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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走廊过去很快能看到,我就不送你了。餐厅和洗衣等生活服务在右手边这栋楼。之后还有其他问题的话你都可以再来找我。”
“好,谢谢。”励如桑点头,从盒子里抽走一张民宿的名片,上面不仅有前台的电话,还有老板娘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抬眼时不期然和老板娘的女儿对上眼,赶巧,正是夜里在火车上同一车厢里的那个黄皮碧眼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老板娘抱起在怀中,搂着老板娘的颈子趴在老板娘肩上,眼睫挂满水珠子,明显也认得励如桑,盯着她看,大概在自己家里比较有安全感所以没再露出惧色。
走廊两侧的墙上挂的是各式面具,个个面目狰狞咧开血盆大口。
泰国的面具文化闻名遐迩,与中国傩、藏文化类似。当下见面具个个精致,不似普通工艺商品,励如桑不免放慢脚步细致观赏,没发现“禁止摄像”的标识,便取出相机拍了拍。
期间没碰上过其他人,四下里静悄悄,一排六个房间,仿佛只有她一位住客。等她折回102号房门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房间二十平米左右大小,充满泰式风情的正常标配,不简陋,也绝对算不上豪华。
励如桑看了一圈,稍做简单的检查,才放下背包,进浴室洗去火车上的风尘。
待她出来,手机又累积三条来自郝瀚的语音。
第一条语音郝瀚询问她现在的行程,要她报平安。
第二条语音郝瀚要她吃好喝好时别忘记给他带点纪念品。
第三条语音郝瀚谈回之前被她单方面中断的话题:“……你想过没有?消息是谁放出来的?谁知道你跑去东南亚了?”
励如桑长按语音键,直接回答他第三个问题:“你知道。”
被列为头号怀疑对象的郝瀚一改往常的铁公鸡形象,立刻国际长途call过来:“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励如桑开启免提功能,赤着身体慢悠悠擦拭残留的水珠:“那你觉得还有谁?”
郝瀚险些被她的反问气吐血:“再给你一次机会纠正措辞。”
励如桑微勾唇重新问:“除了你,谁知道我的行程?”
“……”郝瀚听出她故意,败下阵来,不再纠结,认真探讨问题,“你哪里疏忽大意被发现去了东南亚我怎么会知道?反正窦家那群吸血虫和庄家都有可能,他们那么关注你,自有他们的方法也说不准——你还是别继续跟我报备你的行程了,省得又怀疑我,我承担不起责任。”
励如桑侧身看自己的花臂,闻言准备收线。
郝瀚犹犹豫豫着最后和她说:“那个……沈惟舟挺关心你,一早还是他找我问你现在是不是真在东南亚,我才得知传言满天飞。”
励如桑顿一下,只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就说自从你成为窦太太我就没再和你有联系给糊弄过去了。”
“嗯。”励如桑语气寡淡。
郝瀚嘴碎:“哎哟,你的风流债呀……他可真惨,好好的女朋友突然变成自己的——”
没等他讲完,通话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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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吕烈山给他的寄件还没到,赵也白不着急前往自己的目的地,让八爪先带他熟悉当地民风,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拿出地址向八爪打听。
八爪看过后轻微皱眉:“方便问一句,你的客户该不会是来参加地下拍卖会的吧?”
赵也白挑眉,不动声色问:“这家民宿和地下拍卖会有直接联系?”
八爪对许多外人所不清楚的事情了如指掌:“不能说这家民宿和地下拍卖会有直接联系,而是每次来这里参加地下拍卖会的人,都有他们固定下榻的几个地方,这家民宿是其中之一。所以这家民宿也只接待特定的客人,其他人想住也住不进去,会被以‘客满’的理由拒绝。”
赵也白又问:“这个地下拍卖会有什么特殊之处?你为什么要特地确认我的客户是不是来参加的人?”
“全世界的地下拍卖会,拍卖的都是见不了的东西,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但我们这里,每次一到拍卖会期间,死于非命的外国游客数量就会增多,据我所知其中一半是参加拍卖会的人,而他们基本都在拍卖会上拍到过宝贝。”八爪压低音量,“你是吕哥的兄弟,我有必要关心你的安危。”
饭后,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赵也白再次和吕烈山通电话:“……怪不得雇主只管开高价,不愿意透露太多信息方便我们有的放矢地制定安全方案,原来不仅仅因为雇主的要求高、难度大,危险性也非同一般。”
“那你需要帮手吗?”吕烈山考虑道,“如果需要,早点让八爪帮忙联系当地的安保公司。”
“已经问过八爪了,最近是安保公司的旺季,无论正规公司还是私人打手。”赵也白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而且我现在还没和人家见上面,也许人家自己也雇佣了保镖?不如多想想该怎么让人家自愿接受我的保护。按照八爪的说法,要保护的那个人应该