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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嫦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阿谀奉承的本事都哪去了。
这时魏帝也将杯子重重的摔在桌上,一声巨响我回过了神,众人纷纷的放下手中的事,正襟危坐。
魏帝压着声音,拧着眉看着拓跋焘,低沉的问道“为何丢下太子妃?”
这一句说是在询问,倒不如是在责备,拓跋焘身后的女子听到魏帝这一问也连忙跪下。
突然心中咯噔一下,不是满满的委屈,而且害怕。
魏帝的神态让我想起了阿爹,每次阿爹发火前都一副这种表情,果然天下帝王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想着准备开口说几句好话把这事就这么搪塞过去,没想到拓跋焘抢先一步,“贺北大将军为保大魏太平,常年镇守边疆,而朝廷有义务应保全其家人平安,而锦书乃是贺北大将军的独女,若贺北大将军得知其爱女在宫中有难,所谓传言一传十十传百,恐怕会被某些人利用了,就不知贺北大将军听到的该是什么。”
魏帝眉头又一紧,拓跋焘继续有理有据的说着,“贺北大将军与儿臣有提拔之恩,儿臣与锦书又是从小一同长大情同兄妹,若儿臣见死不救,恐怕会落入一个不义的骂名。况且儿臣并未丢下太子妃,离开之前也为其指名道路。”
原来她叫贺锦书。
虽然拓跋焘的话有理有据,可却让魏帝的颜面当众扫地,魏帝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保皇后许是看出些端倪,抢在魏帝发脾气之前说道,“皇上,太子已成人做事自有分寸,更何况今日本是高高兴兴的,就不要在计较这些了。”
魏帝望着拓跋焘,冷哼一声,保皇后跟魏帝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自然明白魏帝的心思,不过有人给个台阶这事大可过去,而保皇后把这台阶转向了我,“这也算是太子的家事,还是由太子妃决定吧。”
看戏的旁人倒也是齐刷刷的望着我,我急忙擦了擦嘴角,“没事,没事,我不生气。”
一家人都一个心思,我敢说介意么?
保皇后一脸宠溺的笑着,“好了,都回座吧。”
拓跋焘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那名女子则坐在了隔壁的一桌。
拓跋焘全程至始至终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鼓乐奏起,歌舞翩翩,我看着许是高兴。
待曲终人散拓跋范那个傻子突然开口说道,“父皇,这魏舞早就看乏了,跳来跳去就那几个动作,儿臣斗胆请嫂嫂跳一段胡夏舞,一来给大家助助兴,二来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胡夏的舞风,不知嫂嫂可否赏脸。”
我赏你个大嘴巴子还差不多。
我从小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后院,连夏国礼仪都没全学会,哪会跳什么舞。
保皇后跟着附和着,“好啊,这主意不错。”
拓跋颜也拍手叫好。
也只有碧嫦知道一二在一旁露出担心的表情,甚至有些慌张。
我尴尬的笑了笑,偷偷的拽了拽拓跋焘的衣袖,想让他想想办法把这事推了,而拓跋焘露出一副戏谑的表情,低声说道“告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
但我仍不死心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拓跋焘则拿起酒杯,“儿臣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完了,现在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我这冒牌公主马上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只好硬着头皮胡乱编着理由,“我们大夏的舞得配着这大夏的民歌,否则很难跳出大夏的舞风。”
“这有何难,三哥就精通各种乐器。”拓跋范一脸欠揍的表情,边说边瞧着旁边的白衣男子,也就是碧嫦花痴的少年郎。
拓跋范口中的三哥便是安定王拓跋弥。
真是掉进了拓跋一式的狼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拓跋弥幽幽开口“这胡夏的民曲倒是不难,只是我今日并未把胡笳带于身上。”
一脸遗憾的表情看着众人,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宫中应该有胡笳。”拓跋范不依不饶。
你今个非要看我跳舞是不!
而这时那个与拓跋焘一同进来的女子开口道,“来回去取胡笳定会耽误时辰,锦书对舞姿也略懂一二,既然无缘看到胡舞,不如我来给大家助兴吧,全当为刚刚的小事给大家赔个不是。”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