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笨丫头第20部分阅读
朕的笨丫头 作者:yuwangwen
应该还没有清醒吧,她在梦中,看见了什么,居然露出这样垂涎欲滴的表情。
还在猜测,浅离已经不满足老是巡回在一处,她的小身子往下蹭了蹭,一路舔吻,直到寻到沙迦胸前的两点凸起,在北皇的目瞪口呆之下,毫不犹豫的含入口中,像个婴孩终于寻到了心爱的‘食物’大力吸吮起来。
沙迦不是没有被女人勾引过。
他那上百号宫妃当中,善媚者为数据多,闺房乐事,向来都很放得开。
只不过,还没哪个能像浅离这样,能瞬间点燃了他周身的火焰。
也许她还睡着,酒意未褪,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她以为还在梦境之中,无法控制身体的行为。
可他却实实在在是清醒着,且百分百是正常成熟的男人,面对了觊觎了许久的女人,如此挑逗,怎还能忍得住。
他又不是安福那家伙,没有‘挑战’的能力。
沙迦缓缓绽放出一抹笑容。
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小东西,这可是你先送上门的。
朕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罢。
谁占有了谁?(二)
浅离的笨拙,沙迦的老练,瞬时纠缠在一处。
他一个翻身,夺回了主动,半压住浅离,用手肘支撑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免得无意中压坏了她。
浅离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撕扯开了他薄薄的外袍,交缠的拥紧了他结实的小腹,以这样的方式,无声的欢迎着沙迦的入侵。
他愈发觉得奇异,已经不容多想,既然一切注定要发生,他也只是顺应了情势而已。
夜,竟然不知何时燃烧起来。
她的小脸被痛苦淹没,周身无一不通,却隐隐间有股欢愉在躁动。
伴随着沙迦异常激烈的大幅度动作,浅离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摇摆,她终于张开了眼,感受到他的灼热正在体内肆虐,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只得死命的揽抱紧沙迦的脖子,把自己全然交给这个天下间最最威猛的男子。
“好痛,呜呜。”大滴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滑下来,控诉着他的掠夺,毫不留情。
沙迦一低头,吻住那咸咸的泪水,此刻要他停止,怎么可能。
只好吻住她的红唇,连同娇喘和嘤咛一并消灭于唇齿缠绕之间,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终,将两人一同带入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共沐激|情余荡。
。。。。。。。
浅离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小脸上还残留了泪痕,红艳艳的小嘴肿胀未褪,脖颈以下,全是青紫色的痕迹,斑斑点点,一直延伸往下,遍布娇躯各处。
不知过了多久,沙迦那大幅度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算是稍稍恢复正常。
谁占有了谁?(三)
身旁女娃在酣睡,空气中还飘荡了一股欢好后的味道,这些都证明了刚才的事,的的确确是真实的发生了。
可沙迦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的小东西,真的属于他了吗?
北皇心中竟升起一抹不确定的感觉。
因为太过于渴望,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反而不敢相信。
沙迦自嘲不已的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沸腾燃烧的欲望并没有满足一次,就彻底的疏解释放。
只过了一小会,沙迦就又有了一种浑身紧绷、燥热之感。
他的浅离,是唯一的良药,除了她以为,今夜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畅快淋漓的从情欲的梦魇中解脱出来。
可她还昏沉的睡着。
初经人事的身子,不堪再次征伐。
今夜,是浅离的第一次呀。
他原本想更加温柔些,细水长流的引领她体会欢爱的美好,可哪知道,一碰触到那具软滑柔腻的小身子,在被她吐气如兰的蛊惑一番,仿佛就什么都忘记了。
身体内的野兽,被浅离亲手释放出来,就连沙迦,也隐隐有些驾驭不住。
夜还长,北皇思绪万千。
与浅离相识的一幕幕,跳出了脑海。
从最开始,还不知小东西对他来说如此特别的时候,他便下意识的做了很多出乎意料的决定。
第一次见面,明明对她未发育的稚嫩身子有所怀疑,最后还是封她做了昭仪,还以‘凤’命之,并把久未开启的未央宫赐给了她居住。
三不五时,就想去瞧瞧她,这个小小的烙印,怎么都无法从心间抹去。
谁占有了谁?(四)
后来发现了浅离可以让他像常人一样入睡,不再依赖于酒醉、疲惫和药物,这就更让他下意识的想往她身边靠近。
浅离很是单纯干净,她仿佛是山林里最无害的初生小鹿,不畏生的让他这只猛虎接近,连防备之心都没有生出。
不会想从他手上得到什么,不会日复一日的以取悦他为人生的第一要事,他的小东西无疑是特别的,现在就已经是个小小神医了呢,假以时日,她能取得怎样一番成就,就连他也预测不到。
所以,在她离宫之时,他才会疯了一样的调集军队去攻打鲁国,抛下一切军国大事,八方寻找。
当他轻描淡写的再次出现在浅离面前,虽然表面上是他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将逃家的小女娃寻到,带回。
可谁又想过,期间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数万侍卫为此上下奔波,拉网式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逃离的方向。
那儿时候,沙迦常常一夜无眠,担忧着会不会就此失去了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
他也曾恶狠狠的发誓,等寻回了浅离,一定要好好惩罚于她,不止要夺去曾赐予她的一切,甚至还要重重鞭打她的身体,他就是要听到她的哀嚎,她的讨饶。
这样她才能记住,她是他的,只能生活在有他的世界中,不可以想要悄悄的一个人退开。
可这些,最终都没有实现。
他拥住了浅离,确定自己寻回了她,一个声音在心里道,这样就好。
于是,没有惩罚,没有责骂,沙迦甚至连句重话都没有多说。
谁占有了谁?(五)
他舍不得再看浅离哭泣难过了。
那就这样吧,既然老天让他得偿所愿,就没有必要再横生枝节。
沙迦翻了个身,大掌搭在浅离的腰间,半张脸贴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之上。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紧贴住,让她的存在来抚平他的不安。
强者,也需要依靠。
他不愿承认,北皇也存在软弱的时刻。
幸好,此生也唯有她一人能做到而已。
沙迦庆幸不已。
。。。。。。。。。。
翌日,清晨。
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口叫啊叫,想睡个回笼觉,都要被这细碎的声音吵的不能安稳。
浅离起床,一般很少有起床气。
她性格温和,又天生的宽容大度,偶尔的坏脾气,也是因为被人惹毛了才会爆发,大多数时间,她是不会因为小小的事由就勃然大怒。
医道里也说,笑比怒好,心情放松的人会比习惯性愤怒的人长寿呢。
她是个合格的医者,把这些养生之道记得牢牢的。
可今天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意识明明苏醒,身体却还无法控制,她不必张开眼,却能清晰的望见周围的景物。
一室凌乱,一团狼狈,而沙迦,不在身边。
不知为何,得到了这样的讯息,浅离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当她自然的放松,身体的沉重感终于又能感觉到,痛楚的身体,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头痛是宿醉后的必然,那么下身撕裂般的感觉,究竟为何?
踉跄的翻爬起来,浅离想找些水。
干涸的喉咙,仿佛随时都能冒出滚滚浓烟,急需要清水的缓解。
谁占有了谁?(六)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借着醉意,也就凭空生出几分胆量。
酒,它也是个极差劲的玩意,不管你喝了多少,怎样酩酊大醉,可记忆是不会真正的消失,不管你愿意与否,那些曾发生的时,总会在事后突然跳出脑海,把失去控制之后的恶形恶状,放大数倍,准确的回馈给本人。
尤其是那些自己恨不得用抹布擦掉,就当从没发生过的羞涩记忆,还记得比什么都牢靠呢。
浅离身体痛的没法下床,她只好双手抓住头发,适度的揪一揪发梢来缓解。
就在此时,一抹跳窜的记忆片段忽然不偏不倚的蹦出来。
浅离的后颈嗖的立直,几个呼吸后,脑袋直接钻进了枕头下,哀号出声,“我居然。。。居然。。。诱惑了皇上,天呐,叫我死了算了。”
前边的事,记不清楚,她和沙迦在未央宫避暑喝酒,那青梅酿成的液体,装在琉璃杯内,颜色鲜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然后,她喝光了一壶,安福又送来一壶,到底喝没喝完,她就不知道了。
往后。。。好像是沙迦扶她回房,再后来,是睡觉。。。再往后。。。
浅离拿枕头砸自己的后脑,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着了魔似的爬上了沙迦的身子,做出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大胆动作。
天呐,她是中了什么邪,只不过是贪杯多喝了些梅子酒而已,怎么会放浪形骸到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地步。
再往后,发生了什么,浅离的印象却不深了。
谁占有了谁?(七)
下体的疼痛清晰,碾碎了一切都是梦境的幻想。
有些事,的的确确是发生了。
她记得是自己先扑倒了皇上,上下其手,百般调戏,接下来呢。。。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该死的完全不记得了。
浅离欲哭无泪。
其实是真想嚎啕大哭一场,可她找不着调。
她把皇帝给强迫了。
天呐,这种极品的笑话,居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沙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他怎么能放过她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灾难。
呜呜呜,该怎么办呐。
。。。。。。。
沙迦推了早朝,简单交代一下公事,把时间挤出来,想专心陪伴浅离一天。
叫人准备了解酒汤和干净的衣物,却不允宫人们进寝宫内服侍。
他想,小东西醒来后,肯定不乐意让任何人瞧见她春情涌动的俏模样。
寝宫内安静无声,浅离好像还在睡着,她昨晚累坏了,又喝了不少酒,多睡会也没什么。
沙迦轻轻的推开房门,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微笑着往里边走。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轻,生怕吵醒了浅离的好眠。
迎接他的,是两瓣雪白的晃眼的小屁屁,半撅着,微微颤动。
他的小东西,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深深的埋在枕头下,赤裸的身子却留在外边,蜷缩成一团。
沙迦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怎么也没想到进来时,迎接他的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他的下腹敏感的抽紧,一股熟悉的灼热瞬时涌动而起。
谁占有了谁?(八)
天底下哪个男人,面对心仪的女子,摆出如此撩人、性感、诱惑,甚至可以说是勾引的姿势,还会保持无动于衷呢。
至少沙迦不会。
他和浅离之间,才走入最佳之境。
昨日有了肌肤之亲,还没得到了完全的满足,这会儿还在兴头上。
就如同一丛干柴还浇了油上去,随时一点火星都可能燎起冲天大火。
现在,浅离无意中是在把一只火把丢向沙迦。
他不立时爆炸了才怪。
大掌探出,毫不犹豫的覆盖在她赤裸光滑的身子上,一寸寸拂过,他的眼神灼烧了可怕的火焰,瞳孔黑里透着红。
啊!!!
浅离尖叫一声。
她过于沉浸在哀怨的情绪中,压根就没注意到,沙迦什么时候已然来到她的身后。
直到熟悉的大掌碰到了身子,那掌心处的粗糙感在提醒着她,皇上就在身后,而她还赤裸着身子摆出极为不合宜的姿势。。。
浅离的动作,从来没有如此迅速过。
退缩,躲避,撩起被子,卷住身体,连同小脑袋一块,裹成了端午节的粽子。
“浅离,朕又不是没见过。”沙迦叹息,唇瓣挂了一抹好大的笑容,可他的声音仍旧是平静的,至少不看他的表情,根本就想象不出,皇帝陛下现在笑的有多促狭。
“走开!!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浅离瓮声瓮气的尖叫,听嗓音,好像是要哭了。
她这回脸都丢到泰山上去了,现在真恨不挖个地缝钻进去,不然昏倒也可以,一睡不醒,直到沙迦忘记了这件事。
谁占有了谁?(九)
可是,她的身体健壮得很,无病无灾,仅仅是因为惊吓过度,还真就很难考晕倒来逃避现实。
“朕不会走,小东西,把被子拿开,你会把自己闷到的。”边说着,边去拉扯她身上的薄被。
沙迦已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白里透粉的面颊。
他的心情愉快极了,从里到外,全是满满的笑意。
“皇上,臣妾没事,求您了,让我一个人呆会。”她的自尊,她的傲气,她的清白,没了,全没了。
呜呜呜,还被沙迦看光了小屁屁,往后,他准会把这件糗事牢牢记在心里,三不五时的拿出来秀一秀。
浅离羞愤的简直想自杀。
在莫名其妙的失了贞洁后,又发生了这种事,她的人生,一片灰暗,伸出五指都看不见的黑色,铺天盖地的弥漫上来。
“小东西,别害羞嘛,你现在是朕的女人了,没关系啦,又没有旁人看到。”她越是羞臊的不敢见人,沙迦的兴趣就越浓厚。
小小的浅离怎会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连被带人,一并拽到身旁,大手按住,“你再不出来,朕就要亲自动手了呦。”
人在屋檐下,浅离只能乖乖听话。
好半天,她终于放松了些,脑袋钻啊钻,从被子里拱出一半,眼睛露在外,哭的已然肿了眼眶。
沙迦心疼的用手摸了摸她水嫩嫩的面颊,“还是很痛是不是?等会朕叫御医过来,开些药帮你抹上,等消了肿就不会再痛了。”
浅离刚想说,眼睛虽然有点干涩,但是还没有到必须要抹药的地步。
谁占有了谁?(十)
沙迦又接着道,“女人破瓜,第一次总是场劫难,等完全好了,朕保证,你不只不会痛,还很爽快呢。”
浅离的小脸蹭一下,又被一层更剧烈的热度笼罩。
原来皇上不是在说她的眼睛,而指的是那个难以启齿的私密部位。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把这么隐私的东西说的如此理所应当,难道是碰过的女人太多了,已经不会把这种事当成不好当面言说的私事来看待嘛。
可她做不到呀。
毕竟,这还是人生的头一次经历,那种小女子的患得患失,羞涩苦恼,她还没有克服呢。
垂下头,舌头也被吞进了肚子里,浅离无话可说。
如果沙迦不时皇帝,她现在一定要把他赶出去,最好,永远都不许他靠近,免得又想起了那些激|情的回忆。
可悲的是,她现在也只能放在心里腹诽几句。
面对强大的沙迦,她本质上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小浅离而已。
她扭曲的脸被皇上理解为身体疼痛难忍,“小东西,干净的衣服在这里,朕帮你穿上吧,然后立即传御医过来,乖乖的,很快就不痛了呦。”
“皇上!!!”忍无可忍之下,浅离的声音陡然抬高,“臣妾自己就会看,不必劳烦别人,而且这种事,您要怎么跟御医来描述病情??”
“实话实说呗。”沙迦耸耸肩。
“让我死了算了。”哀嚎一声,浅离觉得根本就没法跟沙迦沟通。
她可没那个脸,对太医院里的白胡子老头诉说,她因为酒醉,莫名其妙就爬上了皇上的床,然后她把皇上给‘吃’了,倒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正中红心(一)
“你死了,朕会心疼呢。小东西,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喔。”他抱紧了她,俯身瞧见她的后背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青紫交错,不由的心里又是一阵满足。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仰天大笑三声。
老天安排好的命运,神奇的叫人拍案叫绝。
昨晚那种情况,他都已经绝望,不再抱幻想了,没想到,好事儿还是成了。
不只如此,最神奇的还是浅离的主动。
堵的小妮子窝火不已,还没理由来找他发现。
毕竟是有勾引的举动在前,就算再怎么往酒醉的原因上赖,她还是很难解释清楚。
所以,她才聪明的不再提起。
可憋屈在所难免,大概得有一段时间内,浅离会恨死了那青梅酒,莫名其妙的就把她送进了沙迦的床上。
“头痛。”她呜呼一声,又钻回被子里,继续哀悼。
连看也不敢看沙迦,心虚不已。
“小东西,天气热的很,你老缠在被子里,身体会更不舒服,过来,朕叫人准备了温水沐浴,你是不是走不动呀?朕抱你去。”沙迦摊开手臂,等着佳人入怀。
浅离迟疑许久,终究是敌不过净身的诱惑,从昨晚到现在,喝酒出了几层汗,后来跟沙迦。。。又是细密的几层汗,再加上早晨这么一折腾,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再不清洗一番,没准连她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可是,让沙迦抱着,还不如就臭死算了。
“臣妾自己来。”蚊子大小的声音,嗡嗡的吐出,浅离披头散发,被子还是裹在身,踉跄的从床上爬下来。
正中红心(二)
沙迦跟随在后,并没有出手帮忙。
她心情放松了些。
鼓足了勇气,双脚踩在地上,费力的想站起。。。
两腿之间撕裂的痛楚猛然袭来,该死的,那‘伤处’比她预想的还要凶猛,一时没有防备,双脚又软绵无力,浅离便绝望的直直坠下去。
沙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摊开手等着了,“就知道你撑不住,还逞强。”
浅离两腮红红,真想大声的回上一句,还不都是你害的。
可是。。。没有胆子。
沙迦这回没有一定坚持扯去浅离的被子,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面对现实,那么,他就大方的给予好了。
一路无言,浅离的神情有些恍惚,心神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直到沙迦把她放在水池边,大大方方的先解开长衫,丢在一旁,她才忽然惊呼,“你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呀。”他答的多么理所当然。
仿佛在过去的日子里,竟然做这种事一样自然。
“皇上,臣妾。。。怎么敢劳烦您,这个,自己来就行了。。”天啊,杀了她吧。
沙迦今天好闲啊。
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是去上早朝,或者与那班大臣探讨国事,再不济也该留在宠爱的妃芓宫中,与喜欢的女人耳鬓厮磨。
为何一夜之间,他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浅离还是喜欢像过去那样,和皇上稍微保持点距离,就算是独处,也有一道明显疏离的痕迹。
不像是现在一样,亲密到两人几乎快要融为了一体。
难倒只是因为昨夜春风一度,就让皇上有了这么大的改变,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边,将一切琐事代劳。
正中红心(三)
他是皇帝吗?
他是过去那个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沙迦吗?
浅离几乎快要不认识这样的他。
“小东西,你现在身子正不舒服,自己来的话,洗不干净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身体一动,也许那里就会很疼,乖,让朕来帮你,等会再擦点药,三两天也就好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竟然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还要两三天呐,唉,真是折磨。
“可是臣妾习惯。。。”
沙迦浓眉紧蹙,胆小的浅离立即把后半句话吞回到肚子里,不敢再说。
欺软怕硬,又一条恶习。
北皇心里在笑,面上却维持严肃,免得小东西又不肯听话,罗里啰嗦的找借口推脱。
“过来。”加了一抹冷酷,效果更加的好。
刚才还撅着小嘴无限委屈的浅离,终于不再抗拒,含着眼泪,蹭啊蹭的来到沙迦身边,明明心里还是不情愿,但还是逼着自己,跳入了沙迦的怀抱当中。
合拢手臂,沙迦大力的扯下她裹了一早晨的薄被,丢在一旁,和浅离一块下了水。
这温度,不冷不热,非常合宜,泡在里边,夏日的暑气立时消褪了不少。
浅离始终是坐在他的腿上,身子蜷缩在在他胸口,低垂的小脸几乎贴在了水面,默认无语。
“还痛吗?”他亲亲她的耳垂,强迫浅离抬起头来,生怕她一会着急,会想也不想的把脑袋插进水里去。
摇头,再摇头。
痛也不会说痛。
拜托,皇上赶快把这茬忘记了吧,别三番五次的提起,害她面部高温不褪。再烧下去,没准会变傻了呢。
正中红心(四)
“小东西,你恨朕吗?”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浅离不明所以的抬头,从沙迦认真的表情中,她读懂了他的认真,虽然别扭,还是回道,“皇上,臣妾不恨您。”
是她自己造的孽,怪别人有什么用。
“其实昨晚上朕本来可以推开你,明知道你喝了酒,意识不很清楚。。。”他长嘘一口气,把浅离放在身侧,并排而坐,“可是朕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她忽然明白过来,皇上这是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呢,怕她过于羞愧,所以把一切都先承担起来。
从没发现,原来皇上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呢。
体贴的为她着想,有错也抢着背。
可她明明还记得,是她扑过去,以小饿狗舔骨头的姿态,霸道的以唇膜拜。。。
“皇上,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您就不要再提了。”依旧是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浅离无精打采道,“再说臣妾也是您的妃子,您把生米煮成熟饭,臣妾也不能怪您。”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每一步路,都好像冥冥中有只大手在指引,把两个本不可能相见的人,硬是拉扯到了一起。
就连逃离跑开,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小东西,留在朕身边吧,再也不要想着逃开,此生,朕不会亏待于你。”他捧起一弯清水,让浅离去看其中的倒影,有他,亦有她,“一会朕就叫人拟旨,让朕的小东西,换一件宫装穿穿,可好?”
沙迦知道,自己又在破坏规矩。
可是,只要浅离笑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正中红心(五)
他是皇帝,有权利让喜欢的女人生活更加舒适安定。
浅离哀嚎出声,一个头两个大,“皇上,您先别激动,此事万万不可。”
顶着沙迦的不解,她解释道,“您对臣妾的恩宠,所有人都看在眼中,足够了,真的足够了,若是冒然再升一级,必定让众宫娘娘不服,皇上,过去您最是在乎后宫平衡,还曾经对臣妾说过,绝不会插手干涉后宫之事,要我好自为之,可这道旨意真的要是发了出去,可以想象会掀起轩然大波。”她垮着脸,摸摸脑袋,“臣妾的小辫子太多了,再多竖起来一只,晚上睡觉都要不踏实了。”
沙迦哭笑不得。
外人求之不得的恩赏,居然被小东西当成了负担,瞧她一脸郑重,显然是真把这道旨意当成了烫手山芋。
“小东西,有朕在呢。”他虽没有大包大揽,可言语间已有分担风雨的意思。
一路走过来,沙迦要真是不闻不问,浅离的日子怎么会过的如此太平,还‘抽空’去太医院学了一声顶呱呱的医术,再跟着蓝心墨染玩场逃家的游戏。
“皇上,臣妾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从那日沙迦在真正的鸾凤公主面前,极力袒护,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那时起,在浅离的心里面,沙迦就成了极为重要的人,她甚至偷偷的幻想着,他是她的亲人,当风雨来时,他会毫不犹豫的张开宽厚的手臂,将她护在了身后,就像是保护蓝心那样,完全不问缘由,不计代价的不允许任何东西伤害到她。
所以,她也要把他当做很重要的人,摆在最为重视的位置。
正中红心(六)
能不惹麻烦,就尽量不惹。
能不给沙迦添乱,就努力不添。
一个小孤女,能成为北国的昭仪娘娘,已然是天大的恩赏。
她不再奢求更多啦。
就这样,就满足了。
“小东西,你。。。”沙迦定定的忘了她许久,一把将她抓进了怀,大力的拥抱,仿佛要勒到她窒息。
浅离猝不及防,扑腾起好大一片水花。
可很快,那铺天盖地的安全感席卷而至。“朕此生征伐无数,最不怕的就是别人来麻烦,小东西,你尽管使出浑身解数的折腾吧,有朕在身下护着你,托着你,什么都不怕,摔下来,至少还有朕给你做垫子,绝对不会让你觉得痛。”
浅离做出了清醒后第一个主动的亲密动作,她张开手臂,揽抱住沙迦的脖子,不避讳的把成长的极为茁壮的柔嫩胸脯抵住他的前胸,“皇上,您对臣妾真的很好耶,呜呜呜,这个世界上,您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浅离的呢,别人老是骗人,拿银子就把臣妾诳进了宫,然后撒手不管,拍拍屁股跑了,呜呜呜,臣妾的爹娘要是还在,一定和。。。”
沙迦警觉我捂住浅离的嘴,脑袋生疼,“小东西,朕不想当你的爹。”
真亏她想的出,哪家的爹会这样跟‘女儿’一块沐浴,赤裸相对?
不过沙迦却没有松开手,让她自由发言的意思。
真是怕了从这张最爱的小嘴里吐出让他心碎的话,他有那么老吗?会让浅离觉得,自己像她的亲爹。
北皇望天状哀怨不止,浅离的心情却奇迹般的好转起来。
正中红心(七)
很少瞧见沙迦这种表情,他似乎很是介意当了她的爹爹,既然如此,往后,她可有办法对付他了。
。。。。。。。
男女之间的事儿,在朦胧阶段,隔着千山万水,每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揣测、试探,进攻、防守。
可一旦突破界限,身心相融,就仿佛立即有所不同。
沙迦和浅离,就是如此。
借着酒醉的机会,有了第一次。
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夜夜欢好,都自然的发生。
浅离怎能敌的过沙迦的情网,在北皇极为高超的调情技巧之下,昭仪娘娘的沦陷,也似乎成了命中注定。
他尊重了她的选择,没有贸然的宣布,提升她的品阶。
在这个时候,的确不该再让过多关注的目光加在浅离身上,她还太过于稚嫩,没有能力去应对后宫争斗中的腥风血雨。
潜意识里,沙迦也不希望有一天瞧见浅离被同化了的容颜,他的小东西,就保持最原始的模样便好,他已经见过了太多虚假的笑颜,不愿身边距离心灵最近的女人,也变成了那个样子。
。。。。。。。
宫妃们没机会瞧见浅离,可对于沙迦的改变,可个个看在眼中。
不说,却不代表没有察觉。
后宫佳丽三千,同时与皇上保持亲密的女子也有几十,她们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外,就研究着怎样去讨好沙迦。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全部当成了大事。
当女人把男人当成了生活的目标去在意时,他的一点点改变,都逃不过那双双敏感的眼睛。
正中红心(八)
过去,沙迦冷,由内而外,并不对谁特别,他喜欢把女人看成事宠物,在疲惫之余,舒缓压力。
可现在,沙迦还是冷,却对众妃,多了一抹不耐。
哪个犯了错,他就用那样冷冷的眼神,厌恶嫌弃。
没有一位娘娘能得到特殊的对待。
皇上,明明就坐在老位置,端着酒杯,在掌心转来转去。
可他却仿佛离大家很远很远。
偶尔,沙迦不知想到了什么,会突然绽放出一抹浅笑,冷峻的五官冰封瓦解,那醉人的温柔眼神,是众妃不曾见到过的。
然而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他会在众妃询问之前,迅速收敛,仿佛是大家眼花看错,坚决不予承认。
皇上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躲在勤政殿的那个女人造成的。
自从她回宫之后,皇上对待众妃的态度就变了。
如果,想让皇上变回原本的样子,那么就得想办法,把这位手眼通天的昭仪娘娘从‘龟壳’里挖出来。
。。。。。。。。。。
这一日,正巧是和顺宫巧贵妃的生日。
按照往年的惯例,皇上会在这一天,专门为巧贵妃办一场月夜诗会,邀请众妃参加,设些彩头,玩乐一番。
席间,有人提议玩个击鼓传花的游戏,传到了谁,谁就要按照规则,完成规定的条件,如果大家一致叫好,那么就会得到一件奖品。
三轮下来,鼓声停顿,被临时摘来充当道具的牡丹花刚好落在了过生日的巧贵妃手中。
巧贵妃得到的任务是献舞一支。
正中红心(九)
这可正中了她的心意。
退出去换上了专门准备好的舞衣,薄纱虚掩,胴体曼妙,月光下,飘飘欲仙的巧贵妃真是将月下美人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就连沙迦,在完整看过之后,都忍不住拍手赞叹。
“皇上,巧贵妃的舞跳的可和了您的心意?”有胆大的宫妃帮忙来讨赏了。
今儿是巧贵妃的生日,沙迦也很大方的点头,算她过了关,“爱妃想要什么,尽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