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是止不住的抗拒,‘走开,走开啊!别碰我别碰我啊啊啊啊啊!’
过黔在这厢无能狂怒着,那进来的黑衣男只是将蜡烛靠近那已经奄奄一息的牢犯脸旁,“乖乖受着恩宠不好吗,偏上赶着罪受。”他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夹杂于其中的嘲讽。
黑衣男伸手,挑起了牢犯的下巴,火红的烛光在他灰败的眸子里照射出来。
虽然他脸上挂着彩,可被血腥掩盖下的白皙皮肤,姣好的面容,以及浑身散发着的书香气质,无一在透露着他不是个乡野粗人。
‘砰—’
只见那黑衣男只是解开了束缚着残破身躯的铁链,那人直愣愣的摔倒在地,他像一具死尸,感觉不到任何痛楚,鞭子倒钩破开了他的肌肤,扎根其中,地面上的蚂蚁爬过他身,舔舐着那腥甜的血。
‘好险,好险啊,差点就碰上了。’过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见她和那人有一定距离后,才敢放下高高悬挂的心。
过黔看着这奇奇怪怪的冲突,脏字在嘴边是兜兜转转,要呼之欲出时,又怕被屏蔽。
这大晚上的偏折腾这些干嘛,咱就不能好好睡个觉吗,审犯人就偏挑着这个点来,是这样才有气氛?
‘这打扮怎么好像我见过?’过黔看着黑衣男腰间的白色玉佩,总感觉莫名的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嘎吱—’牢门再一次被推开,像遇到催命符了般,牢房内的叱呵瞬间息了声。
“主子。”黑衣男低头半跪着,手中的蜡烛也放在了地上,过黔的视线被黑衣男遮住了大半,只堪堪窥见那人的下半身,以及那双一眼就觉得不便宜的花鞋。
“属下告退。”黑衣男见他没有给予回应,很自觉的将蜡烛搁置在了桌面上,随后和狱卒都出去了。
空气一下就诡异了起来,若隐若现的哀嚎声更添上了一份恐怖气氛。
过黔已经放弃猜这个魔幻剧情了,她永远都会被这傻逼剧情给迷惑到。
这让她想起,她当初看文,人家标签拢共也就三四十个,这作者倒好,下面是整整齐齐的一大排,她都怀疑是不是下面还有星际和仙侠的戏份了。
“被万|人|骑的滋味如何?”那被叫做主子的男人半蹲了下来,纤细的手指摩挲着地上牢犯的脸庞,语气轻飘飘的,“我看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可被伺候的时候不还是沉溺于其中,哭着嚷着再|快点,无法自拔么呵呵。”
男人像是说到了什么愉快的事般捂嘴轻笑着,松垮的外衣因微颤的肩膀滑落了大半,散着的青丝堪堪遮住了半露的香|肩,时不时的侧脸轮廓也是引得人侧目。
‘呜哇~’过黔光是看那人的背影,就觉得颜不会差到哪去,还有他穿的,下身是缠着金丝的白裤,嗯?好像是亵裤?上身只是一件薄纱外衣,半拢着,过黔还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后背,‘那个蝴蝶骨,我的妈,绝了,真的绝了。’
男人伸手,温柔的拍了拍牢犯的脸庞,‘你不是想要么,那我就满足你。’
‘啥?他说啥?’过黔像是听岔了,她疑惑的挠了挠头,‘满足你?’
过黔:女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满足你。
这台词,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这不就是霸总对初见的女主说的话,然后两个人就嗯嗯啊啊这样那样,‘可这场景怎么想也套不了啊。’
过黔看着他们两个,一个太监,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家伙,这…
这心有余也力不足啊。
只见男人话落,便伸手解开了下身衣物的束缚,啪嗒落地,外衣褪下,旖|旎气氛油然而生。
‘我艹啊啊啊啊额啊as*%’
风只是轻轻一吹,那蜡烛便配合似的熄了,只留下一缕余烟在空中缭绕。
“活了,我活过来了。”过黔从睡梦中惊醒,她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拿到了桌面上的茶壶就是往嘴里猛的一灌,‘砰—’她放下了茶壶,擦了擦唇边点水渍,在凳上坐了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剧情走向。”
“天下的是糖果雨和盆,这是富有浪漫主义色彩,极具想象力,一个为谋江山忍气吞声十几年装瘸还杀|手足的人为了女主不顾大局横冲直撞,这是对向往爱情的美好,渴望自由恋爱,但我就整不清楚了,这不是言情吗?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她爱你的剧情再牵扯点前世今生家族恩怨皇权危机叭叭叭最后主角he不就完了吗?”
“为啥我一个十八线配角一天天也有这么多破事?莫非还有人把我当主角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