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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甜美的快感从他胯下不停的传来,使他不自觉的追逐着,小屁股一挺一挺,主动套弄着周悦的手指,口中娇喘连连。

    周悦侧着脸欣赏他沉醉的表情,把仙人一样完美的双儿操弄成堕落人间的荡妇,让他得意之余下身更是激动起来。

    周悦把柳无暇从怀里捞起来,让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侧,头正对着勃起的肉棒,柔声哄道:“乖柳儿,帮我含一含。”

    “唔嗯嗯嗯”

    柳无暇已经完全被蜜穴里的手指攫住了心神,迷迷糊糊的像等着交配的母狗一样趴伏着,小屁股高高翘起,一晃一晃的迎合手指的动作,听到周悦的话,就反射性的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嘶对,含的深一点,不要用牙齿,哦,真舒服”

    周悦眯着眼睛,一手撩起柳无暇垂在脸上的发丝,帮他绕到了耳后,温柔的顺着他的秀发,轻笑着揶揄道:“味道怎么样?”

    柳无暇口齿不清的回答:“唔嗯周郎的肉棒上有,嗯啊,有我的骚穴的味道好腥,我好骚啊”

    周悦闷笑起来:“在你的骚穴里泡了一整夜呢,自然全是你的味道了。这么骚啊,你得给我舔干净才行。”

    柳无暇呜呜的呻吟着点头,拿出十二分的专注舔吮吸咬口中的硕大,嘴唇小心的包住牙齿,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把大鸡巴往喉咙里吸了半截,两颊用力的收缩,把自己的小嘴当成下面的小穴一样主动吞吐周悦的肉棒,包不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窒息和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剧烈,让他大声呻吟着,眼前发白。

    “呜呜好大,啊,周郎,好舒服,我下面要尿了呀啊啊——”

    柳无暇猛地吐出了肉棒,上半身拼命挺起,两颗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哆嗦着颤栗,柳无暇两只手死死的抠弄着床单,嘶声尖叫着从蜜穴中射出一道淫液,竟然远远的射到了床柱上。

    柳无暇的脸色情而淫荡,不自觉吐出半截香舌,脱力的倒在床上,身体不自觉的抽搐。周悦看着他淫靡的表情,也不再克制,一泡精液痛痛快快的射了他满脸。

    “嗯好舒服”

    柳无暇茫然的半睁着眼睛,眼泪接二连三的掉下来,勾引的周悦撑着床单俯下身,吻的柳无暇哼哼唧唧的挣扎着搂上他脖子,又滚进了他怀里。

    周悦拥着柳无暇又在床上躺了半晌,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身体,直到他从高潮中平复过来。

    “周郎。”

    柳无暇低着眉眼,抿着嘴唇退出他的怀抱,眼神躲闪。

    青葱似的手指纠结的扭在一起,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

    周悦佯装没看到他的表情,握着他的一只手,微笑道:“小浪穴还痒不痒?”

    昨天夜里,周悦一边给他止痒,一边在他耳边调侃他下面的小穴是“骚穴”“浪穴”,听的他面红耳赤,还逼着他承认,大肉棒顶在他子宫里,一边狠狠的碾,直到他哭着承认自己生了个“骚穴”“浪穴”才射给他。

    柳无暇想到这里,羞红了耳根,强撑着一把清越的嗓音,颤抖着说:“不不痒了。”

    他抬起头,眼神正直纯洁:“谢谢你帮我止痒,周郎,我有你这个朋友,太好了。”

    周悦顿了顿,忍不住失笑,连连点头。

    “不客气,下次你要是再觉得痒,便来找我。我随时帮你止痒,只是,答应我,万不可找别人。”

    虽然柳无暇还没意识到这事儿的淫靡,却也隐隐的感觉到这是件顶私密的事情,便认真的点了下头。

    周悦满意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一件长衫,说道:“我去跟父亲请安,你再睡儿,我会叫下人给你打热水,有力气了就去洗洗,嗯?”

    柳无暇像小动物一样乖巧的躺在被窝里,抿着嘴唇点头。

    周悦被他睁大的丹凤眼勾引的又低头亲了他一口,自我感觉像有了个在家里等他的小妻子,颇有些新鲜,忍不住道:“乖柳儿,等我回来。”

    说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匆匆的走了出去。

    柳无暇缩在被子里,眨眨眼,竟默默的脸红了。

    周郎怎么开始管他叫“乖柳儿”了呢,他把脸藏在被子,小小的微笑起来。

    怪羞人的。

    临别低语

    周悦走着去周决云的院子,路过一间小院时,趴在墙上的猫身体抻成一根长面条,扯着嗓子随着光秃秃的树杈叫春。

    周悦瞥了一眼,记得那院子住的是个南方的侠客,猫是自带的,南方的猫似乎搞不清北方的季节了,虽说年已经过去,但树上还没长新叶子呢,就迫不及待要交配。

    哦对,又过了一年。

    周悦站定,双手拢在袖里望着天空,他长身玉立,背影远远的看脸红了好几个丫头。

    再过几个月,他就该十七了。

    十七了,及冠还早,但别人家都该说亲了。

    想到这里,周悦悚然一惊。

    金乌山庄里的主子只有他和周决云两个,但与他们同族的姓周的人可不少。

    周决云已和他有夫妻之实,但因着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周决云是当不成他的正妻的。

    正妻之位悬而未决,保不齐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不会领着自家的双儿上门游说,事实上,周悦的条件太好,已经是许多人严重的金龟婿了。

    哪怕周决云再不情愿,他也不能拖着让养子不娶妻,到时候那帮亲戚乌泱泱的闹起来,还不够他们头疼的。

    “不好,不妙,得赶紧跑。”

    周悦皱着眉喃喃自语,他十七岁生辰过后,铁定要被亲戚踏破门槛,与其让那些杂人来烦父亲和他,不如自己趁早溜了,外头海阔天空,不比庄里自在多了。

    去哪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