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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那这会又装什么死?怎么,是真的不行了么?”
    萧烟云目中辛辱之光一闪,方一撑双臂欲起间,却动使得一股内血疾涌欲吐!他仓急向旁一避脸,一口血便就已直喷了出来!虽是紧赶疾避,却还是有些许吐在了李冠雄那精工华绣的鞋边上。他顿时实是惶恐的急不迭告罪道:“对不起……对不起主上,奴才实是该死,弄脏了您的鞋子……”
    他这般言行可绝非有作半点讨好等权宜措思的虚拟而出,而是原于素来对李冠雄的至高忠敬本心,想也未想的便出此直发反应。
    李冠雄对他其实也是深为谙知,否则素来又岂能容忍下他时发的直语冒犯,只是骂打为罚,怕早已杀之!这时见明他行心,目色一软,竟道了声:“罢了,本王还在乎一双鞋子么?”完后对他也再不出折辱。
    萧烟云心中一松,这便又顾感起剧烈创痛,一下又全然溃伏,不住喘息。
    李冠雄默视斯须,缓缓站起旁踱了两步,开言道:“龙寒要还朝了,本王传命你回来,是要待他此次回来后,便将你送给他为奴。”
    萧烟云猝吃一惊!被激振得即可大仰起头脸道:“什么?”
    李冠雄转过一视他,目中又浮现出一丝好笑调弄之色道:“你为何如此惊动?”
    萧烟云心情迭荡、难以克制,艰难的坚执着仰头清言道:“王爷,其实奴才实在有些不明白,奴才自问素来是忠诚侍主、竭能效命,似已有些年头未受主上今日这般重惩了,而我这次虽然是对主上从昔日始起便未告那番私情,却全非有所背叛妨害了主上什么,招惹得主上生怒还可想到,却好象也不致到主上就这般盛怒重惩……”
    李冠雄却又一下异常暴恼,待不得他说完便插喝道:“你罪可致死!又有什么不明的!”
    萧烟云又有些出虞的仍是愕惑当视着他。李冠雄怒色一敛,似有些自感失态的别过脸去,随后便又负手冷笑、似要掩饰解释些什么的续道:“虽然当世一类两男等诸种异恋之情也非什么希罕难容之事了,可你是什么人,秦凌霄又是什么人,你配么?我没打死你都是正因顾念你素来还算忠实之情,对你已可谓是宽容莫过了!”
    萧烟云听到他那“你配么”三字,心态又一下自卑灰沉,喃若自语道:“是,奴才与他叛若云壤,原本就不配高攀。”
    李冠雄立又道:“你明白就好!算你当初便可自明断绝了对他的这份痴心妄想,和他脱离了关系,不然我岂能饶你!”
    萧烟云心中凄然一笑:“断绝了这份痴心妄想么?”深吸了口气,脸贴在臂衣上用力蹭了下血迹和汗水,然后双手奋力一撑地,竟然支起那万伤脊梁复然跪对着他,接说前话道:“那主上对先前已给奴才施过的这番重惩因何又嫌不足起来,”说着又竟自轻诮一笑道:“若非奴才生来命贱、无受娇养,成下的身骨硬实,又一身武功,那这一百杖怕也真可致死了,王爷却还要追加如此至重之惩,奴才难免有感惊动。”
    李冠雄又目透异趣怪色、似笑非笑的睨视了他斯须,道:“本王是叫你去侍奉我最心爱的儿子,他也本属你的少主,这怎么可叫重惩呢?”
    萧烟云毫无改色的一意前样道:“王爷自己也不会不知道街头巷尾对苍龙王子的诸多盛传吧?千万百姓,都是有谁不知他的绝伦狠戾性情,虽然一类传语流言常有夸大玄虚,可也非空穴来风,尤其是苍龙王子早已是行为昭著;而王爷这为父之人当然更是再清楚不过他的性行,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苍龙王子就是个真正的青龙煞星,伴他比伴虎还可怕百倍呢。除了苍龙王子他自己那干从小随侍、久已亲伴的仆从,王爷这满府家奴,又再有谁敢、谁愿去给他为奴?更何况王爷还也明知的,奴才可更是其中特殊一人,我曾得罪过大王子,他可是和您一般,不容人半分冒犯的必要追惩,只是时机早晚的问题。而今王爷却要将奴才送给他为奴,那不是将奴才变成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即使有一身本事也不能对他动半点反抗,哼,而他对奴才可想而知的,那会是让我死都难求的生不如死呢,王爷还说这不叫对奴才的至重之惩么?”
    ☆、第一章春红谢匆匆  相忘于江湖(12)
    李冠雄听他有含忿嘲的、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话,再忍不住大笑了一声!又嘉又气道:“我倒也非因为忽知了你那一事着恼,才生此意对你作惩,而是之前就恰因有了龙寒一事已虑生了此意,随后这两件事加在一起,才让我定了此意。萧烟云,你真够胆大敢言!又怎么能怪本王会对你另眼相看呢?除了你,本王这次实也是再想不出另一个人选派去近侍龙寒!想本王拥兵千万,那如云属下中却即使是最强悍的领将,也从没一人敢招惹他的!而你,只有你!仅仅是本王家私武士营中的一个小小家奴,竟就敢与他抗争!你自己说,你如此突出异众,本王不虑选上你还能虑选上谁呢?”
    萧烟云边听边力作调缓,这听完后即诮色更显道:“这么说奴才实是作茧自缚的得到主上如此抬爱了?”
    李冠雄也未动恼追究,萧烟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