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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说是赵刚的亡灵在梦里和她幽会,怕她老无所依赐给她的吧。
    她没辙,只能认下,但输人不输架势,她睁大了眼睛看向一个一个以前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却没一个敢替她出头,垂下头避开这目光。
    可能是过于激动,她突然恶心上头,控制不住地扒着嗓子眼就开始吐,一声声撕心裂肺的。
    这场面看得底下沸沸扬扬。
    这肯定是怀孕了,怪不得急着脱手呢,丈夫死了十几年,现在突然怀孕,这面子里子都说不过去。
    项栾城一副看笑话的模样,勾着唇角冷笑:“屎盆子扣到一个十几岁的人身上,亏想的出来呢。”
    空隙中赵寡妇抬眼就看向中年男人,他却低着头不敢看她眼睛。
    受了刺激的女人在终于好受一些后张牙舞爪扑向男人,揪着他的脸就扇,不短的指甲划破皮肤,拉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淋淋的。
    “你个娘生狗养的东西,不是说没意外吗,这孩子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认不认,我们母子怎么这么可怜啊。”
    发了疯的女人极不好控制,众人避着他俩退散开,生怕伤及无辜。
    被打急了对男人也不再躲闪,拽住寡妇的长发往后扯:“你个浪蹄子,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种呢,你就乱叫,这主意又不是我一个人想的,有本事你自己养他啊。”
    “哈,忒。”
    他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骂了晦气才松手扔了一把。
    赵寡妇没想到平常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发起火来会是这样,瘫软在地上,立马转变脸色,可怜巴巴拽着男人裤脚,希望他不要再生气。
    一番胡闹后,原本梳好哒辫子被拽散,凌乱的搭在肩头,半披着的外袄因为拉扯露出来白花花的肌肤。
    她管会撒娇,知道男人对她什么样最受不了,眼眶盈着泪哭嘁嘁一声声喊着:“建业,建业……”
    一下比一下软,滴着水的勾人。
    在场的不少妇人忍不住破口大骂,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人却一脚踹开了她,睡可以,这负责当然要找其他人,如今这脸皮撕开来,他只要死不认账,凭着他的人脉关系不信还能有人能拿他怎么着。
    “你可别瞎说,和你有关系的男人可不止我一个,别看我老实就把这祸害朝我头上扔,我有儿有女。”男人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矛头指向了村里半数的汉子。
    赵寡妇这才算是认清了他,无望地垂下了眼眸,像是认命一般不再发疯,耷拉着脑门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
    她清楚村里要是有一个能娶她的,今天也不至于找上这小孩。
    这里有妻有子的男人占多数,还没娶亲的勾搭不上,项家这小子是最后也是最坏的选择。
    小是小了点,挂的住就行。
    原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却在这小子和小丫头身上栽了跟头。
    小个子男人家里有个出了名的悍妇,所以他才是不是就跑出来偷吃,今天闹这一出,肯定马上就要跑他媳妇耳朵里。
    男人马不停蹄地往外跑,争取在流言传到家之前和她认错,不然往后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不愿意负责的人跑了,留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吵吵闹闹了半天,看得笑话够聊到今天过年了。
    女拖男,大带小,嚷嚷着离开了。
    项栾城倒是没再开口,扶着墙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宋浅亦步亦趋跟上,停在门口站定,保持着说不着的距离,少年不再管她,自顾收拾起东西。
    衣服鞋子没几件,不是破了好几个洞就是小了一截,但他还是裹了起来。
    手不停,心里想着明后天什么时候湖面解冻把欠的鱼给补了。
    就是不知道能捕到几条了,这样的寒冬,鱼都不肯动了。
    心思拐着弯地思索着接下来要干的事,一件件弄完了,才算是结束了。
    宋浅摸了摸口袋里裹着的馍馍,小步上前递到他眼前:“喏,吃吗?”
    项栾城对于食物向来不客气,拿过就往嘴里塞,大口地嚼,没两下就咽下去,也没有噎不噎着的说法,有的吃就不错了。
    他吃完一摸嘴角,卷着碎屑含进嘴里吃下,一点不浪费。
    一瞬间的温润在吃完后又恢复戾气,他又变成了往常的项栾城。
    她把手帕折两叠,放进口袋,四下犹豫半响才说:“你,你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他黑黝黝的眼眸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关你屁事?”
    不回应惯了,突然的一句话让宋浅不知所措。
    原文里,项栾城被张家硬撵出门,瑟瑟寒冬找不到住宿,东家一堆又一家的狗窝的抢地方睡。
    最近终于有好心人把自家建在坟地不远处的小草屋借给他,因为阴森森的怕闹鬼,一直空在那儿,要是愿意住就住吧,出了什么事可要自己负责。
    宋浅知道那个地,也见过那户人家,是个好说话的主,想着如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