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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常,但很愿意面对这样的他。
    她闭上眼睛。
    慢慢的,亲吻变得缠绵悱恻。
    他覆上她身形。
    “董飞卿。”蒋徽别开脸。
    他语声很柔和,“点到为止,好么?”
    “……好。”她搂住他颈子,“别骗我。”
    “不骗你。”
    片刻后,室内响起衣料的摩擦声、落到床角的细微声响。
    呼吸声越来越紊乱,没个章法地纠缠在一起。
    架子床轻轻摇晃起来。
    ……
    她喘息声急促起来的时候,他离开她,复又覆上去,捧住她面容,印下一吻,“这会儿你要是求我接着来,我一定答应。”
    他语声有些沙哑,但更好听。
    蒋徽顷刻从方才复杂难言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笑着抚了抚他沁出薄汗的背,“求你是不能够,感激倒是有一点儿。”他这会儿不大好过,她知道,心海起了轻柔的涟漪。
    董飞卿摩挲着她的唇,笑说:“你说心里话,是不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蒋徽抿了抿唇,轻声道:“不就是个熟能生巧的事儿么?刚好一点儿,你跟我显摆什么?”
    董飞卿气乐了,咬了她柔软的唇瓣一下,“明明是个尤物,偏偏不解风情。”
    14.不解风情(2)
    不解风情(2)
    清晨,曙光流转入室,声声清脆的鸟鸣入耳。
    董飞卿眉心微动,缓缓睁开眼睛。
    蒋徽的容颜,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低垂,眉宇舒展,睡相恬静。
    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身形就在他怀里,一臂搭在他腰际。
    安安静静、相依相偎。这样醒来的感受,委实太好。
    他视线落在她红润润的唇上,片刻后,凑过去,用亲吻唤醒她。
    蒋徽尚未清醒,一手已经抵在他肩头,和他拉开距离,懵懂地看他一眼,绽出甜美无辜的笑容。
    董飞卿也不言语,把她拉回到怀里。
    过了一阵子,蒋徽问他:“起来吧?”
    董飞卿说好,随即坐起来,麻利地穿上中衣、薄底软靴,自己去翻找出一件旧的布袍穿上。
    穿戴方面,他对衣物不大计较,策马时穿道袍或深衣,平时不过几件粗布长袍。从江南到沧州的一路,她自然没时间给他做衣服,他呢,衣服破损了就扔掉,到裁缝铺花点儿银钱,请裁缝赶做几件新的。他讲究的是鞋靴,材质一定要好,上脚一定要舒适。
    其实,对衣物也不是不计较吧?蒋徽想,无论如何,过了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闹着请婶婶给他做衣服的情形,她就撞见过两次。旧日不可寻,再不能有更好的,也就再不需挑剔。
    蒋徽找出一身布衣裙穿上,转去洗漱。董飞卿正看着铜盆里的清水,好像水里能给他开出一朵花儿似的。
    这一阵,他晚间总是睡得特别晚,偶尔她醒来,看到他静静地躺在身侧,长久地望着床帐出神。到了早间,又总会醒的很早。白日里,不定何时就会走神。
    是有心事,还是过于清闲之故?
    蒋徽抿了抿唇,走过去,把他推开,掬起清凉的水洗脸。
    董飞卿回过神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腰间。
    等他慢吞吞地洗漱完,蒋徽找出尺子,让他脱掉外袍,给他量身。先前答应给他做衣服,尺寸是比量旧衣得到的,这上下想想,尺寸未必精准。
    董飞卿看她围着自己忙碌一番,收起尺子之后,没记在纸上的意思,对她扬了扬眉。
    蒋徽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示意已经记下。
    董飞卿莞尔,穿上衣服,转身出门,“我去喂马。”前面有一个小小的跨院,建着只容得下几匹马的马厩。叔父赏给他们的两匹骏马,已在那里安身。
    她点头。
    董飞卿又说:“你别做饭了,让刘全去买回来。”
    她说好,把房里的窗户全部推开,动手收拾房间。
    董飞卿折回来,动手帮她擦洗箱柜、地面,期间问道:“雇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