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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的复杂,即便是到了下班的时间,她的手上也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她要处理。
虽然她收拾了一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带回来给真正的齐浩处理,可还是耽误了她不少时间。大概是习惯了在五点钟的时候准时下班,所以心里累积了不少火气。看着厨房和冰箱里都是空荡荡的,楚涵终于忍不住发泄出来道:“齐浩,你怎么回事?回到家不做饭也就罢了,连个菜也没买?我们今晚吃什么啊?”
齐浩正陪着豆丁玩耍,听见楚涵这样说,便抬起头来为自己辩解道:“不是,我哪来的时间啊?我下了班就去接豆丁,然后就一直陪他玩到现在。”齐浩这话说的并不假,他今天虽然没有楚涵那样辛苦,但精神也紧绷了一天。下了班以后,他又去母亲那里接回了豆丁。等到家时,也快要六点钟了。这还没喘上一口气呢,楚涵就回家了。
“你没时间,那我以前怎么就有时间呢?”楚涵怒气冲冲的问道。
“不是,我这一天又上班又带孩子的,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齐浩反问道。
“你上了一天班,难道我就没有上一天班吗?”楚涵只觉得肚子里的火气在不断地往上涌,也顾不得豆丁在一旁了,直接将它们统统都发泄出来道:“你知不知道,你公司里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处理?!”
这话一出,楚涵却忽然愣在了原地。
似乎不久以前,有一个人,跟她说了一模一样话——
‘你知不知道,我公司里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处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浩。
每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楚涵通常都回复一句——
‘你辛苦,我难道就不辛苦吗?我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又要做饭,我哪来这么多时间?’
齐浩也在这时愣在了原地,他脑海里,似乎也回想起了楚涵红着眼眶与她说这些话时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齐浩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楚涵没有说话,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过去只是想当然的以为齐浩的工作不过就是签几份文件,开几个会而已,但今天,她发现齐浩的工作量远要比她想象中多得多。甚至,他还要承担许多的压力。
两个人一同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齐浩先开的口:“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楚涵木讷的点了点头。
“你喜欢吃火锅,我们去吃火锅吧。”齐浩说道。
楚涵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豆丁喜欢吃披萨,我们带他去吃必胜客吧。”
“也好。”齐浩说道。
恋爱容易,结婚却很难。无论两个人在热恋期时多么你侬我侬的情感,在结婚以后,都会逐渐演变成一个又一个的矛盾。我们习惯了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看待事情,忘记了事情本身就存有多面性。换个角度,你便会看到不一样的天地。
☆、NO.5
齐浩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在夏天38度的高温下还可以顶着一头长发?他光是看着就觉得受不了,更不要说,他现在还以楚涵的身份顶着这一头长卷发了。
对楚涵来说,头发,无异于她的第二条生命。早在她读书时期,她便喊出过‘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这样的口号。
她惜发如命,对长发更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执着。不知有多少理发师劝她尝试下短发,楚涵给出的回答都是:‘剪短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据说,她的母亲曾在20年前带着大约只有7,8岁的楚涵去理发店剪了一个类似男孩子的西瓜头。结果,楚涵在那家理发店里硬是哭了足足两个小时,任凭她妈妈怎么哄也没有用。最后还是楚涵自己哭累了停了下来。自此,她的母亲再也没有带她去剪过短发。
齐浩和楚涵在一起八年,对楚涵的头发无非就是停留在‘直’和‘卷’两个字上,要不就是换了个颜色。每次楚涵跟他说自己剪了头发,齐浩都有一种眼睛瞎了的感觉,因为他实在看不出楚涵所谓的剪了头发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齐浩曾问过楚涵一句:“你大夏天的这样披着头发不热吗?”楚涵当时的回答是:“不热啊,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事实证明,楚涵这句话就是瞎扯淡!怎么可能会不热?他都快热死了好吗?!就像是大夏天里,披了一条围脖!就算是把头发全都扎起来也丝毫感觉不到凉快!
就这样忍受了几天,齐浩终于忍不住在周六的这天晚上去了楚涵常去的那家理发店。
“给我把头发剪了,剪得越短越好!”他一进去就对着楚涵那个专用发型师托尼·冉这样说道。
“楚小姐,你确定?”托尼·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道。
齐浩用力地点点了点头。
“你过去不是说‘剪短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吗?’怎么今天突然想剪短头发了?您要是想剪的话,我给您设计一个现在最流行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