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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呵呵笑了两声,拓跋焘现在怕是已经歇下了。
    不过,就假装他在我身边吧,脑袋一沉,向他怀中摘去。
    昏睡了过去。
    第38章 规矩
    怨不得阿哥不肯让我喝酒,这酒喝多了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醒来,口干舌燥,浑身酸痛,特别头痛的剧烈,又恶心想吐。
    运运跌跌撞撞的赶来,轻轻的拍拍我的后背,片刻才微微缓过来。
    两眼通红,哀怨道,“娘娘,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也不能一个人躲在屋内喝闷酒。”
    我一头雾水。
    半晌,环顾一周,脑袋一嗡。
    我明明记得昨晚独自一人偷溜出去喝酒,途中偶遇无战,便和他在忘忧茶馆屋顶小坐片刻,在后来就不记得了。
    可如今我是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的房内。
    那我又是如何回的府?
    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个理了,昨个太子爷大喜,府内的家丁或多或少都会贪杯几口,况且以无战的功力,悄无声息的送我回来,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指了指桌旁的茶壶,运运领了意麻溜的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运运在一旁怏怏不乐,琢磨了半天,诺诺道,“娘娘,贺府那位在外院候着呢,一大早就过来了,说是要依规矩给您行礼。”
    我拿杯的手僵了僵。
    冷哼一声,她倒是挺积极的,春宵一刻倒也不好好赖个床,一早跑我这来炫耀什么。
    我回过神,讪讪说道,“寻个由头打发了。”
    运运嘟嘟着小嘴,一脸埋怨,“我寻了好几个理由,起先说您还没起,她不肯走,后来又说您一早起来身子不是很舒服,让她先行回吧,可贺府那姑娘倔的很,就是不肯走,非要依规矩向娘娘您行个礼才肯走。”
    顿了顿,询问道,“娘娘,那是见还是不见?”
    见,当然得见。
    木已成舟,我又能如何,况且又是一个府的,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是现在还不想见到她罢了,以后再说。
    我随手将茶杯放于一旁,拽了拽踢到脚下的被褥,一翻身背对着运运躺下,闭上双眼,时间还早,还是再睡会较好。
    淡淡道,“不见,她愿意等就随她去,不必理会。”
    本就是生了一肚子闷气,自个心里憋屈的慌,这才假装睡觉逃避一切。
    可这一眯,我倒是真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运运晃醒的。
    她慌慌张张,一副天塌下的样子,焦急的向我一一吐述,“娘娘,刚刚太子殿下过来了。”
    拓跋焘,他还知晓我?
    我将头伸进被褥里,装作听不见。
    可心里还是期待着很,面子一冷,满不在意的回着,“他来做什么?”
    运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我从被褥里拽了出来,带着些许哭腔,“是贺府的那位姑娘,您起先说随她等着,不必理会她。我琢磨着她是个聪明人自然就明白娘娘是什么意思,早该走了,也就没去瞧瞧她,结果......结果她倒是实在的很一直在外院候着,今日又是个阴天着实冷的要命,没曾想她就晕了过去,刚刚太子殿下气势汹汹的过来将人抱走了。”
    我惊了半晌。
    我竟不知这贺锦书什么时候成了个死心眼子。
    她这一晕,拓跋焘护着,这不明摆着陷我于不义么。
    刚想开口再好好询问一番。
    “咣当”一声,门被一脚踢开,一阵冷风袭过,吓的我浑身一拘灵。
    拓跋焘黑着一张老脸走了进来。
    运运缩了缩脖,识相的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我怔了怔,僵在一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是这个意思。
    虽说到头来我是那个毁人姻缘的第三者,可他毕竟是娶了我,也该拿出一分来对我。算来算去,也算他负我一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