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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和我拍吻戏[娱乐圈] 作者:橙子离
少这么详细引述,蒋凌西合上了面前的分镜剧本,安静又专注地抬眸望着她。
“伊万是我初恋男朋友。后来我离开了俄罗斯,大家和平分手,一直都是朋友。”
这话说完,蒋凌西的一口气,就堵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算是知道为什么颜钟意要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了。
颜钟意是他的初恋,但他知道自己不是颜钟意的初恋。
他没有刻意逼问过颜钟意的过去,虽然他知道肯定存在过去,但颜钟意现在是他的。
但这不代表,颜钟意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甚至和前男友还是朋友,会让他高兴。
可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是。他没什么资格不接受,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不接受。除非他有能力回溯时光,跟颜钟意一起长大。
“嗯。”蒋凌西应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没发火,也没质问,试图继续他手头的分镜剧本。
颜钟意听他这么淡淡的回应,看他这么冷冷的侧脸,就知道他还是不高兴了。
倒也能理解,她伸手扣住蒋凌西的侧脸,揽住了他紧绷的肩背,主动亲了他一下:“宝贝儿,别不高兴了。我现在爱的是你。”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我爱你,这些话,颜钟意常常说。对父母常说,对他也常说。
但这是第一次,蒋凌西听到了表白,也没法脸红心跳。
“我爱你”,这三个字成为一句永恒流行的告白语,是不可细思,也不可伸展的。
我为什么爱你,我爱什么样的你,我会爱多久你。
不深思,不延展,就只有“我爱你”这三个字,才浪漫。
而“我现在爱的是你”,多出来的这几个字,就像一把刺刀,扎心伤人。
虽然很有道理,但隐含着两重含义:我以前爱的不是你,我以后也有可能不爱你。
蒋凌西没有和颜钟意吵架,没有甩脸色,没有说你不准去,更没要求颜钟意必须与和平分手做朋友的初恋断交。
但他也一直没说话。
好像是全部的内存都被他消化情绪给占用了,暂时调用不出来别的富余。
到了晚上要出门的时候,看他难受了一整晚,颜钟意眨了眨眼,踮脚抬手,像哄小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你不想去就别去了。”
但是一言不发的蒋凌西拿上车钥匙,牵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摸他脑袋的手,依然还是开车,陪着颜钟意一同去了机场接伊万。
伊万是个和蒋凌西完全不同类型的男性。
如果说蒋凌西是个年轻的男人了,那伊万看起来真的还像个男孩子,而且是个像玫瑰花一样纤细又修长,但柔美中又兼具着力量感的男孩。
淡金色的头发,浅蓝色的眼珠,穿着打扮精致又优雅,他在平地上奔跑时似乎都带着点跳跃感,从接机口出来,张望到颜钟意,像是一只林间雀跃的飞鸟,怀里还紧紧搂抱着他在机场商店里买的超大黑白熊猫玩偶,欢快地扬着舒展的长手臂,一路连跑带跳地冲了过来。
看起来还真的不像分手的前男友。如果不是典型的东斯拉夫人长相,简直像是很久没见姐姐的亲弟弟。
就是一开口,一靠近,一招呼,一秒之内,就让蒋凌西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嘿!宝贝儿!”伊万隔着三五米远的距离,就开口大声喊颜钟意了,居然是字正腔圆的儿化音。
跟谁学的,再明显也不过了。
伊万舍不得松开那趴在他怀里憨态可掬的大熊猫,直接把熊猫闷在自己胸口,隔着硕大的玩偶,弓着背弯下腰,热情地搂抱了一下颜钟意,还亲近地贴了贴面。
然后伊万开始兴奋地比比划划,叽叽咕咕地说话。
他肢体语言异常丰富,眉飞色舞,语速又快,然而除了那句宝贝儿,蒋凌西一句话也没听懂。
因为伊万说的是俄罗斯语。
颜钟意好不容易才寻了个空,打断了他,用英语说道:“万尼亚,别说俄语,也不准再喊我宝贝儿了,喊我颜颜。这是我男朋友,蒋凌西。”
颜钟意让伊万说英语,伊万瞬间就蔫了。
好像没了弹药,直接卡了壳。
蒋凌西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许听不懂俄语,但他知道万尼亚,是伊万的昵称。
但他还是给足了颜钟意面子,面色平静且近乎正常而友好地伸手和对方握手,问好。
伊万握手是很热情的,就是磕磕巴巴地发不准蒋、凌、西这三个字的音。他像是全部的天赋和热情,以及时间,都献给了芭蕾舞,连从小学习的国际交流必须的英语都不太在行,就更别提中文这么复杂的语言了。
哪怕当年十五六岁时,为了初恋小女友,他都没动力学中文,总共也就学会了“宝贝儿”这么一句,主要靠鹦鹉学舌。基本都是颜钟意和他说俄语。
但此刻蒋凌西在场,并且不懂俄语,再用俄语交流,无疑是很失礼的。
然后伊万就用他语法也不太对劲的英文,和蒋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