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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你師兄他沒有心的!」
    「那是你們看不到。走!別來煩我!」冷雁智低喝。
    「你!」
    「謝玉,我沒那種憐香惜玉的心,看不過,我會動刀子的。」冷雁智沉聲說著。
    「算我倒楣,遇到你們這兩個笨男人!」謝玉一拍桌,拿起菜餚就走。
    「剛剛談的事,不要給第三人知道,否則後果妳自負。」
    謝玉停下了身,回頭瞪著冷雁智,一雙杏目睜得老大。
    「我從沒見過你這麼縮頭縮腦的男人!扒光了衣服,逼他一夜的春宵,他不就是你的人了!那些登徒子不都這麼做的!」
    真是大膽的女子……看著她,冷雁智不禁感到有些頭痛。
    「那是女子才行,男子,是不同的。」
    「我就沒見有什麼不同。到時你巴著他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就不信他敢不負責任。」
    負責任又能如何?娶自己過門嗎?冷雁智低聲笑著。
    再說,他只有一天不見他,心裡就空了,胸口就悶得緊。要是他絕袂而去,這心,這身子,還能拖得了多久?
    代價太大了……他怎敢去冒險……不如就像現在這樣,一日拖過一日……至少……還能有些希望……
    睜著眼,看著窗外,冷雁智靜靜瞧著天色又緩緩地發白。
    漸漸的,東廂房吵雜了起來。
    師兄又動了手?那他……
    冷雁智一躍而起,往井邊而去。
    癡癡守了一天,趙飛英還是不見人影。冷雁智已然身心俱疲。
    緩緩地,走回房裡,趙飛英的房裡,打開門,裡頭還是沒人。東西還是沒動,冷雁智扶著門邊,緩緩坐倒。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我也沒插手……可為了什麼,師兄他卻……
    「冷雁智!快走!」謝玉突然從屋簷上跳了下來,一把把他拉起。
    「怎麼了?」冷雁智吃了一驚。
    「你到底去哪兒了?宋老爺一家都死了,現在官府懷疑咱們了!還不走,等著吃牢飯嗎?」謝玉氣急敗壞,把冷雁智一路拖著飛奔。
    「什麼!那師兄他!他有沒有說什麼?他去哪了?他怎麼樣了?謝玉,妳快跟我說啊!」冷雁智也急了。
    「趙飛英根本沒回來,他又把我們拋下了!真他奶奶的,下次叫我再遇見他,我扒了他的皮!」謝玉氣極。
    來到了一個馬車,南方容正抱著行李,縮在一角睡著。
    「我也真服了他的,什麼時候都睡得著。」謝玉瞪了好夢正酣的南方容一眼。
    「客倌,去哪啊?」馬夫也正揉著眼。這錢可不好賺,大半夜的,叫他來吹冷風。
    「去哪?冷雁智,說吧,我們找他討個公道去!」謝玉叉著手。
    「杭州。」
    杭州多水路,於是一行人就捨了馬車改搭小船。
    船夫緩緩划著,船也慢慢搖著,水面上的清風,以及那連天的水色,叫謝玉有些醉陶陶了。
    要不是冷雁智那副冷冰冰的臉,她會覺得更快活。
    「喂,你也夠了,這山明水秀的,你也識相點。」
    冷雁智沒有回話。
    「嘖。」謝玉癟著嘴。
    「哇啊啊……這水道多深啊……」南方容盯著水面瞧,水底還有小小的游魚呢!看來似乎近在眼前。
    南方容好奇心起,把手伸出了船,想去撈魚玩。
    「小心點,水很深,掉下去沒頂的,別變成了水中撈月的李白。」謝玉淡淡說了。
    南方容聽話地縮回了手。
    「謝姑娘,你來過杭州嗎?」南方容問著。
    「沒來過。」謝玉說著。「倒是你,你爹不是住在這兒,你怎麼連這水深也不知道。」
    「那是我爹自個兒搬來這的,我跟家母倒是沒離開過家鄉。」南方容尷尬笑著。
    勞燕分飛?謝玉挑了挑眉,不過,這是別人家最忌諱的隱私,她也沒問。
    搖著,晃著,有點倦了。
    謝玉哈著欠。
    再美的風光,看久也就膩了。現在船已經搖到了河中,可是,還有一個時辰哪!
    天啊,這船是誰發明的,怎麼這麼慢的!
    突然,十丈遠處傳來了騷動,猛然驚醒,謝玉的瞌睡蟲也逃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