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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满仓,你掂掂,这条大鲶鱼有没有五斤?”夜色下马老大咧着嘴,满嘴的牙很白。
“有!五斤半也有!”楚满仓接过篮子,也兴奋的不行,转身放到了另外一个桶里,“这么多鱼可咋吃的完啊,可惜死了,要是活的才值钱……”
楚小柔放下扁担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弄点水,它是晕了,没死。”然后把另一个桶里的鱼全倒出来,巴拉巴拉挑出两条来,“它两也没死透,不过缺水太久也差不多了。”
马老大一听,大鲶鱼还没死,赶紧提水,把那三条没死的放一起养着,两条小的很快就东倒西歪的游了起来,大鲶鱼还没醒转。
不过,他确信能活,目前她闺女说啥他都信,至少在鱼上是这样的。
正打算拿着篮子下水,他家闺女发话了,“这里的水太浅,扁担太短,有没有长的杆子,把篮子绑上去,不用爹下水,我站岸上就能把鱼捉上来,还是活的,最好找个河面宽点,水流没那么急的。”
马老大想想,“往上游走个两里地过了一个陡坡,上面有截河道比较宽,差不多有七八米,水还不急,不过今个太晚了,你左手被你……流了那么多血,不能拿重东西,光是扁担你一只手都费劲,加上篮子和鱼可定不行,改天吧。”
“这样,你跟你小舅待一起,我把鱼送回家,再带根长的棍子来,咱去上游,还和现在一样,你拿杆子打鱼,我下水捞。死鱼就死鱼吧,一斤便宜个两三文钱照样卖。”
楚满仓记得自家外甥女之前两只手都受过伤,担忧道,“快给小舅舅看看,轮了这么久的扁担,伤口不会再裂开吧。要不今个就到这,都回去吧。”
楚小柔在两人的瞪视下摊开双手,月光下,枯瘦的右手伤疤犹在,可并无血迹渗出,甚至连丝红痕都没有,重伤一次的左手纱布完好,也没有血迹渗出。
她今个又是杀鸡又是轮斧子掏狗脑,要是有事早有事了,她这身子有古怪,伤势恢复过快,虽比不过前世,但绝对超过常人。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重生改造了身体,刚醒来那两天耳背的,还有夜盲症天,黑了啥也看不见,吃了几天野菜全好了。
她还神经兮兮的问楚氏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补品,天天吃的野菜是不是就是草药?
楚氏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好一通哭,十分自责忙的忘了教闺女让她啥都不懂,打那后一有空就拉着她认这认那,讲这讲那,把她当啥也不懂的孩童教。
她的手,若不是中间想帮楚氏洗衣服,左手沾了水,化了脓,她这会儿都敢下河捞鱼了。
她再三保证,轮扁担不会伤手,两人才放心,马老大几乎是一溜小跑到的家,在柳氏母女俩诧异的目光中大致讲了一下,就往马家去了。
☆、其他类型彪悍农女:夫君孩子热炕头
马老大一溜小跑到了马家,走的是后门,一推门开了,他就知道今个走的急没栓门,只是虚掩着,前院的人肯定不会过来查看。
他跟老丈人学了些篾匠的手艺,虽然不精可编个篮子筐还是行的,所以特意跑老远砍了竹子背回来编些家用,还剩下几根就放在后院。
新家那里连根扁担长的棍子都没,他只能回来找。
找了半天没找到,也许是被人拿到前院了,想着这个点家人早睡了,就轻手轻脚的往前院走去,不料厨房还有人,噼里啪啦的烧火声里,传来说话声。
“娘,老大一家子说走就走了,我上哪给雪蓉过继儿子去,以前还好说,现如今她弟可是官身,实打实的官老爷,儿子就算中了秀才,也得指着他。岳父岳母同我说话也如往日和善,前几天去他家就差指着我鼻子骂了。”
是马弘文的声音,他接着劝,“娘,您三年都忍了,为了儿子的前途,您再忍忍,去和老大低个头,先哄着把承坤过继给我?实在不行,和离再娶个能生的,花多少银子儿子出,管他是寡妇还是瘸子麻子的,能生儿子就行。”
“你哪有钱?楚氏和傻丫那两个赔钱货统共换了二两银子,你媳妇那一个镯子就花了一两多,剩下的还不够给那个死丫头瞧病的,得亏秦家被一把大火少了,买主也死了,否则那死丫头逃回来,楚氏也好端端在家,人家找上门,传出去你卖嫂子和侄女,名声全毁了。”
“儿子不是也没办法,老大偷摸给那傻子治病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银子,楚氏又不能生了,留着也是碍事,也是儿子欠考虑不该亲手写卖身契,被那傻子摆了一道,好在人死了卖身契也没了,口说无凭,死无对证。至于银子,娘不用操心,雪蓉那里有,她那弟弟今非昔比,一甩手就给了十两银子,说是给雪蓉补身子用的。咱这是给她弄儿子,她肯定愿意出。”
半晌,赵婆子的声音才继续传来,“还不是潘氏不能生,还秀才家的闺女呢,我呸!娘都依着你把老大那个灾星哄回来了,一大家子白吃白喝的养了三年,好不容那小贱人怀了崽,都七个月了,你那媳妇就是事多,大晚上的非让她那小贱人去洗衣服,衣服没洗好滑了一脚,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