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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窥探。
    陆荀认真想了想,“你不应该来这儿,正常的方法也不适合你。”
    你哂笑一声,陆荀之前也说过差不多的话,那是在很早之前了,当时他还未与你正式确立关系,你们断断续续地上过几次床,作为一个保守派,你觉得自己与他保持这样的往来十分怪异,想要终止——
    “为什么?”他慢条理顺地解自己的袖扣,像是在放松身心的间隙偶尔听你说句话。“我们这样不是很正常麽?”
    天人与天人之间的滥交是可以被接受的,毕竟不触及阶级矛盾,也不扰乱社会治安,当下高精尖的医疗水准大大延长了人类的生命,寻常智人都可以活到上千年,天人更是可以借助更换器官等方法活到三四千年。低死亡率催生了低生育率,天人的结婚率一度低迷,毕竟每次婚姻都是富可敌国的资产重组。
    风险太大了。
    你被他的话逼得哑口无言,只能用自暴自弃的口吻说:“我不想那么正常。”
    “你一向不正常。”陆荀点评道,他挽起自己的袖口,突然将你揽进他的怀里,手伸进了你的裙底。“是这条啊。”他感叹 珀ˇ文/裙7⑻⒊⑦`衣①ベ8⑹叁     了一句,你被他熟稔的语气逼的面红耳赤,随即又被他的侵入弄的腰麻酸软。
    他将你的头搁在他肩的位置,一手抚摸着你的背,像是宽慰学生的老师——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老师,因为他另一手正动作有些粗暴地揉弄你的阴蒂,将它挑弄硬之后,手指下移,跃跃欲试地想要插进去,抠挖着穴口的嫩肉。
    你咬着嘴唇,被他恶劣的动作硬生生从鼻腔里挤出呜咽声。
    阴道里涌出保护性的润滑液体,滴滴嗒嗒沾了陆荀一手,即使痛的成分多于快感,但他的举动还是给予了你极大的刺激,甚至是快乐。
    “你想跟我有不健康不正常的感情?真有趣。”他将你按在床头,拉起你的一条腿,直直插进了你的阴道里。里头并不足够湿润到可以完成一次畅快淋漓的做爱,所以他并未直接动作,只懒洋洋地用摸过你下体的手去拨弄你的耳朵。
    你感觉有点膈应,想劝他去洗手,又发现在这个氛围下说这句话好像实在不太对——这无疑会引起陆荀的不快,让他感觉只有他深陷情欲的泥潭,而你只是强行逼自己配合他。但这种感觉确实真实的,因为你确实没有快乐到情迷意乱,可以忘掉摸你耳朵的手刚刚摸过什么地方。
    “好啊。”你听见他懒洋洋地说。你已经不记得那时候他的话语里有没有带着别的什么复杂情绪,只记得自己被这句话激地锁紧了下体,陆荀被夹得‘嘶’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
    你不太正常,你一直都知道。然后你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原本正常,却愿意跟你一样不太正常的人,只是你以为而已。
    陆荀不知道你一路都在出神,所以才无暇与他说话,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快,你才在悬浮舱里沉默了这么久。所以他跟着你回到你的住处之后,并未按照指令上楼。
    他从背后抱着你,嘴唇贴在你的耳边上,酥酥麻麻:
    “你在那里就湿了。”
    你为他的敏锐感到头疼——你当然不是因为那个狐奴湿的,是因为陆荀一直把脸贴在你的腿上,鼻梁不时蹭过你的大腿,而旁边别人的性奴又钻进他们主人的裙子,发出吮的吱吱作响的水声。
    你看他试图去掀你的醋酸(就理解为一种合成材料吧)裙,就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我不想跟你做。”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性奴。
    陆荀沉默了半晌,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这条裙子紧紧绷在你的大腿上,显露出你曼妙柔美的女性特征,他撩起这条裙子的裙摆慢慢往上卷,连内裤也不脱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给你舔。
    涎液濡湿了布料,贴合在你的下体上。他将你的整顆雌蕊含在嘴里,舌尖顶弄着阴唇,不时连布料一起往阴道里磨蹭,他高挺的鼻梁刮蹭在阴蒂上,有意无意地。原本隔着内裤就已经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摩擦,你被刺激地眼前发白,手胡乱推攘在陆荀的头和肩上。
    他被推了两下,揽着你的腿的力气反而更大,动作倒是停了一下,“要不要坐在我脸上?”他抬头看着你,伸手隔着布料刮了刮你的尿道口。“还是说你想看着?”
    你濒临高潮的边缘,听到这话幡然转醒,心想怎么又被他牵着鼻子走,谁是谁的奴隶啊,赌气似地说:“我想换人。”
    陆荀极为纵容地笑了笑,“好啊,想换谁。”他一边凑在你耳朵旁边压着嗓音说话,一边慢慢把内裤也卷了下来,将手指插了进去,“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有了我之外还有谁呢……那个阉奴?”他用力刮了几下你穴口往里一指的敏感软肉,不出意外听见你呼吸更重。“他连那个东西都没有,还插的你爽麽?”
    你觉得有些恍惚,陆荀手上的动作由慢转快再转慢,像是对待什么重要工作一样抠弄亵玩着你的敏感点,舌头舔在你锁骨处的皮肤上,又痒又麻,很舒服。这时候他要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你也无暇与他计较了,只当这是调情刺激的粗口——你之前还很希望他讲不是麽?只是他那时候不说,现在愿意在床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