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的HP生活.第8部分阅读
伊路米的HP生活. 作者:yuwangwen
也许不过分,但我很不满父亲、祖父、曾祖父轮番上阵敷衍了我快二十年给不出明确开支清单,我亲自查了家族近十年的账目,对这部分收入处置竟然也都含糊其辞、没有单据也没有经地住推敲的说法!
离家前我刚和父亲大打了一场,他答应在这个月里把所有账目理清,窟窿填满,欠款追回,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下一个跳槽的可能就是我了。
【兄弟】
作为一个有五个孩子的大家庭的长子,我对这个问题感触良多。
当糜稽出生时,我正对父亲强权政策感到厌烦——业务提成莫名其妙地达到百分之六十之多。于是我立志当个好哥哥,糜稽要啥我给啥,糜稽出门我拎包,糜稽穿裙子我给他扎头花,糜稽喜欢吃蛋糕我个人出钱雇糕点师保证供应。
当六岁的糜稽泪汪汪地说他要人偶模型时,我不惜和父亲大打一架、上缴多年外快争取到了他发展爱好的权利,即使我发现他订的人偶和我微妙地相似着也没有做任何干涉,在这样一个父母性格恶劣的家庭,小孩子会仰慕兄长也是很自然地事。
但很可惜的,某一天我发现他给那些人偶穿女仆装……
……
我对父亲进行了深刻反省,决心以强硬手腕管教奇犽,确保他走在正确的人生道路上不敢偏差分毫。通过人偶事件,我深刻体会到弟弟这东西对他太好了还真不行,作为兄长,要的是权威!权威!
……
……
于是后果大家也都知道了。
对于他的离开我有很多看法,只是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不过有一点,如果当时我在家,我想即使那个刺猬头小鬼是拿着戒指来的他也不敢走出地牢一步。
可惜我不在,父亲又想实践某本漫画里的教育理论——如果让我抓到证据证明那书是糜稽进贡的,那小子就死定了。
然后是老四。
……
算了,这个悲剧连我都不想提起了。
至于老五,我得承认当初忙于赚钱把他扔给老妈绝对是我和父亲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之一,还是无法弥补的那类型,据说人格在八岁前就定型,不知道现在引导他的审美观还来不来得及……
【爱情】
……
……
我只能说现在身手达标、年龄合适的女性实在太少了,由于我希望未来的另一半能够拥有正常的价值观这个数字又要除以二,而剩下的人里愿意嫁我似乎一个都没有:
一半觉得我不够粗犷,衬托不出她们小鸟依人;一半觉得我不够柔弱,激不起她们的保护欲望。
也有一两个表现出兴趣,然后问我对□有什么看法……
……
在第二十次相亲失败后,我开始考虑娶个男人或许也不错。
然后我很快发现,先不考虑婚嫁意向,光人格正常这一条就把我所认识的男人全排除了,连根头发都不留。
午夜梦回,我常常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朋友】
你指西索?
如果你把那种会为了某个刺猬头小果实和我大打出手,还很不巧挑在业务高峰、耽误我上百亿工作地人叫做朋友,那我能负责地告诉你:绝交了,一切优惠折扣通通作废。
如果那混蛋还敢打变态电话来,正好把他的位置卖给他那一大票仇家,收益就当我的精神损失费。
【客户】
我的感觉和保险推销员没什么不同,做零售业的都不容易,希望大家对于在奇怪时间敲门的人多体谅。
【复仇者】
算了吧,即使没有他们,参考各种悬赏,想杀我的人就少了吗?不过这些复仇者对个人财政的态度非常不可取,往往我费劲心思想找回挽回损失的机会结果到手的只是一堆又一堆的欠账记录——那种心情,非常微妙。
【继承】
在奇犽五岁前我也是继承人选的热门,据说曾祖父、祖父、父母召开了几十次家庭会议都没有达成一致,于是他们决定参考当时热门的选秀节目,让我发表下施政理念。
这倒是我等待很久的机会,根本不用准备,洋洋洒洒三千字纲要脱口而出,回顾现阶段成果,展望美好未来。先考虑世界经济,再分析各产业形势,最后根据我们家资产组成整体规划,逻辑严密,论据充足,数据详详细细精确到小数点后五位。
我发言后的小客厅一片寂静。
父亲勉强挤出个笑容,让我回去休息。
就在我带上房门的那一刻,客厅里传来了掀桌声,母亲高亢的尖叫穿门而出:
“我的美容费、服装费、潮流资讯费不能减不能减绝对不能减!!!!!!谁敢动我和他拼了!!!!!!!”
祖父的怒斥声也随之传来:
“席巴!你那些不明财产、未申报房产、无理由巨额报销是怎么回事!?”
曾祖父:“揍敌客特训一日体验版?开放城堡观光旅游?多元化投资?……听着其实也不错,但我怎么不知道后山那口七十八度温泉有美容效果……”
“……”七嘴八舌
“……”七嘴八舌
……
父亲最后一锤定音,怒吼声差点震塌房子:
“梧桐!到底是哪个混蛋给伊路米翻到账本的?查出来直接拖出去埋了!”
第二天他们又跑去问小奇犽,考虑到奇犽的年龄,他们的问题变形成了:
“给你一千亿,你准备怎么办?”
据说那小鬼大手一挥:
“花了!”
于是继承人问题顺利解决。
第三十九章 魁地奇
这场比赛非常的惨烈,他们不断地把对方选手的脑袋看成游走球,总是忽略飞行道路上不同服色的球员。欢呼和怒吼此起彼伏,双方球员们如流星般不断掉落,而幸存者们也免不了一身淤青。
他们因为这些疼痛而暴怒了,然后行为不断升级。
斯莱特林们似乎决心不顾一切代价取得胜利,而格兰芬多们也需要打消斯莱特林们开学以来的嚣张气焰,结果这场比赛只保持了三十分钟的矜持,之后完全就成了野兽的撕杀,他们只差没互念恶咒。
似乎和他们一向标榜的贵族风度有些不符的,斯莱特林们在比分僵持不下后选择了非常危险的近身缠斗,完全不在乎结果往往是两败俱伤——如果必要,他们甚至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游走球,以便为得分手开辟道路。
格兰芬多队表现的非常出色,同样勇气十足。但由于斯莱特林出人意料的疯狂,他们面临着一个问题:斯莱特林的替补队员还有好几个,而他们队上刚刚派上了最后一个替补击球手,而这个孩子的位置本该是守门员。
格兰芬多拉拉队愤怒地吼叫着,斯莱特林也在吼叫着,不过是全然相反的内容。拉文克劳们不以为然,但将在下一场和斯莱特林碰头的獾们完全惊呆了。
霍琦夫人徒劳地一声声吹着哨子,高声怒吼着,但此时没人理会她的警告,不管是哪一队。
——她看上去很想抢过大棒把这群混小子通通打倒在地。
又一声惨叫,那个可怜的替补格兰芬多像石头一样栽下了他的扫帚,行凶的游走球毫不停留地扑向下一个牺牲品。
“天哪。”
斯内普听到一片欢呼中一个微弱的呻吟,他转过头,是雷古勒斯·布莱克。
斯内普露出个冷笑:
“你该庆幸呆在扫帚上的不是你那白痴哥哥,虽然你也庆幸不了多久了。”
他傲慢地扬扬头,雷古勒斯顺着他视线看去,果然看到愤怒的小天狼星握着把扫帚大声吼叫着,好象在要求格兰芬多队长让他上场。
第一次参加比赛的詹姆斯·波特落了下去,他飞的很漂亮,虽然脸上被个躲避不及的游走球擦出一片红肿,但仍是寥寥几个还待在场上的正选之一。他和小天狼星说了什么安抚住暴怒的朋友,又和格兰芬多队长说了什么,那个男孩犹豫了一下,最终同意了。
詹姆斯随即回到自己的扫帚上,他小小地盘旋了一周,充满怒火的目光短暂地落在某个悠闲的黑发斯莱特林身上,然后迅速移开。
斯内普露出个微笑,手指轻轻摸上了自己的魔杖,急需发泄的可不只詹姆斯一个人。
比赛再次开始。
格兰芬多缺席一人,现在他们的全部机会就是金色飞贼,并且必须是迅速的,在斯莱特林能再得任何一分之前。
格兰芬多开始孤注一掷。
他们不再指望得分,剩余的击球手只关注詹姆斯一人,而两个格兰芬多在学生们的惊呼中包围了卢修斯·马尔福——斯莱特林的主力得分手。卢修斯竭力击出了最后一个球,然后终于被他们逼得栽了下去。
——卢修斯得分了。
——詹姆斯抓住了金色飞贼,几乎和卢修斯同时栽到地上。
霍琦夫人的哨声响起,她宣布获胜者是格兰芬多,詹姆斯比卢修斯的鬼飞球快了那么零点零五秒。
魁地奇球场一片寂静,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开始沉默地退场,而斯莱特林则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救援者冲进球场,黑魔王挥袖而去。
斯莱特林区马蚤动了起来。
格兰芬多区也同时开始喧哗,三分之二的欢呼,三分之一的怒吼,没人觉得胜利足以补偿他们受到的伤害。
“卑鄙小人!”
本来就站在选手区的小天狼星第一个冲到他好朋友身边,确认了詹姆斯还活着后他的怒火不再保留。他对斯莱特林的怒吼像是一声发令枪,狮院暴发了,几乎是一瞬间,无数的咒骂响彻了天空。
麦格教授的叫喊完全被掩盖了。
看到医生正跑过来,小天狼星下意识地把掉下后滚到詹姆斯身边的某斯莱特林得分手推开,好象那些凌乱的铂金色头发是会让人腐烂的脏东西。
在大脑反应过来前,斯内普的身体直接从高高的看台上跳了下去,像黑色的闪电般越过医生冲到了小天狼星身边。
当老师们看清怎么回事时,小天狼星已经应声飞出二十米,和他的好朋友共患难了。
在无数惊恐的目光中,斯内普摸上了卢修斯的脉搏,他知道自己在颤抖,抖得什么都摸不出。
终于赶来的教师把他揪到了一边,他听不到对方张张合合的嘴里都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到这来想做什么……
“没事。”一个清冷的声音闯入了他耳中,“他掉下来时保护了要害,也有人用了缓冲咒语,没什么事。”
至于缓冲咒稍稍慢了一点可能留下的脑震荡或颅内积血、内脏问题,伊路米相信巫师一定能轻松搞定——当然搞不定也没啥——至于一些骨折出血什么的,就更不值一提了。
斯内普颤抖了一下,任由那只手拍上自己的肩膀,随着肩膀上的温度渐渐传来,色彩和声音也渐渐回到了他的世界。
他默默看着卢修斯被抬走,这个向来高傲无比的年轻贵族毫无生气地躺在担架上,像是个破碎的娃娃。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他母亲。
卢修斯当然和他母亲毫无相似之处,但那一刻他们一样毫无反抗力地受到伤害;
小天狼星当然也和他父亲完全不同,但那一刻他们一样冷酷。
——也许令他如此惊慌的是他自己……
斯内普诅咒一声,用力抓乱自己的头发。
——也许他讨厌的正是他自己,那个面对暴行无能为力的废物男孩。
“反应不错。”伊路米的声音很平淡,却让斯内普觉得内心渐渐温暖了起来,“速度还可以,力量训练加倍,另外你的眼力还需要磨练,也许医疗基础课程提前开始?”
斯内普哼了一声,扭头不理擅自计划的某人。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发抖的孩子。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震撼全场,即将动手和已经动手的学生顿时停下动作,他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邓不利多正缓缓放下他的魔杖。
老巫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请各位级长组织自己的学生回到各自学院,两位队长暂时留下,还有斯内普先生,你也先留下。”
麦格教授的嘴唇颤了颤,她严厉的目光从伊路米和斯内普身上划过,但在邓不利多的注视下她还是选择了信赖老巫师的判断力。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追随着她几个学生的身影向校医院的方向赶去。
片刻后,校长的裁决传到了各个休息室:
[比赛结果有效。两所学院分别指定教师指导球队训练。]
另外西弗勒斯·斯内普因打伤小天狼星将受到一个星期劳动惩罚。
合作番外:hp的重逢
—————————————第一部分是冷大出品————————————
最近hp同人相当受欢迎,导致hp的平行空间急剧增多,而容纳这些平行空间的虚妄宇宙的膨胀率却跟不上这些平行空间的增长率,结果造成这些平行空间的相互挤压和碰撞。由于某种原因,《[hp]伊路米的hp生活》和《hp同人路漫漫》这两个平行空间相互融合了……(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ron,你的信已经寄了吗?我写给snape教授的信已经寄出去了,希望snape教授能来!”dra搂着ron,心底依旧有一丝不踏实。
dra和ron已经在uggle社会生活了好几年了,这次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决定用婚姻的方式将他们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但是选择参加婚礼的人选却着实让两人伤透了脑筋:两人当初就是因为家人的不同意才跑到uggle社会来的,现在他们希望自己的婚姻能得到家人的祝福。但是经过他们慎重的挑选,ron选择了通知自己那对双胞胎哥哥,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和dra之间的事,也是家中唯二没有反对的人,自己的父母到现在还是不谅解自己和一个slyther的男孩在一起的事。而dra作为独子实在没有那么多的亲戚,至今他还在躲避着自己的父亲,没有办法,他也只有邀请自己那个仅仅只是挂了一个名的教父——自己的院长snape教授,好歹也算是自己这边的亲戚吧,但他实在不能肯定自家的毒舌院长是否愿意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dra?!婚礼?!”snape看着眼前的羊皮纸有些困惑,dra?ci的儿子,居然结婚了,为什么会邀请自己呢?有点奇怪。
“要去参加吗?”snape转头询问自己那正面无表情地消灭着一盘曲奇的某人。
“婚礼?!要送礼吗?”伊尔迷睁着漆黑无神的猫眼,显然他关注的焦点比较不同,突然发现snape正在皱眉,好像是遇到什么困扰的事了一般,“有什么不对吗?”
“嗯,dra的对象居然是weasley家的小儿子,我记得alfoy家和weasley家的关系可不怎么友好?”snape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他有说不出所以然来。
“这样啊”,伊尔迷右手握拳轻击左手,“那我们一起去参加吧!正好先前我们在遗迹里找到的那个权杖可以作为礼物。”
那个权杖?!那上面布满了诅咒,据说会给人带来不幸,居然拿那个当人家的新婚礼物?!snape头上滑下一排黑线,不雅地向天翻了一个白眼。
按照羊皮纸上的地址,snape先一步来到举行婚礼的现场——一个没有神父的小教堂。两个穿着白色绘制着墨绿色藤蔓式样花纹的巫师袍的年轻人站在教堂门口,一个是他很眼熟的铂金色头发,一个的头发是那种很张扬但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清冷的红色。snape想如此明显的特征自己看来没有弄错地方。
但他还没有走近,那个红发的年轻人突然从原地消失,snape警觉地向后一跃,避过了那个年轻人的攻击。
“我以为我是受邀请来参加婚礼的?”snape在闪避那个年轻人的攻击的间隙时生气地说道。
“你是谁?”ron发现眼前这个“snape”闪避的方式很眼熟,隐约中有着熟悉的影子,心情微微有些烦躁的ron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打算先卸下他的四肢再来问话。而snape这个只能算盗版的格斗当然不是ron的对手,很快的,他就面临胳膊被切断的危险状况。
这时一枚钉子解除了他的危险状况。
看着这枚钉子,snape松了一口气,自己还是比较适合用魔杖。
看着这枚钉子,ron一下愣住了,很熟悉的东西。
伊尔迷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舞,左手提着那根据说有着诅咒的权杖,右手捏着几枚钉子走了过来。
“哥哥……”看着这张熟悉的脸,ron有些恍惚,“不可能的,不可能会在这里……”
是的,那个在猎人世界里的大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应该确认一下。ron抽出了自己的折扇,手腕轻轻一抖,打开扇面并用魔力包裹着,ron率先向伊尔迷发起进攻。
ron的声音虽然很低,却瞒不过听觉灵敏的杀手,看着眼前的折扇,他漆黑的猫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扔掉手中所谓的新婚礼物,抽出身上的钉子全力应战。
这下一旁的snape算是知道这个黑发杀手和自己的对练从来都没有认真过,rl!他从不知道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可以和这个怪物斗得旗鼓相当。dra完全的呆了,他不知道ron为什么会突然攻击自己的教父,而自己的教父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灵活的身手?
“哦……酷!”晚一步来到这里的双胞胎看着眼前这场堪称超越人类极限的战斗时,不禁吹了一声口哨。
终究还是依然会念的伊尔迷技高一筹,毕竟ron现在只是用魔力以念的方式进行战斗,而他的魔力只能模拟出念的基础和应用技。
“亚路嘉!”伊尔迷从ron的战斗方式中很容易判断出这个少年是自己早夭的妹妹,揍敌客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儿。
——————————以下就是某章的胡作非为————————————
“这就是传说中的魂穿?”
伊路米眨眨眼,有点好奇地打量着自家妹妹,鉴于自家母亲的特别爱好,他对几个弟妹的性别选择抱以相当的宽容,但亚路嘉明显已经完全融入了现在的角色,记忆中那个总是用幽怨眼神凝视家人的女孩已经看不到影子。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他”,冷静自持,坚韧果决——不再是个孩子。
“你成长了很多。听说你跑去流星街,我还想着把你抓回家呢,看来爸爸说的没错,小孩子还是要经历些磨练才能成长。”
伊路米欣慰地拍了拍亚路嘉的肩膀——不,现在应该叫罗恩——感觉到手下熟悉的僵硬伊路米突然觉得很怀念,已经这么多年啦……
罗恩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凝视着伊路米的眼睛神色复杂。
——你真的想过找我吗?
——你真的在乎过我会怎么样吗?
“既然你在这,看来家里查到的消息没错……你竟然会信任库洛洛,极其不谨慎也极其愚蠢,另外还严重缺乏品位,我教过你的东西你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伊路米有点忧郁地叹息一声,
“早知道你叛逆期会来的那么早,我会采取预防措施的。”
呃?
模糊地回忆带着不良预感从罗恩一团乱麻的脑中划过。
“比如?”
甩开纠结的心情,他试探着问。伊路米眨眨眼,一枚长钉无声出现在他指间:
“一点暗示,不过你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吧?”
“……”
看着自家大哥漆黑无光的瞳孔,罗恩突然意识到上上辈子看的漫画中奇犽绝望的呼喊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扭曲人生,在没得到伊路米任何关注前死掉感觉悲惨但换个角度看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至少,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渴望的一切。
——虽然,从来没人关注过“她”;虽然,从来没有人在乎过“她”过的怎样;虽然……
“幸好你没事。”
飘逸的黑发垂落在他肩头,熟悉的声音说着陌生的语句,罗恩脑中一片空白:肩膀上的力度是真实的,皮肤的温度也是真实的,那么难道不真实的是自己?否则自己怎么会被那个人拥在怀里?!
几乎本能的,罗恩握住了那只手,没有他想象的柔软,但比他想象过的要温暖。
——虽然,最喜欢的哥哥从来没有抱过“她”……
罗恩闭上眼睛,也许过了这么多岁月,他终于可以遗忘亚路嘉的绝望……
“没有念,好像也不能学,这个世界的身体素质可比不了原装的……”伊路米有点苦恼也有点欣慰,“幸好你穿到这个和平的世界,不过如果你想回家看看的话最好挑个强壮点的身体魂穿,否则能不能进家门都是个问题呢。”
“……”罗恩黑线,你当我是便利贴,指哪贴哪吗?
“对了,这是送你们的结婚礼物,传承近七百年,有记载的持有者八成神秘死亡,挺有实用价值,但作为收藏也很有升值空间,借这两年的埃及热,到年底至少翻一翻。”
伊路米拾起权杖,郑重地塞进罗恩手里,
“真没想到你会是家里最早结婚的,我为你准备的婚嫁基金大概也没到期,就看你自己的了。如果谁对你不好,直接干掉,其他全推到这东西身上就行了。”
“……”
感觉自己握着块烙铁的罗恩意识到:或许正是因为上辈子某人没为自己庆祝过生日、准备过礼物,自己才能健康成长到顺利自杀……
一旁早听得云中雾里的德拉科看着伊路米似乎不经意从自己身上扫过的视线,突然觉得秋风怎么这么凉?
至于斯内普早对这种小状况无动于衷,只是暗暗决定一回去就把伊路米赞赏过“实用”的收藏品通通丢掉。
不,还是卖掉比较好,但谁会要这些呢……哦!
“德拉科,你父亲呢?”
面对教父的关怀,小龙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他轻轻摇头:
“父亲不会同意的,他和韦斯莱家一向不合……”
斯内普安慰地拍拍他肩膀,悠然长叹:
“放心吧,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小韦斯莱认识伊路米……”
双胞胎盯着那只权杖,看上去非常想要。
教堂的钟声敲响了,新人在空旷的圣坛前许下誓言,白色长袍上绿色藤蔓在阳光下美丽到耀眼。
——不同的人走过不同的轨迹来到不同的世界,有人辛酸有人快乐有人微笑有人遗憾,失去过绝望过也迷惘过,而现在,当他们终于站在同一片天空下,过往的黑暗在微笑中褪色,他们所拥有和面对的,除了幸福,再没有别的未来。
第四十章 指导教师和奖励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简直像坟墓一样,热腾腾的食物放在一边无人问津,只能渐渐冷却。受伤的队员很快在一两杯魔药下康复了,就连最倒霉的卢修斯也在晚饭后获准回到自己学院,他美丽的灰蓝色眼睛阴沉如暗夜,没有理会任何人直接把自己关在了宿舍里。
事实上斯莱特林采用如此疯狂的打法有他一大半功劳,而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在这次比赛中得到黑魔王的赞赏。
斯莱特林们不想责怪谁,也想不出该责怪谁,但他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次失败。如果说格兰芬多的胜利让他们脑子里冒出源源不断的报复手段,令黑魔王的失望却让他们沮丧地连报复都没兴趣。
球队成员垂头丧气地等待着明天必定会接到的家里对他们无能的斥责——搞不好就是吼叫信。
入口突然打开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无奈的脸出现在学生的视线中,真正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位院长身后还跟着吸血鬼教授——伊路米。
斯拉格霍恩咳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话题没有任何兴趣:
“校长觉得我们球队显然需要专业的指导,比如霍琦夫人,不过尊敬的神秘人推荐了另一位人选……”
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两不得罪,不过小蛇们已经很清楚谁得到了胜利。
伊路米在众人的注视下面无表情,他对这个任务也是毫无兴趣,只不过某位黑巫师搬出了“教师的责任”并且真在那八百多条校规里翻出了一条相关规定。
伊路米向来尊重规则。
当然伏地魔当场兑现的亲笔推荐信也是对他所浪费时间精力不错的补偿。在深入接触魔法界前,伊路米真没想到黑巫师团体竟然会是比普通巫师更保守、更重视推荐制度、疑心病严重要无药可救的古板组织。
同样是人人喊打,伊路米现在真切体会到了幻影旅团的招聘制度那是多么富有效率、胸怀广阔……
斯莱特林们互看了一眼,黑魔王仍然关注着他们这一事实让受到重大挫折的小蛇们振奋了一点,但一个麻瓜研究学教授教导他们魁地奇?即使他是个吸血鬼,但记忆良好的斯莱特林还记得他是在上学期第一次用扫帚。
破坏游走球虽然很有吸引力,但那是明显违规。
伊路米扬了扬手里的两张华丽庄重的黑色请贴,装饰丝带是一条首尾咬合的翠绿的蛇。斯莱特林们的视线像被迷惑了般随着他的手上下移动,虽然很多人疑惑不已,但几个高年级的贵族学生却激动地连呼吸的频率都变了。
伊路米左右看了看,发现某个重要人士不在场。
“斯内普,把这个拿给卢修斯·马尔福。”
斯内普下意识地接住的飞来的请贴,上面的力道带地他手臂一颤,差一点就要脱手飞出。看着伊路米意味深长的目光,斯内普感到迟来的冷汗一滴滴从脖子上滑下。
——他不愿想象没接住会怎么样。
伊路米把另一张请贴抛给激动不已的球队队长,那个高大的六年级男生刚想接,只觉一阵厉风从耳边略过,随即几根发丝在同伴们齐齐的吸气中飘到了他手背上……
那颜色和粗细看着可真熟悉……
黑色的请贴擦着他脖子扎进了椅背,一半已经穿透了厚重的梨花木,露出的棱角仍然光洁如新。男孩僵硬地慢慢挪开身体,试着拔了拔,它纹丝不动。
斯莱特林休息室噤若寒蝉。
反应速度太慢,力量不足,心态差地更远……
伊路米叹了口气,情况比他想象的还糟糕,如果斯莱特林还期望最后的胜利,那就必须赢得下面两场比赛,大概唯一的希望就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被他们今天的疯狂震撼到、放弃比赛。
——面对这种情况,一份推荐信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和伏地魔谈谈。
提醒他们把训练表送到自己办公室后,黑发吸血鬼悠然离开,斯拉格霍恩留给自己的学生们一个同情的苦笑随之而去。作为蛇院院长,他现在夹在两位针锋相对的强大巫师之间左右为难,甚至都在考虑如何赶在矛盾明朗化前体面地离开学校,实在没心思关心魁地奇比赛这种小麻烦。
斯内普对着仍然沉浸在惊恐中的斯莱特林们不屑地撇了撇嘴,收拾好作业,穿过走廊直接敲响了卢修斯的宿舍:
“开门!”
没有任何反应。
“你要关在里面到什么时候?到你的头发全部变成霉菌吗?”斯内普毫不留情地嘲笑,“还是你觉得今天空中飘舞的姿势不够优雅,计划着爬上格兰芬多塔再来一次?记得选波特宿舍那片窗,我一定会去看的。”
仍然没有反应。
斯内普懒洋洋地瞄了眼手中的请贴:
“当然,我们的贵族少爷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悲伤春秋了,那我想神秘人的请贴对他来说也没意义了,也许该给更需要的人?”
斯内普干脆地转身,但还没等他踏出两步就听到房门猛然砸在墙上,一个人影迅猛地向他扑来,以斯内普的反应力竟然也只是堪堪躲过。
“哐!”
卢修斯撞到墙上的声音。
“唰……”
斯内普的长袍在这一躲一抓间无奈报销,大大的口子从斯内普的肩头裂开到了胸口。
斯莱特林首席贫困生的脸黑了。
他在卢修斯灼热的视线下慢慢举起了那张光芒万丈的请贴,翠绿的蛇带在黑色的请贴上显得格外显眼。
“天哪,这,竟然是黑暗主人的私人聚会请贴……”
完全不顾脑袋在墙壁上撞了个大包,卢修斯用恍若在梦中的声调呻吟着,紧紧追随着请贴的眼神无比陶醉,完全忽略了斯内普越发铁青的脸色。
目光一冷,斯内普露出个残忍的微笑。他鬼魅般地无声飘开十米,站在了休息室的台阶上,装模做样地比画了一下壁炉的位置,然后对着愕然的铂金贵族愉悦地说道:
“我觉得魁地奇得分手也不难当,目标大,球也不小,自己还能飞。”
斯内普意味深长地一笑:
“比起把这张纸片扔进壁炉可简单多了。”
面对如此实质性的威胁,卢修斯诚恳反省了自己的错误,许诺补好这件袍子外另外赔偿一些真正难得的魔药材料以抚慰斯内普深深受伤的心灵。
不理会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对那两份请贴大呼小叫的同学们,斯内普兀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转身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某铂金贵族在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下意气风发、目空一切。
——简直就像开屏的孔雀。
斯内普微微眯起眼,手指不自觉地模仿起那个人握魔杖的姿势,那根通常只会碍事的棒子简直就像是他手指的延伸,通过意念而不是力量控制。
黑魔法防御术?
斯内普觉得那更像是黑魔法课,那个人微笑着给他们打开一道禁忌的大门。
黑魔王在第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给他们做过个示范:无数的细小光团在他周身五十米内不断产生,飞快地向他射去,他就站在那里,连一厘米都没移动,姿态轻松写意,但没有一个光团能靠近他十米之内。
他没有一次攻击失误,即使那些光团最大的也不超过五公分。
然后他行云流水地展示了五十多种不同类别的恶咒,其中不少力量强大到让斯内普感到战栗,但他没有一点勉强,他的魔力似乎和他的知识一样无穷无尽。
被那双美丽的黑眼睛凝视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黑暗主人。
斯内普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称号的含义。
——得到这样一个人的赞赏,是什么感觉?
斯内普不愿想,但他的心跳微微加快。
不过斯内普不用想也知道一点:
如果休息室里那群白痴再不去睡觉,或者他再想不出不引人注目离开宿舍的方法,伊路米绝对会让他的下场凄惨无比。
斯内普攥着小纸条,绝望地看着窗外荡漾的湖水和游动的鱼群,第一次如此羡慕格兰芬多宿舍那可以随时打开并跳下去的窗户。
第四十一章 刑讯训练
当斯内普终于突破了种种困难走出斯莱特林休息室、运用了各种战术动作跑到伊路米的房间时,等待着他的是极其让人惊讶的一幕:
伏地魔,伟大的黑魔王,一份请贴就能让整个斯莱特林马蚤动到半夜的强大巫师,竟然出现在这里,离他不到十英尺的地方,没有微笑而是一脸毫无气质的惊讶……
倒是伊路米安静地坐着,表情单纯无辜。
斯内普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不该忽略指着伊路米的那根魔杖。
伊路米友好地冲他打了个招呼:
“好好观察。”
观察什么?观察你们怎么在深夜独处、两两对望?!
斯内普脑中一片混乱。
就这么片刻间,伏地魔飞快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优雅地收回魔杖,冲着斯内普微微一笑:
“你的老师很有趣,他希望让我为你展示一些特殊的魔法。”
他此刻神情轻松,但斯内普忘不了进门时他眼中无法掩饰的惊诧。
伊路米做了什么?
斯内普询问地望向某个正在检查自己身体的黑发杀手。
伊路米计算着心跳和血流速度,漫不经心地回答:
“夺魂咒和钻心剜骨,挺有意思的。”
“伊路米认为对你未来的工作是很有用的小技巧,”伏地魔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目光打量着几乎要把伊路米瞪出个洞来的斯内普,然后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的老师很有趣。”
斯内普不禁后退了一步,他紧紧瞪着伊路米,试图确定对方是否还神志清醒。
——这混蛋真的清醒过吗?!
“这两个都是不赦咒,任何人用了都有资格在阿兹卡班获得一个长期床位,夺魂咒能屏蔽你的思想所以无法反抗,而钻心剜骨咒的痛苦永远不会消弱或者麻木,有记载的超过三小时的钻心剜骨只有两个结果:疯狂或死亡。”
斯内普麻木地背着,然后绝望地看着两个无动于衷的人,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伏地魔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黑魔王轻快地笑道:
“如果是上课时间,我会给斯莱特林加三分,现在霍格沃茨还有基本常识的学生真是越来越少了。”
但你们两个大脑神经错位的白痴对阿兹卡班有哪怕指甲盖大的认识吗?!
斯内普很想大吼大叫,但他面对的毕竟是黑魔王,他非常尊敬的巫师;还有伊路米,他只要没断气,即使脑袋已经挂上了绳子那混蛋大概也不会有一点反应。
于是他只能绝望地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的门上,惊恐地看着黑魔王的魔杖无比优雅地指向自己……
“先试试夺魂咒?你希望他做什么?”
伏地魔愉悦地询问房间的主人。
斯内普确定了,他恨所有俊美的黑发男人。
在跳了一场精疲力尽的芭蕾后,斯内普扑倒在地,他觉得自己的脚已经碎成了一片片的,而他的大脑简直像发酵后的面团。
“很不错。”
伏地魔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审视,斯内普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看到那双幽深的黑眸里一闪而过的红光。
“在最后,你自发地抵抗了,虽然没能真正摆脱,但在你这个年龄能做到这一点的巫师……非常非常少。”
伏地魔微笑:
“你果然是伊路米的学生。”
会有人想假冒这一点吗?
斯内普疲倦地连自嘲都提不起精神,这和平时的训练不同,这是发自灵魂的疲惫。
伊路米递给他一杯水,扫了他一眼:
“你太紧张了,你把太多精力放在了对抗肌肉的动作上,如果持续时间更长或者咒语冲突更激烈,你很快就会痉挛甚至送命。”
伊路米淡淡地提示:
“这个咒语作用于你的意志,它把命令变成愿望塞到你的大脑里,你需要的是选择而不是对抗。学会用你的理智判断行动,莫名其妙的诱惑用不着理会。”
“这就是你对这个咒语免疫的原因吗?”黑魔王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笑道,好象把斯内普折腾得半死的不是他一样,“绝对的理智,绝对的控制?据说这个咒语在最强大的法力加持下可以连呼吸本能都屏蔽,你让我有尝试的冲动呢。”
伊路米面无表情地测试着斯内普的脉搏:
“你可以试,但是后果自负。”
他歪歪头思考片刻,望向笑容凝固的黑魔王,认真地说:
“我也有点好奇。”
斯内普毕竟还是个孩子,黑魔王最轻的钻心剜骨他也只撑了两秒多一点,如果不是伏地魔早有准备,那尖叫声简直能把霍格沃茨的房顶刺穿。
然后他目光涣散地瘫倒在地上喘息着,手无意识地按着自己的心脏仿佛不确定那东西还跳不跳。他的身体依然微微痉挛着,衣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伊路米说着什么,他听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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