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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芙蓉妹妹,你要救我回去?你真是一个好人。”
“知道我是好人那以后还收不收我的例钱?”
“不收了,不收了。”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把最好的档口给我留着。”温蓝说完又奔到那位曾县令面前。
“大人,今天这事真的是误会一场,我马上带着我们家爷离开,那殷广宏您也把他放了吧。”
曾县令一听感动的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这怎能不让他感动,想他一个小小的于都城九品芝麻官,本以为可以在这于都城好好干一番政绩,到时候托点关系把这官职给升一升。
可这官还没升,就把当朝正一品的紫衣大大统领给误抓了。
这紫衣大大统领是何许人也?他可是连当今圣上都要忌讳三分的人。
所以当猎户亮出他的受封紫衣牌时,曾县令当场就给吓跪了。
他马上派人把殷广宏抓了来,审都没审就直接踢进了大牢。
没想到,这紫衣大大统领并不卖这个人情,他待在牢里不肯出去,说什么想要让他出去就让殷家的人把玉守村的林芙蓉请来。
林芙蓉是谁,曾县令自然是不知道,他把殷广宏的爹殷大发拎起来问,这才知道林芙蓉跟紫衣大统领的关系。
一个大大统领为何会娶一个山野村姑为妻,曾县令不好当面问也不敢当面问。
于是,在殷大发派人去清林芙蓉的时候,他也派人到鸡鸣镇去打听,最后得知这林芙蓉是玉守村人,由人保媒嫁给了在云重山当猎户紫衣大大统领。
当然,他也打听到这鸡鸣镇的人没有一人知道云重山的猎户的来历。
鸡鸣镇的人不知道,这曾县令自然是对猎户的身份守口如瓶,他可不想再错一次。
今天,这村姑一来就把猎户劝了回去,曾县令怎能不想哭。
恭送着玄月跟温蓝出了牢房,曾县令马上表示他在家中备了一桌菜饭,想让玄月与温蓝赏个薄面。
温蓝听完回头看玄月的意思。
玄月负着手没有理会曾县令,而是冷冷地对温蓝说道,“我累了,帮我找间客栈。”
“客栈?好!”温蓝马上答应,然后转身对曾县令说道,“大人,饭我们就不吃了,爷累了,说要休息。”
她说完,学着殷广宏的样子甩了甩她身上装着几十文铜板的钱袋。
曾县令马上会意,在送两人出门的途中塞了一锭银子给了温蓝。
温蓝手上有了钱,带着玄月找客栈的底气也足了许多,两个人走到城南,寻了一家叫“春来客栈”的小店入了住。
付了定金拿了房牌,两人在店小二的指引下到了房间。
一进屋,温蓝就站着对玄月笑。
玄月坐下,歪头瞅她,“你笑什么?”
“我笑我时来运转。”
“时来运转?”
“是呀!”温蓝像变戏法式地从怀里掏出那锭银子。
“哪来的?”玄月问。
“那县令老爷给的。”温蓝古灵精怪地一笑,“您知道那县令老爷为什么要给我这锭银子吗?”
“不是你讨的?”
“当然不是,这是县令老爷主动给我的——封口费。”
“封口费?”
“是,”温蓝坐到玄月的旁边,“爷,我知道我不能问您的身份,但是这次我让殷素素当面给我道歉,这事在村里闹得挺大。我想村里人肯定在琢磨你的来头,要不然殷家人怎么会栽这么大一跟头。”
“这跟你要封口费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的意思是我拿了封口费,爷你就不用在意我。”
“我何时在意过你?”
“说的也是。”温蓝把银子一抛又收回到怀里。
然后为玄月倒茶。
“几时了?”玄月突然问。
温蓝没有听清,愣了一下,“爷问什么?”
“问你什么时辰了?”
温蓝探头从窗口看了看天色,“快晚上了吧。”
“快晚上了你就在这坐着让你家爷饿着肚子?”
“啊,爷你要吃饭呀?”温蓝撇嘴,“我还以为爷你不饿,早说我就不推掉曾县令的那桌好菜。”
玄月拿眼瞪她。
温蓝连忙收了口,起身去楼下让店家张罗晚饭。
不多时,店小二将菜端上桌,又上了一壶酒。
温蓝拿过酒杯放到玄月面前,然后又端起酒壶为玄月酙酒。
“来来来,爷,这杯酒就当跟您洗尘,不管怎么说您也是到大牢里走了一圈,咱去去晦气。”
说着,她为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后举起杯示意玄月也拿起来。
玄月拗她不过,只好端起酒杯。
“干杯!”温蓝轻轻地与玄月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窃喜与好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来南朝这么多天,可从来都没有尝过这南朝的酒是什么味道。
一杯下去,她略有些怀疑地啧了啧舌头。
这酒,怎么像米酒,酸中带着甜。
看来这古人的酿酒技术还没有达到制作蒸馏酒的能力。
那么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