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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明月,闺蜜立场是赞同的。但怕只怕,明月顽劣,二人又差了些岁数,女高男低,社会经验看来,隐性矛盾太多。
他还年轻,就算谈了两三年,再分手,对于男人来说都不值一提的光阴。
而明月呢,周渠这个败仗,她还是不检讨自己。
她年岁说大不大,但怎么说,都不小了。
抛开婚姻不谈,
她真正想要的伴侣是怎样的,有没有考虑清楚。不能像猴子下山一样,看到玉米掰玉米,看到西瓜摘西瓜,书娟希望明月想明白点。
别到头来,辜负了别人的一番盛情,自己也两手空落落。
“你觉得他配不上我?”
书娟摇头,“也许老天爷饶你五年,二十四岁的周映辉与二十四岁的向明月,那真真才是绝配。”
向明月不以为然。
“我不觉得我凌驾了他,他也没有比我势弱到哪里去。”
与书娟夫妇分手,各自去地库取车,向明月明显闷闷不乐。
其实她俩再回包厢的时候,周映辉就看得出她们闺蜜间有点呛后的余味。车里坐定后,他问她,怎么了,也猜到了,“书娟给你泼冷水了?”
“不算吧。”向明月摇摇头,“她只是替我操心,怕……怕我到头来,多情总被无情恼。”
向明月学书娟的那句话:二十四岁的你与二十四岁的我,才是绝配。
“好像是哦,我好像意识到自己比你多五岁,这个数字差,让我好有紧迫感,才会老是用撒娇那套来引你注意。
可是我一个快三十的女人了,时时刻刻总要撒娇才能换来你的欢喜,这和以色侍人有什么区别。”
“我从前不这样的,我对周渠也会有娇气的一面,但不曾这么多的……”
周映辉靠在驾驶座上,手里有先前下楼前许逸舟分的一根烟,燃着。听到向明月这般自我否定的絮叨后,他狠吸一口,降下车窗,抛了它,一把揽过她的脑袋,闷在喉头上的那口烟,直接连同吻一起渡给了她。
呛得向明月连番咳嗽。
“我不想听你和你前男友怎么相处的,”
“还有,谁说三十的女人就不能撒娇了,”
“你不用拿什么换我的欢喜,要换也是我来换。向明月,我要拿什么换你的心呢?”
二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向明月被他一口烟闷得有点懵,她头一次发现,他对她生出些占有欲了。
正经八百地。
才想安抚他,只是发发牢骚呢,不要这么紧张,我在你身边呀。
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是向东元,
接通那一瞬起,就是极为光火地口吻,“向明月,半个小时内来我办公室。给我解释解释,你找私家侦探打听我什么。”
☆、024
向家有家传统的轻工业制造公司,是早年向宗铭拿血汗挣下的。
行政办公室、工程技术人员再到下面车间工人,也就几百号人,但父亲经营得很好,正式交给向东元的时候,生意也是蒸蒸日上的。
向宗铭口头点拨过兄妹俩,将来的遗嘱,儿子方作为接棒经营者,多少也比女儿多些,但差不出一大截。他怎么分心里自然有数,拢共就这一双儿女,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因家产生龃龉的事,在他们向家,不准出。
这些年,除了父亲给的房产、车子,以及绑在父亲名下的副卡,向明月活得还是个小女孩,父兄浸淫的生意场,她不闻不问。
如今父亲身体缘故,基本在家将养的状态。
公司事无巨细,全是向东元在奔走。
他劳心劳力自不必说,即便将来父亲改了遗嘱,将家业都给了兄长,向明月也无多少怨言,这一切基于他们兄妹俩感情甚笃的缘故。
无疑,向明月是爱自己兄长的,除了父亲,她也多少有些怵向东元,后者倘若真黑脸训斥她些什么,她还是会怂的。
正因为百分的信任与尊崇,才叫她反弹出百分的厌恶乃至恨意。
她与周映辉到工厂门口,即便是自家的产业,向明月进兄长这片阵营,还是要老实在门卫安保处交换访客证,得了向总的应允,安保小哥才放他们通行了。
一路上楼,直奔向东元的办公室,向明月走得飒极了,周映辉扽她手劝她冷静点也不管使。
不到晚上十点,公司行政楼里还有员工在加班,看到一对登对的男女径直去老板的办公室,多少有点窥探欲。
向东元的秘书下班了,向明月与周映辉轻易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某人自若坐在办公案前,身上的穿扮懈怠得很,领口的领带扯松了些,两袖的袖扣摘掉了,衬衫袖子恣意地卷着,露出小臂。
手里夹着烟,烧燃得一屋子的云雾。
向明月眯眼打量兄长,形容冷峻、颓靡,好似有十本账与她清算的隐忍。
小时候,她犯错总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