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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带着得意。
“是吗?可惜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贴身女婢!”倏地一道明亮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出来,众人转身,看到一身白色加金丝襦裙的宁言暖,都吓的不轻,首先是木莲,“鬼呀,小姐,你不要来找我索命呀!”
木莲已经趴在地上不敢动了,宁言初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眼眸里的光变了又变。
“木莲,你在说什么呢?什么鬼呀索命呀,这可是道观,香火鼎盛,怎么会有那些污秽的东西。”宁言暖撩了撩头发,将被风吹的有些乱的头发弄的舒展些,端着茶托向何妨走去。
宁言暖递到何妨面前,弯腰:“祖母,请用茶!”
何妨接过轻轻抿了一小口,原本有些严肃的脸瞬间松懈下来:“是宁府的味道,是的。”何妨又连着喝了几口,“我在这道观九年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想的颇深的还是家里头的云乐茶。”
宁言暖笑而不语,陪着何妨向外面走,然而早就认为宁言暖死的人,神色惊恐,有些脸色苍白起来。
赵晟耐不住脾气,上前一步问:“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在流匪手里了吗?
宁言暖杏眸一眯,倏地捂嘴笑起来:“赵晟公子,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呀?”
宁言暖的话让赵晟一哽,让赵晟无话可说,慢慢的宁言暖停止笑容,向着宁言初走过去,停在宁言初面前。
她抬手抬起宁言初的下巴,神色淡定:“姐姐,真是托你的福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到达清音道观,多和祖母聊了会天呢!”
宁言初脸有些白,明明宁言暖说的温柔,可是宁言初却有些害怕,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一样。
宁言初心里缓了又缓,劝慰着自己,然后宁言初抬手将宁言暖那挑着她下巴的手握住,柔情这道:“妹妹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宁言初将宁言暖拉到自己身边,和她并立,在看向何妨,“祖母,不早了,该用饭了。”
宁言暖在旁边不露声色的笑着,待何妨说出好时,宁言暖高声惊呼一下。
“姐姐,你这右手缠着的丝带怎么渗血呀,我记得我那夜被人掐住脖子,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狠狠刺去,不知道姐姐看见过我那把匕首吗?”
宁言暖笑着温和,可说出的话瞬间让在场人变了脸色。
在场人:什么??!
第11章
宁言暖看着大家惊奇的表情,心中很是鄙视,一群蠢材,脸色也慢慢冷下去,静静看着面前突然哭的跟泪人似的宁言初。
“初儿记得那天晚上,在逃跑的路中,慌乱摔到在地,手腕被土地里尖锐的石头划破,等好不容易停下来,却发现妹妹不见了,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给大家添麻烦呢?”
宁言初可谓是将面部表情发挥到至极,宁言暖摸着下巴,仔细看着宁言初。
啧啧啧,宁言暖看了一眼赵晟,赵晟那小眼神看着宁言初充满疼爱,哎~宁言暖想:要是男人,也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
可惜,她不是!
“既然当时姐姐怕给大家添麻烦,不如请道观里的大夫过来看看姐姐的手腕,毕竟那是姑娘家的手腕啊,要是留下什么一星半点的伤痕就不好了。”宁言暖挑眉,看着宁言初,“你说,是吧,姐姐。”
宁言初唇瓣轻咬,丹凤眼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何妨刚准备开口,一道成熟的男声比何妨快了那么一丢丢:“堂小姐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以为你一路用丝巾绑手腕是为了好看呢?”赵晟语气中有心疼与不忍,但赵晟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反而引来何妨的几眼相看。
赵晟又说:“堂小姐,你身子还感染着风寒,快,还是请大夫来看看比较好。”
带着冬天的冷风刮过,在场的人不由自主打个寒颤。
雪霜突然出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宁言初已经瘫倒在雪霜身上,雪霜使出吃奶的劲扶着宁言初,宁言初眉眼抬不起来,带着委屈的嗓音说:“赵晟公子说的对,妹妹也说的对,劳烦祖母请大夫来。”
好好的饭,就这样被打断,宁言暖站在一处舍房里,冷冷看着大夫为宁言初诊断,待宁言初手中的纱巾拆掉时,宁言暖心里爬过冷意。
原本光滑细腻的手腕此刻有这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像是上好的白瓷被破坏,大夫刚动一下宁言初伤口附近,宁言初就发出猫的叫声,引的周围人心疼。
何妨问:“大夫,初儿怎么了?”
大夫摇摇头:“姑娘原本娇贵,没受过什么伤,手的确是被匕首刺伤的,姑娘应该早点医治的,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留疤,但是老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尽全力医治。”
何妨命令身边婆子将大夫送走,再次回来后,双眸一冷,看着两个孙女。
宁言初看着何妨,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在雪霜的半拦半扶下,声声叫了声祖母,又跪了下。
一旁的宁言暖:……又跪,有跪!除了跪还能干嘛?宁言暖心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