辩解,的确是什么也没有做,假如靖王爷发起火了,那自己这条小爷就等于是去了阎王那里,有去无回了。
李靖看着这个男人,满脸的横,调戏女人来,倒是不见现在的这般模样,“滚吧。”
男人一听李靖这么一说,吓得屁滚尿流的带着身后的男人们离开。
“李靖,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激你,我不会的。”石清儿在李靖与自己错身的一瞬间狠狠的说道,既然你是如此的宝贝沐青晓,那我会亲手杀了她,让你明白,既然是我石清儿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李靖脚步一停,他定眼看着石清儿,人家刚刚才救了她,她却说出这样的话,还有,沐青晓是谁呢?
“石清儿,本王奉陪。”李靖嘴唇一动,脚下的步子,却依旧稳健沉着。
夏日炎炎,李靖继续朝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