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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是如此。
这猎户怎么都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也不知道他是喜欢搞神秘还是正巧碰上。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玄月问她。
温蓝见他这么问,鼻子一哼仰着小脸回道,“借狗没借成,我只能单刀赴会,谁让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噗。玄月忍不住被温蓝的话逗笑,他正要说她几句,就见殷府的大门又打开了,刚才进去禀报的门肆站在里面朝外张望。
温蓝回身也看到了,她挥着手喊了一声大哥,“我在这儿。”
她说着,也不管玄月,快步朝大门走去。
玄月也走了过去,他人高腿长没两步赶上了温蓝,然后侧身跟她打趣,“你屁股不是摔坏了吗?”
“是摔了。”
“摔了还走这么快?”
“……”
“后面跟着。”玄月丢了一句,拦身站到了温蓝面前。
那看门人一见玄月,顿时迷惑,“你,你是谁?”
“我是云重山的猎户。”
“不是?”看门人歪着头看向玄月身后的温蓝,“不是,你们是两个人呀,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呀!”温蓝在玄月身后踮起脚尖回答道,“我刚才就说云重山的兄弟求见,兄……”她指了指玄月,“弟。”又指了指自己。
看门人想了想,刚才这个矮个子的好像是这么说的,而他好像也是这么跟大少爷禀报的。
嗯,没有问题。
于是,他把门打开,“大少爷让你们进去,你们随我来吧。”
温蓝跟着玄月的身后进入殷府,殷府虽说是鸡鸣镇的首富,但庭院修建的并不气派。
怎么说呢,闷骚着透着一种土里土气,跟温蓝旅游时逛过的那些清新淡雅的宅院差远了。
温蓝是边走边摇头。
这些举动让玄月再次莫明其妙,他频频回头看着温蓝,不知道她摇头晃脑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也是她的战术?
三个人到了客厅,看门人让玄月跟温蓝在门外等着,他进去汇报。
只听那看门人刚说了一句猎户兄弟来了,那殷广宏就从门里窜出来,“怎么能让猎户兄弟……”
后面的话在他看到玄月时哑然而止。
“你是?”他皱眉看向玄月。
“我是云重山的猎户。”玄月再次自报家门。
殷广宏的布满油光的脸很快就阴沉了下来,他从鼻子里冷哼出一种不太高兴的腔调,然后转身进了客厅。
玄月对此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他微微扫了一眼殷家的客厅,随后走了进去。
温蓝连忙也跟了进去。
这殷广宏满心以为是林芙蓉过来,现在看到的却是林芙蓉带着猎户过来。
他自然是不高兴的,进了客厅他也没让猎户坐,而是官派十足地坐到太师椅上,假模假样地喝起茶来。
吸了一口盖上茶盖,殷广宏抬起眼皮问玄月,“你找我什么事?”
“殷爷!”玄月还未开口,温蓝就走到殷广宏面前提醒,“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进门就是客,你好歹也看个座。”温蓝朝旁边努努嘴。
殷广宏本来是想在猎户面前摆个谱,现在美人儿发了话,他也不好意思不依,只好挤出一丝笑意对玄月说道,“你们坐吧,随便坐。”
玄月果然随便坐了,他坐到了上首,像个王者一样霸占了殷广宏他爹平时坐的地方。
又准备喝茶的殷广宏差点把茶杯给摔了。
他恼火地站起来想要训斥几句。
温蓝却突然把带来的两只兔子举到殷广宏面前,“殷爷,这是我们家大哥孝敬您的。”
“啊!”殷广宏又成功地被温蓝给吸引。
“上次在集市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所以今天我们特意带了点新鲜山货来给殷爷尝尝,您不会不收吧?”
温蓝又晃了晃手上的兔子。
殷广宏脸上再次挤出笑意。
“客气了客气了。”这次他让府里的丫头看茶了。
三个人坐下,殷广宏的小眼睛一会儿瞅瞅玄月一会儿瞅瞅温蓝,突然他哈哈大笑,指着温蓝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所以你也不用借这身装扮冒充男子了。”
“我并没有冒充,这是我出门的行头。”温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
“那么你们找我是何事?”
“我们是来和解的。”温蓝回答道。
“和解?”殷广宏又看了看猎户,不知为何,这个猎户坐在这里虽一句话都不说,但是非常有震慑力。
殷广宏想调戏林芙蓉的心思被他压得死死的。
温蓝也不含糊,她把孙大富跟她说的一系列话全数讲给殷广宏听,未了她强调。
“之前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令妹所为,但是错的人是孟千城,孟家资金周转不灵有求于你们殷家那是前因,但这并不能为他欺骗于我诱拐我的事实进行辩解,所以整个事件我恨的人是孟千城并不是令妹。”
“所以?”
“所以我不会蠢到要对付你们殷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