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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師兄……」冷雁智站到了男子眼前,癡癡看著男子。
    「下次,你再插手,我一輩子不見你。」男子緩緩說了,縱身越了出牆。
    冷雁智呆在原地,無聲地掉淚。
    南方容給的藥,他說與其這麼折磨下去,乾脆給個痛快。
    謝玉化的妝,她說要他幫忙罵罵趙飛英。
    可是……可是……是我下的手……我應該早知道師哥是要好好折磨他們的,可我竟然……
    怎麼辦?師兄他一定恨死我……恨死我……
    「好歹也吃一點吧。」南方容遞了一個饅頭,卻被摔了下地。
    「你是要成仙嗎?餐風飲露就能活了啊!」女子罵著,回她的是重重甩上了的門。
    城裡,十幾具的屍體被抬出了黃府,漳州城裡的百姓鬆了口氣。
    自此,冤魂遠離了,漳州城留下了樁懸案。
    「真是的,你發什麼脾氣!你餓死,你師兄也看不見!有種的,找著了你師兄,當面甩他的饅頭、摔他個閉門羹!」女子隔著門罵著,卻讓南方容拉了開。
    「不成的,妳這麼個罵法是沒用的。」
    「怎麼沒用?他啊,就是欠罵。給他師兄寵成什麼似的,嬌滴滴的,比我還嫩。只不過是見不著了人,又不是死了!天涯萬水總有相逢的,他啊,卻寧願餓死!怎麼,要氣他嗎?要氣他也得找著了再氣!」女子朗聲說著,南方容怎麼勸都勸不開。
    拉了拉她的衣袖。「別惹他,要是他氣起來,我們就慘了。」
    那一夜,垂著頭回屋的冷雁智,一刀砍倒了途中經過的一棵樹。要命啊,那有一個大人環抱那麼粗哪!
    「怕他啊。」說是如此說,女子倒是收了口。
    一日,天剛亮,冷雁智就坐在了大廳,用著早點。
    剛睡醒,走了近的兩人,以為自己還在作夢。
    「我想起來了,師兄他說過,下一站他要去泉州。我們吃飽了,去泉州找他。」
    「哼,我們?我幹嘛跟你去……」女子還故作姿態。
    「我跟!我跟你去,冷兄弟。」南方容連忙說了。這幾天下來,他可知道江湖道上的好漢砍人跟切菜一樣,他一點武也不會,可別讓人給切了去。還是跟著高手比較有保障。
    「我沒要你們跟,要跟,我也不反對。」冷雁智嚼著毫無滋味的燒餅,卻還是一口口地嚥下,因為他知道,他需要力氣找趙飛英。
    一路上,冷雁智總是望著窗外,手裡握著那塊冷胭脂,讓它的寒氣滲進手裡。感覺起來,就像趙飛英還在旁邊陪著他一般。微微滿足地笑了,卻看得其他兩人發毛。
    不過,雖然害怕他突然發飆,跟著冷雁智,還是有好處的。
    荒郊野嶺,盜匪也多,往往冷雁智一下車,不到一刻鐘就搞定。
    不耐煩地上了車,催促車夫趕路,車夫一聽,立刻打了馬,不敢有所拖延。路旁到處斷肢殘臂,血腥沖天,車夫只怕哪天冷雁智一個不高興,也送了他一程。
    馬不停蹄地到了泉州。
    泉州城裡盛產酒,而產酒的地方,水質也佳。俗語說,山靈水秀出美女,一路走來,連丫環打扮的,都是水嫩嫩的皮膚,吹彈可破。
    可惜的是,這兒也是當鋪林集的地方。
    釀酒的,卻喝不到好酒。
    頂尖品質的,都貢了上朝;略為次等的,都由大盤的商人整批估走了,賣到了外地,賺了大筆的鈔票。
    金子進了商人的口袋,釀酒的百姓卻分不到什麼油水。而且,剩下的多是劣質的酒。工作重、收入少,滿腹抑鬱的男子喝酒解愁,卻因為酒劣而烈,沒多久就染上了酒癮。雖不會到賣妻賣子的地步,卻造成了當鋪生意的興隆。
    可議的是,當地最大的酒商,也同時是開著最多當舖的人。
    宋記酒坊是最富盛名的,宋記當鋪也是最多間的。
    到了大城,冷雁智下車到錢莊換了銀票,錢莊的夥計熱心地把城裡的八卦都報給了冷雁智。
    點點頭,冷雁智不置可否。
    然而,令他心中一動的是,宋家的小少爺,蹓馬的時候摔下了馬,給馬踩成了重傷。
    會是他嗎?
    宋家女眷到觀音廟上香,浩浩蕩蕩的轎子隊伍佔滿了路。奴僕丫環跟了五十幾個,個個是繡花錦衣,一路吆喝,好不威風。
    冷雁智三人打量著,要潛進府裡去。
    既然是女眷,就用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