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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答,没想到向来与她亲密的苏暮烟仙子从门外跑了过来。说什么,嘻嘻!她说上仙早就和雾歌仙子在一起了!”
······
白玄写那日清晨离开后,就在瑶池附近的竹林潜心修炼。雾歌不时会带些新酿的酒去找他说话。日子一天天消逝,王母娘娘设下的瑶池会也逐渐拉开序幕。受邀请的各地仙人陆续从各地赶来。偶一抬头便能望见上方正腾云飞过的各路仙人。
“玄写上仙,今日可有空闲?”
“何事。”
“唔,我要去司酒司见酒娘。只是素闻她···比较冷淡······嗯···”雾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向他解释。
司酒司的酒娘三百多年前飞升之时就裹着面纱,从不示人。她对酿酒的仙使们倒是不错,只是,她似乎极少离开司酒司,因而与其他仙友们也不大熟稔。就算有仙友去司酒司,她也是一副寡淡冷清的模样。直到她飞升二十年后,司命仙人历劫回到天上,见她一回后,开始在司酒司门外堵她闹她。只可惜那厮忒不懂情爱的滋味,遇到他就像遇见鬼般。真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后来雾歌从蓝田口中知道这事,思索许久。
“嗯···干柴遇上冰块······”
“嗯?”白玄写抬眼望她,真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雾歌尴尬的捂住嘴。竟不小心说出来了,委实丢人!
“上仙,我们走吧。”雾歌正要唤出云朵,却被白玄写拉住手腕。
“你可愿,与我御剑?”
她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御···剑,不是,御剑?!那个御剑?原来你还会御剑?!”
“御剑是修仙之人的基础仙术,这几日,长留两位长老与另几处修仙门派的长者皆会前来赴宴,如此,方便些。”
白玄写悬于腰间的长剑早已哗哗作响,几欲出来。下一秒,银色的剑身泛出白光。他轻施双指,下一瞬剑身变大许多倍。待自己踏上去方伸出修长的左手扶她。雾歌很是兴奋的踩上去。
“这东西倒也蛮好玩的,不过使了那么多年的云彩,倒让我有些不大习惯。”
雾歌一手拉着他的衣带,一手抚弄着被风吹乱的发丝。
“等忙完瑶池会,你愿带我一同下界游玩吗?”
“历劫,太危险。且不知这回是何劫难。”
雾歌笑着道;“嗯,那倒也是。”
“司酒司门前为何站着一位仙友?”白玄写施法停在半空。雾歌听见他的话往前一看,
果然是司命。
“那是司命。天上都传言他欢喜司酒司的酒娘。只是,酒娘性子淡淡的,大抵是不通人世间的那些情理。”
真是可怜司命一番痴心。
只是雾歌和他们不怎么熟,有些人和事也不大方便多嘴。
“司命,最近可好?”雾歌含笑朝他打招呼。司命回过头。
“原来是雾歌仙子,这位是长留的那位上仙吧。”
白玄写冷冷向他点头,又透过司命往司酒司内望去。
“酒娘可还在里头,伤势如何了?”雾歌扯住白玄写欲走的衣袖问司命。
司命只是苦笑几声,心中愁苦虽是未言,然他人又怎看不出。
“如此,我们便先行进去了。”
“随意。”
雾白两人也不再与他多言,径自进去。
“酒娘,我是雾歌。有些事想请教,还请开门。”
紧闭的门被人施法打开,两人也顾不上许多,鱼贯而入。只是刚一进门,雾歌顿感讶然。
虽从未和酒娘接触过,但她清冷的性子却是众仙皆知的。
只是······
她原以为里头应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酒缸的。
但一切却那么······
大红的纺纱从房梁各处垂下,掀开一层又一层的红纱,里头却摆着一张睡席,两头白墙上挂满了仕女图,上头的女子或睡或站着;或做着女红或握扇扑蝶;着盛装的女子;赤脚戏水的女子;采花的女子;醉酒的女子;梳发的女子······
却没一张画出了脸······
不知是怀念往昔美好时光还是怀念谁人亦或这是酒娘······
“雾歌仙子。”
酒娘端端正正站在角门处朝两人招手。传闻她受伤倒成了是谣言,雾歌猜想,许是为了躲开司命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