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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刀,擋在了趙飛英面前。
    趙飛英靜靜看著眾人。
    「好刀,好刀,這位少俠,當真是人中龍鳳。」一名中年男子緩緩拍著掌,走上了樓。
    宋老爺。
    「宋老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被砍倒的男子,早就昏了過去,幾個師兄弟怒目相視。
    宋老爺一時語塞。糟了,說錯話了。
    「他的意思是說,你們太弱了,算得上是人中鼠輩。」冷雁智冷冷說著。
    而趙飛英,則用一種旁人無從知曉的眼神,瞧著這位宋老爺。
    冷雁智火上添油,當然激起了眾怒。
    「小子!你別太過分了!」就連別的門派也看不過去。
    「少說廢話。看不過就一起上。」冷雁智目中無人。
    趙飛英那像是貓盯著老鼠的眼神,讓宋老爺的背脊竄上一股惡寒。
    「宋老爺?」趙飛英溫文儒雅地問著。
    「是的,少俠認識在下?」
    「聞名已久。」趙飛英微微一個躬身。
    同一個地點,兩處暗流洶湧。
    最後,在宋老爺極力的排解之下,把趙冷二人恭送到了最頂端的一層樓。而受傷的男子一門,拂袖而去。
    眼見宋老爺似乎更是禮遇那兩名少年,心中不愉快的各個門派,也推說有事離開了。
    整間酒樓的貴賓走得一乾二淨。
    「喂,你請的客人都走了。」冷雁智瞧著紛紛離去的眾人,涼涼地說著。
    「沒關係,沒關係,有少俠在,在下就安心了。」宋老爺眼見冷雁智那迅雷也似的刀法,早就把他當作了救命仙。反正那幾個大門派也嫌他銅臭味重,不肯赴約,來的那幾個小門派,走了也好。
    宋老爺一勁兒殷勤招待著冷雁智,相對之下,趙飛英就受了冷落。
    然而,趙飛英卻始終淡淡笑著,似乎毫不在意。
    他不在意,冷雁智卻是在意的。從剛剛開始,趙飛英就一直保持沉默,讓冷雁智擔心地瞧了他好幾眼。
    大魚大肉擺了上桌,瞧見一桌的腥羶,趙飛英微微皺了眉。
    坐在一旁的冷雁智自也瞧見了。
    「撤下去,換點清淡的來。」冷雁智打斷了宋老爺猶自滔滔不絕的諂媚之聲。
    反客為主,頤指氣使。
    宋老爺本待要發作,但是隨而一想,奇人異士多有怪癖,如今有求於人,就忍忍吧。
    裝著一副八面玲瓏的臉。
    「兩位少俠是吃素的嗎?」
    「倒也不是,只是瞧著這一桌發腥的倒胃。」冷雁智用竹筷戳了戳那條碩大的糖醋魚。嘖嘖嘖,如此多的油膩,這魚是這麼燒的嗎?要是他,就少一半的油,多點兒蒜片和菜絲,也許酒只能放一點,師兄不喜歡酒味……
    眼看冷雁智沉吟,誤以為大俠發怒了,連忙吆喝著奴僕換菜。趁著空檔,上好的酒已經端了來,饒的是清香撲鼻,冷雁智吞了口水,瞧了趙飛英一眼。
    趙飛英搖了搖頭。
    喔……冷雁智只得眼觀鼻、鼻觀心,對美酒視若無睹。
    看了兩人一眼。
    「這……少俠也不喝酒?」宋老爺在心裡叫苦。不會吧,這麼難侍候?
    「我們到此,主要是好奇為何宋老爺請了如此多的客人。」趙飛英微笑說著。
    「啊……是了,是了,有件事求兩位少俠救命。」宋老爺站了起來,哈著腰。
    「有什麼事我倆可以效勞,宋老爺請說。」
    「是……是這樣的……嗯……幾個月前,在福州有樁滅門血案,不知少俠是否曾聽說過。」
    冷雁智眼神一凜。
    「未曾聽過。福州,如此遠的地方,為何宋老爺消息如此靈通?」趙飛英不動聲色,仍然是一副微笑。
    「嗯……因為……連漳州也有點事……李侍郎的千金撞了鬼,失了魂,再加上漳州黃大地主那兒也是一門血案,所以……在下稍微託人調查了一番,才發現兩樁血案是有關係的。」
    冷雁智瞧了趙飛英一眼,趙飛英卻彷彿沒事一般。
    「連漳州的事宋老爺也知道?呵,在下確實是孤陋寡聞,卻都未曾聽說。只是,為何宋老爺認為兩者有關?」
    宋老爺左右一瞧,沒有閒雜人等在場,才悄聲說了。
    「我比對過了。李家千金見的鬼,跟福州通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